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家瞧了瞧麵前的陣仗道:“你方才說我家胭脂有問題是劣品可有何證據,你這空口無憑,可別毀了我們家的聲譽,我們這可是經過官府認真了的,用的可是純天然的材料,都是各種采摘的天染花草,覺無任何瑕疵啊,你這樣來汙蔑我家的生意,必須要做出賠償。”
隻見那文徽明把輕扇一揮,清風幾許,合起了扇子看著那店家道了一聲:“賠償?”
說罷他拿起一盒胭脂看著做工很精美,顏色也很漂亮隻可惜是個劣品便道:“且不說你說的純天然這邊緣上怕是不對吧,留香也有問題,裏麵還參加者別的有害雜誌,我也是為了大家好隻怕是這會爛臉啊。”
“啊?真的啊。”那買胭脂的婦女討論著,都誠惶誠恐的放下了胭脂。
“可不是嘛這要是真的,那這可不敢在買啊。”另一位小姐說道。
店家看著這情景立馬張口就要反駁道:“你胡說!拿出證據來。”
文徽明輕笑道:“證據?店家還好意思跟我提證據?我府上前幾日有個丫鬟就是用了你家的胭脂,前幾日我還見她高高興興的在我府上打掃,我見她那日就是手裏捧著你家的胭脂,沒過幾日就死了!”
那店家聽到這裏臉色變的鐵青瞪大了眼珠子道:“你!不要在這血口噴人,我家的胭脂是我親自看護的不可能有問題,覺不是我家的胭脂的問題肯定是她自己不知道服用了什麽,關我這胭脂什麽事啊。”
“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我也不想跟你多扯了。”文徽明有幾分不耐煩的道。
“來人,把雲兒的屍體給抬上來!”文徽明扇著扇子道。
另外因他還和後麵的人小聲說道:“快去通知官府的人。”
那人點了點頭便去了,丫鬟的屍體被抬上來,臉上慘白無色,身體也別處也為受傷,隻是臉上的胭脂還在。
眾人看來心裏一驚,議論聲更大了!
那店家趕緊往前湊了湊看著那丫鬟臉色慘白,也著實下了一跳道:“這,這絕對不是胭脂的問題啊!這還胭脂沒有關係的!她肯定是服用了別的藥物。”
文徽明道:“早就知道你不會認賬,難道這臉上塗的胭脂不是你們家的嗎?嗯?”
還沒等那店家回話,官府的人便來了一路,那衙門的頭子從烏泱泱的人群中走過來一路道:“讓開,讓開。”
那衙門頭子道:“這是怎麽回事啊?”
還沒等店家開口,文徽明就搶著話說道:“我家丫鬟前幾日就是服用了他們家的胭脂,便去了,明明前幾天還高興的打掃著庭院,那天手裏捧著他家的胭脂,沒過幾日就死了。”
那店家張口就要反駁道:“純粹是胡說八道!這和我家的胭脂一點問題也沒有說不定是她自己服用了什麽藥物,可別在這隨便亂誣陷別人!我們家可是經過官府認證的好產品!”
那衙門頭子一聽皺起了眉道:“簡直就是信口開河!官府什麽時候認證過?來人,傳仵作。”
店家想要爭辯卻又說不出什麽話來,仵作不一會就上來開始驗屍了,看了看臉上的皮膚與她所用的胭脂又看了看別處並無劃傷,就是咽喉處也為有藥物的吞咽,頭部更是沒有任何損害和淤青,應該是胭脂的毒素緩慢與空氣接觸而導致的身亡。
那仵作看過屍體後道:“這胭脂確實有毒,而且是慢性毒素。”
眾人聽了都驚嚇萬分,誠惶誠恐的感覺離開,放下了手上的胭脂,議論紛紛道:“真的有毒啊!真是嚇死人了,虧我前幾天還買過他家的胭脂幸好沒用趕緊扔了的好!”
那衙門頭子道:“閑雜人等速速離開此處要進行查封!”
店家還是始終不不肯承認咬著牙指著文徽明道:“都是你倒的鬼!我家的胭脂都沒有問題,是他!”
文徽明看了那店家一眼,便和楚雲怡一起離開了,楚雲怡心裏暗爽,剛才也就是個旁觀者,現在看著他這樣也是活該,還好趕緊被查出來了,免的為禍人間。
胭脂鋪立馬被查封,貼上了封條。
楚雲怡走出後在大街上目光一直在尋找著陰柔司,在剛才的簪子攤,還有點心店,都沒能看到她的身影,心裏也著實著急。
文徽明見楚雲怡慌裏慌張的樣子道:“姑娘在找人?”
楚雲怡略帶皺眉回頭看了看文徽明點了點頭道:“是,有個與我差不多大的姑娘,眼睛圓圓的,剛才她自己去玩了,我找不到他了。”
文徽明搖了搖頭道:“這……我倒是未見到,不知姑娘可否和我去茶樓請姑娘喝杯茶,哦,茶樓是閣樓中最高的建築,也方便姑娘找人,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楚雲怡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與文徽明一同去茶樓了,兩人上了二樓,還沒走幾步,就有一大堆人追上來。
後麵的姑娘們還議論著:“你快看,那不是文徽明嗎?四大美男之一啊,快上去要個簽名啊!”
文徽明被姑娘們圍了個便,那姑娘擠著跟他要簽名和畫像,更是有千金小姐道:“公子,素聞公子文采非凡,還請公子留下一副字畫,也好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文徽明隻笑了笑沒有多說話,後麵更是有少女上前道:“公子可否留下一名。”
楚雲怡看著這陣仗心想著:“好家夥,這要是在21世紀這也算是一線巨星啊,小模樣長的確實不錯,不過嘛,還是比我養的那個王爺差點。”想到這她臉上便有藏不住的笑意。
在楚雲怡旁邊的也圍著不少,那姑娘討論道:“何止是有文采啊,那簡直是文采非凡啊,他可曾經是今年科舉榜的第一名按理來說應該是新科狀元啊!可是後來啊,也不知是怎麽著,便被那杜城義給奪去了,然後這麽個豐神俊朗的人物不就來我們嵐城,遊山玩水了,這閑雲野鶴的日子也太好了,我要是能嫁給她啊,這輩子都值了!”
“說什麽呢你,那明明是我的,你想的到美。”另一個姑娘在旁取笑著。
而陰柔司跑去在另一邊看起來馬戲團表演,有很多人都在圍觀著看,隻見有一個大漢手裏拿著鞭子訓斥著那猴子道:“鑽鐵環你知道嗎?還要跨火圈,要是你能跨的過去,我自然不會虧待你,要是跨不過去,那你自己就看著辦吧!畜生就是畜生,就得往死裏打它才聽話。”
說完,那大漢便擺下了一個又一個的鐵環圈讓猴子去鑽,後麵的還有一堆火圈,他手裏拿著鞭子道:“平時喂了你,那麽多香蕉,你可別在這關鍵時刻給我丟人現眼的,要不然你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要是不樂意也可以啊,我現在就讓你嚐嚐厲害!看看是你骨頭硬還是我手中的鞭子厲害!”
陰柔司看著這樣的場景簡直是氣都要氣炸了,緊皺著眉頭,心裏想著,這不就是虐待小動物嗎?這人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啊,簡直是太可恨了,怎麽會有這樣的人,那可好歹也是一條命啊。
陰柔司握著手中的拳頭捏的緊緊的皺著眉頭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那猴子在台上畏畏縮縮的,沒有往前進,而反而是像後退了一步,那麽危險的東西,以猴子的身軀來做根本就是用生命在冒險,那好歹也是一條命,讓誰看了心裏也不爽。
那大漢見猴子沒有反應便繼續破口大罵道:“我告訴你快點的,怎麽你今天晚上是也不想吃飯了嗎?嗯?”
那猴子還是沒反應,不願上前,那大漢便忍無可忍上前拿起鞭子就對著那猴子抽打還大聲訓斥道:“畜生!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在這裏不懂的好好珍惜,那你就別怪我不心慈手軟,我讓你躲!讓你躲!我讓你躲!”
那大漢嘴裏麵一直不停的罵著,一鞭一鞭的抽在了那猴子的身上,猴子縱然萬分痛苦也無法逃離因為腿腳家都被小型的鐵鏈鎖著,脖子上還有牽著的拉環,猴子疼的隻能滿地叫,滿地跑。
看到這陰柔司簡直是要氣死過去,見那大漢大聲訓罵著的聲音,和鐵鏈鎖上慢慢顯現的血紅色,終於忍不住了,便衝上前去大喊道:“住手!你還敢在這禍害小動物!你真的把他們當成你賺錢的工具了嗎?那好歹是條命啊,你就這樣對待它們?你有沒有良心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我把你牽在地上每天罵,還用這麽粗的鞭子把你打的皮開肉綻你試試?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那大漢停了手皺著眉看了看,陰柔司道:“你誰啊?嗯?我告訴你別多管閑事,要不然我連你一塊打!畜生就是畜生!生來就是被打罵的!”
陰柔司皺著眉看了看那大漢,又看了看那流出血的猴子道:“難道你天生就是應該被打罵的嗎?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那大漢皺著眉看著楚雲怡道::“我看你是找削呢吧,我給過你幾乎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了。”
隻見那大漢回頭叫了一聲道:“兄弟們!又人鬧事!”
話音剛落不久,就來了一群人把陰柔司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