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結束了,各大迎賓離開了玉家。
葉武和蘭兒纏綿一晚,第二日,早早地起了床。
玉家的亭湖內,葉武見到早早出門的青竹,不由地走上前,調侃道,“師兄,這一晚過得如何。”
“別提了。”青竹哼了一聲,“一晚上,連讓我碰一下都不行。”
“真掃興。”
“哈哈哈。”葉武哈哈大笑,自己這師兄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麽。
第一天就想上床。
“師弟,你準備何時動身。”青竹問道。
葉武搖搖頭,“還不知道,或許就這幾天吧。”
“大比還有一個多月,不著急。”青竹淡淡道,目光一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二師兄來了。”
在亭湖的另外一端,一襲白衣的虛白背著手,正向這邊走來。
“見過二師兄。”
“二師兄,起這麽早啊。”
葉武和青竹截然不同的態度,青竹臉上掛著一抹笑容。
“小師弟,準備何時動身。”虛白笑了笑,看向葉武問道。
葉武搖搖頭。
“此行,不如讓青竹隨你去。”虛白緩緩道。
“讓二師兄跟我去?”葉武眨眨眼。
“嗯。”虛白點點頭,“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順便也讓青竹帶你見識見識其他的天驕。”
“師兄,有這個必要?”青竹有些納悶。
“當然,如果能在大比之前就將所有人打服的話,不是省了很多力氣。”虛白笑了一聲,道。
“....”青竹額頭上頓時浮現出一堆黑線。
葉武倒是沒說什麽,他很了解虛白的性格。
當年虛白參加大比的時候,就獨自上門踢館,一路將所有天驕打敗。
大比的時候,更是無人敢動手,虛白就那樣贏得了第一名。
想到這,葉武歎了聲氣,沒想到自己師兄竟然也要自己這麽做。
“小師弟,怎麽樣。”虛白問。
“我沒意見。”葉武搖搖頭。
虛白笑了一聲,“那就這麽決定了,吃過早飯,你們二人上路就好了。”
“上路...師兄,說走不行嘛。”青竹撇了撇嘴。
虛白看了一眼青竹,“你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花這麽多了。”
“我閉嘴。”青竹連忙道。
“虛白師兄,葉師弟,該吃飯了。”這時,一襲紅衣的玉竹緩緩走來,朝著虛白三人道。
“嗯。”虛白點點頭,“走吧。”
青竹一路小跑來到玉竹的身邊,而葉武則跟在虛白的身邊。
“小師弟,這樣做,值得嗎。”路上,虛白忽然問道。
“值得。”葉武自然知道對方指的是什麽。
聞言,虛白並未言語。
幾人一路來到大廳之中,玉沐天早已等候多時。
滿滿的一桌菜肴,青竹也不客氣地坐在那裏,顧自地開始吃起飯。
眾人吃過早飯後,葉武就將自己要離開的事情說了出來。
青竹和虛白沒有任何反應。
倒是蘭兒,擔憂地看著葉武,“夫君。”
“師兄,我走後,還請拜托你將蘭兒送入酒仙山中。”葉武誠懇地看著虛白。
後者點頭,表示沒問題。
“蘭兒,待我離開後,一定要聽師兄的話。”葉武眼神含笑地看著蘭兒。
蘭兒滿眼的不舍。
但她知道,分別是一定的。
看著你情我濃的葉武和蘭兒,青竹好不要臉的將頭湊到玉竹的身邊。
“玉竹啊,我也要離開了,你看...”
“你快點滾蛋。”玉竹瞥了一眼青竹,滿臉的嫌棄。
這一幕倒是逗得大家都樂了起來。
青竹滿臉的黑線。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麽難事,玉竹好好修行,超過青竹去。”玉沐天哈哈一笑,蒼老的臉龐上掛滿了笑容。
“切,誰稀罕超過他。”玉竹瞪了一眼青竹。
“嘿嘿,都是一家人,哪有什麽超不超的。”青竹摸著頭,嘿嘿一笑。
吃過早飯,葉武和青竹起身,來到了外麵。
而虛白等人則是相送。
巨劍橫空,葉武和青竹站在上麵。
蘭兒看著葉武,眼眶忽然濕潤了。
“師兄,你接下來要回酒仙山嗎。”青竹問道。
“自然。”虛白點點頭。
“那師兄,我們就先走一步了。”青竹輕輕一笑,而後駕馭著巨劍,緩緩離開了玉家。
“青侄兒,路上平安。”玉沐天送別道。
巨劍已是離開玉家,朝著西方而去。
“爺爺,我也要回神凰學院了。”玉竹戀戀不舍地看著玉沐天。
“修行重要,有時間回來看看我這老骨頭就行了。”玉沐天點點頭,眼中也是有一抹不舍。
玉竹母親離去的早,而她父親更是下落不明。
雖然身邊子弟眾多,但他最疼愛的就是玉竹。
玉竹點點頭,隨後喚出毯子,也是離開了這裏。
“玉家主,我也該啟程了。”虛白笑道。
“虛白閣下,路上平安。”玉沐天送別,對於這位而言,他也不知道該去說些什麽。
“嗯。”虛白點點頭,白衣獵獵作響,他化出兩柄飛劍,一柄拖著蘭兒,一柄拖著自己。
兩人離開了玉家。
“師兄,咱們兩個要去哪裏。”
巨劍騰空,朝著遠處遁去。
巨劍上,葉武問道。
“西荒山,白鹿山書院。”青竹淡淡道。
“書院?”葉武眉頭微微一皺。
西荒山,他可是清清楚楚。
那是與酒仙山並肩存在的頂級勢力,而白鹿山書院,則是其下的其中一個勢力。
白鹿山書院內有兩位真仙,實力也是非同凡響,乃是與神凰學院同等級別。
“跟一群讀書人比試,還真是無聊。”葉武歎了聲氣,白鹿山書院裏的儒士格外麻煩,罵也不成,比試還全都是毛病。
當年葉武與白鹿山書院第一天驕比試的時候,差點讓那裏的規矩給氣死自己。
“要先適應適應。”青竹輕笑一聲,“白鹿山書院的參加大比的人實力基本排名前十,實力很強大。”
“既然師兄要你打服他們,拿儒士們下手是最好的。”
“畢竟要有個好開頭嘛。”
聽到這話,葉武嘴角抽了抽。
要是讓那些儒士聽到,師兄指不定要挨多少打。
“此地距離白鹿山書院有很遠的一段路程,不過那裏距離大比的地方還挺近。”
青竹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