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柔司這樣說倒是和了楚雲怡的心思,虞楊縱然想在挽留,此事也不好在多說什麽了,倒是攝政王看了看局麵出言道:“各位要玩的盡心,我就不去,我與王爺還有些事要談就不加入你們了,還望各位玩的開心。”

蘇霈允用笑意對著攝政王道:“那是自然,既然王爺有事,那必然要先忙吧王爺的事了。”

攝政王點點頭走到了楚雲怡的身邊道:“玩歸玩,你可要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回,你要是有一點損壞,你看我回來怎麽收拾你!”

楚雲怡看著攝政王這個樣子,倒是像自己以前看過的無腦小說,霸道總裁愛上我,笑了笑便回答了聲:“好!”

攝政王寵溺的看了楚雲怡一眼便先離開了,剛踏出房門到院子裏下人就來通報道:“王爺,我們王爺請您去一趟廂房說是有要是想談。”

攝政王道了聲:“知道了。”

他想著可能有人比他先耐不住了,轉眼就去了廂房。

雲平王見是攝政王來了招呼著攝政王先坐下,桌上也備好了茶水,攝政王坐下,看著雲平王他知道雲平王想說什麽直接開門見山他先說出了口道:“王爺您來找我想必是為了新政的事吧。”

雲平王點點頭道:“自然,我是想與你商議一件大事,眼下,此次皇帝新政要削弱藩王的權利,這對於你和我來說都是極其的不利,我們也很可能會失去一條臂膀,這對於麵前的形式來說會非常危險。”

接著雲平王蹙了蹙眉想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拉下位來便道:“我們不能在等了,狗皇帝不知人道,慘無禮法這樣的人怎麽能當皇帝,更何況是現在他又加了什麽新政,這明顯就是在對你和去下戰術,而我們絕不能讓他得逞,他可是你我最大的敵手,我想我們是時候該解決一下這樣的事宜了。”

攝政王皺著眉沒有多說什麽,心裏也在盤算著。

雲平王看著攝政王憂心忡忡的便勸阻道:“這還有什麽好憂鬱的,現在就是最後的時機,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把他拉下位來,你也可以登上寶座,這樣可有何不好?我們要心狠一點,現在大敵當前,不是我們優柔寡斷的時候,當然不能對那狗皇帝心慈手軟,而藩王的權利也絕不能這樣被削弱,若你覺得有理,我們就帶著人馬去圍攻。”

攝政王皺著眉頭站起來道:“可我,並不想當皇帝,那不是什麽好座位,下麵會有無數的狼子野心和數不清的鮮血,都會在那個所謂的寶座下,我也不稀罕什麽皇帝,我隻覺得我現在的日子就過的已經很快樂了,我又何必非要再去追求什麽,但是我也絕對不會就讓他一直呆在上麵,他想要新政還要削弱藩王的勢力,我偏不讓他得逞,推翻他的新政,讓他白白的發號施令,我從不懼怕什麽,也沒有人可以威脅到我們。”

楚雲怡帶著陰柔司去逛街坊和集市,街上還是挺熱鬧的,有各種的叫賣聲,還有在耍雜技的,楚雲怡帶著陰柔司到處逛,楚雲怡看著前麵不遠處有個簪子攤,便把陰柔司拉到攤前拿著簪子看和她哪個更配她拿起來一隻粉玉蝶簪,那簪子真是漂亮極了,還不染俗氣。

那賣簪子的阿婆見了這兩位姑娘就開始忙著推薦自己的簪子道:“哎呀,姑娘您可真是好眼光啊,這簪子無論是在沉色上還是做工上都是一等一的好啊,二位姑娘這閉月羞花之容真跟天仙下凡似的,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美人,真是漂亮極了,這簪子啊,也不是凡品,不是俗物的,在月光下才更為動人呢。”

楚雲怡笑著給陰柔司把簪子插好,看了看笑著道:“我家柔司啊戴什麽都好看。”

那阿婆一見更是張口就來誇讚:“姑娘真是好眼光啊,這簪子往姑娘頭上一帶真是漂亮,像仙女下凡似的,不是我吹啊,我拿鏡子給你瞧瞧。”

說罷那阿婆又把鏡子拿過來在陰柔司麵前一照,陰柔司總是有些悶悶不樂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心裏想著:確實挺好看的,可惜你看不到了,想到這裏便地下了頭轉回身去走了。

楚雲怡急忙著要上去追趕,便把錢留在那個阿婆的攤上便跑去找陰柔司了,看著遠處有個胭脂鋪,人們都在往那裏走,生意那麽好,心想著:一定要過去看一看,生意這麽紅火我一定要去和同行學習一下技藝才行啊。

她拉著陰柔司笑了笑道:“柔司,你看前麵那家胭脂鋪人那麽多我們也去看看吧,咳咳到底是個什麽寶貝能有那麽多人去買我也好跟同行學習一下記憶啊,走吧,走吧。”

楚雲怡拉著陰柔司正要往前麵走,陰柔司卻一下把手摔開鬧脾氣說道:“一定要去的話,那你自己去好了,這一路拉著我東跑西跑的我真的累了,不像王妃這麽熱氣方剛的,既然您這麽喜歡去人多的地方那您就自個去吧,不用管我了。”

楚雲怡聽了這話當然不舒服,覺得陰柔司這簡直就是莫名奇妙,一路上給自己擺臉色看,覺得自己又不欠她的,也生氣了便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啊,我一路啊陪著你又說有笑的,你現在就這麽對待我?你一路上有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總是擺著臉色悶悶不樂的,心不在焉,我帶你去吃點心鋪新出的點心,你吃的心不在焉,我陪你去選衣服,你也是這樣的臉色,剛才給你挑簪子也是,這一切都像極快,是我在自說自話,我虧你的還是欠你的,你連一個笑也不肯給我。”

陰柔司冷笑了一聲道:“因原來王妃是嫌我煩了呀,成了您的拖油瓶,一路上我這樣你有問過我一句嗎?”

楚雲怡聽了這話氣的也不想多說了隻道了句:“我們現在還是別說話了,你先自己去玩吧,我去胭脂鋪裏去看看。”

陰柔司也沒有在多說話,各自都也已經離開了,楚雲怡喘了口氣心裏安慰著自己:沒事沒事,不管怎麽說還是要好好跟前輩學習不是?

她走著來到了胭脂鋪,胭脂鋪的確是人山人海了要,擠都擠不進去,楚雲怡看著這等場麵更好奇了想著這到底是什麽寶貝能這麽多客人,我今天一定要進去好好看看,當然我們的王妃也不是那種身嬌體軟的小白菜,當仁不讓的擠了進去,還差點一跤給摔在地下,幸好及時殺住了閘,裏麵人也恒大,想著這老板必定能賺是一個人滿缽滿。

她走進去發現環境確實不錯,走道櫃台前胭脂的包裝盒也很精致很漂亮,這樣說做工上看來確實是不怎麽多見了,想著回去一定要好好學學這包裝,看了也讓人心情好了些,這份心意確實是難能可貴的,她隨意取下一盒胭脂,看著這胭脂的成色也算尚可,隻是拿起來聞了一聞,發現胭脂的留香不對,一看邊緣就知道這是劣品。

這樣的東西怎麽能塗在臉上用,這根本就是把大家的臉當做試驗品,楚雲怡拿著胭脂就要上前去找老板理論,好好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這種胭脂極其惡劣,鬧不好可是會爛臉的。

“掌櫃的!”楚雲怡叫了一聲,卻是店員前來招呼。

“姑娘怎麽了?是要試胭脂嗎?試胭脂請到那邊鏡子也在那邊!”那店員道。

“我找你們掌櫃的,我不試這胭脂。”楚雲怡義正言辭的道。

“有什麽事,你找我也是一樣的,姑娘你說我聽著。”那店員道。

楚雲怡拿起胭脂看了看店員道:“你們這胭脂是劣品怎麽能塗在臉上呢?這樣不安全的東西搞不好是要爛臉的。”

大家的目光此刻通通都轉移到了楚雲怡的身上。

掌櫃的這時才從簾後出來道:“姑娘您說我們這胭脂是劣品可有何證據?”

楚雲怡看著掌櫃的說道:“這胭脂留香不對,做工雖精致可卻含有大量的雜質成分,和不好的材質,這可是會讓人的臉上發紅發癢啊!”

掌櫃輕笑道:“姑娘我看您的衣著倒想是個外鄉人吧,這裏麵含有的是西域花的味道大概是姑娘不知道吧,裏麵的材質可都是我監督員工用純天然花草煉製絕不會存在劣品這麽一說,這更是經過官府認證過的。”

各位百姓也眾說紛紜一個勁的幫著掌櫃的說話道:“她一個外鄉人懂什麽呀,小姑娘家的可不要亂說話啊,你真的懂胭脂嗎?這胭脂鋪是大家都認可的我信的過,倒是姑娘若是不懂就不要在此處多言了!”

“是啊,她懂什麽呀。”另一個小姐說道,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掌櫃的見她沒轍了,也諷刺的笑了笑。

“這胭脂卻是劣品,這位姑娘說的沒錯。”一個清秀的身影傳過來,隨後便有一個穿著淺藍色淡衫手拿折扇的俊俏書生進來,風采倒是絕不一般,長得真是好看極了,給人一種豐神俊朗的感覺,眾人都激動起來在後麵討論道:“這就是嵐城四大美男之一的文徽明吧當真是畫一般的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