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外賣打開。
“先吃飯,我也沒說怪罪你,沒關係,你可以叫朋友回來住。”
邵雨桐鬆了口氣,叫吳雪潔來吃飯。
隻是看到吳雪潔扶著牆出來,邵雨桐就奇怪了。
“你把腳扭了嗎?怎麽這麽走路?”
我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讓倆人趕緊坐下,吳雪潔就是個大小姐脾氣非得讓我給剝龍蝦吃。
我把龍蝦推過去。
“你自己吃吧,我沒時間,也沒這個義務。”
吳雪潔撇嘴。
“男人就這樣,得到就不珍惜呸。”
我納悶這麽大點小屁孩,哪來這麽多廢話?
邵雨桐吃完飯就開始做功課,看得出來是真的很愛學習。
我隻是瞅了一眼就已經迷糊了。高中數學果然不是我能學的。
吳雪潔嚷嚷著要吃水果。
“家裏還有水果嗎?”
邵雨桐搖搖頭,我看了眼冰箱,幾乎全都空了。
又打電話給人家那個飯店,讓老板給我送點水果上來,順便又要了兩瓶酒。
老板跟我混的比較熟,知道我不會讓他白跑,就把東西送上來了。
我多給了十塊錢跑腿錢,我把水果遞給了吳雪潔。
“你是真有點敷衍,你喂喂我行嗎?”
我把水果扔在那,愛吃不吃。
看我要走,吳雪潔爬起來像個猴子一樣掛在我身上,真是服了。
小妮子屬於是那種比較瘋的。
竟然把門給鎖上了,我一臉不可思議。
“你要幹什麽呀?”
吳雪潔咬了一口蘋果,又把剩下的蘋果往我嘴裏塞。
“我以前在雜誌上看見過,說不同的水果有不同的感覺,你別動。”
吳雪潔很笨拙的趴下,仔細的吸允。
我沒什麽感覺,碎碎的蘋果渣子並沒有很舒服。
“起來吧,我跟你玩一個不一樣的。”
這招是我跟劉爽學的…
吳雪潔不是很熟,將人抱起來慢慢向牆上靠攏。
然後猛地衝刺,吳雪潔一下子叫出來了。
“疼疼疼!”
吳雪潔還用手拍我的頭,但是又怕驚動邵雨桐,幹脆用兩隻手捂住嘴。
任憑我瘋狂衝刺。
這種瘋丫頭真的難以形容。
但還沒衝刺多久,就已經像水一樣無力的招架。
直到完事,吳雪潔喘著粗氣,趴在**死活不動。
一片雪白之間又紅又腫。
我簡單洗了一下,拿著衣服出來。
“生活費不夠就跟我說,你要是想上學的話,注意安全。”
邵雨桐點點頭,吳雪潔卻爬起來了。
“壞了,我媽知道我來這兒了。姐妹,你這個地方我算是不能來了。”
邵雨桐笑了笑。
“那你小心點啊,小心被你媽打爛屁股。”
吳雪潔拿著衣服,走路極其不自然的下樓。
剛好上了一輛紅色的夏利,我看這車有些眼熟,我猛然想起來,這不是吳麗娟的車嗎?
那吳雪潔不會就是她的閨女吧?
真刺激…
我正打算走,沒想到三個學生手裏拿著板磚,正盯著我的路虎車看。
“幹什麽呢?把磚放下!”
萬沒想到我剛吼出來這三個貨就把磚砸在我車上了。
真是絕了。
我追上去把三個家夥給摁住,狠狠的抽了一下。
“你們有毛病,為什麽砸我的車?”
高個子的男生力氣很大,給我推開以後將書包和衣服都脫了,還要跟我拚命。
“你是不是把吳雪潔給幹了?”
“肯定不是處女了,走路的樣子都不對!”
我納悶,這熊孩子什麽都靈,怎麽就上學不行呢?
“這跟你有什麽關係?”
這混球小子指著我的鼻子。
“吳雪潔隻能是我的女人,我跟你拚了。”
為了個女人,竟然要跟我拚命,不過這小子不是我的對手,被我給錘了一頓,但另外兩個也沒袖手旁觀。
這麽大年齡的孩子,下手沒輕沒重,正是肯拚命的時候。
我沒來得及閃開,被其中一個砸中了手臂,疼得我呲牙咧嘴。
“都站住,今天老子要讓你們好看。”
砸我的家夥跑了,我隻抓住了另外兩個。
“我叫張斌,有本事你放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砸的車,我賠你!”
張斌大喊大叫。
這附近就是局子,雷子們聽到聲音就都過來了。
“發生什麽事了?好家夥,誰把路虎給砸了?”
張斌得意洋洋。
“是我幹的,怎麽了?”
雷子也不廢話,直接給人帶走了。我作為當事人也被帶回去,張斌都進去了,竟然還口出狂言說非得要卸我一條腿。
雷子知道這孩子算是廢了,打電話叫家長過來,張斌剛才多囂張,現在就多狼狽。
一個歲數大點的雷子拍著桌子。
“你個小癟犢子,你知道那叫啥車不?那車叫路虎那一塊玻璃好幾萬。”
“你不好好上學,整天扯淡,你這回啊,得進去了,你砸的車我看了,最少得有十萬塊錢損失,你這輩子完了。”
雷子是故意嚇唬他的,但張斌當時就變了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張斌的家長來了,我跟雷子一邊聊天,一邊打量這個女人。
40多歲保養的不太好,但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
身材還不算走樣,就是穿的很一般,應該是在工廠上班。
那個歲數大的雷子叫李文崢,看見人來了,一拍桌子。
“咋教育的孩子呀?把人路虎車砸了,人家車主在這兒呢,說說吧。”
這娘們也是絕了一聽說把車給砸了,趕緊走過來哭窮。
“大兄弟,一看你就是有錢人,我們這小門小戶的真惹不起,求求你了,給俺們一條活路。”
“實在不行,你看我哪值錢,你給我拿刀割了行不行?”
李文崢更生氣。
“胡說八道啥呢,人家好好的車,讓你家孩子砸了,你咋還這麽說話?”
“你這個家長教育的有問題,你管不了,有人幫你管。案值已經超過了2000塊錢,這事得判刑啊。”
張斌的老娘聽了這話一個勁陪笑臉,可這有什麽用啊?
就事論事,砸了東西,那是要賠的。
“大姐,你給我笑臉沒有用,砸壞了東西是要賠償的。”
“當然了,你還得按市場價賠償給我。”
一聽我沒有任何轉還的餘地,這死娘們繼續打苦情牌。
“我家孩子一直很聽話,不會幹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就當咱們交個朋友,行不?”
真是絕了,誰跟你們一家子交朋友啊?
我果斷拒絕了,就算是交朋友,那也得給我解決完事情再說!
除此以外,老子才不跟他們廢話。
“你別廢話那麽多,到底賠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