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沒敢跟鄧鐵鞋說實話，即便是提到做舊的事情，我也隻說是打算隨便玩一塊。
鄧鐵鞋比較討厭這一類的人。
他想了想，警告我。
“東子做舊是咱們這一行最不能容忍的事，我希望你別幹這種事，聽見了嗎？”
“你去找晴晴一趟，電話在她那裏。”
把電話掛斷，我就開車去找鄧季晴。這死丫頭，正在屋子裏看電視。
“怎麽這麽遲才給我開門？”
鄧季晴看了我一眼。
“你真是討厭我，剛買的VCD看電影呢，正好是港片鬧鬼的時候，你都快嚇死我了。”
我也來了興致，這神啊鬼的最有意思了，我也坐下跟著看了一會。
不得不說，那個年代，我們看見恐怖片兒，那還是格外緊張的給我倆嚇得都不敢再看了…
鄧季晴把VCD關掉，看著我。
“你大晚上來我們家幹嘛呀？”
我趕緊把鄧鐵鞋的事情說了一下，想要把那個電話找出來。
鄧季晴反而是一臉納悶。
“東子，我爸沒說讓我把電話給你啊，再說了，他那個朋友年前就去世了，你拿電話也沒用啊。”
媽的，我讓鄧鐵鞋給涮了！
這個老東西還真是夠離譜的，竟然連我也耍。
鄧季晴看著我。
“你別覺得我爸老了，什麽東西都不清楚，你現在是不是在碰做舊？”
“東子，我警告你，做舊這個活本身就是違反這一行的規律，誰都不會有好下場的，當然我不是在咒你，明白嗎？”
這話說的很難聽，但是我心裏很有數，做舊這一行不合適。
但我也說實話。
“我實話告訴你吧，晴晴，我在這一行已經幹了很久了，我不想瞞著你和鄧老師，我做的貨都賣給了國外了。”
“我現在沒有合適的合作者，我隻能抓住這次機會，把所有的貨全都脫手出去，賺個幾千萬養老。”
鄧季晴一臉不可思議。
“你這是多少貨呀？怎麽可能賣幾千萬？”
我把之前的例子和現在的例子全都講了一遍，鄧季晴都被驚呆了。
“我爸不讓我幹這行，還說有危險，但我沒想到這行竟然暴利成了這個樣子，這跟天上掉下來的錢有什麽區別嗎？”
像鄧季晴父女兩個一年多說能賺個十萬塊錢，畢竟他們不碰古玩。
可誰嫌乎錢多？
鄧季晴拽著我的手，非得讓我帶著她。
“我聽我爸的話，到現在不還是這個德行不行？你要做生意，必須帶上我，哪怕也讓我賺個幾百萬養老錢吧。”
我被搞得哭笑不得。鄧季晴除了會鑒定古玩，還會幹啥呀？
看我猶豫了，鄧季晴抓著我的衣服。
“東子，你可別小看人，我的本事出乎你的意料！”
“我這麽跟你說吧，我很小的時候就幫我爸做舊東西，當然了，隻是為了送到博物館去展覽。”
“我現在是真的不想上班了，隻想找個地方過自己的日子，開開心心的，而不是在家裏做個老姑娘。”
我想了想。
“那你都會做舊什麽呀？”
鄧季晴找出來一本冊子，上麵有不少是她做舊的東西。
我看了兩眼，從中發現了最有特點的東西。
就是明清兩朝的古鞋。
“這種鞋現在的市場也不錯，普遍都是老外買回去展覽，據說藝術收藏性很高，這東西你能做嗎？”
聽我這麽說，鄧季晴撇嘴。
“我當然能做呀，放心吧，這東西我熟的很。”
那就太好了，我打算把鄧季晴和蘇老師能做的東西全都列個單子，然後去找劉爽談判。
但是我跟鄧季晴說話這功夫她越靠越近。
“東子，你覺得我好看嗎？”
“你聽說過一夜情嗎？”
我感覺這話怎麽越說越離譜了？
還沒等我回應，鄧季晴就爬上來了，我正要把人推開，她在我耳邊低聲耳語。
“你拒絕我好多次了，但這一次別再拒絕我了好嗎？”
“我沒讓你負責，你幹完了就可以走。”
鄧季晴是那種如水般的女人，看著像摸著更像。
尤其是鄧季晴把衣服拉鏈打開的那一刻，我腦袋裏一片空白。
直到感覺到熱乎乎黏糊糊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跟鄧季晴的關係已經不再是那麽簡單了。
等我反應過來。鄧季晴媚眼含春。
那一刻是個男人就頂不住，我略帶粗魯，恨不得抽上兩巴掌。
太粗魯的動作讓鄧季晴有些受不了。
“東子，我疼。”
但這話更像是鼓勵我的衝鋒號，我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又揉又掐，力道越來越重。
鄧季晴拚命的捶我的胸口。
“我快要死了，快要被弄死了…”
我動作慢慢停下來了，額頭上都是汗，忍不住把臉貼在鄧季晴的胸口。
聽著心跳聲和鄧季晴咽唾沫的聲音，我感覺一切好像又恢複如初。
“爽不爽？”
鄧季晴有些害羞。
“壞死了你。”
爬起來把剛才的風雨戰場收拾一下，鄧季晴去洗澡了，我拿著那些照片繼續看。
但我發現照片中有一個陌生人，隻是看上去為什麽那麽眼熟？
我把照片從裏邊拿出來，還沒等仔細再看看，鄧季晴就拿了一身衣服出來。
“你也去洗一下吧，這是我之前給你買的睡衣，但沒來得及送給你。”
看來一切皆是預謀。
我把睡衣拿過來，準備去洗澡。鄧季晴卻發現那張照片不見了。
“你拿我小姨的照片幹什麽？”
我瞪大了眼睛。
“這是你小姨的照片嗎？你跟你小姨多長時間沒見過了？”
鄧季晴一臉納悶看著我。
“很久了吧，你為什麽這麽問我呀？”
我把照片放在桌子上，我猶豫著，不知道這話該不該說…
鄧季晴催了我半天，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張照片是我媽臉上沒受傷那時候拍的，還很年輕，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們倆都沉默了…
鄧季晴把照片拿起來，比著我的樣子。
“我說你有點眼熟，你長得確實有點像我的小姨，你確定這是你媽嗎？我小姨18歲的時候就跟著一個男人跑了，到現在都了無音訊，不過據說是去了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