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不知檢點,如今跟了那攝政王也是他自作自受,一個姑娘哪有三天兩頭都待在男子府上的,我看她啊分明就是攀龍附鳳。
“就怕人家都瞧不上她,真是給丞相府丟人,未婚就成天和男子勾勾搭搭,糾纏曖/昧,如今都是他去倒貼,我想啊她應該是投懷送抱的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怕是連清白都沒有了,哈哈哈哈哈。”
旁邊那邊的船又傳來了這樣惹人厭煩的話語,聽著聲音像是那向來囂張跋扈的楚靈歌所言。
“哎呀,不過也是,一個是好/色成性,一個又願意投懷送抱,一個是腰纏萬貫,國庫空虛,她卻喝酒piao女昌,正好不是還有一個她楚雲怡嗎,拉過去剛好做伴”隨後她便又發出輕狂的笑聲。
此刻楚雲怡再也忍不了了,臉色更是紅的要冒起火來,眼神裏充滿了憤怒,活生生的硬是把手裏的被子給捏碎了大吼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個個的在這裏說道人家別人的清欲,我看她才是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還在這裏,滿嘴跑火車,真是有沒有點素質,腦子被門夾了吧,嘴巴怎麽這麽惡毒,真應該割了去喂狗。”
在一旁的陰狐巧也不好多說,便隻能安慰道:“你快消消氣,為那種垃圾人生氣不值當,嘴巴那麽長也真是沒誰了,別跟她一般見識,畢竟狗就是狗。”
楚雲怡頭上冒的火真是消也消不下去,也是,一個姑娘家被汙蔑成這樣是誰都要氣炸了
如今她哪還能成的住氣,陰狐巧的話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不過就是一陣耳旁風罷了,言辭越來越不像樣子,她氣的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直接站起來,腳步如風整個人都像是團火,眼裏的憤怒看著就很嚇人,她直接衝了出去。
在甲板上楚雲怡正氣的忙要上去辯解,結果一抬頭便瞧見了另一跳船上在甲板上站著的陰司柔和另一個女子,那個女子穿戴整齊,衣著華麗,想來也是個大人物,想來還是很麵熟的隻是一時間想不起是誰了。
陰柔司像楚雲怡示意的點了點頭便轉過身去說幾分嚴詞的說道:正主就在身旁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不怕掉腦袋?
想必這時倉內的人便慌極了,說來就來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一個個的怕不是都嚇破了膽,說不出話來。臉色嚇的慘白一個個誠惶誠恐的出來。
第一個出來的是陰柔鄉,她也沒什麽好臉色,心裏應是慌極了,旁邊的陰狐巧一看竟是陰柔鄉,不敢也料到了像這種損人的事,怎麽可能少的了她,她是斷然會給你參活上幾腳,唯恐不亂 心裏著: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她也來了,這種事怎麽少的了她,看那臉色嚇的煞白煞白的想來也沒在人家背後少嚼舌根,我看最不隻羞恥的本就應該是她才對。
第二個出來的便是楚靈歌,滿眼的慌張,臉上白的也不知道塗的是哪家脂粉都比不上她這個自然,畢竟人家的那才是純天然的,怎麽像旁人,塗的胭脂都不及她,那麽白,臉色是難看的很,看著腳下慌亂的都要不會走路吧,低著頭,說不出話來。
其餘的想來就是寫普通或有些權勢的官家小姐,也參與其中想來人品也好不到哪去,不過都是一些庸脂俗粉罷了,一個個的,低著頭不敢說話,都紛紛從船裏出來低頭不與。
她們正稍稍抬頭看看,看到的確是她楚雲怡自然是不爽,一個個的比貓碰上耗子一樣抬起了頭,挺直了腰,滿眼的不屑,楚靈感一看是楚雲怡直接給了楚雲怡一個大白眼子,都以為來的是攝政王,卻不想來的確實她楚雲怡。
一個個像是都被騙了似的,瞬間理直氣壯,不屑的撇了一眼楚雲怡,陰柔鄉注意到了旁邊的陰狐巧,想著來一個還不夠非得來兩個,好,今天咱們就好好鬥一鬥,楚靈歌見了站在那的楚雲怡,更是話都沒有一句,看都不想在多看她一眼。
其餘的官家小姐各各都在心裏窩火,滿臉憤怒和不屑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了,一個個的都是些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貨色,要說這見了是楚雲怡和陰狐巧這周圍的氣氛和神色倒是變的快,但是一個個怕也都是些窩著活,不吭聲的貨色。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姐姐呀,這妹妹我真不知道我說錯什麽了,公道自在人心,你問問大夥便可知曉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楚靈歌搖著扇子,語氣裏全是嬌慣不屑和看不起的意思。
“在說了,狐巧姐姐就不用拿這話壓我們了,讓我們以為是攝政王,來拿攝政王壓我們,在說了我有什麽錯呀,他攝政王確實是出了名的暴虐成性,而且國庫空虛 他卻不願付出一分一毫這都是什麽呀。”楚靈歌囂張跋扈慣了自是什麽話都說的出口的。
“怎麽?妹妹也幹涉朝政的意思都有了?竟也敢議論國事,當心我去聖上進言,將妹妹今天的話奏鳴聖上,妹妹,你猜會怎麽樣啊?”楚雲怡都懶的跟她解釋,自己也清楚蘇淩胤的為人。
皇上雖然是早就想除掉蘇淩胤,已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但是一個小丫頭這樣來說自家的人自是也會處於顏麵的處置了她以振朝綱,而且這些也已是前麵朝堂上所說的話來,這是國事,自然容不得一個小丫頭片子在下麵亂嚼舌根。
楚靈歌這才有些慌亂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確實有些不妥,且沒有一刻消停,後麵的官家小姐們自然也跟著紛紛說道。
“雲怡妹妹怎會,這是國事但也關係到妹妹所嫁之人,靈歌妹妹也是擔心妹妹前程,還望妹妹不要責怪。”陰柔鄉說的很溫婉,道這個時候還不忘端好自己大家閨秀的樣子,真是可憐又可笑到現在還唱著白臉。
楚靈歌正好借著局勢說話,“陰姐姐說的對,我也不過是擔心大姐姐的前程,大姐姐這又是何必呢,你我是自家姐妹我自然是心係你的,況且這將來嫁的人關乎道妹妹的名譽,我說幾句也不為過吧。”楚雲怡那股子氣焰還沒消下去。
“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我想妹妹應該是清楚的,就不用姐姐多說了吧。”楚雲怡義正言辭道。
“我自然說的都是在為姐姐著想,姐姐可不要幫著外人忽略了自家妹妹才好。”楚靈歌輕笑著道。
“怎會?這是妹妹應當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信口開河的好。”楚雲怡盯著楚靈歌笑著長出了一口氣。
“妹妹實在不知,到底是哪裏信口開河,姐姐也應矜持才對,再說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攝政王別的先不說,道來先像姐姐你請教請假,為何一直在攝政王府帶著數寫天不肯回來,怎這樣不隻檢點。”楚靈歌道。
“妹妹好歹也是大家閨秀,這樣汙蔑自己姐姐還慌稱為事實的事,妹妹也說的出口,攝政王病的厲害,我理應去照顧他,我忙上忙下在王府裏照看,竟想不到竟落得妹妹如此惡毒和汙蔑的語言,這就是你們眾多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嗎?我與攝政王也早有婚約難不成我該放著他不管嗎?我不知道我竟成了妹妹們口中的樣子,還望各位妹妹謹言慎行,對得起自己的品德才好。”楚雲怡道。
這話一出便打了眾人的臉,那些官家小姐也不在言語,隻沉默著低著頭。倒是楚靈歌有些成不住氣,又要出口與楚雲怡對抗。
“姐姐,何必言語如此犀利傷人,姐姐在攝政王府中多日,到底幹了什麽,誰又清楚呢?也難怪我與眾姐妹會誤會。”楚靈歌的語言還是沒變,明擺的挑釁。
“妹妹若非要這樣講的話,可真是半分規矩都沒有了空口白牙的汙蔑,其實我大可不必與妹妹說這麽多,我要是將今天的事都說與他聽,妹妹覺得會怎麽樣?”楚雲怡的話語裏每一個字都有力度,最後瞪著楚靈歌,她都不敢在言語,這話堵住了眾人的嘴,她們也不在言語,在一旁終於消停了些來,楚靈歌已牙口無言,把攝政王擺出來,她自是不敢在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