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之後,小五挑眉說道:“你就是專門洗衣服的那個人,所以下次我來的時候還看到堆了這麽多衣服,你以後就不用做。”
我冷笑了一聲,我當然不想做了!莫逸晨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尤其是現在。
我努力的沉下氣,走到舊衣服旁,才剛把衣服拿起來,就見她狠狠的踹了一腳那堆衣服。
那些衣服被她踹倒散落一地,我轉頭看著她問道:“你對這衣服有仇?”
小五靠近我,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著,“別以為你誘或了二少爺就能得到莫家的一席之位,我看你隻不過是一隻麻雀想飛上枝頭罷了。”
她突然冒出來的這一句讓我愣了一下,後來我才想起來,她說的二少爺就是莫逸晨。
不過我和莫逸晨在他們麵前也沒有什麽親密的舉動,難不成昨天晚上她來洗衣房找我的時候被小五看到了。
我皺著眉:理直氣壯的懟回去,“我和莫逸晨有什麽事情需要你來過問嗎?你又不是他的正房太太。”
小五的臉一下白了,我眯著眼幽幽的說道:“你該不會是對二少爺有意思吧,可是你那個廚師長哥哥該怎麽辦?”
我嘴角抿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外加上我的語氣和神態,頗像是一個反派角色。
既然人家都欺負到我的頭上了,我也不能繼續假裝傻白甜,我一直忍耐是有限度的,比如說她現在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小五像是被踩到了痛處一樣,迅速打了我一巴掌,她的速度奇快我居然都沒有接住。
我的臉瞬間紅腫一片,我咬牙看著她,揚起手,卯足了勁想往她臉上扇。
可這一幕卻被趕來的其他女傭看到了。
她們詫異的看著我,我皺眉下一秒手就被小五給抓住了,小五眼睛微眯,“看來不好好管教你,你是不知道輕重了。”
這一家子人可真是是神經病,我把手抽了回來,板起臉道:“你給我放開,我是這個家裏的客人,根本就不是女傭。”
我的幾句解釋在小五麵前是蒼白的,她打量著我,淡淡的說道:“之前你可說你是新來的女傭,難道我聽錯了。”
我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說道:“行,我是女傭,所以你想怎麽做吧?”
我的語氣一點都不像是犯了錯誤決定接受懲罰的人。
那些走進來的女傭看了我們一眼,特別詫異,可能是他們這些膽小如鼠之輩根本就不敢和小五麵對麵撕逼吧,但是我才不怕。
她眯著眼睛淡淡的說道:“工作有工作的規矩,既然你藐視上級,那麽就得受一點點的懲罰。”
我剛開始還天真的以為懲罰隻不過是扣錢,可當我被她們帶到一間烏漆抹黑的密室時,我才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小五扯著手中的皮鞭向我走來,她不輕不重的拍打著鞭子,鞭子落到地上傳來了很大的響聲。
我皺著眉問道:“你想幹嘛?”
小五眯著眼睛在我耳邊輕聲笑道:“別怕,這隻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你隻要把它當遊戲就可以。”
說著她抓住我的手,把我緊緊的按在木頭做的**。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我看不清。不過隱約能借著光看到牆壁上一些鋒利的武器,準確的來說說是“某些用品。”
這裏的女仆難道有這種癖好?我眼睛一轉,隻見小五將皮鞭扯開,狠狠的打在我的腿上,鑽入骨髓的痛苦讓我一下子變了臉。
她笑道:“怎麽樣,這滋味不錯吧?”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啪的一下打到了旁邊的**,叫道:“轉過去。”
我沒有動,現在我的反抗完全被她激起來了,可下一秒她說的話卻讓我愣住了。
“看來你確實很喜歡讓你的傷口暴露在外?”
說著她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我身上那些還未愈合的傷口。
我乖乖的轉了個身,她說的確實沒錯,既然無法逃離,那就隻能甘心承受,不過她打我的每一鞭子,我都記在心裏,到後麵再狠狠的還給她。
她打我的次數特別多,多到我意識快消失了也沒有停止。
背上火辣辣的感覺疼到最後我幾乎昏死。
“不是牙尖嘴利的很嗎?不是想揍我,現在你開始有本事就不要在這裏裝暈厥。”她的聲音就像來自地獄。
我甩了甩頭,微微動了一嚇身體,隻感覺皮膚撕裂般的痛,我咽了咽口水,發不出聲音。
她的嘲笑聲從頭頂傳來,她狠狠得打我,似乎想要把我打死。
我意識朦朧的時候,突然感覺一盆涼水傾頭而倒,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水沾到身上的傷口,痛得我呲牙咧嘴,小五把手上的日產扔在了一邊,走到我的麵前,垂眉看著我,眼底隱隱透露出一絲笑意和高傲的神態。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你隻不過是一個小醜而已,就算少爺看中了你,也不過是你的皮肉,你以為他看到你全身的傷口會喜歡你嗎。”
她說的時候讓我覺得,我鎖做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她好像一直偷偷的在背後觀察著我。
雖然我作為一個新來的女傭很奇怪,但是她為什麽從一開始就偷偷的觀察我,或許她其實一直都知道我不是新來的女傭,或許她是大夫人身邊的人。
可是莫逸晨又跟我說,大夫人和他是利益關係,應該不會傷害我。
那麽這個小五又是從哪裏冒出來?我半眯著眼睛,抬著濕淋淋的頭看向她。
小五側著頭對我微笑,她的眼神溫柔,嘴裏說的話和狠毒,不留情麵。
“怎麽樣還想再試試?想嚐嚐絕望的滋味麽。”
我咽了咽口水,眼睛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掃射。
她走到我麵前,把手放在我的頭頂,狠狠的把我埋在木床板上。
那一瞬間,我隻覺得我的五官都要被她揉碎了,連呼吸都呼吸不了,她的笑聲在我的頭越發的清楚。
我沉住了聲沒有說話,任由她折磨我,但是她每次的折磨都讓我越發的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