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我是瘋子了,放開什麽?”
宴澤城眼底還有餘紅,程南初不由得有些害怕了。
“你要血我給你,你先放開我。”
宴澤城冷眼看著程南初,伸手便開始脫衣服,身上的西服已經被扔在了地上。
程南初雙腿被他牢牢地壓著,她驚恐地看著宴澤城解襯衣的扣子。
“你這是犯罪,你放開我。”也不知道他怎麽綁的,程南初拚命的掙紮,可是根本無法掙脫。
宴澤城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剛一眼沒看見,就差點被別人叼走。不給她點教訓,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放開我,放……嗚,嗚……”程南初要怒罵出口的話,被宴澤城堵在了口中。
程南初感覺到一股血腥味在口中開始蔓延,可是還未嚐到味道,就被強大的吸力卷走。
她尖利的牙齒,咬破了宴澤城的唇。
“你這個瘋子,混賬,王八蛋。”程南初憤怒地怒吼。
宴澤城麵對這點罵聲,舔了下嘴角的血:“程南初,我是不是在你麵前裝得太久了,讓你忘記我是什麽樣子了。”
處於劣勢的程南初有些害怕,感覺到他寬大的手掌在身上遊走,扯掉了薄薄的襯衣:“宴澤城,你渾蛋。”
“我本來就是個渾蛋,小南,你是我的,我宴澤城的。”宴澤城一手撫過程南初的臉頰,膚如凝脂。
他的小姑娘要是一直都像以前一樣,他也是可以裝作溫文爾雅的貴公子。他本來就是怪物,被怪物打上印記的人,怎麽可能跑掉呢?
程南初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了陸遙的話,不要激怒宴澤城……
他有病啊,變態啊!
“你放開我,我以後聽話,聽話的。”
“不離開我?”宴澤城一手輕輕地解開她的襯衣扣子。
一顆,兩顆,程南初渾身都在發抖。
“我以後絕對不會離開你。”程南初急忙想要安撫宴澤城。
“離開我,就把你的腿打斷。鎖起來,隻有我能看到,好不好?”宴澤城輕聲開口,看著仍舊優雅矜持,可是如果他們不是這種姿勢就好了。
程南初看到他眼底的瘋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這貨不僅是身體有病啊,心理的問題更加的嚴重。
“你不要讓我恨你。”襯衣的扣子已經全部解開了。
“跟我在一起,給我生個孩子,就不會離開了吧。”宴澤城自言自語的開口,仿佛根本就沒聽到程南初說什麽。
程南初有些崩潰,堂堂宴少,居然也相信生個孩子能綁住女人這種事情。現在這一幕,要是讓人知道,那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看著他英俊的臉上,還有突兀的手掌印。程南初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哇的一聲,程南初哭得稀裏嘩啦,一來是想試試宴澤城,二來她是真的又委屈又害怕。
她這些日子也不好過,但是宴澤城這舉動,她是真的害怕了。但是她潛意識裏相信宴澤城。
他,不會傷害自己!
突如其來的眼淚,宴澤城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他看得出來,程南初是真的委屈了。
“別以為我會心軟。嗬,這招對我不管用。”宴澤城冷聲開口。
“你渾蛋,王八蛋,你有種放開我,放開我啊。”程南初聽到這話,徹底的被激怒了。口不擇言的怒罵,這個瘋子,她怎麽就招惹到的一個兩個都是瘋子呢?
“宴澤城,你有本事強我啊,你……”
宴澤城根本不跟她爭辯,直接用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
“嗚……嗚,王八蛋,放開……”程南初嗚嗚咽咽地開口。
突然,門打開了。
“南初,溫師兄怎麽了?門口粥……撒了。”宋師姐直接打開門,後麵的話直接吞了回去。
宋師姐看著宴澤城光裸的上半身,上麵好幾塊腹肌。再看看程南初,身上的衣服也都脫得差不多了。
“滾出去。”宴澤城冷聲開口。
“師姐,不要走。”好容易盼來救星,程南初連忙喊道。
“那個,你們……嗯,我……”宋師姐原本想要掉頭就跑的,但是被程南初這一嗓子,弄得進退兩難,站在原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宴澤城看著宋師姐手中的房卡,微微皺眉,這房間又小又憋屈。
“跟我走,不然的話,我就撤資,你師姐他們,全部要失業。”宴澤城低聲在程南初耳邊開口。
程南初愣了下,憤怒地看著宴澤城:“你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你難道不知道?”宴澤城威脅地開口。
程南初氣得說不出來,她從前怎麽就沒看出來宴澤城如此的惡劣,虧她還以為他是端方雅正的貴公子呢?從前那些心都給了狗。
宋師姐看著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樣子,悄悄地想要溜走。
“出去等著。”宴澤城察覺到動靜,冷聲開口。
“是。”宋師姐一個激靈,逃一樣地跑出去,順便還關上了門。
宴澤城看著程南初裏麵的衣服已經解開,露出來的景色,讓他眼睛裏暗了暗,輕輕的抬手,撫摸了一下程南初的唇。
“聽話,不然的話……”
順著宴澤城的神色,程南初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處境,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臉瞬間就紅了。
瘋子!
程南初在心底怒罵,卻是乖巧的點點頭:“我聽話,跟你走,你先放開我。”
解開領帶,程南初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衣服。
看著床下,宴澤城也在穿襯衣。
公狗腰,腹肌,身材好的跟什麽一樣,也不知道天天在辦公室怎麽鍛煉的。
果然是狗男人!
“走了。”宴澤城很快的收拾好,一如來的時候,人模人樣。
他死死地拽著程南初的手,生怕程南初給跑了。
拉開門,宋師姐看著他們緊握的雙手,抬眼就看到了宴澤城臉上的五指印,再看看嘴角的傷,還有程南初那紅腫,顯然被疼愛過的嘴。
這……
“我不回來了,師姐,你不用等我了。”程南初知道宋師姐這肯定想歪了,但是卻不想連累他們。
宋師姐根本不敢看宴澤城,這個男人好可怕啊,但是程南初居然敢打她。
這裏距離市區開車挺遠的,宴澤城摸了下口袋,裏麵卻是許總塞的房卡,獨棟的小別墅。
“好,你們慢點啊。”宋師姐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有些茫然。
這兩個人,是和好了?難怪溫師兄那樣傷心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