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霞說著話,我覺得這家夥的反應真是有點搞笑。
看見我笑出來了,宋振霞更加奇怪了,打量著我的樣子。
“我以前學過看相的,我知道你這種麵相叫一將功成萬骨枯。”
“但我一直不知道你小子能有當官的命,而且你看看你的山根和左右兩側,這剛好是孤寡的痕跡呀。”
我是真的有點不愛聽,宋振霞什麽時候改行算命了?
“看出來了,現在古玩行的生意是真不好做,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改行算命是不是?”
“說說吧,你突然來到這邊是有什麽事兒啊?我知道你們父女兩個把我叫過來,肯定是有情況。大家敞開天窗說亮話,怎麽樣?”
聽到我這麽說,宋振霞下意識的看了秦雨桐一眼,我就知道二人絕對有事兒,而且這件事情還絕對小不了。
宋振霞似乎還挺難為情,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總之我必然要問清楚二人,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秦雨桐知道,萬事都瞞不了我。
“東子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反正你現在也算是跟我們站在一起了,總之這件事情沒有你的話,我們可能也辦不了。”
我讓秦雨桐打住。
“有事說事,你不用跟我套近乎。另外,目前是個什麽情況?你跟我說清楚了。”
“總之咱們之間你不用客氣,也別說那麽多,你就說實話。”
秦雨桐聽我這麽說,就好像惱了一樣,指著我的鼻子。
“韓小東,你要是不願意幫我,或者認為跟我們之間沒有感情,那你就走門就在那裏隨時向你開。”
“你別忘了,我給你生了個孩子,從小到大,我替你挨了多少毒打,這些情誼難道還不夠讓你幫我一次嗎?”
我沒想到秦雨桐的脾氣竟然大到這種地步。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我覺得秦雨桐肯定是有事的。
我歎了口氣,端起旁邊的酒杯,抿了一口。
“從小到大,你是最了解我的,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別拖的太久了,否則的話,葉子會不高興的。”
秦雨桐走到旁邊,拿出了一個信封,放到我身邊。
“你看吧。”
說完,秦雨桐低頭開始吃飯,宋振霞喝著酒也不說話。
我有些奇怪,直接打開了那個信封,可映入眼簾的是讓我從來都不敢想的東西。
據我所知,唐朝的李淳風曾經推算過秦始皇陵的秘密,也就是說,天下龍脈皆匯聚於那裏,隻要破了秦始皇的龍脈,就等於斬斷了所有的龍氣。
而且會導致整個國家四分五裂,龍氣退縮的地方就會形成一個國家,據說可能會分裂成十幾個國家。
若是那樣的話,可就真的糟了。
我越發覺得這種事情有可能是真的,但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直覺一直都在提醒我這一切,絕沒有這麽簡單。
我翻看了兩張照片,上麵是一個很模糊的圖,看樣子這個攝像機在拍照的時候已經摔壞了。
能夠看清楚的是,上麵還寫了字,大概就是李淳風曾經寫過的一本書,叫收良。
其實這兩個字也隻不過是比較接近書名,那兩個字到現在都不知道李淳風寫的那本書叫什麽名。
而且其他照片幾乎都是對秦始皇陵的判斷,以及大致的架構。
“一個月以前我收到了這個信封,那個時候我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但我擔心情況會變得複雜。”
“果不其然,事情還是走到這個地步了,東子,我想知道你究竟願不願意幫我們?”
說實話,這件事情有關於龍脈,我比較願意出手。
“那你想讓我怎麽幫你?”
秦雨桐頓了頓。
“據我所知,阿加耶的一個親信拿到了一顆定海珠,秦始皇陵裏麵一共有七顆這樣的珠子,少了一顆會造成皇陵震**,龍氣泄漏。”
“而且現在已經開始有地震的痕跡了,再這麽下去,龍氣泄露幹淨,必然會出大事!”
我讓秦雨桐簡單扼要一些。
“東子,我想讓你幫我去把那顆珠子拿回來!”
這可真是難了,我哪有那個本事呀?
別看我現在混成準將,但不開玩笑的說,我現在跟個打工仔有什麽區別?
而且話說回來了,如果我聽話,他們才有可能留著我,那我要是不聽話呢?
所以我現在也屬於是騎虎難下,與狼共舞,讓我幫這個忙,等於讓我把腦袋拴在了褲腰帶上…
秦雨桐又有點暴躁。
“幫幫忙,你給個痛快話,大老爺們幹嘛這樣扭扭捏捏?”
我也有點忍不住了。
“秦雨桐幫不幫你?那是我的選擇,你不要以為給我生了孩子,你就可以這樣跟我說話,你卷走了我兩億六千萬,你還沒給我道歉!”
聽到我這麽說,宋振霞瞪大眼睛。
“行啊,你小子悶聲發大財呀。”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秦雨桐氣的胸脯子劇烈起伏。
走到房間,將一個盒子拿出來,扔在我麵前。
“兩億六千萬,一分不少都在這,拿著滾!”
我伸手就準備拿著盒子離開,宋振霞趕緊給我攔住。
“幹什麽呀?你們兩個有什麽可吵的?”
“咱們都是一個目的,所以才做到這裏的,要是喜歡吵架,等有時間了給你們兩個單獨找個地方,讓你們兩個一直吵好不好?”
我長出了一口氣。
對於我來說,這件事情確實是讓我很難接受。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
“阿加耶是個軍閥,殺人不眨眼的,就憑咱們是不可能把定海珠拿出來!”
“如果你們非得要那顆珠子,我隻能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在他那取得一些信任。”
宋振霞輕輕的懟了秦雨桐一下。
那意思分明在說,你倒是吭個聲啊,人家已經服軟了。
秦雨桐點點頭,宋春霞笑著給我們倆和解。
“這就對了,你們兩個好好的比啥不強啊,何況那還有個孩子呢。”
“我得去看看我外甥嘍,你們兩個好好的。”
宋振霞走了,客廳隻剩我們倆人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秦雨桐卻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