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規矩的在我的身上緩緩移動,我咬著牙,一雙眼睛十分倔強的看著她,突然的嘩的一下,把我最後僅剩的遮羞布給撕碎了。
她靠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你的皮膚很醜,但是卻還是有男人想要你,你知道是誰嗎?”
她的眼中愛昧不清,動作十分熟練。
我的腦海中閃過兩個大字“老報”。我的腦袋混亂了起來,但是表麵上依舊十分沉著冷靜。
“你難道說的就是你那個廚師長?”
她聽到我說的話之後,臉色確實有些變化,不過隨後又冷笑了起來,好像她淩虐我是天經地義一樣。
“看來你還挺聰明的吧,不過他可不會對你溫柔。因為你即將變成了一個沒人要的破舊布娃娃。”
她的聲音特別的低沉,帶著危險的意味。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密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來的確實是那個男人,隻不過他沒有穿白色的衣服,倒是穿起了一身休閑裝,襯得那雙小眼睛越發的賊光。
他走到小五的麵前問道:“這個貨不怎麽樣啊。”
小五站起來,冷冷的開口:“我都給你找女人了,你還挑三揀四的,快點幹完就走。”
說著,她從密室的一角拿出了一個黑不隆冬的東西出來。
我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攝像機。他們不會想到那種畫麵拍下來吧。
我的疑惑持續了半秒就被自己給確定了,畢竟小五和這個男人看起來狼狽為奸,又十分的惡心,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做這件事情,不過看起來他們手段這麽熟練和老道。
“你又做這件事情?”那男人走到我的旁邊,上下打量著我的肌膚,雖然嘴裏說,“這皮膚可真惡心。”但是還是不出意外的流了口水。
可能在所有男人的眼裏,女人都長一個樣吧,無論是好看的還是醜陋的,都能激發他的某些欲佢。
小五站在他的後麵,雙手環胸靠在牆上,她的眼神掠過我掃向那個男人,在她的眼神掠過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非常的危險。
小五與其說是一個瘋子,不如說是一個劊子手,她有明確的目標,就連一開始向我恐嚇,都是抱著目的做的。
我想往後退,可是全身傷痕累累,更沒可能跑得了,就算他們讓我跑,我跑不了幾步也會倒在地上的。
無論怎樣,都必須得服從於他們。
我躺在**咬著牙,開始甚吟,甚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好像回光返照一樣。
小五看向那個廚師長,那個廚師長也看向小五,他們兩個麵麵相覷,不知道我這又是在演的哪一出。
不過我的脆弱很快就被他們重視起來了,畢竟身上可到處都是血,而且已經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我每次發出的聲音都混合著滿腹腔的空氣痛的難受。
“喂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點?”他轉頭看向小五,
小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即親昵的廚師長男友說道:“你別擔心,我看她這八成是裝的,你就好好的玩吧,牆上的東西都可以用,隻要別把她搞死了就行。”
我瞥了一眼小五,見她雖然表麵上平靜,但是眼中隱隱有些不安,於是我再加把勁,開始拚命的呼吸。
我的呼吸的聲音十分大,胸膛起伏也大,就像將死之人最後的掙紮。
小五沒有發表任何生意,但是他那廚師長男友開口了:“我看她這八成快死了,你趕快把她扔出去吧,免得她死了,這件事情栽到我們的頭上。”
他簡單的幾句話,讓我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這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怎麽會這麽簡單的說出這件事。
我以為她男朋友至少會比小五有血性的多,可沒想到這個男人才是真的真人不露相。
表麵上嘻嘻哈哈,其內在卻是一隻魔鬼。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躺在**輕輕的呼吸。
小五不悅道:“既然這樣的話,你還愣著幹嘛?我們兩個合力把她抬出去扔了。”
莫家的女傭特別多,就算少幾個也沒人在意,所以他們根本就一點都不害怕這件事情被穿幫,因為沒人會管。
我被他們兩個一前一後抓著頭腳抬了出去,偶爾我的傷口碰到某些東西痛的我差點張大了嘴。
幸好每次都在最主要的關頭,我都會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事情很順利,我被他們兩個抬了出去。
隻不過才剛出虎穴又入狼窩,我被他們隨便丟在了地上,身上的疼痛和挨到地的震動讓我幾近昏厥。
我全身瑟瑟發抖,那些傷口在摩擦著地麵,他們兩個似乎拿了什麽東西在地上挖,雖然我是閉著眼睛的,但是我依然可以睜開一小條縫隙看著他們。
我看著他們勤勤懇懇的工作,看著他們狠狠的將地麵的土給挖出來,扔到我的身上和我的臉上。
這件事情不會這麽戲劇化吧,我才剛和小五攤牌就要死了。
我把手機從懷裏掏出來,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按了110三個數字。
可是我卻忽略了一件事情,我的手機根本沒有信號,更別說打電話求助了。
他們把坑挖好了,伸出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就差把我抬進去了,我再不反抗,被他們扔進去之後就是萬劫不複。
我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們大聲尖叫,“讓你們幹嘛?你們要做什麽?快放開我!”
我所表現的就像是一個剛剛從昏迷醒來。
他們見我睜開眼睛,一臉詫異,不過很快的就已經確定好了之後的方法。
“她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傭而已,消失都不會有人在乎,既然她沒有死,就讓她真正的去死。”小五對著旁邊的男人說道。
她把手上的鏟子扔了,走到我的麵前,從懷裏掏出了一條手帕,想捂住我的嘴和鼻子,她的表情十足的冷漠,就算化了妝也像是地獄的羅刹。
我開始奮起反抗,想著現在在外麵,應該有人能看見,可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我還沒反抗多久,她就已經把我的手腳全部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