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沒有人,難道是做夢。
喬青青坐在**發呆許久,想不明白,如果是夢為何會這麽清楚。
“那胸肌的手感,分明就是他。”
她歎了口氣,下次如果夢到,一定要睡了他再說。
樓下,喬裝的秦禹感應到喬青青的話時,耳根紅了。
昨晚,還不差點破防。
“對她來說,我到底算什麽。”
秦禹很糾結,每次讀到她的心聲,不是睡他,就是各種的遐想。
從她初一時,到現在,這思想就沒單純過。
不過,昨晚也不是沒有收獲。
“宋偉。”
從喬青青靈力渙散中,讀到一些記憶,原來那天宋偉開的車。
母親的死,一直查不清原因,原來宋母請了高人。
站在宋家樓下,看到經過特殊處理的風水局,秦禹眼神裏透著一股陰暗的殺氣。
係統少帥【小子,你可別衝動,會給喬青青招惹麻煩。】
秦禹一直盯著看,這個風水局非常厲害,目前他的能力無法破解。
“宋夫人,不簡單。”
係統少帥【如果簡單,怎麽可能嫁給宋縣長。】
秦禹離開後,宋家的窗簾突然拉開,宋夫人看著下麵那個身影。
“又來了。”
“夫人,昨天少爺被打得不輕。”
“那丫頭回來了,想辦法留下她。”宋夫人為了兒子,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身體裏早就被妖魔所控。
此時,喬青青已經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東海。
“爸媽,你們別送了,多注意身體。”
擁抱時,喬青青心頭一驚,為何會從幹媽身上感受到秦禹的氣息。
算了,一定是我太過思念。
喬青青打開車門,剛放下行李箱時,就發現街頭巷尾都被車子堵死。
宋夫人從車內走了下來,這次來帶了不少人,氣勢上可不像是一個縣長夫人。
看到這架勢,喬青青冷冷笑著,原來是尋仇的。
“宋阿姨,好久不見。”
她記得,高考前見過一次。
不,前世這位宋夫人可是她婆婆,高傲,冷漠,控製欲非常強。
宋夫人慢慢走過來,看到如今的喬青青,果然秦南預測的沒錯,這丫頭就是個塊寶玉。
“昨天,你打了我兒子。”
“是。”
“他被你打住院了。”宋夫人麵不改色,也不怕周圍鄰居看到,她今天來就是讓大家夥知道,打了她兒子,後果是什麽。
喬青青歎了口氣,知道宋夫人非常難搞定。
“那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麽打他。”
“為什麽。”
“因為你兒子要綁架我,還猥瑣我,這種精神病就不該放出來,禍害人。”她聲討時,鄰居有人站了出來。
“我昨天看到了,是宋偉帶人來鬧事,我還錄了音。”
錄音一放,大家都在議論,這宋偉就是個精神病。
宋夫人心理素質非常強大,麵對如此不堪,也麵不改色。
“我兒是個精神時好時壞,醫生說了,隻要不受刺激就行,昨天那麽做,一定是你刺激到了他。”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兒子有病,怪我了。”喬青青輕蔑地笑著,不想跟這種人浪費口舌,幾步走上前。“秦南出事那天,是你兒子開的車。”
宋夫人聽到這話時,臉色大變。
“你想扣下我,給你兒子添福增壽,也要看看你兒子有沒有這個命格,是否能承受得住。”
喬青青早就讀懂宋夫人的心聲,後退幾步時,又道:“好好過日子,少點折騰,大家都好過。”
“你怎麽會知道這些?”宋夫人咬著牙,恨不得馬上掐死這丫頭的脖子,竟然知道這麽多事。
喬青青回頭看向宋夫人,肆無忌憚地又道:“想必你也找了很多人算過我跟宋偉的八字,隻知我能興旺他後半輩子,但是我也告訴你,如果我一旦出事,你兒子不出三年命絕。”
這事,宋夫人自然知道。
“奉勸你一句,回家好好祈禱,我長命百歲。”
喬青青上車後,看了一眼倒車鏡,直接從旁邊的路把車開走。
這一趟,宋夫人顏麵掃地。
離開東海,她的精神狀況越來越好,臨近中午到達東城。
提前購買了機票,華邵跟李燕已經在機場等候。
剛到機場,她便看到了爸媽。
喬爸喬媽從小女兒那得知,大女兒回到了東城,一早上就墨跡李燕,說什麽也要見到女兒一麵。
李燕滿臉歉意地說道:“抱歉,我實在推不掉他們,隻能帶來機場跟你見一麵。”
看到爸媽,喬青青心裏挺慌,也很亂。
“爸,媽。”
“你還知道,我們是你爸媽,這麽多年躲著不見我們,要不是我們這次非要見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跟我們見麵。”
喬爸氣的,上去就是一巴掌。
哪有女兒能做出這種事,喬爸喬媽想不通。
喬媽罵道:“前幾年是我們不對,不關心你的死活,可你也不能這麽狠心,都到家了也不回來看我們。”
被父母數落,她低著頭,不想說話。
李燕連忙勸阻道:“小姨,小姨夫,你們來時可是答應我的,一定好好說話,這話說得難聽就算了,怎麽還動手打人。”
“我管教自己閨女,管你屁事。”喬爸怒懟李燕,若不是為了見到大女兒,上午才不會對李燕那麽好的態度。
李燕都看傻了眼,這翻臉怎麽比翻書還快,難怪青青不回家。
“夠了。”
喬青青怒吼一聲,手顫抖著,下意識地去包裏拿錢時,一旁的華邵一把握住她的手。
華邵看出,這丫頭在外麵是個硬茬,麵對家人就是個慫貨。
“不是所有人,都配當人父母,保安。”
這一聲吼,引來機場保安人員。
“他們打人,鬧事。”華邵將問題丟給保安,拉著喬青青去過安檢。
喬爸喬媽一看女兒要走,吵著鬧著,出口都是髒話。
保安攔阻,直接將這二人帶到了警衛室。
過了安檢,喬青青的情緒才慢慢平複下來。
“我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強大,看到他們時,瞬間被打回原形。”
剛剛,她差點又倒回去,這可能就是原生家庭的痛,用一生也無法治愈。
華邵坐在一旁,將自己的手帕用熱水洗過,帶著溫度給她敷眼睛。
“你就是傻。”
“那你還喜歡。”她脫口而出時,心頭一驚,自知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