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撐著牆壁,關了水龍頭。
“你開門!”
桑榆痛得大汗淋漓,知道這件事自己處理不了,抓住浴袍披上,拉開了門,她整個人濕漉漉的,輕微地發抖,臉色和嘴皮都發著白。
鬱非晚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上前扶住桑榆的腰部:“是不是藥物的副作用?”
他的臉上殺氣閃過。
桑榆毫不懷疑,如果黃響在這裏,鬱非晚絕對會弄死他。
隻是情況更尷尬:“不是,是我下麵……”
鬱非晚聽得十分專注,桑榆在心裏麵罵了一句娘,豁出去:“應該撕裂了。”
鬱非晚:“……”
男人沒有動作,桑榆又重複了一遍:“因為你不節製。”
鬱非晚臉色瞬間僵硬。
桑榆見尷尬的是鬱非晚了,忍不住樂了:“我現在很懷疑到底是我被下藥了,還是你被下藥了,鬱總,你昨晚上是不是太衝動了一點?”
鬱非晚沒想到桑榆還敢來取笑他,捏了一把她的癢癢肉,這是他昨晚上發現的,就在她的腰部。
桑榆尖叫了一聲躲開,鬱非晚可不想她繼續亂動,本想按住她,結果不小心把她浴巾給扯掉了。
鬱非晚什麽都看在了眼裏,眼神一深,目光肆無忌憚地上下一掃,“哦。”
桑榆:“!!!!”
耍流氓!
“是你太熱情主動了,怎麽怪我了?”鬱非晚一邊不要臉地說,一遍撿起掉在地上的浴巾,再次很放肆地看著桑榆:“過來。”
桑榆臉色爆紅,“我是被藥控製了好吧?!”
“那我應該是被你控製了。”
鬱非晚見桑榆站在原地不動,他自己走過去,將浴巾蓋在她身上,擦掉她身上的水漬,弄幹淨了後用浴巾包裹著。
“你說話能不能講點理!”桑榆覺得鬱非晚很不要臉。
鬱非晚淡淡挑眉:“男人都沒底線的,更何況你還是……”
‘我老婆’這三個字,直接卡在了鬱非晚的喉嚨處。
好在桑榆沒注意:“沒底線很值得炫耀麽?”
鬱非晚看著一臉窘迫的她,“太值得了。”不然也不看到她這麽抓狂。
桑榆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氣憤地瞪著他。
逗人真的就這麽好玩麽?
鬱非晚把桑榆抱到了洗漱台上,她屁股地下墊著浴巾,不會冷得起雞皮疙瘩。
“我看看傷得重不重。”
桑榆一想到鬱非晚要檢查那個地方的,直接炸毛了,手心壓在腿上,渾身寫滿了抗拒,聲音激動:“不行,我自己來!”
“你確定你可以嗎?”
鬱非晚臉色很認真,隻想要檢查一下傷口的樣子,但他才說了男人沒底線,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動機!
“我可以的!”
“還是我來吧。”鬱非晚一臉不放心:“看你臉色,傷得不輕,如果需要縫針或者是搽藥,都得要我幫你。”
桑榆:“……”
她有點迷惑住了,覺得鬱非晚說得挺有道理的,但是這事兒太羞恥了,她壓根過不了心裏這一關。
說實話,就算是尋常夫妻,也會害羞吧。
更何況她跟鬱非晚還不熟!
鬱非晚知道桑榆心裏在想些什麽,“更親密的事兒都做了,你覺得我還能把你怎麽樣?不要害羞。”
“我就是……”
“放開點,這事也隻能我來做。”鬱非晚哄道:“難道你還能找其他人麽?”
是啊,桑榆這會兒又不可能找個女人來幫忙,就算是女人,也得是熟悉的人,顏夏不至於為了這種小事兒跑一躺。
在桑榆非常排斥且別扭的情況下,慢慢地鬆開了擋在腿上的手,她絕對不是心甘情願的,主要是現在這情況,沒有其他的招兒了。
“好了麽?”桑榆看著男人頭頂的發旋,內心充滿了煎熬,她感覺到男人用手碰了碰傷處,她嘶了一聲,連忙喊道:“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