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岷被打的也是夠嗆,正一瘸一拐的往回走還自言自語道:“最近這是怎麽了?這麽倒黴,看我回去不好好告訴我爹和我姑母,讓他們來治罪。”
還沒走幾步正好碰到剛聚餐回來的薛梓雯,薛梓雯在路上滿臉的得意勁兒,是左看一個配飾,右看一個發簪,一臉的喜悅。
正高興的忘前走抬頭之間就看到了前麵的薛梓岷,撇了撇嘴,上去就是一頓調侃。
薛梓雯吊著眉梢,輕笑了一下道:“呦,我當這是誰呢?薛大公子這是怎麽了?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是調戲人家小姑娘被打了吧,還端著你那公子架呢。”
薛梓岷抬頭一看薛梓雯的架勢更不爽了,皺著眉道:“關你什麽事啊?嗯?看看瞧把你給激動的,我告訴你,爺今天心情不好,別來招惹爺,否則連你一塊打。”
薛梓雯直諷刺道:“哎呦呦,嚇死我了,我好害怕呀,求求薛大公子看別對我動手啊,怎麽調戲完良家婦女被人打,現在卻又來招惹我,幹嘛非和我過不去啊。”
“我說,你是沒事找抽呢吧你。”薛梓岷憤怒的說道。
薛梓岷看了看她從頭到腳,嘲諷說:“看看你那個樣子,臉上兩個大腮紅跟猴屁股似的,還有那釵子穿金戴銀的打扮,簡直是蘇不可耐,長相還那麽磕磣,跟別說你那雙鞋了,簡直是花紅柳綠的,看看你這是什麽呀?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跟誰過不去,誰爹搭理你啊,簡直是個四不像。”
薛梓雯氣的直打轉,喊道:“你說什麽呢?這麽下流齷齪之人也敢這麽說本大小姐,您先撒潑尿找找你自己那個樣子吧,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哈哈哈哈哈哈”說罷她便笑了起來。
薛梓岷生氣的也跳起來了,直說道:“我真是無法跟你交流,像你這樣的人簡直是有辱斯文!不想跟你廢話,我看你是找抽呢?”
薛梓雯過來提了提袖子仰著頭說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在大街上百姓看到這樣的場景自然是都圍成了一片看笑話。
薛梓岷正抬手準備打薛梓雯並說道:“試試就試試。”
而那京兆尹府上,薛勝剛回去,還沒喝口茶,便皺著眉穿了下人來問道:“公子和小姐呢?怎麽還不見人,一天就知道給嚇惹事,去,去把他們倆給我叫回來。”
那小廝才低頭說:“是。”便退下了。
聽了指令立馬去街上找人,剛一過去就看到老百姓圍的一片,看著兩人就快要動氣手來。
即使傳報道:“大公子,大小姐老爺有事說要你們回去一趟。”
這二人這才刹住了閘,兩人吹鼻子瞪眼的,互相哼了一聲,便都扭回頭去,回了府上。
這才左腳剛踏進書房的門,這薛勝便大發怒火冷哼了一聲道:“怎麽?惹事惹夠了嗎?你們兩個居然還敢回來。”
薛梓岷和薛梓雯都緊低著頭畏畏縮縮的不敢抬頭與薛勝對視。
“我可聽小廝說他敢到時你們兩個人是在大街上互相大罵,還差點動氣手來,二位好大的架子啊。”
兩人低著頭沉默不語。
“你們好歹是公子小姐,這樣在大街上打打鬧鬧成何體統啊!好大的膽子啊你們。”薛勝生氣的說道,並冷哼了一聲。
“你們兩一天天的就知道給我闖禍,能不能少惹點事啊,我警告你們,別去招惹那個楚雲怡和攝政王,楚雲怡是什麽人呐,那是丞相的女兒,是你說招惹就招惹的,我不過是一個京兆尹,那在這麽說也是丞相的千金,還有那個攝政王,那更不是好惹的,人家有多大的全力啊,就你們那個豬腦子能逗的過人家?那不純粹是自討沒去嗎?”薛勝憤怒極了說道。
兩人在下麵咬緊了牙根。
薛勝直喊道:“都是因為你們兩個,天天給我招惹是非,讓皇上還專門過去來找我和我說你們兩個注意著點。”說罷便拿起手裏的書直接向薛梓岷和薛梓雯砸過去。
“滾!別在給我惹事!”薛勝發了好大的脾氣怒吼道。
薛梓岷和薛梓雯直跪在地上說“是。”
隨後便走出門去了,這個薛梓雯當然是不服氣,剛出門不遠就直言道:“我還就不信這個邪,楚雲怡,她算個什麽東西?我拚什麽讓著她,丞相的女兒怎麽了?我照樣收拾頭。”
薛梓雯走著想了想又拍手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京城樂府最近不是要來一批名伶嗎?哼。”
她看了看旁邊的薛梓岷便直呼道:“唉,唉,唉!”拍著他的肩膀。
薛梓岷嘖了一下嘴說道:“又怎麽了我的大小姐?別大呼小叫的。”
薛梓雯笑著道:“你想不想看那個楚雲怡出醜,整整她?”
薛梓岷眉眼一遍說道:“不瞞你說,其實我早就想給她點顏色瞧瞧了,怎麽你可有什麽好辦法?
“這辦法嘛,自然是有就看你肯不肯配合了。”薛梓雯道。
“哎呀,你快說,就別賣關子了。”薛梓岷有些著急的道。
“想讓她出醜還不容易?到時候把她叫到樂府,我們在動點手腳,到時候還不是在我們手掌心的事兒,想怎樣就怎樣,讓她這位小姐在名伶麵前出醜,堂堂丞相府的千金要是當眾出醜還不是令人恥笑。”薛梓雯道。
“這個楚雲怡啊,我早就想給她點顏色瞧瞧了,隻是我們這樣,應該不會出現什麽讓爹難看的事情吧,爹不是說是皇上吩咐的嗎?當真不會出現什麽問題?”薛梓岷有些畏手畏腳的道。
“哎呦,大公子這是怎麽了平常不是架子挺大的嗎?如今這副模樣真是難道啊,怎麽你怕啦?”薛梓雯道。
“誰怕啦?不就是個楚雲怡嗎?切,我告訴你,我壓根也沒放在眼裏。”薛梓岷道。
“哦?”薛梓雯笑了笑道。
“你慌什麽?就算是有個什麽也怪不到我們頭上,別那麽緊張,隻要我們下手在道具上,到時候就算是追問起來就說是下人們沒有勘察好出了問題,我們還不是撇的幹幹淨淨。”薛梓雯得意的道。
“好!就這麽幹!”兩人這才商議好。
到了名伶進了京城樂府的時候,下午,她便去邀請楚雲怡去樂府,她滿臉的得意心裏美滋滋的,想著楚雲怡出醜的場麵便樂開了花,這剛準備去邀請走到門口便發現有兩位婢女在嘀咕著。
“你說這端太妃也是明顯就是刁難楚小姐嘛,雞蛋縫裏挑骨頭,楚小姐做什麽都是不對的,還非要端著太妃的架子,去慈寧宮裏學,一學就是兩個時辰,這不,今天下午又去了,我看這楚小姐又指定不知道在裏麵受什麽罪呢。”一位婢女到。
另一個婢女趕緊皺著眉看了看四周說道:“說什麽呢!小聲一點,快別說了。”
“本來就是嘛,太妃的個性你我還不了解?”那婢女說道。
“別說了,別說了,你不要命啦。”那婢女著急的拍了拍她道。
兩個人便匆匆的走了。
薛梓雯心想著:真不巧,本來想讓你出出醜,還騙去跟太妃去學了,不過,看來連太妃都看不過你的樣子,我看你啊,八成是沒戲,反正看不慣你的又不止是我一個,你算個什麽東西啊,我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裏,真是可笑。
轉念又一想:但是你呀還是得落在我手裏,我薛梓雯認定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就算被太妃叫去了又能怎樣我還是會把你乖乖的給我拉回來,讓你這樣沒見過世麵的人好好的去樂府看看,給你漲漲見識和世麵,楚雲怡,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呀,就算這樣我也去得,就當是去拜見端太妃,給端太妃請個安,不知有何不可的。
說罷,自己便掉頭就向公裏走,看著宮牆自己蹦蹦跳跳的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沒有見過世麵,竟還敢恥笑別人。
而此時另一邊,攝政王蘇淩胤剛好來找楚雲怡,在宮中走著,忙著去找楚雲怡心想著:雲怡肯定在被那個老妖婆刁難,上次回來的時候就腰酸背痛的,腳後跟後麵還腫了那麽大一塊,一定要給那個老妖婆一點顏色好好看看,雲怡可不是她能惹的起的,簡直是過分至極。
而這一幕卻碰巧被薛梓雯碰到了,原本蹦跳著的薛梓雯,看著前麵的攝政王蘇淩胤,突然停下腳步來,那一瞬間她仿佛在那看著都看傻了,整個人都呆在那裏。
臉上展露出了一點微笑,眼裏全是攝政王蘇淩胤的倒影,暖陽打在宮牆是,柳兒在風中飄起,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攝政王,攝政王的發絲在空中亂舞,明眸中仿若春/水如駐,她好像心動了,對攝政王心動了。
攝政王,從她麵前路過,她都感覺是給自己加了特寫一樣,不過也是啊,那樣豐神俊朗的人物與你擦肩而過,誰能不心動呢?
她看著攝政王的側臉春心**漾,攝政王的發絲輕浮著臉頰,眼含春/水,一襲白衣從她身邊走過。
她望著背影還沉溺在其中,是的,她的確對攝政王心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