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陶朵朵是真的忍無可忍,使出全身最後一口氣,隨便逮住杜乘風大腿內側的一塊軟肉就使勁兒掐了起來。
隻聽耳邊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然後,她就撒手人寰了。啊,呸!是徹底暈了過去。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之間的縫隙,照在陶朵朵柔美的容顏上。
陶朵朵長的一點兒也不醜,相反,她的五官很精致,雖然用眼若秋水,口若含朱丹,膚若凝脂形容有些誇張,但在這個看臉的時代,也是可以靠臉吃飯的。
她隻不過就是身高矮了點兒,胸平了點兒,穿衣打扮上土了點兒,再跟她的校花閨蜜一比,所以成了全校公認的大土妞兒。
“叮鈴鈴”的一陣電話鈴聲,把陶朵朵從睡夢中吵醒。起床氣使她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閉著眼睛伸著一隻白嫩的藕臂到處摸索她的手機,可是摸索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摸到,她隻能無奈的睜開眼睛,坐起身子。
從床頭櫃的舊包包裏,拿出一直鍥而不舍叫囂著的諾基亞老年手機,也不看是誰就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響起一個顯得非常興奮的女聲,電話一接通那邊就迫不及待的問:“怎麽樣朵朵,處兒破了嗎?什麽感受?舒不舒服爽不爽?”
經那邊一提醒,陶朵朵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不顧理會電話那邊的人,連忙查看周圍的環境。
還是在昨天晚上的酒店房間裏,隻不過已經沒有那個邪魅男人的身影了。房間裏的一切也都很整齊,就像昨天晚上所有的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是陶朵朵自己喝醉了自己找了個地方睡覺。
陶朵朵又連忙查看自己的胸口,用手稍微用力壓了壓,竟然一點痛苦的感覺都沒有了,她明明記得昨天晚上自己疼的死去活來的,為何一夜之間什麽感覺也沒有了呢?就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陶朵朵暗自忖度,昨天晚上若不是她做的夢,那就非常的詭異了。
電話那邊的淩蕭芙興奮的問了一連串問題之後,發現沒人回答,著急的直跳腳:“喂,陶朵朵你聽到沒有?是不是出什麽事了,還是你還沒從昨夜的興奮中醒過來。”
眼前平靜的一切,讓陶朵朵以為,果然是自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拿起手機繼續與淩蕭芙通話,隻聽電話那邊又來一句:“是不是那個帥的天上有地下無的男人還沒走,你們又溫存起來了?”
隔著電話陶朵朵沒法揍這個閨蜜,隻能怒斥道:“溫存個屁啊溫存!根本沒什麽帥成天人的男人,老娘現在還是老處女一枚。”
淩蕭芙根本不信:“我是眼看著你硬拉著人家進賓館的,你騙鬼呢!”
陶朵朵不想解釋太多,隻扔下一句“回去再說”,就果斷的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陶朵朵又迷茫了,難道昨晚不是做夢?那她身體上的傷怎麽解釋?
在**愣愣的坐了好一會兒,陶朵朵仍是想不通,隻能先放棄想這個問題。
她煩躁的從**爬起來,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那一身,黃色的短袖和淺藍色的牛仔褲。
看來是蕭芙那小妮子眼花了,是她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