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錦林的兒子身上怎會有如此強的血精之力?竟然比他那武癡父親還要強上幾分!還被幻魔血蝠練過凡體?那得受多少血蝠的咬噬?看來這次受了不少苦啊!

知書長老的女兒?為什麽給我一種探不透的感覺。她小小年紀為什麽念力這麽深厚!”大祭司苦苦思索了半天。

久久之後隨即輕笑一聲,“原來如此。何必深究呢?上天冥冥中自有定數。又何足怪他們會凝出這遠古陣法?隻可惜,隻有陣法未有陣眼,卻依舊於事無補。

也罷,我大限將近,今日我便祝你們二人完成這遠古陣法!”大祭司說罷,身子立刻懸於半空之中,雙手置與胸前,嘴中呢喃,旋即遙手當空一劃。

“破!”

嘭一聲悶響,隻見原本還在迅速旋轉的光圈陡然停止,一股無形之力深深的對其撕扯著,終於硬是將其為成了兩半!

“凝!”

大祭司又一聲大喝。隻見那兩個半圓光柱頓時急速的壓縮著,最後竟是轟的一聲爆炸而開,散成無數光點,光點又迅速積聚,竟然慢慢凝成了兩粒黃豆般大小的珠子。

懸於半空之中。其通體呈璀璨的金色!

“竟還是個金靈丹,看來幻鏡內的陳舊靈氣已是被盡數吸走了!這幻鏡終於要破春了!”大祭司看著珠子輕笑了下,隨即屈指一彈那兩粒珠子竟是直接竄進了周義與淑窈的身體之裏。

“兩個小家夥,老天既然都陳全你們,我也做個順水人情,希望你們要好好修練啊。”大祭司含笑負手而立,突然他猛的回頭盯著幻湖的北方看去。

深陷眼眸裏一束金光穿雲而去!“嘭!”一聲巨響後,一聲陰邪的笑聲自遠處傳來。

“嘿嘿,想不到這麽年沒見!你還是這般警覺!”隨即一縷青色的靈氣緩緩的浮於天地之間。

“閻老鬼!你怎會在此現身?”大祭司盯著北方那縷青色靈氣喝問道!

“嗬嗬,最近我在你心界裏轉了轉!突然發現當年囚禁我的那片空間的封鎖,好像沒以前那麽牢固了,於是我就試著破掉那個關了我幾百年的破龜陣,沒想到功夫不負有心人,前段時間終於是成功了!

就剛才我突然感到一股靈氣肆意的波動!似乎一種遠古的陣法在啟動,於是我多擔心你啊,擔心你這老鬼是不是死了?於是就過來看看了。”

“哼!就算你破的了龜陣,你也別想離開我的心界!除非我的肉身飛灰湮滅!”

“嘿嘿,我也沒想現在就出去,我發現你的心界內有我很多需要的東西,等我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就憑你這破心界也想攔住我!

等我出去的那天,嘿嘿我就會喚醒至高無上的聖王陛下,到時你們這華夏鍾靈之地將會變成我們鬼蜮美好的蓄奴池!”

“我不會讓你出去的!我會永遠將你封在這!”

“哼!周天老怪!若不是當年你遇到一個傻帽巫醫!借他軀體還魂!早在兩百年前,我便有機會出去了!我看你現在還有什麽辦法,來繼續延長你的狗命!”

“就算我自毀心界!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那縷青氣一愣!“自毀心界!你這個瘋子,你想元神俱滅嗎?”“隻要可以將你永遠留在這,怎樣都可以!”

那縷青色略組遲疑後卻是陰邪的笑道:“嘿嘿,周天,你是不是糊塗了?你覺得自毀心界對我有用麽?頂多我重傷,那有怎樣?大不了我修養個一兩百年!到時候結局還是一樣的!”

“你!你!總之我不會讓你出去的!”“嗬嗬,力不從心麽?周天我會讓你看到那一天的!”

“你休想!隻要我還活著,我便是死也會阻止你!”大祭司說出這番話後血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縷青色。

“看來不讓你知道我現在的實力,你是不知道退縮!”說著那縷靈力緩緩的散瘀無形!再次出現時,竟是憑空現在大祭司的麵前,旋即一掌死氣森森的的靈力,直拍在大祭司的胸膛之上,速度之快難以急想!

大祭司也是久經陣戰的人,隻見他微微向左斜踏一步,右手成爪狀對麵前那縷青色死死抓去。

“嘭!”

那縷青色被著一爪擊退了數十步方才止住身形,那縷青色在這一擊終於也是顯露了真麵目。

那是一個身材佝僂的老者,眼眶深陷似乎沒有眼珠,滿是皺紋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瘮人!

嘴角一抹黑色的**緩緩流出:“嘿!老家夥還不賴,垂死之際,竟然依舊可以一擊傷我。不愧是當年叱吒風雲的存在!不過光這些可不夠!”說著他一抹嘴角,竟是再度化進那縷青色之中。

“鬼煞掌!”一聲大喝,頓時周遭空氣仿佛被牽扯一般,一隻褐色的巨掌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自天際向大祭司湧去。

大祭司未敢怠慢。身形化為一抹靈光,竟是衝那天際飛掠而去。

“看我如何破你的鬼煞掌!彩蝶在天!”大祭司一聲低喝,隨即身形竟是化成一隻彩色,沿著一道神秘莫測的線路飛著。

旋即一巨大的彩蝶幻現,最後狠狠的與那褐色巨掌碰撞在一起。然而這般看似恐怖的相撞卻並未出現應有的恐怖巨響。

“噗!”

隻見那剛閃現身形的大祭司竟是一口鮮血噴將而出。

“哈哈,周天,當年我就被你這招擊敗的,你以為我會在同樣的一招上在敗第二次麽?”

大祭司看著遠處那縷青色,輕輕抹去嘴角的血痕。冷笑道:“你認為不會麽?彩蝶焚體!”

隨著大祭司的一聲大喝,其周身溫度陡然高升,一團彩火迅速自其身體內蔓延而開。

“你!你這個瘋子,你竟然自焚功法!”

“嘿,閻鬼老怪,我早就說過,我會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你。”

突然遠處那縷青色靈氣陡然暗淡下來。自裏麵飛出一人,自然便是那閻鬼,隻見他一身焦黑。

原來剛才那記對轟中,大祭司硬是接下他的一掌,卻也是將自身的功法印在了閻鬼的體內。再引爆自身功法。乃是同歸於盡的拚死戰法!

閻鬼悶哼一聲,又是一大口的黑色血液噴將而出。顯然為料到會有如此變故,他怨恨的盯著大祭司。心中卻是害怕起來,這般打法,他討不到半點好處。

“嘿嘿,算你狠!看你能囂張幾時?我有的是時間,哈哈!”旋即也不再多做停留,竟是緩緩的消散而去。

大祭司緊緊盯著那裏!久久之後喃喃道:“是啊!我那什麽阻止他?我一個垂死之人?寓言不會是真的!我要阻止這一切!怎麽阻止?

自爆麽?他是鬼,是不會受到多大衝擊的?真的隻能任其發展麽?那我這幾百年的努力和徒勞又有何異?”

大祭司喃喃地說著,心中卻是低沉極了,然而因為剛才的那番激戰,早也是強弩之末的大祭司終於是再也難以支撐下去。

踉踉蹌蹌的竟是一頭跌落在那幻湖之內。激起無數的水花。

翌日,原本還是初秋的幻鏡,此刻卻是一派初春的氣息。暖暖的空氣,綠綠的柳枝,一股清風暖人心扉!陽光和煦,萬物生機勃勃,經過昨夜的春雨滋潤,幻鏡內百花齊放,萬鳥爭鳴。

在那幻湖邊上,一處滿是蒲草的地方,一對玉人兒仍靜靜的躺在那,正是周義與淑窈,周義依舊仰臥在地上。

因為昨夜的細雨臉上濕漉漉的,突然眼角一抖,隨即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終於是忍不住刺眼的陽光,周義微眯著眼睛,旋即想用手遮擋,這才發現趴在身上的淑窈。

“淑窈妹妹,這是哪?”周義輕輕的喚著淑窈,可是淑窈並未搭理他,他忙翻起身將淑窈平放在蒲草上,一看並沒有什麽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周義看了看四周,“這應該便是幻湖了吧。小妮子這幾天辛苦你了,是太累了吧,那就多睡一會吧。”周義看著淑窈輕輕地訴說著。

此刻的淑窈平臥在蒲草之上額角一束濕發粘於其上,黛眉深鎖,明眸緊閉,似乎依舊沉寂在那痛苦與悲切之中,尖翹的鼻翼下,蘭香輕吐,一張殷桃小嘴微微輕啟,麵帶三分愁容,七分哀怨。

如此傾國傾城貌,又怎會不惹人憐愛?再看那白皙修長的玉頸下,香肩在那層白紗下隱隱可見,一件紫色的裹胸肚兜,依舊遮不住胸前那兩處玲瓏的凸點,一雙玉蔥般的纖手自然垂於身體兩邊。

不堪一握的盈盈纖腰上係著一條墨綠色的綢帶,還有那令人浮想的修長**,玲瓏嬌美的三寸金蓮。

一團邪火自心中冉冉升起,頓時口幹舌燥起來!

“咕嚕!”

周義忙將流到嘴邊的口水一咽而下。強忍著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卻不見氣喘如牛的鼻孔內早有著一道血流緩緩而下,“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一連串的名言警句自口中而出!

然而當他的眼神再次瞄到尚在昏睡中的淑窈和那玲瓏的軀體時,竟是再也忍不住眼前的**,不自覺地神情迷離起來!

眼眸微閉。身子緩緩低下,嘴唇微啟緩緩的貼上了淑窈柔軟的額頭!旋即有若觸電般得彈開,“額,我在幹什麽?這,這般做法可不是大俠所為!不過剛才那感覺?太快了?沒什麽感覺?”周義心中嘀咕著,旋即又看看淑窈,隻見她靜靜的躺在那,美如仙子!

“大俠也是人,況且我喜歡她,親她那是愛她關心她。對,那,那就再愛她一次。”

這番自我安慰後,於是再一次俯下身子,再一次印上那片柔軟,這一次仿佛是將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愛慕一下子宣泄而下,時間仿佛停止。

就那一瞬,旋即一聲輕呼。

“啊!”

周義猛得彈開,隻見熟睡的美人兒此刻已醒,正溫怒嬌羞的盯著自己,時間仿佛再次凝固。兩人這般的僵持了幾秒鍾。

“額,淑窈妹妹,我看你一直昏迷中,所以想看,看你有沒有發燒,所以才,才那般做的。”看著周義忐忑的解釋著。

淑窈並未說什麽,隻是那般盯著他。然後輕輕地自地上坐起,緩緩地整著自己的衣衫,然而眼神卻並未離開周義,表情依舊是那般的嬌羞與嗔怒。周義被她看得越來越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