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雨桐哭了,我下意識的把人攏入懷裏,秦雨桐哭的更加厲害了,似乎受到了無盡的委屈一樣。

我很清楚這一次可能我真的要幫助秦雨桐。

“你說吧,需要我怎麽幫助你?”

聽到我這麽說,秦雨桐把頭發理在了耳後,給我聊了一下大致的計劃,原來他們早就已經考慮好了一切。

“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假的定海珠,唐朝的時候,李淳風曾經做過一模一樣的,我拿來了,你先看看。”

我看了一下這顆定海珠的光澤和樣式,看上去怎麽都那麽別扭啊?

“雨桐姐,我感覺這顆定海珠看上去怎麽那麽怪異?”

聽到我這麽說,秦雨桐一臉納悶。

“什麽意思?哪裏怪?”

“沒關係,東子,你把話說清楚,你是覺得哪裏不對勁?我看著好像沒什麽問題呀。”

我也說不太好,具體是哪裏有問題,但是我看上去就覺得這顆珠子不對勁,直到我兩隻手放在一起轉了一下,我突然發現這顆珠子怎麽不夠圓呀?

秦雨桐也學著我的樣子,在手上轉了一下,我很清楚秦雨桐也是從小到大接觸古玩這一行。

沒理由會被打眼,難不成是叫別人給狸貓換太子?

秦雨桐突然拿著珠子跑進書房確認兩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趕緊把人扶起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秦雨桐都快蒙過去了,抓著我的手。

“東子出問題了,這顆珠子被別人掉包了…”

我一臉不可思議,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可能會被人調包呢?

我隻能讓秦雨桐好好想想,都有誰接觸過這裏的東西,畢竟這玩意兒太特殊了,一般人肯定不清楚這是幹什麽用的。

秦雨桐扶著額頭,感覺人都快暈過去了,好半天才說話。

“東子,你看一下,一般的保險櫃是不是極少數會出現鎖扣失靈?”

果然,這個保險櫃打開以後就鎖不上了,我試了三遍都打不開。

看來秦雨桐應該是出了家賊,而且秦雨桐跟秦六學過不少機關手段,可這家裏邊貌似也沒別人了。

我想了想。

“實在不行的話,我叫兩個班過來,在城裏頭搜一下怎麽樣?”

我剛說完,宋振霞抱著孩子出現在門口。

“想什麽呢?肯定不行啊,到時候那不就是把人給引來了嗎?”

“你們倆都別著急,具體是個啥情況呀?”

我把大致說了一下,宋振霞搓著下巴,又看了看鎖扣。

“幹咱們這一行的很容易遭遇這種事情,這太正常了,這個鎖扣應該早就有問題了,不過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把東西偷走的,這個人也真夠厲害的。”

“東子,還能補救嗎?”

我想了想,看那顆珠子,感覺補救的話倒不是很大,因為沒人見過真正的定海珠。

我很清楚敢對秦雨桐的寶貝動手,這個人不是國內的人,那也是同行。

而且這家夥斷定了我們不敢報警。

“就拿這顆珠子當成定海珠,我想辦法試試吧,我先去阿加耶那裏,弄清楚是誰拿了東西。”

秦雨桐點點頭,讓我注意安全。

我思索著,總覺著問題不是很對勁。

出來後,張阿賢把煙頭扔了,趕緊給我打開車門。

“東哥,怎麽了?”

我搖搖頭,讓他開車。

車子一路開回去,我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葉子,我覺得葉子是個比較可信的人。

再者說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葉子一定能幫上忙,雖說不是行內人,但是最起碼葉子也了解一些。

回到家,我找到了葉子,這女人竟然還在聽收音機,手上拿著一束花在那插花呢。

“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外麵睡覺。”

我胡亂開了個玩笑。

“就算我回來睡,你又不跟我一塊睡,有什麽意思呀?”

葉子臉色一紅。

“呸流氓。”

我讓葉子把收音機的聲音開大一些,坐到身邊,我壓低聲音,將剛才的事情告知給她。

等我說完了,葉子一臉驚恐。

“什麽!那不是文物嗎?”

“咱們國家的寶貝怎麽叫外人給弄出來了?”

我搓著下巴,這個事還真就不太好說。

“我們現在也不清楚,但這東西已經出現蹤跡了,必須得弄明白是怎麽回事。”

“另外,我需要你幫我,如果可以的話,咱們聯盟把東西送回國,那可是頂級的國寶,據我所知,那顆定海珠是真正用天外隕石打造的。”

葉子答應了,我晚上睡覺的時候,這小妮子竟然沒把床拉開。

我剛有點兒欣喜,沒想到葉子直接抱著枕頭出去睡了…

好好好,這麽玩是吧?

我抻了個懶腰,感覺整個人有些累了,也在琢磨著阿加耶的事情。

總之,就目前這個情況來看,真挺不好對付的。

我也不知道什麽時間睡著的,等再次醒來天都亮了,我抻了個懶腰,我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人。

範金香!

這孫子是個商人,不假,可這家夥一直都跟普萊奴走的很近,現如今普萊奴已經死了,他為什麽沒事?

按道理說,給軍閥服務的商人基本上都好不了。

我趕緊穿衣服,讓張阿賢準備車,我出來的時候葉子正在烤麵包。

“老公,你吃不吃麵包?”

我搖了搖頭,見我著急忙慌的葉子可能也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急忙追出來。

“到底什麽情況?”

我的思緒有些混亂。

“目前沒什麽事,你先忙吧。”

我拍拍前麵的座椅,張阿賢立刻開車。

本來我是想去見阿加耶的秘書,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直接去範金香的公司。

我們去的很早,他還沒來呢,幹脆我就在沙發上待一會兒吧,時間不長,範金香果然來了。

不過他看見我的瞬間,臉上閃過了一下慌亂。

但很快,他的這個慌亂就恢複正常了。

“韓老板,您怎麽來了?”

張阿賢冷笑。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韓準將。”

範金香的臉色有些難看了,硬頭皮把我們請進了辦公室。

又叫人倒了兩杯咖啡,擠出笑容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