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靜如水作品 先上後愛,首長你好壞 先上後愛,首長你好壞 第一卷 070 幹澀歡愛無死角(**2)

秦汀語那梳的一絲不亂的長發飛揚了起來,上著精致妝容的秀臉順著秦老頭子那一巴掌偏到了另一邊!

雙眸中立馬湧現出水珠子,腦袋也是當機了,不甚清明,隻覺得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還有‘梅香’這個名字,她小時候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

沈梅香!奶奶生氣時總會罵賤人的名字!

所以,秦汀語認定了爺爺是因為色迷心竅才會打了自己的。

她是秦家的女兒,秦家唯一的女兒,家裏麵不管任何人,對她從來都是愛護有加的,爺爺卻為了一個傷過奶奶心的賤女人而罵她!

太不應該了!

“爺爺,你打我,你為了一個小三把奶奶關在家裏一輩子不讓出門,現在又為了一個小三打自己的親孫女,爺爺你還是我的親爺爺嗎?”

秦汀語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秦老頭子這會兒不再是氣的想抽秦汀語了,那是想一巴掌拍死這個沒點兒眼色的草包孫女兒了!

“你,你,你……”秦老頭子連說三個你字,竟然是沒有說出後麵的話來。

秦汀語看爺爺這樣,以為自己說對了,爺爺羞愧了,當下那叫一個得意洋洋呀!

“爺爺……你不用擔心,裴家奶奶早就說了,我這肚子裏懷的可是裴家的重孫兒,咱們壓根就不應該來這貧民地兒,在江州的時候,裴奶奶就說……”

秦汀語還沒說完時,實在有人看不下去了。

這看不下去的,不是別人,正是裴靖東的大爺爺,裴家現任的家主裴林!

裴林給身邊幾名清潔工模樣的年輕男子使了個眼色,而後兩名男子上前。

一前一後,當著所有人的麵,一個捂住秦汀語的嘴巴,而後兩人架著她就要往後退去。

呼……

秦腦殘終於要離場了,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

卻不想這時候,站在門口一身粗布衫的沈老太太往前站了一步,帶笑的說了一句:“慢著!”

兩名男子停下後退的腳步,沈老太太一伸手朝郝貝招了下手:“丫頭,過來。”

郝貝走過去攙扶著沈老太太,而沈老太太的另一邊站著的沈碧城也是極有眼色的扶上了另一邊。

這幅麵麵溫馨極了,沈老太太人老個頭縮,卻精神爍爍,郝貝的嬌小乖巧,沈碧城個頭雖高但清秀俊雅,這怎麽看都是一副和樂融融的祖孫仨。

估計在場所有人,除了眼晴快要噴火的首長大人之外,所有人都覺得郝貝和沈碧城這一對般配極了。

高大的獵犬搖首擺尾的往主人跟前蹭,時不時的舔一下主人的褲角色,跟前跟後甚是歡快。

一直到沈老太太走到賀子蘭跟秦汀語跟前時,那獵犬才收回了溫和的神情,轉而站到主人的前麵,一雙狗眼冒著綠光,凶神惡煞的盯緊賀子蘭和秦汀語,仿若隻要主人一聲令下,它就要撲上去活活撕吃了眼前的敵人。

賀子蘭看到沈老太太出現時,那是嚇的腿都軟了的,又聽說秦汀語罵了沈老太太還有那些大言不慚的話,當下隻差沒有暈過去。

但是她不能暈呀,她這次來,可不能空手而歸的。

“婆婆,對不起,是兒媳婦不好,沒有管好小語,小語她平時不是這樣的,很可人的……”賀子蘭的聲音都是抖的,一張肉肉的富態臉上才都是極盡扭曲的諂媚笑容。

郝貝一聽賀子蘭這話,噗的一聲差點沒樂出來。

這尼瑪,見過不要臉的,就沒有見過像賀子蘭這樣沒臉沒皮的。

沈老太太眉頭高高一挑,笑容可掬的問道:“你叫我什麽?”

賀子蘭見到沈老太太笑了,當下鬆了口氣,心裏想著,這裴家也不怎麽樣嘛,丈夫裴紅軍在江南軍區司令員,那是何其的榮耀呀。

所以這裴家本家,總得給丈夫幾分顏麵。

她又是裴紅軍的正經太太,有何好怕的?

想到此,賀子蘭還有些後悔了,好好的在江州當她萬人敬仰的裴太太多好呀,跑到這貧民窯子裏受這份罪來了。

“婆婆,我跟紅軍結婚二十多年了,您這些年不在家,可能不知道,你看,這是我跟紅軍的結婚證,可是實打實的真正的裴家兒媳婦呀,紅軍尊您一聲母親,我自然要跟著他叫你一聲婆母了。”

賀子蘭說著又一次亮出了她的結婚證,驕傲的尾巴都要上天了。

郝貝突然靈機一動,低語著:“奶奶,她的結婚證不會是假的吧?您不是說裴靜阿姨才是您的兒媳婦嗎?”

賀子蘭一聽到裴靜這個名字,當下就炸毛,那是越看郝貝越不順眼了。

“郝貝,你說話小心著點,裴靜早就死了!我才是裴紅軍的正經太太!”

“你再說一次!”裴靖東陰鷙的聲線切齒般的從裴靖東的嘴裏出來,狠戾嗜血的眸子像一把無形的大刀,索命般的就要朝著賀子蘭砍去。

賀子蘭這才知道自己惹了誰也不能惹了眼前的‘兒子’呀,當下換上笑臉:“阿南,是媽不好,不該說這樣的話,媽媽錯了,你別跟媽媽一般見識!”

男人冷哼一聲:“賀子蘭,你也配當我媽!最多就是個小媽!想進裴家本家的門,你這輩子都別想!”

這麽一重記朝著賀子蘭砸來,直砸的她恨不能扇自己兩耳光,這張惹禍的嘴呀,怎麽就沒忍住呢?

眼晴像是淚水製造機一樣,馬上就有潮水湧出,一副被養子欺負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

轉而向沈老太太求救:“婆婆,你看阿南這孩子呀,這孩子從小就這樣,不受管教,小時候沒少皮著呢,我當時可是沒少操心的……”

得,這賀子蘭開始表功了,說自己是如何如何辛苦的養大了這對兄弟之類的。

這一刻,裴靖東忽然明白,為什麽小娃兒說柳晴晴是小姨的味道不是媽媽的味道。

就像眼前的賀子蘭一樣,如果當初他娶了柳晴晴,估計幾十年後,柳晴晴就會變成現在的賀子蘭。

辛苦嗎?勞苦功高嗎?一切不都是為了自己的私欲。誰拿刀逼著她呆在裴家了?

賀子蘭那眼淚是一把一把的掉,沒多大一會兒,那讓淚水淹沒了的黑色眼線花掉了,臉上厚厚的粉層也讓淚水衝走。

剝開華麗的外衣,她也不過是一個麵容猙獰像小醜一樣的無知婦人。

“好了,你說了這麽多,我也沒聽明白,既然你說是紅軍的正經太太,那麽想進裴家的門,也不是沒可能的。”

沈老太太一席話,讓賀子蘭的淚水馬上就止住了,當下眸底迸射出一種強大的喜悅來。

那兒想得到沈老太太會對裴靖東道:“你是阿南吧,給你父親打電話,就說自稱他他太太女人在四合院這兒鬧著要入本家門呢,讓他過來。”

裴靖東點點頭,當下就拿出手機來打電話。

一個電話過去,沒一句廢話,隻是重複了沈奶奶的話:“老頭,你家太太在四合院,拿著結婚證要入本家的門呢,奶奶說讓你趕緊過來。”

說罷沒給對方回話的機會就切斷了通話,他老子這幾天在這邊兒說是開會,怕也是為了沈奶奶的生日宴。

賀子蘭這會兒是想退都沒有退路了,她本來就是偷偷的來京的,當時隻想著,到時候丈夫追究起來,就全往趙老太身上推。

怎麽也想到不會成了這樣……

當下便回頭去往胡同裏看,那兒還有趙老太的身影呀!

裴靖東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轉而不去管這事,雙眸噴火一樣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小妻子。

郝貝就在他跟前兩步之外,這死女人是沒看到他嗎?竟然從頭到尾的都沒瞧過他一眼!

實際上,郝貝怎麽可能沒看到?

這男人,站在人堆裏那也是一個完美衣架子,招人眼的厲害!

早在大門口的時候她就看到這男人了,到現在手心裏全都是汗。

生怕這男人這會兒上前抓住她,那麽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當眾抽他一巴掌。

秦汀語的肚子裏有他的孩子!

裴靖南的孩子!卻也是他裴靖東的孩子!

隻要一想到這,郝貝就覺得自己像個傻瓜一樣的可笑!

知道他舍不得兄弟的死,為了母親的遺願,一人分飾兩角時自己還心疼這男人,覺得他是重情重義的好男兒。

現在看來,媽蛋的,這男人就是打著盡孝盡義的旗號坐享左擁右抱的美事呢!

如若無愛,何須在意?

以前郝貝覺得這句話特別的有道理,但現今,卻是嗤之以鼻!

她可不認為自己會愛上這死男人,不過是做過愛而已。但這男人既然是她的法定配偶人,那麽就是屬於她的東西!

如今,這男人卻髒的像灘汙水,讓她惡心!

真真是連看他一眼都怕髒了自己的眼!

……

等待的時候其實並不長,裴紅軍本就在這附近休息,接到電話,連正裝都沒來得及換,著了家居服就讓司機開車,往四合院趕去。

到了四合院胡同盡頭,看到僵持在那兒的眾人,那一張老臉黑的不能再黑!

衝著賀子蘭就吼道:“賀子蘭,你是活膩歪了!”

賀子蘭這會兒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有不好的預感,這個她睡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是不會幫她的,所以一切還要靠自己。

一改平時對丈夫言聽計從的乖巧模樣,抬起下巴,寧死不屈的朝著丈夫拋了個媚眼:“紅軍,這兒是您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來認認家門,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嘛~”

明明都五十歲的人了,拖著長長的尾音裝嫩,臉上的妝容也花掉,那模樣說有多惡心人就有多惡心人。

裴紅軍一張老臉漲的通紅,賀子蘭這樣的眼神是他喜愛的,卻也是因為這種眼神是妻子裴靜給他的第一眼感覺。

邊上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一個中年美婦人本在看熱鬧,這時候卻驚呼了一聲:“天呀,我終於知道大哥為什麽娶她了,這神情跟當年的阿靜一模一樣呀?不過她太醜了。”東施效顰。

“韻兒,閉嘴,大哥的家事,你別說話。”婦人邊上的中年男人寵溺的喊住了妻子,讓她不要管別人的閑事。

美婦人鬆鬆肩,打個哈欠纏上丈夫的胳膊道:“那我們先回家吧。”說著又去攙扶秦老頭子邊上的裴林道:“爸,我們先回去休息吧,二叔一家的事,咱們不好摻和。”

裴林點點頭,任兒子兒媳婦扶著往四合院裏走。

賀子蘭的神情像是讓定格了一樣,淚水都掛在眼斂上掉都掉不下來,那個婦人說什麽,說自己這神情跟裴靜一模一樣!

當年她的確是學著裴靜的衣著打扮行為舉止,但是裴紅軍說,不讓她學,卻又獨獨愛她這樣的神情,特別是在**的時候更愛她這樣!

本來當了二十多年的替身,心裏早就憋屈死了,卻不曾想那個男人,就連說最喜愛的她的這一點,也是因為他的前妻!

恨意從賀子蘭的眸底慢慢爬上來,染上了血色,恨恨的吼道:“裴紅軍,你到底把我當什麽了?”

二十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裴紅軍何其要麵子的人,最近這裏子麵子全讓妻子和老娘給丟盡了。

當下一揮手,‘啪’的一巴掌抽歪了賀子蘭的臉!

“上不了台麵的東西,這地兒,是你能來的嗎?”

“我上不了台麵,我再上不了台麵也是你裴紅軍法定的妻子,這破地兒,我怎麽就來不了了?”

麵對這樣無理取鬧的賀子蘭,裴紅軍疲累的揉了下太陽穴後才抬眸,語氣陰冷無情的道:“我裴紅軍的法定妻子,從來都是裴靜!”

賀子蘭快要氣瘋了,這男人是在睜眼說瞎話嗎?

那本蓋著鋼印寫著兩個人名字的結婚證,就在她的手中使勁的晃呀晃呀,提醒著裴紅軍,這可是鐵證呀!

如今,她所能依靠的隻有這個小紅本了!

但——

“這個結婚證是假的,你要不相信自己可以去民政局裏查。”裴紅軍的聲音明明那樣平穩,甚至一絲火氣都沒有,甚至還帶點歎惜無奈的味道。

但之於賀子蘭說,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轟隆隆——眾人都讓雷到了!

郝貝卻是嘴角狠狠一抽!暗想自己可真是鐵嘴呀,假證呀假證呀,裴小媽,看你還有什麽好得瑟的!

賀子蘭哭不出來了,嗓子眼冒火眼晴充血,一雙白胖的肥手抓住裴紅軍的胳膊,皮肉裏的筋骨都瘋狂的抽搐起來,她恨不能把這無情男人的胳膊給抓斷了,顫抖著嗓音哭喊:“紅軍,別開玩笑了,你是軍人,不能這樣騙人,更不能自己騙自己!”

裴紅軍一把甩開賀子蘭,眸底全是嫌惡的神情,動作利落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很多折印,稍嫌舊的紙張,神情中有了一絲溫柔,凝視著那張破舊的紙張認真的說:“這才是我和阿靜的結婚證。”

“不,不可能!”賀子蘭尖叫了起來,身子抖的像秋天裏的枯樹一般。

裴紅軍解釋說,當時他是被老娘和賀子蘭逼了那麽多年,一次在外時,正好看到有造假證的,就問了一句,沒曾想,還真有能辦假結婚證的,所以當時就花了幾十塊錢,造了一本假的,回家扔給賀子蘭。

如果不是賀子蘭今天來鬧,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哈哈哈……”一陣爆笑聲從四合院的大門口傳出來,又是剛才那個揭賀子蘭底的美婦人。

眾人的視線被她引過去,婦人朝著裴紅軍豎了豎大拇指道:“大哥,你太有才了,一本假證,白睡了人家這麽多年,找個妓女也沒這麽廉價呀!還弄的你對裴靜多深情一樣!”

這半誇半損的話,讓裴紅軍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往裏鑽了!

賀子蘭被損的更是抬不起頭來,憋著一口氣,兩眼一黑,往地上倒去。

倒在她身後的兩年輕男子身邊,年輕男子扶起她,就聽沈老太太說:“送她去醫院吧。”

賀子蘭就這樣暈倒,被送去醫院,而她心心念念了二十多年的丈夫裴紅軍卻是看都沒看她一眼!

郝貝這時候突然覺得裴靖東會不會跟他的父親一樣,這樣的無情又可笑!

被留下來的秦家爺孫兒倆,這會兒那臉上也是青紅交錯,特別是秦汀語!

一張臉,左邊被打的紅腫,右邊卻是嚇的慘白!

“奶奶,奶奶,賀子蘭是假的,可我是真的呀,我肚子裏懷著阿南的孩子……”

秦汀語這樣說時,沈老太太看向她的小腹處,笑盈盈看著秦老頭子:“秦煌煌,這就是你的孫女兒呀!嘖嘖,裴秦兩家三代男丁沒女娃兒,沒想到秦家得來一個,卻是如此這般,可真是長臉!”

秦老頭子使勁的想把笑容掛在臉上,但卻怎麽都笑不出來,隻得趕緊拉回局麵說好話:“梅香呀,小語這孩子是被人當槍使了呀……”

也算是給孫女兒提了個話點,雖然孫女兒不爭氣,但是身上流著他老秦家的血脈,怎麽能不幫襯著!

“閉嘴,我的名字是你秦煌煌能叫的嗎?請叫我沈梅香或者裴太太!”沈老太太重重一喝,凝著秦老頭子的眸光銳利陰沉!

“梅……”秦老頭子不受教的還要喊。

那邊裴森卻是喝了一聲:“大虎,送客!”

那叫大虎的,正是那條高大的獵犬,極通靈性,當下就衝著秦家爺孫倆人汪汪汪的叫著!

秦汀語知道今天是搞砸了,故而像離了水的魚兒一樣,拚命的想要求生。

“阿南,阿南,你倒是說句話呀,十年前你就答應過我,會愛我一輩子,一輩子對我好,我肚子裏還有你的孩子,在醫院裏,你也說說讓我好好的生下孩子的……”

被秦汀語當救星一樣的裴靖東一雙虎眸輕眯!突然覺得讓秦汀語生下孩子再判死刑有些太慢了!

“我承認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了嗎?”男人的反駁讓秦汀語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了。

“秦汀語閉嘴!”秦老頭子朝著孫女兒一喝也顧不得這是別人的地盤,指著秦汀語身後的年輕男子道:“你們,捂住她的嘴,帶她走。”

兩個年輕人倒也聽話,當下就把秦汀語嘴一捂就給帶走了!

秦老頭子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掃視著冷酷的男人道:“阿南,你不要忘記娶小語是你必須要做的事,小語是我秦家唯一的孫女兒,我秦家是不會讓她受欺負的!”

男人站在原地,雙拳握的死緊,他必須極力的克製自己才能這樣冷靜!

郝貝越聽越不舒服了,張了張嘴,就差想說裴靖南早就死了!你讓鬼去娶呀!

卻又聽那死男人來了一句:“秦爺爺還是先回去吧,今個兒怕是不方便接待你了。”

秦老頭子憤然甩袖離去!

餘下裴家一大家子!

沈老太太拍拍郝貝的手安慰道轉而對裴紅軍說:“紅軍呀,過往對錯,老婆子我也不想追究,你既然想認我這個母親,那我這老婆子就倚老賣老一回,貝貝是我老婆子認定的孫媳婦兒,你兒子要不好好珍惜,這兒還有小城可以娶呢,在南華時我就說要把貝貝介紹給小城認識的,誰知道……”

郝貝臉上一陣燥紅,嬌嗔的晃著沈老太太的胳膊道:“奶奶……”

沈老太太嗬嗬一笑,拍著郝貝的小白手,那是一臉的欣慰與寵溺的說:“我跟貝貝有緣份也合得來,今個兒在這兒就立個話,貝貝就是當不了我孫媳婦兒,那也是我沈梅香的親孫女兒。”

郝貝眸底生紅,有水霧在眼底蘊起,她知道沈奶奶這是怕她鬥不過那惡心人的花孔雀,要給她當靠山呢!

雖然她才剛到這裴家,但去洗澡換衣服時,還是在客廳裏看到幾幅在電視上曾見過的古跡字畫!

那可都是有價無市的寶貝呀,更別說裴家這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

她以前的時候就聽說,京都的四合院,別看地兒小,那是古老的傳承,動不動上千萬一座想買都買不來!

如今,有沈奶奶給她當靠山,一隻花孔雀,她郝貝要還打不倒,她郝貝就白活這麽多年了!

一行人到了四合院裏,先前的客人還在。

沈奶奶讓郝貝和沈碧城帶著孩子們到側廳裏去玩兒,這才看向身後那灰頭土臉的裴紅軍父子倆吩咐著:“紅軍呀,部委的小劉在廳裏呢,你去先幫忙招呼著,我跟阿南說點事。”

等裴紅軍一走,沈奶奶笑了笑,看向裴靖東道:“走吧,咱們去那兒坐坐。”

翠竹林邊上有一石桌,幾把石凳子,沈奶奶坐下後才道:“孩子,難為你了!”

裴靖東眼中有些濕潤,這樣的話,第一次有人給他說。

“孩子呀,雖然我不是你的親奶奶,但還是養了你父親十幾年的裴家二房主母,有些話,我還是得跟你念叨一下的。你爺爺年紀大了,醫生說沒幾天活頭了,老婆子我呢,之所以回來,就是不想讓自己後悔,想讓他走的好好的別落了遺憾,這裴家二房的一分一毫將來都是你們兄弟倆的,小城呢,有我沈家的家底足夠了,我也並沒有想讓他回來裴家。貝貝是個好孩子,你也是個有心的孩子,奶奶相信,你會處理好的對嗎?”

長長的一席話,沈老太太說完就起身去陪客人了。

裴靖東坐在原地,久久沒有起身,沈奶奶的話,那意思他明白。

爺爺的身體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所以很多事,家裏其它人知道,但爺爺這兒都是瞞著的。

華叔給爺爺說了是小二少爺回來了,他就自然不能讓爺爺失望,隻能當小二少爺!

可是郝貝那死女人!

想想都腦仁疼,這會兒,那死女人還跟沈碧城那小白臉在一起的吧!

拳頭握的咯吱吱作響,恨不得一拳打爆眼前的這石桌!

家裏有客人,幾個長輩作陪,裴靖東這樣的小輩們都沒有去主屋的機會,管家華叔吩咐傭人在側廳擺好了菜,請幾位小主子去用餐。

在座的就隻有沈碧城、郝貝、裴靖東和兩個小娃兒。

郝貝眼中全是撒嬌賣萌的小娃兒裴瑾瑜,裴黎曦則依舊一張冰臉,偶爾會看一眼郝貝,再看一眼對麵坐著的——‘二叔’。

沈碧城則神色淡然的麵帶微笑,吃幾口停下來跟郝貝說幾句話。

本來這也沒什麽的,但是裴靖東就是坐不住了,就是生氣了,就是煩燥的想把這女人抓起來質問一番。

但是這會兒在四合院,他得忍下,等著出了這四合院,看他不收拾死這一對狗男女!

火車上,那個乘客拍下的這對狗男女曖昧的畫麵,他是怎麽也忘不掉的!

郝貝呢,這會兒是想通了,橫豎從頭到尾,這死男人都沒有否了秦汀語的事。

沒承認也沒否認,那就是有嫌疑,況且——

想到醫院裏大屏幕上看到的那些,她就覺得這男人惡心死了!

“媽媽,你吃這個辣的……”

“媽媽,你再吃點這個酸的……”

“媽媽,這個冰冰的好好喝,小寶貝兒不能喝,你替小寶貝兒喝了,然後告訴小寶貝兒這是什麽味道的好不好呀……”

一桌上吃飯的人都沒什麽心思,格外活躍的隻有裴瑾瑜這隻小騷包。

郝貝盛情難卻,吃了辣的、酸的,又喝了冰冰的飲料,沒多大一會兒,就覺得胃呀肚子呀難受起來了……

“啊,喝太多冷的了,媽媽,你喝點這個甜甜湯吧!”小娃兒又把一碗甜湯送到了郝貝跟前。

燦若星辰的黑眸中滿滿都是焦急的神色,媽媽怎麽還不去廁所呀?

“啊,媽媽,你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要去便便呀……”小娃兒著急呀,幹脆就提醒起來了。

郝貝一聽這話,狐疑的看著小娃兒,見小娃兒拚命的朝她擠眼,心中冷汗淋淋——

我倒,這小騷包貨,倒是直接說讓她回避一下也行呀,害得她喝了那麽多酸甜東西,又吃辣又吃酸,這是要拉肚子的節奏呀!

沈碧城擔憂的看著郝貝,遞上一方紙巾溫和的道:“貝貝,是不是吃的不舒服了,難受的話,我帶你去休息會兒。”

“沈三叔!”裴瑾瑜小娃兒一臉不高興的叫出聲,小手啪的一拍桌子,爬到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盯上坐在椅子上的沈碧城。

那雙眸子閃閃亮亮的,眨巴下眼又笑眯眯的說:“沈三叔,小寶貝有話要跟你說喲。”

說罷就從椅子上跳下去,蹭蹭的跑到沈碧城跟前,兩隻小胳膊一伸:“沈三叔,你抱抱小寶貝吧,小寶貝好喜歡你喲……”

沈碧城嘴角一抽,如遠山的眉心稍擰,一臉擔憂的看向郝貝。

“我沒事,你幫我陪一會孩子,我去個洗手間。”郝貝說完離席。

裴瑾瑜小娃兒總算是鬆了口氣,雙手圈著沈碧城的脖子就是不鬆手。

沈碧城無奈的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娃兒道:“你想幹嘛?”

小娃兒無賴之極的窩在他的懷裏,指了指裴靖東的方向,又指了指沈碧城道:“二叔,三叔呀,你們聽好了,雖然我裴瑾瑜的小貝媽媽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誰要想搶走我小貝媽媽,我裴瑾瑜可是跟他勢不兩立的喲!”

還沒走出聽力範圍之內的郝貝聽到這話,當下差點沒笑抽了,捂住肚子趕緊跑開。

坐在那兒一直沒有說話的裴靖東這會兒斜看一眼郝貝的方向,嘴角上勾,卻是對小娃兒翻了個白眼道:“無聊!”

起身,大步離開,追著郝貝的方向去了。

沈碧城急的想站起來,裴瑾瑜小娃兒卻掛在他身上嚷嚷著:“三叔,你說你怎麽能拐走我小貝媽媽呢,我要告訴太奶奶,說你不安好心。”

沈碧城臉上的溫和消去,換上冷色,質問道:“那你就任你二叔欺負貝貝嗎?”

裴瑾瑜小娃兒嘻嘻的笑了笑,湊到沈碧城的耳邊低語了句:“三叔呀,小寶貝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呀……”

沈碧城聽完小娃兒的秘密,呆坐在原地,簡直恨不得把這小家夥給扔的遠遠的!

這是五歲大的孩子嗎?五歲大的孩子怎麽會有如此心機!

洗手間裏,郝貝才剛進去,後麵就有人推門,郝貝嚇了一跳,趕緊出聲:“等一下。”

推門的人不推了,郝貝才趕緊的解決人生大事,洗了把手就開了門。

豈知,門剛拉開,看到男人那一身黑色的西裝時,驚的就想要把門關上,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雙眸血紅的男人,像是一隻困獸出了牢籠,凜冽桀驁的眼神,更是比紅外線還要犀利!

“郝貝,你他媽的找死呢是吧!”

男人怒罵著,捏住郝貝的脖子就把她提了起來,眉心擰的緊緊的,聲音都是從牙齒裏一個字一個字和著血咬出來的。

郝貝起初嚇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在被他的大手托高到與他平視的位置觸到他那一頭咖色的短發時,倒是不怕了!

伸手扒拉下他那一頭咖色的頭發,吸了吸鼻子詫異的問道:“這是用了什麽高級的染發膏,竟然沒一點兒難聞的味兒呀?”

“不是染的。”男人回答完話就瞪她一眼:“他媽的,別跟老子扯蛋,老子問你,你跟沈碧城那小白臉,都幹嘛去了!”

郝貝痞痞的一笑,用他的話反回去:“幹你呀!”

這要平時,男人聽了這話,得噴笑出來,這死女人總是能這樣出人意料,記仇的小性子可真不好!

“他媽的,給爺老實的說,你要敢說一句假話,看爺不捏死你的!”男人的聲音你是從地獄裏傳出,一雙虎眸裏是千刀萬剮的恨意!

那霍霍的火氣從心底冒出,這幾十個小時候,想過千萬種可能,那每一種可能,都有他的女人被別人睡了的一幕!

捏死,還是掐死,還是可憐剁死這對狗男女的一百零一種想法,他早就想好了!

“嗬,我說我親愛的小叔子,你這麽跟自己的大嫂糾纏著,還要去問大嫂跟別的男人做了什麽?那好吧,長嫂如母,那我就好心的告訴你,如你所想,可以了嗎?”郝貝強忍著沒讓淚水出來,這是裴家四合院,她不能鬧開了,鬧開了那不是給這男人難堪,是給沈奶奶難堪。

媽蛋的,這死男人,憑什麽懷疑她,明證實據的指明他在外麵有個野種,她都沒算賬呢,這男人還敢,還膽敢來質問她!

流氓首長腦補的好嫂子小叔子的場景出現了,滿身的怒火被欲望占了上風!

小首長聽到衝鋒號,蹭的一下抬起頭來!奮力的衝呀衝呀……

郝貝察覺到有把槍頂著自己,當下小臉兒一紅,又怒又怨:“裴靖東,你個死變態不要臉,死開!”死禽獸,肯定沒想好事兒,不然怎麽會硬!

男人眸底綠光乍現,小妻子這會兒穿的是一件複古的改良式黑色旗袍裙,可能是家裏的老陳貨壓箱底兒。

黑色的金絲絨料子上,點綴著幾顆亮鑽,的頭小卷發也高高的盤起成一個鬢在腦後,斜插著一隻古銅色的簪子……

修長如天鵝般的脖頸,與黑色的衣裙形成鮮明的對比,真想撕碎她的裙子,看看她嬌嫩的肌膚上是不是有些不該有的痕跡!

對,他要檢查一下!

想到此大腿一屈,頂住她不讓她下滑。

大手就去解她胸前的一堆複古盤扣。

郝貝大驚:“滾開,滾開!你滾開!”

男人倒是不怕她叫,冷冷的睨她一眼:“你再叫大聲點,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跟小叔子在這兒**!”

郝貝不敢叫了,這男人是霍出去的了!但她不敢!她不能不顧沈奶奶!

咬著了唇,雙手死命的捶打著她,卻被他長臂一伸,拿過洗手台上的毛巾,圈著她的手在頭頂,打了個結,綁緊,再把她綁在一起的手掛到他的脖子上。

郝貝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唇瓣都讓貝齒咬出血絲,卻又強忍著不能叫出來!

身子亂扭著,卻也無法抵抗男人的侵犯!

“再扭,便是你髒了,在這兒爺也照上不誤!”刺人戳心的冷言就這樣滲入郝貝的耳中!

郝貝全身都顫抖著,戰栗著!

他說她髒了!他敢說她髒了!

她不能讓這個男人碰她!他才髒,他全家都髒!

果真,裴家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年邁的裴爺爺,中年的裴父,還有眼前的禽獸男人!

“嗬,對,裴靖東,我就是髒了,你是不是想著我跟別的男人睡過了,跟陸銘煒還是跟沈碧城呀,你說你這人怎麽這麽欠虐呢,我都髒了,你不碰我做什麽呀!”

“嗬嗬,郝貝你要激怒了老子,你一點好果子也沒,乖乖的讓爺檢查下屬於爺的東西髒沒髒。”

多麽寒心人的話呀,這男人是惡魔,是魔鬼,是變態!

郝貝找不到更多的形容詞來罵了,檢查嗎?好呀!檢查吧。

“好,檢查,你放開,我自己脫!”他的手碰到她都是髒的,所以她要自己脫。

幹幹淨淨的自己,才不要他的髒手來碰。

男人正解那扣子解的煩呢,聽她這樣說,倒是腿一鬆,郝貝就從門板上滑了下來站在地上。

屈辱的淚水就在眸底閃爍,纖嫩的小白手,一顆顆的解開胸前的盤扣,盤扣下是她自己粉色蕾絲花邊內衣,裙子褪到腰間。

洗手間排氣扇吹來的冷風讓她抖了下身子,明明春天了,這風也該是春風,但郝貝的心卻是冰涼的一片!

那**的外的肌膚上戰栗著起了小顆粒,卻難掩其凝脂般的白嫩。

粉粉的淡淡的青紫吻痕,那一個個的位置,讓男人一雙虎眸笑眯了起來,那是自己種下的痕跡,這兩天的時間,淡了些下去,卻沒有新的,證明這女人跟小白臉沒開房!

那在粉色花邊包裹下的傲然散發著無盡的黯香,無一不**著男人的四肢百骸,全身的血液都往某處衝去,眸底欲火生波。

雖然時間場合都不對,但卻阻止不了身體對她的渴望!

她就像是罌粟一樣,而他的身體他的人都中了她的毒,每時每刻都想把自己埋進她的身體裏,享受那絕美歡愉!

“可以了嗎?”郝貝抓緊腰身年裙子,瑟瑟發抖的問著。

男人卻是不放過她:“不行,爺還要檢查下最重要的地方,你這小嘴兒就愛跟爺唱反調,另一張小嘴兒可誠實著呢!”

男人說著把女人推向洗手台的方向,大手一扯,一條大毛巾鋪在上麵,握住她的纖腰,幹淨利落的把她推坐了上去。

“裴靖東,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郝貝簡直想一巴掌拍死這惡心的男人!

男人虎眸一眯,眸底閃過陰戾來:“嗬,你是爺的女人,爺動你怎麽了,爺就要查清了驗明了,看看你那張小嘴兒說的才是真話!”

粗糲的大掌屈起女人白嫩的一條腿,粉色的小內內順著女人光滑的大腿落到腳裸處晃**幾下才沒落了地。

“裴靖東,你流氓,你放開我,我不要,我不要……”郝貝的哭喊根本就阻止不了男人的探查。

幹澀的,沒一絲兒的潤滑。

男人眸底生喜,心中那顆懷疑的種子終於不再生長!

兩片菲薄的唇片一張一合,全是討好的話:“好媳婦兒,別縮著,放鬆一點,一會兒就好了……”

郝貝眸底的淚水濕了眼角,歪過頭去,一切反抗都徒勞,自己被這男人罵髒,又被這髒了的男人上!

她想髒是會傳染的,隻這一下,她身上都讓這男人染髒了。

菲薄溫熱的唇親上女人眼角的淚,細細碎碎的吻,前所未有的溫柔,失而複得的膩歪。

嘴裏討好的話一句接一句的說。

郝貝卻始終的無動於衷,但這具被男人360度全方位無死角**過的身體,卻背叛了主人的意誌,向男人投降了。

男人見她適應了之後,便不管不顧的發泄著那股子邪火。

自家的這地兒,自然是幹淨舒適的多了。

古銅色鑲著邊兒的明亮鏡麵裏,女人細白誘人的肩背因運動而起伏成一道又一道美麗的波紋。

男人健碩的肌膚上薄汗滲出,他們誰都不敢大聲,偏偏這種壓抑下的氛圍讓彼此的身體更加敏感,更加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沒有比他們更親密的了!

但郝貝卻若置身在冰火中一樣,什麽叫冰火兩重天,她這會兒才體會到,心裏明明像冰一樣的凍人,身體卻又似烈火一樣的燃燒**。

她覺得自己完蛋了,即便是這男人髒了,她的身子還是對他臣服了!她想自己是可恥的!

一場情事熱汗淋淋,洗手台上,那鋪在上麵的白色毛巾上,有腥紅出現時,男人心中一驚,扯開她的腿想要查看。

郝貝卻咬著唇,一腳踢開他:“滾,髒!”隻這兩個字,多一個字她都不屑對這男人說!

男人虎眸一眯,不怒反笑道:“貝貝,你怎麽能這麽不相信你老公呢,老公的種子,全都在你這兒呢,怎麽會種到別的地裏去呢?”

郝貝心底有驚喜閃過,臉上卻還是一臉的絕決!

裴靖東無奈的低歎一聲道:“你放心,我保證,秦汀語肚子裏的孩子肯定不是我的種!”

“你說真的?”如果說一點也不開心,那是假的,但開心之後,郝貝又她媽的覺得自己真是欠抽了,這死男人更是欠抽。

尼妹的,不是你的不早說,害得她以為被一個髒極了的男人碰了!

男人笑眯眯的拿起紙巾,分開她的腿,為她清理歡愛過後的痕跡,心疼極了的道:“有些出血了,好貝兒,都怪你這小妖精太混蛋,把爺給惹怒了,不許生爺的氣!”

郝貝氣的肺都快炸掉了,心中想的最大的一個問題問出了口:“裴靖東,你什麽時候才能是真正的你,雖然你有你的難處,但是我不想再看到自己的男人被光明正大的貼上別的女人的標簽。”

她的這個問題,男人並沒有回答,眸光莫測高深,看著她良久才玩味的回道:“我保證,我是幹淨的,你不應該懷疑我!”

郝貝嗬嗬一聲冷笑:“那你就可以懷疑我強暴我了嗎?”

對於郝貝的指控,男人是心虛的,方才說過的那些狠話,一句句想起,都是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大嘴巴子。

“那要不,老公讓你強暴回來。”死皮賴臉的首長大人,還是沒有吃飽的。

郝貝雙眸一亮:“如果你真的願意不反抗,讓我強暴回來,那麽,我就原諒你方才對我說的話做的事。”

對於這樣的美事兒,男人那兒能不同意。

郝貝笑了笑,拍拍男人的肩膀道:“你等我會兒……”

男人不解,郝貝卻是淡定的穿上衣服,再淡然的一笑,出了洗手間,順便把洗手間的門一鎖,鑰匙撥下來在自己手上。

十多分鍾後,郝貝又回來了,不同的是,手心裏多了一管口紅,一瓶潤膚露。

“媳婦兒,來吧,老公今天任你**!”猶不知死期來臨的首長大人還搔首弄姿的做美夢呢!

郝貝笑容甜美又純真,心裏卻是腹誹——好呀,看姐兒今天要不暴了你大首長的小**,姐兒就跟你姓!

五分鍾後,女人的吻落在男人的古銅色的背上,男人的雙手被綁在掛毛巾的鐵架子上,被女人的親吻搞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郝貝冷笑著把潤膚露倒在手心,圓潤的口紅管子在手心染滿了潤膚露,十分大膽,又色呀情呀的低頭去看男人的私處。

反手一用力!口紅管子連根沒入!

‘啊!’男人的慘叫聲震的洗手間內回音陣陣!

郝貝笑著站起身來,拍拍手,把男人的褲子往上一提白了他一眼:“好了,我被你強時,也沒叫這麽厲害!”

男人一雙虎眸這會兒已經不能用寫滿震驚憤怒來形容了,那簡直是呆若木雞,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了!

這死女人,竟然敢!靠,找死呢!

但更找死的是被塞到後麵的那破玩意兒!

疼痛從那一處蔓延開來,全身都起了一層薄汗!

郝貝卻是淡定的洗手,輕笑,喚一聲:“老公,你慢慢玩兒,我先出去了。”

玩,玩你媽的蛋的玩兒!

……

且說,一行人吃了飯離開裴宅時,首長大人走路的姿勢都有些怪異。

剛出了胡同路口,幾名黑衣西裝男就圍了過來,一輛加長型勞斯萊斯裏,端坐著的正是秦老頭子。

被請上車的,不光有裴靖東,還有裴紅軍和郝貝二人。

裴靖東一上車,看到秦老頭子就一臉的煩:“秦爺爺,你這是何意?這地兒你也敢?”

秦老頭子是讓今天這事給打臉打的沒臉了,故而才翻臉的!

“阿南,小語的事,你總要給個交待,爺爺不管梅香是如何說的……”說到此,老頭子冷狠的眼眸掃向郝貝,頓了一下又對男人道:“小語肚子裏有你的孩子,你必須負責!”

裴靖東嗬笑一聲,邪氣十足地道:“那好,秦爺爺咱們就去驗一驗,小語肚子裏是不是我的種,若是我裴靖南的種,那麽我就認了這事,如果不是,那這個婚約就徹底的解除!”

裴父裴紅軍這張老臉,今個兒臉是丟盡了,這會兒子這樣說,他自然是讚同的。

“好,就這麽定了!”開口說好的卻是郝貝!

一次解決秦汀語這花孔雀才是良策,這男人底氣這麽足,應該沒有騙她的。

……

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並不簡單,首先,秦汀語懷孕還不到一個月,做這些對胎兒的傷害極大。

秦汀語自己是極力反對這樣做的。

醫院的病房裏,她拒絕任何一個醫護人員的靠近。

“爺爺,不能這樣做,我寧願忍幾個月,等孩子生下來再做鑒定!如果這樣做,會傷害這個孩子的!”

“小語,你聽爺爺說,隻要做了鑒定,就算這個孩子沒有了,阿南也得對你負責娶你過門!”

爺孫倆兒的交談越來越多!

郝貝和裴靖東在外麵聽著都覺得眼疼!

秦汀語和秦老頭子一點兒也不心虛的樣子,讓郝貝不禁懷疑起來:“秦汀語說那天,賀子蘭給你下了藥,那藥不做那事就會死,你確定你不是稀裏糊塗不小心上了她?”

裴靖東沒好氣的白她一眼:“你就不會想自己男人點好嘛。”

當裴靖東說他開了兩小時車到南華吃飽又跑時,郝貝簡直無語死了,自己那麽久,就做了那一次的春夢……

那春夢,天呀,想想都想打死這死男人!

開兩小時的車來幹這事!真有臉說!

有了那真實的‘春夢’,郝貝是願意相信這男人的話的。

病房裏的秦汀語也終於同意了取胚胎絨毛來驗dna的鑒定方法。

賀子蘭從醫院裏醒來後,像是失憶了一樣,依舊以裴太太自居,聽聞秦汀語同意這樣做,當下也是讚同的。

那藥可是她下的,有多厲害她清楚著呢,以往她給裴紅軍下時,那裴紅軍都能跟八晨輩子沒上過女人一樣的狠,裴紅軍的兒子自製力能強大到那兒去。

“阿南,你可記得你說的話,隻要小語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那麽,你就要娶小語為妻。”

被請來做公正的是裴家的大家長裴林如是說著。

醫院也是裴家秘密安排的,醫生雖然極不讚同這樣的做法,但也隻能硬著頭皮取標本。

化驗結果要三個工作日才能出來。

這三天的時間,郝貝跟裴靖東帶著孩子們在京都這地兒,好好的玩了起來。

這一天,正是結果要出來的一天。

郝貝樂嗬嗬的想像著秦汀語如何被打臉的畫麵,也不知道懷的誰的野種?

電話響時,裴靖東正帶著郝貝往私人醫院走去,檢查結果出來,他要用此向小妻子證明他的清白,順便解決了秦汀語這個麻煩精。

卻不想一顆大炸彈,朝著他砸來!

措手不及,驚恐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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