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萬眾期待之下,高雲摸上了自己的側腰,本以為林豐說得言之鑿鑿,怕是真的讓他看出來了,然而,高雲最後卻是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出現林豐所說的那種狀態。

他媽的,你耍我啊?

人就是這麽複雜,本來已經做好打算就算真的會痛自己也一定會笑著忍住的,但當真不痛的時候,高雲對林豐卻又有意見了。

然而,正當高雲心中盤算著如此借機發難的時候,林豐卻是笑了笑,一邊說著“是這裏”一邊摸上了高雲的側腰。

正在心裏盤算著如何發難的高雲哪裏有料到林豐會突然動手摸自己的腰啊,一陣刺痛傳來,高雲一個不小心沒把住嘴,直接一蹦三尺高,一邊跳還一邊喊道:“痛……痛死了。”

好吧,當高雲跳完回到地上的時候,一張臉直接變成了豬肝色,看著眾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樣子,高雲在地上鑽縫離開的心都有了,饒是他高雲應酬手段怎麽高明,在這種情況下,怕是也不知道怎麽自圓其說了。

這時候,林豐走了過去,卻是拍了拍高雲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以後別去那種地方了,處理好病症。戒驕戒躁,戒色個三五年,調養好身體,還是有可能重振雄風的嘛,你還年輕。”

一句話說完,除了林豐,其他人直接很整齊的退後好幾步,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梅毒?

雖然剛剛林豐並沒有說出這個名詞,但奈何這梅毒的名字知名度太高,一說到這事,一說到“病症”,大家腦海裏第一時間蹦出來的詞應該就是這個詞了。

拍完肩膀,林豐就留下在那裏不知道是直接扮暈還是直接裝傻來逃避的高雲,和蘇靜雲離開了。

大家本想再說點什麽,但看向高雲此刻恨不得擇人而噬的眼神,大家都很直接地收起自己的八卦之心,離開了這個小角落,給高雲一個自由的空間。

高雲走了,傳言在走之前,他整整看了林豐的背影一分鍾才離開的。

宴會結束,林豐被蘇老爺子留了下來,說是在浦江是林豐招待蘇靜雲的,在這裏,他這個東道主得好好招待林豐。

林豐有些不好意思地答應了。

林豐之所以會不好意思,不是因為要住在人家家裏,而是因為,額……林豐想起來,在浦江,自己好像也是在蘇靜雲那裏蹭住來著。

一夜無話,第二天,林豐早早起床,卻是被人堵在房間門口了。

來人是蘇靜雲的弟弟,叫蘇晉,是蘇靜雲二媽的兒子,挺帥一個小夥子,不過,林豐隻是在宴會上聽蘇靜雲說起過,反正兩人還沒正式打過照麵。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蘇家人如此好客,蘇家少爺一大早就在自己門前候著了,還別說,挺有一種被人伺候的爽感,林豐覺得,如果能夠換成一個美女就更好了。

畢竟,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挺帥的大小夥,和“伺候”兩個字聯係起來,總是讓人毛骨悚然的,當然了,你取向異於常人的話,那當我沒說。

想了想,林豐還是覺得,人家蘇家有這份心也就

夠了,自己不能太過得寸進尺,自己喜歡美女,那就讓他不用在門口候著就是了,難道還讓人家換一個美女過來?

正打算揮揮手讓這位蘇大少爺“退下”的時候,林豐卻是發現,這位大少爺英俊的臉上似乎表情有點……額……有點不善啊。

難道,這是蘇老爺子逼的?

不情願?

好吧,林豐再次猜錯了。

隻見蘇大少爺對著林豐直接質問道:“你把我的表拿出來!”

呦,直到這個時候,林豐這才有機會看到這位蘇大少爺的臉,一臉的憤怒啊。

聽到對方開口,林豐也明白了,敢情是自己“拿”了他的表?

可是,自己什麽時候拿了他的表了?

自己從來是不戴表的啊。

再說了,一塊手表頂天了幾十塊,林豐犯得著拿他的表嗎?

一時間,林豐明白了過來,為什麽昨晚蘇靜雲不介紹他弟弟給自己認識了。

敢情,人家是個……白癡……啊!

是嘛,身為蘇家大少爺,別說自己根本就沒有拿你的表,就是自己拿了,幾十塊的東西,也不至於這樣吧。

經過蘇晉這麽一鬧,大家也很快起床,圍到林豐所在的房間門口。

看著男男女女站了一堆,林豐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的習慣。

幸好幸好,出門在外,小心走光啊!

蘇靜雲也是趕了過來,見大家圍著林豐的房間,分開眾人,來到林豐身前,問道:“怎麽回事?”

“姐,我昨晚就說了,不能讓人隨便住我們家,現在好了,剛起床,我的表就不見了,你說,我是該報警呢還是讓保鏢搜他的身呢?”蘇晉見蘇靜雲來了,臉上露出悲憤的表情,對蘇靜雲說道。

“等等,你的表不見了,跟林豐什麽關係?”蘇靜雲見蘇晉這麽說,想了想,直接喝問道。

林豐本想給蘇晉把把脈的,但見蘇靜雲說話了,也就算了,反正白癡這病屬於慢性病,早治晚治也沒啥。

“哼……我的房間,連傭人都不敢隨便進,才一晚上,就不見了,不是你這個不明來曆的朋友拿的,還會有誰拿的?”蘇晉見蘇靜雲幫林豐說話,似乎早有預料,說道。

“蘇晉,我告訴你啊,別胡鬧,林豐斷然不會拿你的手表,說實在的,就你那塊破表還不夠一百萬的,林豐還真不會看上眼,給我滾回房間去。”見蘇晉還在胡鬧,蘇靜雲非常肯定地說道,一臉的憤怒。

顯然,蘇晉剛剛那樣說林豐,這已經觸犯了她的底線。

聽到蘇晉和蘇靜雲的對話,林豐這才明白過來,敢情這表還有這麽貴的啊,怪不得蘇晉要拿來冤枉自己。

林豐自然知道自己沒有拿過蘇晉的表,而現在蘇晉直接上門這樣說,擺明了就是要來誣賴自己的了。

而這時,蘇晉竟是推開蘇靜雲,推推搡搡的來到林豐身邊,揚言要進林豐的房間搜一搜。

林豐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稍微一推,就把蘇晉推倒在地了,剛剛要不是看在這

裏是蘇靜雲家裏的份上,林豐已經揍蘇晉了。

小樣的,誣賴到林大神醫身上了?

然而,剛剛準備嗬斥幾句的林豐卻是發現被自己推倒在地的蘇晉嘴角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

甚至都不用摸自己的口袋,林豐都知道,隻是這麽一會兒,自己這套阿尼瑪上衣口袋裏,居然躺著一塊手表。

不用說,這就是蘇晉剛剛趁亂放在自己口袋裏的了。

林豐更是沒想到自己一不留神倒是讓蘇晉把手表放進自己的口袋裏了。

眯起眼,林豐收回自己準備嗬斥的話,本來林豐以為蘇晉隻是剛好不見了手表來誣賴自己的,現在看來,這是有預謀要誣賴自己的啊。

林豐更沒想到,這蘇晉看起來一副二世祖作態,卻還有如此心機,做出如此安排對付自己。

這背後,看起來還有事啊。

不過,確定了蘇晉的動機,林豐卻是不急著有所行動了,隻是把手表悄悄收進空戒裏麵,他倒要看看,這位蘇大少爺要怎樣對付自己。

果然,蘇晉見手表已經在林豐身上了,直接站了起來,喊道:“林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的交出手表,我可以把你直接送到警察局,不會讓保鏢打你。”

見蘇晉的動作和所說的話,林豐撇撇嘴,還以為這位蘇大少爺誣賴人的本事有多高明呢,沒想到也是到此為止了。

臉帶冷笑,林豐走了過去,看著蘇晉,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你的罰酒,是什麽味道?”

蘇晉卻沒想到林豐還敢這麽囂張,就要招呼保鏢先痛揍林豐一番,卻見蘇靜雲已經擋在林豐麵前,對聽候蘇晉的指令上前準備對付林豐的保鏢喝道:“我倒要看看,誰敢這麽放肆。”

那保鏢見蘇靜雲這麽說了,也是望向蘇晉,一副為難的樣子,他們也知道,不管蘇靜雲和蘇晉兩人如何鬧翻都好,他們這些混口飯吃的保鏢始終都是打工的,斷沒有得罪蘇靜雲的理由。

見保鏢被蘇靜雲喝住,蘇晉一衝動,就要衝上去搜林豐的身,剛剛他已經用特殊的手法把手表放在林豐的上衣口袋裏,他相信,隻要從林豐口袋中搜出那枚手表,那自己就可以借題發揮了,對林豐這樣一個外地人,隻要讓他抓到把柄,他蘇大少爺隨時能夠把林豐告到一輩子蹲在裏麵。

然而,這次阻止他的,卻不是蘇靜雲,而是踏前一步的林豐。

林豐從來都沒有習慣過讓一個女人擋在自己麵前。

所以,他直接一隻手攥住上前準備對自己進行搜身的蘇晉,接著,很幹脆利落的一個過肩摔。

“砰……”蘇晉直接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被林豐摔在地上。

不過,這還不算完,隻見林豐摔完蘇晉,直接繼續動作,把蘇晉的睡衣直接扒開。

“嘶……”雖然林豐的動作,蘇晉那所謂的真絲睡衣直接成了破布條,被林豐扔開在一邊。

額,看著林豐的動作,在場的眾人投向林豐的眼神都頗有些怪異,這林豐,不會是有那啥特殊嗜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