這個吸血鬼被我們殺死之後一切都安靜了。

大樓裏麵沒有別的聲音了,似乎都消失了一般。

已經快要到達頂樓了吧。

但是為什麽,目前為止見到的弗拉基米爾吸血鬼都沒有很強。

那些厲害的吸血鬼呢?都去了哪裏?難道都已經轉移走了?還是說他們早就知道這場戰鬥是贏不了的?

正當我們緩緩地向上走去的時候血液透過門縫流了出來。

像是自來水出水一樣的湧出來。

門被撞的嘎吱嘎吱作響。

我愣愣的,夜沫抓住了我的手。

範袖琪直接掏出了後背上麵的獵槍然後在旁邊的牆壁上開了個洞接著一圈就將牆壁給打塌下了。

我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門開始發出一種被灼燒了的聲音。

腐蝕?在我詫異地時候我給夜沫拉到了牆的裏麵,是一間房子,不過裏麵已經沒有人了。

我們透過巨大的牆縫看著。

然後就聽到了門倒下發出啪啦的聲音就是鮮紅的東西從上麵湧下來了。

「這是什麽?」我問夜沫。

「那個弗拉基米爾的長老應該把血液給轉化成酸性物質了,剛剛吸收的血霧應該有一部分用在這個上麵了!他在阻止我們上去!」夜沫對我說。

「阻止我們?難道我們對他構成了威脅?」我問。

「嗯,肯定的!如果在進行某樣儀式的時候無論是很多細微的東西都是不能夠出現的。」夜沫解釋著,我看到範袖琪已經走到窗口了,她想要從外麵爬上去。

但是,就她一個人的話,會太過於危險了吧?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我對她說。

「又不會死!如果真的在進行某樣儀式的話,不去阻止才是最危險的!」範袖琪對我說。

「可是你一個人,那個可是長老級別的!」我說。

「我連芬尼爾都不怕呢。」範袖琪笑了笑,那彎彎的小獠牙被收了回去,然後她開始攀扶上水管了。

我想說芬尼爾根本不是全盛狀態!還有那時候的範袖琪是狀態最佳的時候吧?但是現在!現在她完全不行啊!都已經遍體鱗傷了!

但是她攀登的速度又是那麽快,完全無視了我的喊叫。

「怎麽辦?」我見她已經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中了,看著夜沫問。

「我們也可以爬的!」夜沫對我說,「反正我可以,你能不能?」她問我。

我愣了一下,這裏可都已經是四樓了。

從樓上看下去著高度很危險,而且我是最沒有自信的!寧願去相信別人也不要相信自己。

自卑。

「我會帶著你的!」夜沫握住了我的手掌。

「好,吧。」我感覺夜沫在這方麵還是有些不靠譜。

她自己先從窗戶那邊出去了,然後抓住了水管。伸出一隻手對著我這個站在窗戶上顫抖著雙腳的人。

我將手交給了她,然後自己誇了出去也整個人都在水管上了。

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什麽退路了。

除非下去,但是下去了的話,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你還好吧?」她問我。

我點了點頭,「慢慢的上去吧!」我對她說。

她嗯了一聲,我就跟在她的後麵了。

因為自己要抬頭看嘛。

雖然說夜沫穿的不是裙子,但也露出了半條大腿,還有那緊緊的扣著她臀部的短褲攀爬的時候一扭一扭的讓我有些難以忍耐。

還是不看的好,營養跟不上。

「小心!」夜沫對我說。

我愣了一下,從牆壁上麵也滲出了那鮮紅的,帶有腐蝕性的血液。

我有些慌,不知道該要怎麽辦了。

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自己已經在沒有退路的水管上了。

「到我背上!」夜沫往下伸出了一隻手,想要我接住她的手。

這是什麽意思?到她的背上?

這種情況下讓她背我嗎?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將自己的手交給了她。

她笑了一下,然後將我給直接拽了起來嚇的我趕緊將她給抱住了。

她帶著我往上爬著。

但是血液已經在水管上流著了。

我看到血液已經接觸到夜沫的手了然後慢慢地滑落,但是為什麽。

難道沒有腐蝕性?為什麽感覺夜沫和沒事一樣的?

她突然加速了,很快的就直接爬到了樓頂,範袖琪站在樓頂的邊緣上麵看著中間的那個黑影。

夜沫將我扔在了陽台上,我想要說她為什麽還不上來。

但是她揚起腦袋對我笑了一下。

什麽意思?

在我糊裏糊塗地時候我看到她突然鬆開了自己抓住水管的手。

血淋淋的手掌還有手腕,我嗅到了灼燒的味道。

我直接將她給拉住了,然後帶著憤怒的情緒將她給拽了上來。

「你一直在忍著?」我愣愣地,很生氣但是不知道該要怎麽表達。

她沒說話。

我直接掰開了她緊緊握成拳頭的手掌,已經模糊了。

原本就被血染櫻名劃了幾道傷口的現在更加的模糊了,整隻手像是市場上賣的肉塊一般已經出了手指頭能夠分辨開來之外其餘的就已經看不出來了。

而且她的大腿也被那血液腐蝕了一點,白皙的肌膚變成了棕黑色,帶著燒焦了的味道。

「你才是最傻的吧?」我狠狠地捧著她的腦袋用自己的唇磕著她的唇瓣。

她竟然這種時候還能夠笑得出來,彎起的唇瓣被我給咬住,我已經不在意這是什麽場合了。

管他誰在呢!曼卡迪在我也都無所謂!

夜沫......

我哭了,低喃著她的名字,鹹澀的眼淚流到我的唇瓣上在滑到她的唇上。

我將自己的脖子還有肩膀靠過去,「可以恢複的吧!」我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身上,「快咬啊!」我對她說。

「這麽多痕跡,真惡心。」她這時候還傲嬌起來了嗎?

「能怎麽辦?你都這樣子了將就些什麽?」我看著她。

她伸出自己那血淋淋的,滴著血的手將我的下巴給捏住了。

我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還有無力的神情。

瞳孔早早的就變成了血紅色。

紫色和黑色的頭發混合著在她的身上。

她咬住了我的唇,牙齒刺破了我的內唇瓣。

微疼微疼的感覺,她將自己那帶著血腥味的舌頭伸到了我的嘴裏攪拌著。

我配合著她,那流出來的血液彌散在我們兩個人嘴裏。

感覺過了很久.....

直至範袖琪被擊飛落在了我們的身邊,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步入敵對區域了。

真的是已經完全忘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