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大意了,這局勢果然不對,我就說我爹怎麽可以這麽輕易的讓我出來,我看還不知道是她有什麽計劃。”

楚雲怡知道了陰狐巧的心思道:“多謝你提醒我,否則不知道又要出什麽樣的事,此地不易久留我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陰狐巧點點頭。

“你的行蹤現在也有所不變,更何況是在這種地方,人這麽多,我看你的局勢也不太好”楚雲怡看著陰狐巧囑咐道。

“也是,我現在辦些事確實不太方便,而且你也知道我在這裏走動的多了也不會。”陰狐巧看了看周圍上前和楚雲怡搭話。

楚雲怡思考片刻有些許的出神心裏想著:既然這樣的話,我不讓如下午去把他請來,他攝政王的身份縱然會引來目光,可畢竟也是位高權重,某些用心叵測的人也不好當著他的麵下手,更何況狐巧現在的確行動多有不便,道不如找個由頭把他請出來的好。

“雲怡?雲怡?”陰狐巧見楚雲怡失了神便用手在楚雲怡麵前晃了晃,叫了她兩聲,他才回過來,激動的拉著陰狐巧的手道:“狐巧,要不我們找攝政王吧,他的身份夠大現在你行動都不方便,真好把他叫來,你也方便些,你的行蹤也不那麽容易的被注意到和發現,對!就這麽幹!”說著楚雲怡便更加激動的拍了一下手,像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陰狐巧見他這樣高興想著二人雖是未婚名義,她居然真的喜歡他,他上前把楚雲怡拉回來,看著她說:“你這麽高興莫不是真的喜歡他?”

楚雲怡急忙辯解道:“怎麽會?我喜歡他?開玩笑。”

“沒有便好,我告訴你啊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可要注意著點,你就這樣放縱自己墜入愛河了?你也不想想,在21世紀生活的時候,有多少渣男啊,現在也不例外,更何況古人就更可怕你知道嗎?元稹你沒聽過嗎?渣的可怕男人啊,有麽圖你的財要麽圖你的色,能有幾個真心的,別的先不說,你看看那些書生便知道了,難道你也想被負?我看你現在就是戀愛中智商為零你知道嗎?我可提醒你啊,注意著點別那天你也那樣了,我看你已經沉淪了越陷越深,你要懂得保持距離,你可別不當回事。”陰狐巧說的語重心長像個多年戀愛的專家一樣,其實卻連一場戀愛都不曾談過,還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

“我知道你是好心,但其實他人很好的,他和他們不一樣,平常朝堂上所說的什麽暴虐成性,什麽都是些無虛有的事,他這個人啊就是表麵比較顯的凶狠一點,其實他人真的不錯,挺樂於助人的。”楚雲怡向前走了幾步說與陰狐巧聽。

“但願如此吧。”陰狐巧也懂得楚雲怡的心思,表示理解她。

兩人說了好一番話,硬是連時辰都忘了,回過頭來,才發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大多數都已劃船離去。

楚雲怡這才反應過來道:“哎呀,光顧著和你說話,連我五妹妹都忘了怕是還在原處等我呢。”

她左右又瞧了瞧道:“剛才這還有好些人,現在也都走的差不多了,”

“這樣也好,對你我都有利也好落個清淨,對了,我還是和你一同去先看看你妹妹吧。”陰狐巧扇了扇手中的扇子說道。

“嗯。”楚雲怡點了點頭二人便準備結伴去找楚樂瑤,正走到一半卻被叫住了。

“姐姐,我在這兒。”楚樂瑤在船裏答道。

二人雙雙回過頭來才看到她。

“樂瑤你原來在這啊,我還以為你一直在遠處。”楚雲怡方才安心些與楚樂瑤交談。

陰狐巧看著水麵上的船大多數都劃走了,隻留下了自己孤孤單單的一條小船。

“陰姐姐也來了”楚樂瑤見陰狐巧站在楚雲怡身旁也打了聲招呼。

陰狐巧禮貌性的笑了笑回了句::“是啊,幾日不見樂瑤長的越發漂亮了。”

楚樂瑤也輕巧的笑了笑看著楚雲怡道:“姐姐與故人了了這麽久快來我船上歇歇吧,我們也好一同遊湖。”

楚雲怡禮貌性的笑了笑道:“不必了,多謝妹妹好意,隻是我還想在和狐巧說說話,我們坐那一條船便好,我們也好聊聊天,說說話。”便回絕了。

“那我也就不在勉強了,由得姐姐開心便好,那我便先回去坐坐,我也有些渴了,喝口水去休息一下。”楚樂瑤道,她心思單純隻覺得楚雲怡開心就好了。

“妹妹快回去吧,好好歇一下這天熱可別讓妹妹中了暑才好。”楚雲怡關係道。

如此楚樂瑤才又回到了穿上。

楚雲怡與陰狐巧一同上了船,也不劃,她們就喜歡這樣還自在一點,任由船在水上飄著,行到何處便是何處,桌子上擺滿了水果,陰狐巧去招待楚雲怡還給她倒了茶道::“你快吃點吧,這果子倒是好吃,穿個越倒地是不一樣的人家這可是純天然的,很甜的。”

楚雲怡看著桌上的果子看起來也確實很新鮮便說:“那我倒要嚐嚐。”她拿起葡萄唱了一口道:“果真酸甜可口,嚐起來比你還要水靈比你還要甜。”

“吃了我的果子,嘴都變甜了,就屬你會說話。”陰狐巧笑著看楚雲怡道。

楚雲怡吃著好吃遍一個勁的往嘴裏塞。

“你慢點,你是做吃播的吧,這麽能吃,也不怕吃多了肚子疼。”陰狐巧關心道。

“我哪裏是做吃播額這麽好吃的東西你確定不來點?”

陰狐巧也吃著說:“臉這麽圓不是做吃播的是什麽把你為膨脹的”陰狐巧笑著說道。

“我這不是胖而是可愛到膨脹。”楚雲怡幾分驕橫的說。

“噗,你要笑死我。”陰狐巧隨後便發出了一陣鵝笑。

兩人在船上吃著水果,談笑著,一切都顯的如此愜意,船內是一片歡聲笑語,楚雲怡和陰狐巧談得開心,便停下來想喝口水。

“切,他蘇淩胤算個什麽呀,一向是暴虐程序我聽說啊,還是個酒肉好/色之徒,根本就難蹬大雅之堂,這樣的紈絝子弟也配當個王爺,我想想就覺得惡心,將來嫁給她的人怕是也全部玩完了。”

“可不是嗎?人家啊出身在帝王之家又是堂堂王爺,誰比人家啊,我聽說啊他明明是腰纏萬貫,可是最近國庫空虛,他卻一分一毫都不肯都願捐出,也是人家是皇家子弟一向紈絝慣了,怎會管別人的死活,他隻是自己玩著開心罷了”那人冷笑道,聽著聲音像是個小丫頭片子說的話,話語聲是從隔壁的船裏傳出來的,也真是讓人懊惱,在背後嚼人家舌根也不怕閃了舌頭,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攝政王在她們眾多口中都不知道變成了什麽角色想來也真是讓人生氣,一群小丫頭騙子也敢討論攝政王的名譽。

聽著那聲音應該不隻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一群女兒家的毫無禮儀,在船內討論著人家別人的名聲,聽聽,這算是哪門子的大家閨秀,穿出去也不怕人恥笑,真是個笑話自己反倒不注重卻去說別人,是有多閑,哪都能插上手,也是可笑

“這些算什麽,紈絝喝酒piao/女昌那都是常有的事,重要的是人命觀天,你們沒聽說攝政王已經和丞相府的大小姐定下親了,這大小姐也是可憐好好的年華就被這樣的人給糟蹋了,但是這蘇淩胤也太不是人了,好狠的心,就是他動手親手啥了楚雲怡的妹妹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啊,可是萬萬不能用的,真是敗壞超綱,衣冠情獸,真讓人惡心。”

聽到這的楚雲怡再也聽不下去了,把手中的茶杯直接扔在桌子上,陰狐巧在一旁遠遠的便能感受到火藥味。

陰狐巧把手放在了楚雲怡胳膊上,皺著眉搖了搖頭,隨後才安慰道:“攝政王的人品你是清楚的,她們這樣的說辭是汙蔑,你也不要過於激動,冷靜冷靜。”

楚雲怡哪裏還忍的了,“旁的也就罷了,她們好歹也該明點事理吧,怎麽這樣去說旁人,她們真的了解她嗎?我妹妹的死和他有什麽關係,是,他平時雖然是傲嬌霸道腹黑了點,但是像這樣的事他說萬萬不會做的,已他的為人怎麽會做出如此之事小心閃了自己的舌頭”楚雲怡氣憤的道。

楚雲怡自是相信蘇淩胤的,他斷斷不會做出這種事,也不會如此心狠手辣。真是氣都要氣死了。

臉色都是發紅的,握在手中的杯子都快要捏碎了。

在一旁的陰狐巧從來都沒有見楚雲怡這麽生氣過,都不敢在言語,她選擇了沉默都這樣了那邊還不消停。

“你們也不想想楚雲怡的妹妹都慘死在他的手中,我想那楚雲怡自然也活不了多長時間,就被攝政王折磨致死了,不過要說著楚雲怡也是她活該,自己一天也沒個正形,沒有半點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人品更是出了名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