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的臉有點抽搐,中環一套百十平米的房子,至少也要兩百來萬。不過以他的人脈,找開發商要一個成本價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即便成本價也要上百萬,不過看得出來這個九爺和三爺的關係非同一般。九爺他不了解,但是三爺他可是很清楚。那是要自己小命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的恐怖存在。

一瞬間刀疤就權衡利弊了,一百來萬也不過是自己幾個月撈的油水。自己將來的路還長著呢,想到這裏隨性拍著胸脯說道,“九爺您放心,不就是一個房子嗎。包在我身上,今天有點晚了,明天一早我親自帶——帶著幾位去看樓盤。”

“行,你最好會辦點事。”我說道,“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該幹嘛就幹嘛去吧。一幫人堵在這裏我看著眼暈。”

有了我的話,這一行人一哄而散,眨眼的功夫街道上就空無一人了。隻留下還傻愣愣的柳長青一家,這些人來如風去如風,柳長青甚至以為剛才隻是做了個夢罷了。

“大叔,我的條件還滿意吧。”我過去叫醒了還在發愣的柳長青。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柳長青有點驚恐的說道。

“哦,齊三認識一些黑大朋友。正好我有個朋友是他老大的老大,所以我就找他來幫忙了。”我若無其事的說道,“當然,我就是柳葉的朋友。你把我當成子侄輩的晚輩看待就行了。”

“哇曬,趙大哥你太帥了!”這時候回過勁來的柳樹誌一臉崇拜的看著我,滿眼的小星星,“你是不是傳說中的黑道教父啊。你收我做小弟行不行,以後我就跟你混了。”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上去一個爆栗,“你小子才多大就不學好要混黑社會啊。告訴你,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四中可是全國有名的高中。你要是讓我知道沒好好學習出來混了,信不信我讓全S市的黑道來砍你!”

“哦。”柳樹誌吃了癟,悶聲悶氣的隻應了一聲。這時候柳母倒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那個——趙玨啊,那你之前說的那些——小葉她真的——”

“額,我也隻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聯係上她了。”我無奈的說道,“這樣吧,明天那個刀疤會來接你們看房子。正好進城在警局報一個失蹤人口。我在警局也有朋友,他們會把這件事情推到刑偵那裏。到時候會就能投入更大的警力去找了。”

當天柳長青一家就在朋友家裏將就了一晚上,之前的那一幕村民們可都看到了。都知道柳家可能有強人撐腰了,自然都是搶著巴結。第二天一大早,刀疤就開車來接他們一家進城了。我卻沒有跟著,因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當晚我就趕到了另一個村子,收購大量的雞血。我要在風水上動一些手腳,讓趕屍派的計劃破產。不過雖然憑借釣龍天官的秘法能夠直接改變風水格局,可是那都不長久,而且我功力有限。這時候就需要借助其他的道具了,那座小白虎的山勢我看過了。雖然被改變了格局,讓白虎病了。可是我看得出來手法相當的一般,隨隨便便在地上定了幾個困龍釘。

以道具改變風水龍脈,就像是針灸。想要達到效果,就必須紮對穴道。像這麽隻是找了個大概的位置就釘下困龍釘,效果連十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真是白瞎了著珍貴的困龍釘了。要不是害怕被發現,我絕對全部掃走。看著分布在山脈上的上百跟困龍釘,要是由我來弄的話隻需要七根。

帶著幾大瓶子雞血,在山上的挖了天鬥魁星陣。將雞血灌入陣眼然後再用土埋上。這樣的話就發現不了了,而且看趕屍派那兩下子,想通過風水逆推來找到陣眼也是不可能的。這樣的話通過此陣,趕屍派布置的困龍釘也就沒有效果了。

但是這還沒有完事,我要的可是反擊。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帶著準備好的道具上了山。我布置的陣效果明顯,僅僅一晚上的功夫,白虎已經活了過來。可是為了攪亂局勢,我還要加一把火。為此我將四個招龍鈴埋在了人熊的後頸和雙肩。這個招龍鈴放在以前可是風水上的稀世珍寶,據說最初是用於諸葛武侯的墓穴。

武侯墓,即諸葛亮墓,在勉縣定軍山腳下。外圍環境諸葛亮墓周圍有定軍山,少祖山下沿的九條小山崗環抱,九條山崗由青溝、罔子溝、井溝、斬地溝、田家溝、牛角溝、瓦洞溝、龍嘴溝八條小溪分割而成。諸葛亮乃是當世奇人,風水易理自然精通。自己的墓穴自然是謹慎又謹慎,早在幾年之前就準備好了。按理說他的意思是九條山崗組成九條天龍。可是山崗氣勢不夠,隻能算九條小蛇。為此,他特意秘密找人煉製了這個招龍鈴。

屆時將招龍鈴埋於固定的穴位,既可以使小蛇變成龍。外人不知風水,就算是知道風水一說的也是看得出來這是九條小蛇,真正了解招龍鈴的隻有少數幾人。後來尋龍天官一脈了解了這個寶物,嚐試著複製了這個招龍鈴。不過效果不是很理想,遠達不到當初諸葛武侯化蛇為龍的境界。不過激勵一些風水地勢還是很有效果的,在招龍鈴的效果下。人熊麵對白虎也不會示弱,屆時還是活上演一處熊虎相鬥。

不過白虎豈是凡物,必將吞食人熊。那個時候趕屍派看上的地方就不是什麽凶氣聚集之地了,相反人熊潰敗不堪。凶氣大泄,雖然不知道趕屍派要用凶氣做什麽,總之弄出相反的效果來肯定能讓他們有麻煩。

怪不得說釣龍天官是趕屍派的克星,這麽一個地方,要是沒有我的話盜墓公會廢出吃奶的力氣都找不到。可是現在我一個半吊子的釣龍天官,僅僅一個人就能將趕屍派的計劃搞破產。這便是釣龍天官的牛逼之處。不過搞定這些,已經浪費了我一上午的時間了。從山上下來我已經是灰頭土臉的了,隨便找了個澡堂子洗幹淨之後。這才想起來小青一家人的事情,一想到這件事情我就頭疼。看得出來他們對小青的思念和感情。直接告訴他們這個現實實在是有點殘酷。

可是我又能怎麽說呢,警方介入之後,加上羅霍那邊的調查。找到凶手隻是早晚的事情。如果——如果能讓小青複活的話——我真是瘋了,怎麽可能會讓已經死去的人複活呢。

“小青,你有什麽打算嗎?”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刻意詢問小青。手臂上隱隱傳來思念和悲傷的感情。下午的時候,我已經回到市裏了。司徒清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讓我趕快去警局一趟。我頓時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的,急忙趕到了警局。就看到柳長青夫婦的雙眼都紅了,應該是剛剛哭過異常。柳樹誌和柳眉也都一樣的,幾個人相互抱在一起,像是在取暖又像是互相安慰。

“怎麽回事?”我奇怪的問向司徒清月,誰知道還沒等她說話,發現我來了的柳長青夫婦一下子撲了過來,“你到底是什麽人!說!是不是你害死的小葉!”

“大叔,你怎麽會懷疑我呢!”我奇怪的說道。

“小葉已經死了兩年多了,你怎麽可能會知道的!要不是你害的,還有誰會知道的這麽清楚!”柳長青歇斯底裏的喊道。

“剛才過來的報告,我們在西區的郊外發現了一個屍體。經過檢查已經確認時柳葉的屍體了。”司徒清月在我身邊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