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寫點兒什麽吧。”韓夕文說。
在紀念館B1層一麵空曠而巨大的牆上,投影出一幅世界地圖,地上支撐起幾麵電子屏幕,上麵有可供書寫的空間,參觀者用手在屏幕上繪畫或寫字,這些圖畫和文字就會反應在世界地圖上。
你將會看到,在這不變的世界地圖上,會變化著出現各種不同國家或民族的文字與符號:“Peace”“Frieden”“Paix”“ ”“Paz”“ειρ?νη”“мир”“ピース”“和平”……
很多藝術家們把這當成創作的工具,除了最直觀的文字,他們還畫上了被撞毀的雙子塔,叼著橄欖枝的和平鴿,手牽手的兒童,以及一段以“我想你,老爸”開頭的信件。
“我不知道該寫什麽。”祝曉楠說,“我能夠感受到他們的情緒,但我無法把自己置身於此,因為我沒有從這場災難裏損失什麽。災難是共通的,但也是有範圍的。”
“是,你說得對。”韓夕文說,“災難是有範圍的,災難被時間和空間束縛著,時間令人遺忘災難,空間則令人不理解災難,這就是人類為什麽周而複始製造災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