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抬起頭,看到的仍是杜乘風淡淡的笑。她有些緊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又對著他胸口的墨蓮說:“你身上的這個文胸真好看。”
“嗤”的一聲,杜乘風發出一聲嗤笑,直起身來攏了攏身上的浴袍說:“我可從來不用什麽文胸。”
經他提醒,陶朵朵才意識到自己的口誤,連忙擺著手說:“不,不,我說的是紋身,紋身!”
杜乘風雙手抱在胸前,並沒有向陶朵朵糾正,他身上的墨蓮並不是什麽紋身。而是擺著一副不正經的表情,說些正經的話:“閑話少說,你把我拉到這裏來是什麽意思我也知道,但我明確告訴你,想要成為我的女人,你現在還沒有資格。”
前一秒還沉浸在緊張害怕的情緒中的陶朵朵,後一秒就爆發出了她女漢子的本色。
她雖出生在農村,是別人眼中土的不能再土的鄉下妞兒,可是她土妞兒也是高傲的。
說她沒資格成為他的女人?他以為他自己是誰啊?天王老子啊!憤怒的陶朵朵一下子從**跳了起來。
嗯,站在**的這個身高她很滿意!
她居高臨下的對著眼前邪魅的男人,心高氣傲的說:“我陶朵朵從來都不是那種沒臉沒皮的人,對於男女之事,更是傲到了骨子裏,既然你看不上我,我便也看不上你,我們就此拜拜!”
說完陶朵朵就利索的跳下了床,在床底下找到自己的舊涼鞋,誇上放在床頭櫃上的包包,看也不看杜乘風一眼,就向門口走去。
杜乘風抱著雙臂,看著陶朵朵的小身影一連串的動作,無聲的笑笑,沒有任何要阻攔的意思。
然而,當杜乘風看到陶朵朵打開門的一瞬間,臉色卻突然發生巨變,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暗影,快速的向陶朵朵衝去。
處在憤怒中的陶朵朵,剛打開門,根本就沒有看清門外站著的是什麽人,就感覺胸口一陣鑽心的痛,然後整個人就像沙包一樣,向後飛了過去。
之後,她被一雙有力的手接住,然後輕輕的放在地上。模糊中,她看到那個邪魅的男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門外的高大黑衣人追去。
房間裏隻剩下陶朵朵一個人,胸口的疼痛比之前更痛,陶朵朵想,少不得得斷幾根肋骨。
疼痛使她的腦袋也是一團漿糊,她一會兒想她就要死了,一會兒又想,她死之前仍是一個老處女。這倒還是其次,隻可憐了辛辛苦苦把她養大,又供她讀書的老父母了。
陶朵朵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好一會兒,杜乘風又趕回來了。
他蹲在地上,伸手扶起陶朵朵的上半身,然後把右手放在她的手腕處。
陶朵朵看著他這手法,好像是在把脈。她疼的說不出來話,隻能悲憤的的看著他,你小子裝什麽B,趕緊送老娘去醫院啊!
然而,杜乘風把了一會兒脈之後,又問了陶朵朵一個想讓她直接掐死他的問題:“你是處子之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