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位國公爺除了性格張揚一點,不太那麽注意禮節,而且太過於急躁……除了這些問題以外,貌似也沒有其他的缺點。隻要在酒場你不要多和他來往,平時的時候和他相處倒也不錯,尤其是打仗的時候,他可是極為可靠的將軍。”

孟海心中默默地記下了薛衛健對於胡烈的介紹。

薛糖芯在一旁開口了,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輕柔婉轉。

“小女子在這裏還要多說一句,我這位國公爺或許會讓他的兩個兒子招待你。一個是胡千軍,一個是胡萬馬。等你喝了開場酒之後,應該是與一幫武將世家的小兄弟們喝酒,國公爺就會讓胡千軍和胡萬馬這兩人招待你。這兩人雖不說酒量極好,但也是隨了他們的爺爺,極為豪爽。所以你一會能多吃幾口就吃幾口,晚了可就沒機會了。”

薛糖芯說到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麽,他看了一眼,坐在旁邊正吃零食的羊角辮小侍女。

這小侍女似乎想到了什麽,他趕緊從身後的餐盒裏麵拿出來了一個大木杯子。

木杯子至少有兩個手掌那麽長,一個手掌那麽寬。

孟海認得這個木杯子,這是海宣聽書售賣的木杯子,在墓碑子的正前方還雕刻著大喬與小喬兩人的畫像。

薛糖芯朝著小侍女使了個眼色,小侍女便將這杯子遞給了孟海。

“孟公子,這是我爹剛剛讓部下買的一杯羊奶,你喝了吧,還是溫的。要不然我怕一會你堅持不了幾場,就得要倒下,那地方你倒下可就沒人管了!”

孟海聽著這父女倆,你一言我一語地不由得有些好奇,聽著父女倆的意思,我最先覺得那場酒局會非常地難熬,這難道不是普通的酒局嗎?

孟海心中雖然是這樣想的,但還是順手接過了羊奶,他可不是一個喜歡逞強的人。

“多謝!”

孟海拿過了這杯羊奶,喝了一口,又順口問了一會到場的那些小青年們的脾氣秉性如何。

薛衛健也就一一介紹了起來。

他最先介紹的那就是話嘮得侯順,候順的酒量頗為不錯,是喝得越多,話就越多,話越多,反而喝得還更多。

所以薛衛健建議,要多和這位侯順待著,畢竟這侯順說起話來或許就忘了催旁人喝酒,到時候說不定也能蒙混過關,少喝那十幾壇。

孟海對於侯順的話嘮性格那是深有體會,於是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一會千萬要多和侯順站在一起。

緊接著就是剛剛提到的胡千軍和胡萬馬。

一個千軍,一個萬馬,都是胡烈兒子的兒子,也就是孫子。

兩個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性格都隨了他們的爺爺有些莽撞,但是也極為豪邁,這兩個值得相處的夥伴。

緊接著就是兵部尚書唐天和之子唐刀客,唐刀客一直都是個冷酷的性格,真是名如其人。

但是此人的酒量也著實不錯,他喜歡一個人靠著窗沿看外麵的風景,有人來向他敬酒,他當仁不讓,一口而盡。

如果沒有人找他喝酒,他總會一個人靠在窗戶邊上自顧自地喝酒,不理會旁人那熱鬧的場麵,在整個酒局當中也算是個怪人。

除此之外,就是雜七雜八家的將軍或者是校尉家的兒子或者孫子。

孟海聽明白了,這次與他一起去參加酒局的這些年輕人酒量都不錯。

孟海你覺得他的酒量也不錯,畢竟在上一世,也是能直接幹翻兩瓶白酒的人。

所以他還是一口一口地喝著羊奶,畢竟他上一世能喝,並不代表著這一世的這副身體能喝。

說實在的,他這一世還沒怎麽喝過酒呢,也不知道滋味到底怎麽樣。

羊奶有些發甜,是那種放了太多糖的甜,在這羊奶裏麵似乎還放了一些酸梅之類的東西,喝到後麵還有類似於果凍之類的東西。

但是這些都是尋常的水果,孟海喝到後麵又把沉到底下的水果吃了,又吃了一些糕點這才到達了醉仙居。

“一會楊姑娘就跟著我吧,還有跟著你來的大牛和張頂兩位兄弟,到時候所有的部下和隨從都會單獨開一桌。”

孟海點了點頭,楊玥兒自然也是隨著薛糖芯下了馬車。

最先去在整個西城的南邊,這裏可以說是整個西城最為出名的一家酒樓。

酒樓,主打的就是酒。

在醉仙居裏麵有一種醉仙酒,這是整個醉仙居裏麵最烈的酒,也是頗受不少武將們的熱愛,一口下去,那種辣嗓子的感覺足夠讓他們回味好久。

當然,這種酒也不便宜。

一壇醉仙酒,那就要五百文,兩壇醉仙酒那就要一兩銀子了,所以醉仙酒也不是尋常人能夠消費得起的。

當然,醉仙居還有一些尋常的酒水,也有五文一壇的酒,都是普通的燒酒,深受普通百姓們的熱愛。

孟海在下馬車的時候,其他的人大多都已經到了。

站在最前方的正是鎮國大將軍吳去虜和忠國公胡烈。

此時的這一行人正在和酒樓的掌櫃討價還價。

胡烈說:“掌櫃,我們也是熟客了,今天就來十壇醉仙酒,剩下的全給我來八方酒,給我們這麽多人算五十銀子也就得了。”

掌櫃:“不是我不給國公爺上好酒,一壇八方酒就要耗費數月的時間才能製作好,我們小店裏麵目前也就有五十多壇,三天前,國公爺得來的時候,可是喝了整整一百壇呢!”

胡烈搖了搖頭:“你們這裏絕對還有私藏的好酒,趕緊給本國公拿出來嚐嚐鮮,又不是不給你們銀子,而且我們還都是老客戶了,不想給我們來八十壇八方酒,其他的酒再給我們各來五十多壇,你看這樣如何?到時候我們肯定還要再加酒,無論怎麽說,你們最先決口都是賺的……”

掌櫃似乎實在受不住這位國公爺如此大的氣場,隻好點頭應承了下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孟海來了。

“哎喲,你小子可來晚了。一會得要先發三碗開場酒,其他的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胡烈看到了孟海,笑著迎了上去,一邊走著還一邊拍了拍過往小輩的肩膀。

比如說侯順,唐刀客。

孟海自然也挨了胡烈那友好的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孟海肩膀上,拍得孟海一個趔趄。

“你小子應該多練練,等到過幾日來我軍營當中,我帶你好好地轉轉。你會騎馬不?你會射箭不?你能扛木樁子不?你能一槍刺穿一個假人不……”

不得不說,胡烈實在是太熱情。

他在說話的時候就直接把孟海給摟住了,而且用右胳膊一直推著孟海,一直推到了醉仙居裏麵。

孟海本來就沒多大的力氣,自然是擠不過胡烈,也就順著胡烈的列道一直往前走。

至於後麵跟著的大牛和張頂這兩人,他們跟著一幹家丁仆從去了一樓的包房當中,那裏有準備好的酒菜,以菜為主,畢竟他們這有些家庭普通,到時候還得負責加將軍回去,可不能喝多。

孟海被胡烈一直擠著往前走,在路過吳去虜麵前的時候,友好地向他揮了揮手打招呼。

吳去虜也是點了點頭,並沒多說什麽。

一行人直接來到了二樓的包房。

孟海仔細地數了數,這次一日起來的一共有二十三人,有十六七個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

胡烈推開了麵前包房的大門,率先踏入其中,被他摟著的孟海自然而然地也踏入到了房間當中。

胡烈一行人似乎經常在這間房裏喝酒,所以這一路走來都非常的熟悉,對於這包房當中的擺設那也是熟悉萬分。

孟海在踏入包房裏的那一刻,便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首先,能容納三四十人的包房裏麵隻有三張大桌子,三張大桌子就這麽孤零零地擺放在整個房間的正中央。

除此之外,整個房間裏麵沒有凳子。

碩大的包房裏麵居然找不到一把凳子,別說是凳子了,就算是坐的地方都沒有。

最後,整個包房靠牆壁的地方放著一排的垃圾桶。

這垃圾桶的造型孟海非常眼熟,正是海宣聽書裏麵畫著牛頭街頭的那種垃圾桶,而且每一個都是超大號的。

在垃圾桶裏麵已經被倒入三分之一的水,看樣子裏麵應該是清水。

靠牆的這一排垃圾桶上麵還掛著一個長長的掛鉤,掛鉤上麵放滿了餐巾紙,都是那種粗製濫造略顯黃色的餐巾紙。

除此之外,整個包房那是異常的幹淨,趕緊倒,除了垃圾桶和三張桌子以外,就沒有其他的物品。

孟海正感覺到奇怪,掌櫃小跑著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著一排排的店小二。

最先進來的是五個店小二,用五個店小二的左手右手當中,各端著一碗小碟。

小碟裏麵放著鹵花生,醋泡黃瓜,還有這個時代的鹹菜,還有幾塊切成小片的牛肉,包括一些這個時代味道很重的零食,還有一些涼菜……

率先進來的五個店小二將十樣涼菜放在了正中央三張桌子的正中央,隨後就退了下去。

然後就是一壇一壇的酒往裏麵搬。

先搬進來的試探就放在了正中央的三張大桌子上,將整張桌子堆得滿滿當當,隨後就是一個又一個的酒碗端了上來,同樣放在了那滿滿當當的桌子顯得極為擁擠。

緊接著就是一壇一壇的就往房間裏麵搬,這些酒全部都放在了整個房間的牆角,牆角有一麵開窗,有一麵放著垃圾桶,還有一麵就被這一壇一壇的酒給堆滿了。

這足足忙活了一刻鍾的時間,才把整麵牆的酒給擺好。

等這些酒都擺好了,胡烈放開了摟住孟海的那隻胳膊,他一步走到正中央的桌子前打開了一壇酒,將裏麵的酒水挨個倒入碗中。

吳去虜,越國公侯睦,明月侯薛衛健……

這些人依次上前,端過了已經被倒滿的酒碗。

孟海也跟著侯順一起端過了一個酒碗。

孟海感覺自己的額頭在冒冷汗,這酒碗就像是他上一世去吃正宗蘭州拉麵的大麵碗,他端著這滿滿的一碗酒,就開始有些犯愁了。

這一晚別說是酒了,就算是水喝下去,那也受不了呀!

孟海正在犯愁地四下張望,卻發現周圍的這些人,一個個表情正常,似乎並沒有將這當一回事。

圓桌上擺著的酒名為醉仙酒,是整個醉仙居的招牌。

一壇酒大概能倒個五六碗,所以這一下子就少了六壇酒。

胡烈和吳去虜站在眾人的最中央,他率先端起了那裝拉麵的大碗,大聲說道。

“別的不說,今天高興,咱們先喝一輪!”

然後……

胡烈三口喝完了一大碗。

孟海看著周圍的人麵色無常地將手中這一大碗酒喝得一飲而盡,他也隻得端起一大碗的酒灌了下去。

孟海隻感覺自己的胃裏翻江倒海。

要一碗酒隻喝了一半,他就感覺自己的整個臉都已經燒了起來,到這一碗徹底地喝完,他已經感覺到頭暈了。

然後,胡烈又把剩下的最先去給每個人都滿上了。

胡烈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到孟海麵前。

“我給諸位介紹一下,以後這位就是我兄弟了,他叫孟海。你們這些小貓崽子裏麵經常去聽的三國演義就是他寫的,就連你們去的那個地方都是人家開的,咱們先敬這小子一碗!”

噸噸噸……

胡烈三口又幹了一碗。

其他的人同樣也是。

孟海捏著鼻子喝完手中的這碗酒。

十壇醉仙酒已經喝完,緊接著上來的就是八方酒。

八方酒也是整個最艱巨的招牌酒,雖然不如醉仙酒那麽烈,但是也是一種烈酒。

孟海一看要混著喝,更是覺得頭大。

但胡烈說……

“今天有新人加入我們了,咱們就讓他先來三碗開場酒,大家說怎麽樣?這可是我們的老規矩……”

孟海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跳。

孟海目光略帶求助地看了一眼周圍的眾人,但是他們沒有一個替他說話的,反而還有不少人投來了期盼的目光,似乎非常好奇地想要知道孟海在喝完三碗酒之後,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喝,還得喝。

孟海咬著牙,在胡烈一聲聲“還有一口,別浪費”,“還有一點底子”,“怎麽老是剩一口”,“你看看都灑了”……之類的話中,硬是喝完了三碗八方酒。

這八方酒的確是比醉仙酒柔順很多,至少孟海是這麽覺得。

他的腦袋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他想要找個地方坐一下,但是這個包房裏麵可沒有板凳。

想起這件事,他看著又準備倒酒的胡烈,趕緊打岔問道。

“國公爺,這裏怎麽沒有坐的凳子呀?你也知道我是新來的,對諸位大人之間的規矩有些不熟。”

胡烈瞟了一眼孟海,他先糾正道:“你來到這就不要大人大人的叫了,來到這裏的都是我的兄弟,我看你也沒比我小多少,我今年還不到五十,就叫你一聲老弟,以後你就稱呼我老兄得了!”

孟海終於理解了薛偉健之前對於這位國公爺的評價,這哪是性格急躁莽撞,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是個原始人……

一個快五十歲的人和一個二十歲不到的人稱兄道弟,幸虧這位國公爺沒來一句,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

解釋孟海問題的是吳去虜。

“小兄弟有所不知,以前我們是坐凳子的。但是有些人借著喝多的名義趴在桌子上就睡,這讓國公也很惱火,所以那一次他把所有的凳子都拆了,並且告訴了掌櫃,以後這個房間裏麵不許放凳子。如果喝多了就去牆角的垃圾桶裏吐,吐完以後繼續喝,如果實在喝不了的就往地上躺,他倒要看看是誰丟人……”

孟海感覺自己的眼皮和太陽穴有點跳了。

胡烈點點頭,深以為然地說道:“就是,就喝了點小破酒就趴在那裏裝睡,有本事到時候就在地上睡,我看到時候誰丟人!”

孟海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低頭看了看地麵,木質地麵上已經被灑了些酒水,上麵還有黑漆漆的腳印。

可以想象,再過一段時間,絕對會有人喝吐,到時候吐得滿地都是,再往地上躺……

孟海反正是不打算躺地上。

幸虧,孟海剛剛沒逞強,喝了一碗羊奶,又吃了一些水果點心。

孟海目光又移動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桌子上隻放了十碟小菜,唯一的葷菜也就隻是那一盤隻有二十多片的牛肉。

吳去虜似乎看出了孟海心裏的想法,於是含笑解釋道。

“這也是咱們國公爺的主意,就這麽些菜,吃完了不多上。目的就是為了防止一些人來這裏蹭吃蹭喝,但是就是不喝酒!”

胡烈在此深以為然地點頭道。

“就是,我們來這裏是來喝酒的,之前來的那些玩友們,一個個吃得滿嘴流油,結果就喝了五十多壇酒。十個人就喝了五十多壇酒,除去我一個人灌下的二十多壇,其他的那些人不就和沒喝一樣嗎,來到這裏簡直是浪費!”

孟海舉著重新被灌滿的酒碗的手,不由得抖了抖。

胡烈還是樂嗬嗬的模樣,說道:“咱們先換少敘,今天來這裏的都是喝酒的。喝不了了那邊去吐,你的開場酒還沒喝完呢,再來三碗……”

於是,在正式的酒局還沒開始之前,孟海就已經被灌了八碗酒。

孟海喝得暈暈乎乎地也沒地方坐。

幸虧這個時代生產的酒不怎麽樣,酒精度數不是很高,要是換成他上一世喝的酒,別說是八碗了,就算一碗下去,就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現在這八碗酒下來,孟海隻是覺得自己身上燥熱難當,尤其是臉上實在是燒得難受,然後就是肚子裏翻江倒海,外加著腦袋暈暈乎乎……

除此以外,並沒有什麽太多的不適。

但,孟海知道這一切也就隻是個開始。

就見胡烈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倒是實誠,喝得幹幹淨淨,倒是頗對我的胃口。千軍,萬馬,你們兩個可要照顧好他,我們這些老家夥們和我們的,你們這些小年輕們也不要太過於拘束!”

胡烈話音落下,走來了兩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年輕。

這兩人都是身形高挑,但是卻極為壯實的年輕人,而且看他們身上的氣勢,明顯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

兩個人樂嗬嗬地走了過來。

“爺爺,你就放心吧,保管著,孟兄弟今晚不醉不歸!”

胡烈那是相當放心的點了點頭。

然後他就和越國公侯睦,鎮國大將軍吳去虜,明月侯薛衛健,還有一些穿著這軟甲的將士,一共八個人,開始推杯換盞了起來。

孟海還沒挪動幾步,胡烈那裏已經喝完了兩壇酒。

讓他被胡千軍和胡萬馬兩個人帶到了一旁的角落,胡烈那裏又是喝完了三壇。

孟海這回感覺自己的整張臉都在跳。

“那你兄弟,這種酒名為千良酒,雖然不比醉仙酒和八方酒,但也著實不錯。”

左邊的胡千軍說完就給孟海倒了一大碗。

而胡千軍和胡萬馬兩個人早已經喝完了這新的一種千良酒。

等孟海食幾口喝完手中的這碗酒,右邊的胡萬馬又破開了一壇新的酒。

“孟兄弟,此酒名為千不醉。這也是一等一的烈酒,而且一口下去讓人終生難忘,這個也是軍營當中將士最為喜歡的一種酒,價格公道,味道也是極好!”

胡萬馬一邊給孟海滿上,兄弟一邊自顧自地幹上兩碗。

孟海想以後尿遁。

他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兩位好兄弟,我喝得有些急……”

隻見胡千軍擺了擺手:“無妨無妨,我們理解……”

孟海見到如此善解人意的胡千軍想要鬆一口氣,隻見胡千軍指了指不遠處的垃圾桶。

“沒事的,孟兄弟,酒喝多了去茅房都正常。隻不過這個距離茅房有些遠,一來二去要不少的時間,那裏有個最大的木桶,就是牆角邊上的那個,你可以在那裏解決。咱們都是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這可是我爺爺的主意,你的就是防止那些一去茅房就去辦個時辰的人,我爺爺說了,進到這個房間裏麵的人沒有十壇酒入肚,就別想出去說話……”

孟海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胡烈……實在是……

孟海已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孟海正在這裏糾結,這有什麽辦法可以我快離場,胡烈那邊已經開始行酒令了。

幾個人的聲音,一個比一個大。

相較於這邊隻用酒碗喝的文局,胡烈那邊已經開啟了直接對酒壇唄的武局。

行酒令輸了就端起一壇酒幹一口酒,但是輸兩次,一壇酒必須喝完。

孟海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唾沫,早知道……他卻右丞相和左丞相那邊作客了。

至少……那廢的隻是腦子。

而這裏……已經沒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