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天下沒有白吃的Y遇

“那咱們去跳舞。”陳蔓莎拉著獨孤複向舞池,柳腰款擺,豐·臀妖冶,高開叉的旗袍兩側,豐盈的大腿忽隱忽現,讓人很想一把撕開看個究竟。

獨孤複隻覺的心中有一團火在燒,於是就真的摸上去了,細膩光滑,手感……真好!

陳曼莎身軀微顫,仿佛並不知道,但走不到幾步就停下了,回身一笑,嫵媚的丹鳳眼掃過獨孤複下半身,風情萬種,薄怒輕嗔:“還是不要跳舞了,我帶你去另一個好玩的地方吧?”

“好。”獨孤複迷迷糊糊答應了,心中一陣雀躍。這個陳曼莎絕對是個美女,和老板娘也差不多了,要是和她……倒也不錯。

陳蔓莎帶著他走向了樓梯,一層層向上攀爬,沒有多久來到了百樂門的最頂層。

“大!大!大!”“小!小!小!”“小你媽個頭,大!我要大!”……

“六啊六,我要六啊!”“還真是六,豹子,莊家通殺,哈哈哈!”……

還沒進門,粗細高低各種不同的吼叫呐喊便撲麵而來,夾雜著天堂與地獄間徘徊者獨有的病態狂熱。

原來是賭場啊!獨孤複心中一陣失落。

“會玩嗎?”陳曼莎問道。

“倒是知道點兒。”獨孤複勉強點頭,走向了門兩側櫃台,掏出幾根小黃魚兌換了百十個籌碼,隨手給了陳曼莎幾個。

看到獨孤複的豪爽,陳曼莎眼睛一亮:“呦,看不出小哥倒是老手。對了,還不知道小哥怎麽稱呼?”

獨孤複搖頭:“就是見人玩過罷了。我姓許,許力。”這是他現今證件上的名字。

“許公子啊。”陳曼莎嫣然一笑,靠的更近了,可以感覺到她身軀的柔軟,“咱們先玩什麽?”

獨孤複毫不客氣攬住了她的纖腰,緩緩撫摸感受著動人的碰觸:“你說先玩什麽?”

陳曼莎眼波流轉:“那就骰子吧。”

“好啊。”

攬著動人的美女,獨孤複欣然走向了骰子的桌,找一個空位擠進去,一邊和陳曼莎肆意調笑,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Y,一邊隨意看了兩圈,開始下注。

該怎麽說呢?過目不忘,目光如電,記憶力超人,心算能力堪比計算機,這是他自來就有的能力;手指柔軟有力,手速爆表,手法靈活賽過絕大多數魔術師,這是他山寨飛龍探雲手的效果。

為什麽他從來不擔心錢的問題?從一開始就惦記著這兒呢。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山寨飛龍探雲手,一為了撿裝備,二就是為了此刻了。

隨意下注,十下九贏。

起初還有些人看他是雛兒,或者嫉妒他**美女,專門和他反著來,但沒有幾合下來,便輸的丟盔卸甲了。

不過一時三刻,他麵前便堆起了高高的籌碼,粗略一數,差不多是剛坐下時的十多倍。要不是每贏一把,他就捉狹的將籌碼塞幾個進陳曼莎的胸口,還要更多。

論賺錢,的確沒有比賭博更快的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要懂得見好就收,差不多了把籌碼一劃拉,起身走人,湊在陳曼莎耳邊壞笑:“胸口都要撐爆了,要不要找個地方掏出來晾晾啊?記得這裏可以開房的?”

陳曼莎斜睨獨孤複,吃吃媚笑:“好啊。”

獨孤複心花怒放,幾乎把這女人打橫抱起,一對狗男女就勾肩搭背,幹柴烈火著出了賭場,下到三樓,開了房間,撫摸激W一路**。

正到了J情燃燒的時候,陳曼莎蜷曲長腿,舉著白生生的小腳蹬獨孤複:“洗澡洗澡。”

獨孤複Y火熊熊燃燒著,聞言幾乎暴走:你這女人,剛進門時候怎麽不說,現在才說?不過看著女子躺在**上那美女蛇般的妖嬈M態,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衝進了浴室。

也不管涼水熱水胡亂的扭開開始衝洗,搗鼓沒有幾下,“咣咣咣!”有人砸門。

“怎麽回事?”獨孤複探頭出浴室。**上已經不見了陳曼莎。

“哢嚓”一聲微響,門鎖鬆動;“噗通”一聲巨響,門被粗魯的撞開。

下一秒鍾,三四條大漢捉槍拿棒出現在了屋中,擰眉瞪眼,殺氣騰騰。有的罵陳曼莎,“你這賤女人,竟敢背著大哥在外麵和小白臉開·房”,有的罵獨孤複,“你這小白臉,竟然敢上我們大嫂?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獨孤複一顆火熱的心,隨著身上的水一點點的冷卻下來。他看著陳曼莎,陳曼莎一臉驚恐的樣子,但是……演技有點假。

以獨孤複的頭腦,就算被Y火衝昏了頭腦,又怎麽會發現不到,整個過程中一直有人暗中盯梢,又怎麽會意識不到,整個Y遇處處透著古怪。

不過他還存了那麽一丁點的念想,自己年輕英俊,又年少多金,走在百樂門這樣的銷金窟,一夕Y遇風牛也是可能的。

萬萬沒有想到……頭慢慢的低下去,背慢慢的弓起來,纏著浴巾點頭哈腰出了浴室:“幾位大哥,幾位大哥,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咱們……能不能關上門說話。”

這種時候了,這小白臉還想要麵子?真是……仙人跳的大漢們都無語了。不過,要求倒是可以滿足,他們也不願被別人看到呢。

陳曼莎豔麗的臉孔露出一絲嘲諷,似乎在笑獨孤複的愚蠢。

關上門,四條大漢抱臂將獨孤複一圍,仿佛圍住了肥羊的狼群:“你這小子,知道我們大哥是誰嗎?靜安寺三水哥聽過嗎?想當年兩把西瓜刀,從靜安寺殺到英國總會,沿著外灘砍遍十裏洋場,整個上海灘誰不知道?”

“要是讓他知道你睡了他馬子……小子,明兒早上,你就在黃浦江喂魚了!”

“我,我,我不是還沒睡嗎?”獨孤複弱弱的道。

“沒睡?”一號大漢點點頭,“哦,那倒是不用死。不過,哪兒碰過我們大嫂啊?左手碰過斬左手,右手碰過斬右手,要是肚皮貼過……那就不好意思了,割掉了你的肚皮,腸子流一地,還是個死。”

獨孤複聽的麵色煞白,抖似篩糠:“各,各,各位好漢爺,能不,能不能通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