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這古玉的買賣咱做的少，你會做舊嗎？”
我點點頭。
“我之前跟人學過，給玉做舊的活比較好幹，而且現在很多國外的技術都進來了。”
其實我最擔心的是，如果抓不住這一波風口，以後就不好幹了。
國外的技術大部分都是老外帶來的，在這裏做舊完成之後再賣走。
我們這些傳統手藝人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這些老外帶來的機器和科技。
“東子事已至此，那咱就快點幹吧。”
我點點頭，讓李斌這個管家去給我采購東西，我突然想起了陳俊。
也不知道這個混球在幹什麽，就打了個電話。
這混球沒接電話，我來不及再管陳俊的事情，帶著蘇老師先去別墅，把機器都整備一下。
我們倆正幹著活。陳俊從外麵回來了，臉上的痘病也好了不少。
“我出去看了個病，東子，你過來一下行不？”
我有些納悶。
“說吧，出什麽事？”
陳俊猶豫了一會。
“其實也沒啥大事兒，我就是想問問你，我妹妹快燒周年了，你去不？”
想起了陳柔，我眼睛裏就流出淚水。
那個姑娘常常出現在我夢裏。
“我來安排吧，明天就是了。”
陳俊點點頭，我才發現他買了一堆東西。
我心裏突然覺得愧對這兄妹兩個了。
我跟蘇老師把東西準備好，基本上全都是傑克當時購買的精密儀器。
那石頭也買來不少，閑著也是閑著，幹脆就調整了切吧。
蘇老師的動作還算快，所以說玉石方麵不是他的強項，但雕刻這一類，他也會一些。
切出大概的形狀就要放到另一台機器上麵進行精雕。
其實這一類的東西我到現在也不看好機器的振動，每次下刀的痕跡這些東西都是不能被抹除的。
希望老外看不出來吧。
等了沒多會兒，機器停下來了，把東西取下來，跟照片上的基本一模一樣，就是尺寸沒那麽大。
老外也沒見過真的，再說了，這玩意兒的用途太特殊，誰還真去較這個真？
蘇老師拿起打磨的小型鑽頭，開始細細的勾勒人工雕鑿的痕跡。
陳俊在旁邊看著，感覺有意思。
“東子這我也會，我學過漢八刀。”
蘇老師累的要死。
“那正好，你替我一會吧，我連飯都沒吃，累的我受不了。”
我一拍腦門，看來還得找個保姆。
陳俊倒是有兩把刷子勾勒的線條，更加自然。蘇老師拍案叫絕。
“你這個兄弟還真不錯，這門手藝不一般啊。”
“現在還能使漢八刀雕刻的人太少了，兄弟，幹脆你也加入我們陣營吧。”
我看著陳俊，我知道這小子有錢就得學壞。
“我給你算年薪20萬。”
“但是你可得把錢給我花到正地方，聽見了嗎？”
陳俊興奮無比，又問我。
“那看別墅這個活呢？”
我琢磨著，反正陳俊也沒什麽地方可去，那就在這看著吧。
陳俊立刻就答應了，搓著手掌，別提多興奮。
其實我覺得我這可能是在變相的彌補。
我都快忘了陳柔說話的樣子了。
隻是一個勁的歎息，可惜歎氣救不了人。
交代陳俊的活很快就幹好了，接下來就是放到玉油裏麵打磨。
蘇老師吃著麵包給我拽過來。
“東子，這東西是幹啥的你咋沒說呀？”
原來，蘇老師從古書上翻到了這還真有點尷尬。
“為了錢，咱就別想那麽多。”
蘇老師搖搖頭。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個玉石咱們得加熱，不然的話達不到表皮掛釉的那種程度。”
“我這麽跟你說吧，這東西在睡覺之時是要塞進去的，你明白了嗎？”
我把古書拿過來翻看了好幾遍，我這才發現這玩意兒還有個效果，就是修補陰根。
據說隻要每天塞進去，長此以往，人就會越來越年輕，但眾所周知，這跟之前我們接觸過的東西一樣，就是為了刺激欲望的生成。
用欲望來抵抗更年期。
媽的，慈禧這老娘們真會玩。
我按照蘇老師的說法，取了一些尿液，配合少量的尿素放到豬油鍋裏。
這股味道別提多難聞了，又騷又臭。
但很快，石頭放下去就慢慢有了起色，是真正能有一種掛釉的感覺。
但這個時候撈出來也沒啥用，隻要摸兩下那層釉就會消失了。
經過高溫則是為了模仿輕微的表皮裂。
把東西撈出來，又放進了打磨機裏，最少得打磨五個小時以上。
蘇老師看著我。
“現在還有一種叫離心機，那玩意打磨出來的更厲害。”
有關於離心機的說法，我還真不太清楚。
但我願意去打聽一下。
打磨的時間倒是夠快，我們睡了一覺，東西就打磨好了，連玉片都給開出來了。
“陳俊，沒想到你小子本事這麽大呀！”
陳俊嘿嘿一笑，找來盒子幫我把東西裝好。
“幹的不錯啊。”
我拿著東西出發去找波莎娜。
在路上，我給劉爽打電話，結果這娘們說話卻小心翼翼。
“你們兩個去談吧，等有空我再過去找你。”
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我有些奇怪。
也怪我沒提前給波莎娜打電話，我去了卻發現這娘們正跟一個小夥子在交流呢…
而且波莎娜的膽子更大，在自家的小院裏頭跟這小夥子研究生理問題
“我靠。”
我忍不住發出驚歎，波莎娜看我來了，使了個眼色，讓我先進去。
我沒有打擾，等了好一會兒，那個男孩進來拿著衣服去洗澡去了。
波莎娜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裙子，走過來。
“你的動作好快呀，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她期待的把東西打開…
東西一拿出來，波莎娜就驚得合不攏嘴，無論是質感還是樣式，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興奮的把東西搓來搓去。
“東子，你這樣的人才為什麽沒有早點來呀？這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先給我來十套。”
我有些好奇，這是把這玩意當保健品了嗎？
我倒覺得她有意思。
波莎娜也不給我解釋那麽多。
“你先給我來十套，每一件我給你25萬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