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怡生氣極了,自己真是瞎了眼了,剛才在酒桌上是一個樣子,而現在又是另一個樣子真是令人作嘔,楚雲怡皺著眉,全是怒火氣的一把掌打在薛梓岷的臉上說道:“我告訴你,你給我放尊重點。”
薛梓岷也怒了捂著自己的臉說道:“你,你,你幹打我?”
女主切了一聲說:“我打你怎麽了,我告訴你我打的就是你,怎麽樣啊?”
“我可告訴你,我姑母可是端太妃,我父親是京兆尹,我稟明他們,你就等著完蛋吧你。”
楚雲怡輕笑一聲:“哼,端太妃我都沒放在眼裏,京兆尹又算個什麽東西這麽大了還玩告家長的把戲啊,唉?我說你幼不幼稚啊,真是活生生一媽寶男,我真是醉了。”
薛梓岷氣不過上去拿手準備反擊,楚雲怡直接攔下,外麵也有一雙眼睛瞪著他。
“誰?”薛梓岷看著窗外,楚雲怡一看窗外並無蹤影啊。
那是保護楚雲怡的暗衛,但是現在看來,她貌似是已經不太需要了。
“看什麽呢?嗯?想逃是吧?”楚雲怡質問著他。
祝卿九感覺跑到楚雲怡身後。
薛梓岷掙脫,直接拿板凳要向楚雲怡砸去,門外的暗衛射了一箭,直接把板凳射在了桌子上。
楚雲怡回頭看是自己人便道:“就這種地痞流/氓我見多了,不礙事,你別出手讓我來。”
楚雲怡把頭轉向身後說道:“你別怕,別的我不敢說就治這種地痞流/氓我一拿一個準,你看好了!”
說著楚雲怡直接抓住他,隨手拿起了旁邊桌子上放的雞毛撣子吵著薛梓岷踹,拿著棍子狠狠的打說道:“喜歡調戲兩家婦女是吧?我告訴你,那是因為你沒有碰上我,我讓你調戲良家婦女,讓你調戲良家婦女!”狠狠的打薛梓岷。
“我回去要告訴我姑母和我父親,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薛梓岷唯唯諾諾的道。
“好啊,你告啊,好告家長呢?我又不怕,我先看你能不能出了這個門在說。”楚雲怡狠狠的拿棍子打著薛梓岷。
“小姐,留個活口,動作太大了不好”門外穿來暗衛的聲音。
“好,我知道了。”楚雲怡道。
說著楚雲怡便直踹薛梓岷的腹部,狂踹了好幾腳,疼的薛梓岷直叫。
薛梓岷被揍的太疼了才服了個軟跪著求楚雲怡說:“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姑奶奶饒了我吧,我在也不敢了。”
楚雲怡冷笑:“哼,饒了你,等你回去告訴你姑母和你爹嗎嗎?”
“我,我我發誓,我絕對不說。”薛梓岷道。
楚雲怡道:“我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楚雲怡玩著手中的雞毛撣子,把一隻腳踩到床邊上道:“饒了你是吧?從這鑽過去我就饒了你。”
薛梓岷說著:“我,我……”
“你什麽你啊,鑽不鑽啊”楚雲怡道。
祝卿九在一旁看著沉默不語。
薛梓岷沒有辦法了隻好說:“我鑽,我鑽。”
楚雲怡看著薛梓岷從自己的胯/下鑽過,才收了起來。
楚雲怡笑了笑道:“我告訴你,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就姑且饒了你吧。”
說完便和祝卿九雙雙離開了。
楚雲怡離開後,薛梓岷憤怒不平氣的推翻了整個桌子。
眼裏全是怒火道:“楚雲怡!我和你不共戴天!今日的胯/下之褥我記下了,哼,我非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另一邊其實薑蘊是受父親的交代,雖然看著他薛梓岷本就不太喜歡,又是這種地痞流/氓,就更是不爽了,但想來比較是父親的意思,自己也不好多加言語了,也就當做是看了場好戲算了。
很快王府便收到了消息,攝政王正在書房,侍衛去稟報說:“王爺,楚大小姐,楚大小姐她。”
攝政王一聽是楚雲怡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夥問道:“楚雲怡,雲怡,你是說那丫頭,她,她怎麽了?別結結巴巴的把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清楚,不要吞吞吐吐的。”
那侍衛安撫道:“王爺,你別慌,先別激動,楚大小姐她沒事,隻是她被薛梓岷調戲了,但是楚大小姐並未受到任何傷害,反而還把薛梓岷打了一頓,羞辱了一番來,那薛梓岷最後跪地求饒了。”
“調戲?你說什麽調戲?”攝政王一聽臉都綠了,雲怡沒收到傷害變好。
攝政王這個醋王爺一聽這話那還了得直言說道:“我看薛家是不想活了活膩歪了吧,還敢動雲怡?薛勝,看看你兒子幹的好事兒還真是給你家增光啊!”
攝政王站起來走了兩步:“好,劉成的爛攤子我還沒來的急上報,看來你這是在逼我把那些見不得人的醜事,給你送上去嗎?你現在就這麽迫不及待了是嗎?好,我成全你。”
說罷,攝政王便寫了折子給皇上,把劉成幹的事一件不漏的寫上去,裏麵各種彈劾,送到了皇上的麵前。
“我看,打一頓,他是長不了記性的。”攝政王道,順便示意了一下那個侍衛。
那侍衛低頭領命說道:“屬下明白。”
攝政王不在多言,長歎了口氣。
那薛梓岷應是剛包紮好,出來集市裏去走走,街上王爺排的侍衛也緊跟在後麵,他的行蹤還不還找,那麽招搖的大搖大擺,光怕誰看不見似的。
侍衛看了看旁邊的人,覺得貿然在街上就把他綁了好像確實是不太好看,便一路跟著他,有個侍衛示意後麵的侍衛,把他帶過來。
那薛梓岷也沒走了多遠,就到了一個死胡同裏,正好,給侍衛得手之機,當然,也是他自己活該了。
到了沒多久,一個侍衛便直接用麻袋套住了他的頭。
薛梓岷高聲:“誰啊?趕綁本公子,我告訴你們本公子的姑母那可是端太妃,本公子的父親是京兆尹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識相的趕緊放了本公子,聽到沒?”
黑衣人並沒有理會他,直接上些非要說,也是自討沒趣,會被打的夠狠。
毆打他的侍衛一個也沒有手下留情,而是奉攝政王的民要狠狠的打!
一番毆打過後,他新傷舊傷混在一起,早已經是被打了個鼻青臉腫,一大開麻袋所有的人都不見了,在那個胡同裏,他也是被揍的夠慘。
侍衛回去後複命,攝政王臉上才多了一絲平靜並大聲說道:“賞!打的好!每個人都有份,賞!”
侍衛齊聲回答道:“謝王爺。”
攝政王這才較為滿意來。
而令一邊皇上身邊的公公,奉旨去新任的京兆尹府上去傳旨。
京兆尹莫不是以為自己要遇到什麽好事,還是笑臉去相應皇帝身邊的公公。
那公公果然不出所料還是吊著眉梢去看人。
拂塵一揮道:“京兆尹皇上傳你進宮,跟咱家走一趟吧。”
京兆尹這才奉旨入了宮,剛一進宮門迎來的就是皇上。
“臣參見皇上。”京兆尹行了行禮。
皇上說道:“起來吧。”
“不知皇上叫微臣了是何用意?”京兆尹道。
皇上冷哼一聲道:“最近大臣上的都是彈劾你的折子,還有這一本,劉成的事兒也和你脫不了幹洗!你好好給我解釋解釋。”說著皇上便把折子扔在了京兆尹腳下。
京兆尹皺著眉拿起折子一看,果然折子上都是彈劾他的奏折,還有就是劉成的事,自己也不知道改說些什麽無法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吧。
“皇上,臣知錯了,可念在臣隻有一子的分上,饒了臣吧,也看在端太妃的麵子上,求皇上饒了臣吧,現在臣的兒子身上被打的淤青,一片重傷,命在旦夕,臣就這麽一個兒子,臣不能沒有他啊,縱然臣之前做過一些錯事 但是臣知道悔改了,難道這還不夠嗎?”薛勝哭哭啼啼的說道。
“該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如今一切臣不會在辦這樣的啥事了,求求皇上饒了臣吧,臣真的知道錯了,如今兒子重傷臣已經得到懲罰了,皇上!”薛勝跪在皇上麵前哭訴道。
皇上深深的歎了口氣道:“莫要在哭哭啼啼的了,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兒子是怎麽被打傷的。”
“回皇上,不明原因臣的兒子困在了房間裏,有人把臣的兒子打成了重傷啊,可憐臣的兒子什麽都不曾做錯啊,回來就是傷痕累累,滿身的傷痕啊。”薛勝道。
“罷了罷了,朕念在你是國舅又看在太妃的麵子上,就讓他過去吧,至於你那兒子定是招惹了什麽是非,回去好好管教吧。”
“臣叩謝皇上,皇上英明啊!”薛勝說道並向皇上行了個跪拜之禮。
“好了,起來吧。”皇上道。
“若無別的事,微臣就告退了!”薛勝道。
“回來,朕警告你,攝政王無論怎麽說是朕的皇帝還有那楚雲怡更是萬萬不能動的,要不然沒你好果子吃,你可聽明白了?”皇帝說道。
“微臣緊記皇上教誨”薛勝說罷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