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盡快交貨,品質千萬別下滑好不好?”

我想了想,問題不是很大。

隻是每塊玉的材質都不一樣,尤其是這種石頭,裏邊有一種黑絲線紋。

“這做出來的跟圖片上的可不一樣,我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塊相似的,這點我必須得跟你提前說清楚。”

波莎娜點點頭。

“這個沒有關係,你就放心大膽去做,如果可以的話,我會下一筆長期訂單。”

那就太棒了。

波莎娜竟然用那東西搓臉,我感覺有點別扭了。

“這東西的製作工藝有點複雜,你能不能別用臉接觸啊?”

波莎娜一臉奇怪的看著我。

“怎麽了?玉石搓臉能活血的。”

那好吧,當我沒說。

波莎娜從保險櫃裏取出50萬定金交給我。

剛好那個男孩也下樓了。

“阿姐,我走了。”

波莎娜點點頭。

“剛剛好你坐車回去。”

還真是會安排,竟然讓老子送這小子。

這小家夥還真是厲害,這麽年輕就知道走捷徑,一看就是個可塑性的人才呀。

小夥子上了車,我有意無意閑聊。

這小家夥叫張寧,曾經是波莎娜資助的學生,後來感覺這小子長得秀氣,就給人弄到**去了。

“跟這老外在一起,有什麽感覺嗎?”

張寧看著我。

“老外的身上又腥又騷,跟我們接受的文化不一樣,太大膽了。”

我覺得有些好笑。

我把張寧送到了北郊醫科大學,小夥子連謝謝都沒說就走了。

媽的,下次老子有時間也不送你!

我發動了車子,剛好路過華陽路那一帶,也不知道邵雨桐啥情況,小丫頭片子都沒說打個電話。

我這裏有那裏的鑰匙,我直接開門進去,聽到裏麵有水聲,看來應該是在洗澡。

我這兩天也髒兮兮的,幹脆也去洗個澡吧,主要是衛生間夠寬敞,有兩個噴頭。

我倒不是想欺負邵雨桐,主要是想洗完澡後在這睡一覺。

但是裏麵的燈一直沒修,這物業也不知道幹什麽吃的,我一進去就被白花花的景色吸引。

說實話,這種殺傷力太厲害。

甚至讓我有種奮不顧身的感覺,我一伸出手,剛好碰到了全噴霧。

這種狀態下,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隻能聽見流水落地。

我感覺邵雨桐這兩天有點肉了,摸著軟乎乎的,粗魯的動作讓妮子有些抗拒。

費了半天的驢勁,終於給小妮子逼到了角落,粗魯的辦事,粗魯的撐開。

尤其是壓在骨子裏的原始衝動,讓人忘記一切,隻記得下意識的動作。

這股子衝勁越來越猛,恨不得要戳穿才行。

尤其是那桃源深處,暖烘烘的,甚至好像還在往外泄氣…

看來人一輩子最離不開的就是這東西…

我感覺腿上有東西流下來了,根本就不是水滴,是那種非常熱的感覺…

直到我關掉了,全噴霧狀態,我聽見了嘶啞的哀嚎。

“混蛋,你對我幹了什麽?”

我愣了一下,這聲音可不是邵雨桐!

可是我的動作還沒停下來,一愣神的功夫,讓我有種酸麻的外泄感。

我趕緊拿毛巾擦拭,出了浴室才發現我腿上都是血。

“你是誰呀?”

裏麵的人一出來完全是陌生。

我納悶,我沒走錯屋啊,怎麽不是邵雨桐?

小妮子是扶著牆出來的,我趕緊把人扶出來,顧不上太多。

“妹妹,你是誰呀?”

小妮子哭的格外厲害。

我感覺腦袋裏麵是一片空白,但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先別哭了,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麽住在我家?”

小妮子緩了緩,用毛巾把頭發上的水擦幹淨,又忍著痛擦掉了下身的血。

“你不認識我,你就跟我這樣嗎?”

“你為什麽不問清楚?”

我真是服了這人莫名其妙出現在我家,還用我家的浴室,那到底幾個意思呀?

我總感覺這小丫頭片子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是邵雨桐同學,我叫吳雪潔,你都跟我這樣了,你讓我怎麽見人?”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我們倆沉默了半天,我突然想起來詢問邵雨桐。

“邵雨桐去哪了?”

吳雪潔撇嘴。

“上學去了,我就是今天想逃個課,才住在這裏,沒想到這就來了,還跟我那樣了。”

該,讓你他媽逃課!

我想了想。

“那我怎麽能彌補你?關鍵我也不知道,你不是邵雨桐。”

吳雪潔看著我,卻又有點不好意思。

我挺納悶的,這小丫頭片子是想啥呢?

“你有話就直說,你老偷看我幹什麽?”

吳雪潔把被子披在身上。

“我不管那麽多,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男人了,咱倆算情侶。”

“你最好對我一心一意,不然的話,我要是傷心難過了,我一定會幹出來什麽事。”

我真是服了。

“我說這是個意外,你能理解嗎?所以咱倆別談在一起的事情。”

吳雪潔死活不幹。

“你要是不跟我在一起,我現在就跳樓去,不管我用什麽方法,我都得有麵子!”

我坦白的把邵雨桐跟我的關係說出來,吳雪潔滿不在乎。

“無所謂。”

“我跟邵雨桐是好姐妹,那就看我們倆誰更有魅力了。”

真是服了,吳雪潔想穿衣服,疼的呲牙咧嘴。

“別看著呀,把衣服給我拿過來。”

讓人幫忙還這麽橫,誰管你?

我站起身就準備出去。吳雪潔頓時急了。

“你也太過分了吧?韓東子把衣服給我拿過來!”

這肯定也是邵雨桐說的,連我名字都交代出去了!

吳雪潔扶著牆出來,讓我給叫外賣。

“我餓了,要吃小龍蝦!”

我也是無奈了,打電話給樓下的飯店叫了兩份外賣。

因為邵雨桐也快下課回來了。

外賣才剛送到,邵雨桐就推門進來了。

“雪潔,你怎麽還叫外賣呀?”

“雖說姐妹我手裏有生活費,也供不上咱倆吃喝呀。東哥,你怎麽來了?”

邵雨桐一臉震驚,把門關好,小心翼翼的走過來,低著頭。

“東哥,我錯了,我這兩天睡不著,就想把人叫過來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