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當林豐把蘇晉的睡褲都直接扒下來之後,一個玻璃破碎的聲音隨著而來。
大家再看地上已經被狠狠摔在地上支離破碎的手表,一個個都是愣了愣,這蘇家雖然說是個大家族,平日裏嫡係能夠戴上上百萬的手表這也正常。
但,蘇家再怎麽財大氣粗,斷沒有平日裏沒事摔表玩的習慣。
而現在,蘇晉的手表,剛剛他說林豐拿了的手表,竟然直接從他的褲子裏掉出來,而且,好死不死的,被林豐賦予了重力加速度,直接一個破碎的聲音結束了他金貴的生命。
看著地上碎了一地的手表,林豐也是忍不住在心裏腹誹道:“我還以為上百萬的手表有多牛呢,還不是一摔就碎?”
事實上,剛剛,林豐是在扒蘇晉的睡褲的時候,直接把空戒中的手表也是扔了出來,因為不是自己的東西,所以,林豐很不心疼地直接用了點力氣,直接把手表摔了。
你不是誣賴我嗎?那好啊,後果自負。
在摔手表的同時,林豐也不是毫無收獲的,他媽的,上百萬的手表手感真不是蓋得,你看,這摔碎的聲音都比那普通手表清脆些許。
看著地上碎了一地的手表,蘇晉都快瘋了,這手表可是蘇晉最值錢的一塊了,平日裏要不是有重要的場合,他一般是不會戴的,這次之所以會拿出來,就是為了給林豐一個更大的“犯罪額”,之後告林豐也更方便,卻沒想到自己的手表最後是一個這樣的下場。
“林豐……”越看地上的破手表,蘇晉心裏越是憤怒,最後,他忍不住直接跳了起來,也不顧自己現在隻穿著底褲,就要向林豐飛撲而來。
看著蘇晉歇斯底裏的樣子,林豐撇撇嘴,心裏充滿了鄙視。
我最討厭的,就是玩遊戲輸不起的人。
所以,林豐直接一抬右腳,賦予蘇晉比來時更快的加速度,繼續和地上來個親密接觸。
做完這番動作,林豐倒也沒有趁勝追擊,拍了拍自己因為抬腿而有些許褶皺的西褲,一副我也是被迫的樣子。
“你……你這個混蛋,你居然來我們蘇家行凶,來人啊,給我把他亂棍打死。我的晉兒啊,媽在這裏,別怕,我一定讓那個混蛋付出代價。”這個時候,總算是反應過來自己的兒子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在被林豐痛揍的蘇靜雲的二媽來到地上蘇晉旁邊,一邊對林豐憤怒非常地控訴,一邊安慰起因為林豐的一腳一邊臉已經腫成豬頭的蘇晉。
“住手……”蘇靜雲也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剛剛林豐的一番動作,雖然蠻橫,卻也是占著理的,蘇靜雲自然不可能讓蘇家的保鏢對林豐動手。
然而,這蘇家的保鏢此刻卻是親眼見到林豐痛揍了蘇晉,自然不可能因為蘇靜雲的阻止而停止手中的動作,直接一擁而上,準備製住林豐,當然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不介意動用武力。
見保鏢的動作,林豐直接拉
開蘇靜雲,一人一腳,這所謂蘇家的保鏢直接被林豐一腳一個,全部搞定在地上。
蘇靜雲的二媽見林豐這麽厲害,又是發揮起女人該有的天賦,一聲大叫,嚷道:“來人啊,凶徒逞凶,要殺人了啊。”
看著蘇靜雲二媽的樣子,林豐卻也知道,為什麽蘇晉會如此紈絝乖張了,有道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有如此母親,蘇晉會如此卻也在情理之中了。
這時候,旁邊的一個主臥卻是被打開來,一個穿著睡衣滿臉不耐煩的中老年男人直接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臉上和蘇靜雲長得有點像,哦,不,是蘇靜雲和這個男人長得有點像,一看就是蘇靜雲的老爸。
昨晚蘇靜雲爺爺生日宴會的時候這個男人並沒有出現,林豐也摸不準對方的身份,此刻倒也沒有開口,反正人已經打了,氣也出了,心中平靜的林豐隻能是以不變應萬變了。
“吵吵什麽?睡個安穩覺都不讓。”見到地上躺著的眾保鏢,再看看躺在地上的蘇晉,蘇波直接嘟囔道。
“老爺啊,你看,咱們家好心收留這男人做客,他不僅偷了晉兒的手表不認,還暴起打人,你看,連保鏢都讓他撂倒在地了。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娘倆作主啊。”蘇靜雲二媽見蘇靜雲老爸來了,又是哭哭啼啼起來,委屈地哭道。
看著蘇靜雲二媽的作態,林豐還以為自己又穿越回去了呢,都什麽年代了,還“老爺”?
見到自家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蘇波睡意全無,這才望向林豐,喝問道:“你是誰?”
“爸,他叫林豐,是我一個好朋友,昨晚太晚了,就在我們家住下了,剛剛蘇晉把手表藏在……額……褲子裏,冤枉林豐偷他的手表,我想,這裏麵一定有誤會。”見自家父親來了,蘇靜雲連忙站起來解釋道,強調林豐這樣做事出有因。
雖然,蘇靜雲也知道,林豐今天的做法,確實是有些孟浪了。
但,怎麽說林豐都是自己的朋友,而且今天這事,以蘇靜雲對蘇晉的了解,多半是蘇晉想要冤枉林豐,所以蘇靜雲直接實話實說。
見蘇靜雲這麽說,蘇波眉頭一挑,卻是有些不高興了。
不管如何,林豐揍了蘇晉,揍了蘇家保鏢,那就是沒把他蘇家放在眼裏,在蘇波看來,現在蘇晉是否冤枉林豐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林豐得罪了蘇家。
“靜兒,我還沒說你呢,好好的,為什麽要帶這種不三不四的人進來蘇家?還有你,擅自出手對付我蘇家人,你可有話說?”蘇波幾乎都不用思考,直接就對著林豐和蘇靜雲嗬斥道。
我靠,這三人不愧是一家人啊,一樣的胡攪蠻纏,林豐對蘇波的反應很失望。
“我懶得說。”林豐直接大馬金刀站在蘇靜雲麵前,直接很不屑的回答道。
既然人家一家都是渾人,那林豐也不斯文。
“好啊,還敢強嘴,來
人,給我報警,就說有人私闖民宅行凶,我倒要看看,這世界還有沒有公理了。”蘇波見林豐這幅態度,直接說道。
聽到蘇波的話,林豐歎了口氣,看來,這蘇波比蘇晉多活了一個輩分,唯一比蘇晉高明的,就是知道用這種方式來報複自己,而不是蠻幹。
事實上,哪裏是蘇波比蘇晉高明啊,主要是保鏢都被林豐解決在地了。
見事情已經發展成這個樣子,林豐也挺無奈的,本來以為揭穿蘇晉就完事了,然後自己就可以大大方方接受對方“教子無方”的道歉,卻沒想到,這蘇家,除了蘇靜雲,其他人都是蠻不講理的主,這倒是挺出乎林豐的意料的。
歎了一口氣,林豐頗為無奈,本以為可以不用那種方式解決,到頭來,還是得用這種方式解決啊。
隨著林豐歎氣,卻見林豐已經來到蘇晉身邊,拉起蘇晉,右腳一踢,正中蘇晉膝蓋處。
“啊……”蘇晉直接一聲慘叫,卻是跪倒在地。
而隨著蘇晉的跪下,林豐卻是放開了蘇晉,直接下樓,一邊走還一邊說道:“讓他跪足一天一夜,否則,後果自負。”
如今和蘇家如此不愉快,林豐自然不可能繼續留在蘇家,自然是離開了蘇家。
蘇靜雲見林豐走了,有心追出去,但在老爸的眼皮底下追出去確實影響挺不好的,便也擔心地看了看林豐的背影,沒有動作。
莫名其妙和蘇家鬧掰了之後,林豐大清早的幾乎是翻過了一座山了,才看到一輛轎車,居然還讓它跑了。
看著偌大的盤山公路,林豐第一次痛恨起自己昨天沒有開車過來了,這裏連計程車都沒有,難道靠兩條腿走完這盤山公路嗎?
正當林豐考慮著是不是直接來個兩條腿越野的時候,遠處一輛暄紅色寶馬卻是呼嘯著準備過去。
臥槽,說什麽都不能讓你溜了。
林豐一瞬間想過好多種方式攔下這輛車,最後,他隻能選擇一個最合適的方式,碰瓷。
由於對於這種事林豐還是第一次做,沒啥經驗,所以,林豐很保險地在距離那輛車一千米處躺下,直接讓自己的身體和公路保持平麵垂直狀態,這樣,對方總不能還能開過去吧。
慕容蘭昨晚剛剛熬了一個通宵,今天處理完所有資料,正打算開車回家去補個覺,卻沒想到,這大清早的,盤山公路上居然躺著一個男人。
慕容蘭心中一陣恍惚,最終,臨走之前喝的那杯咖啡起了作用,讓她在千鈞一發之際刹住了車。
林豐都懶得給這位車主白眼了,老子為了保險可以距離這麽遠先躺下,你丫的居然讓老子的臉直接距離前輪幾公分,這是什麽車技啊?
林豐很生氣,但當見到下車的慕容蘭的時候,林豐滿腔的怒火卻是變成一身的冷汗。
怎麽好死不死的,遇到的居然是這個女人?
幸好,剛剛自己沒有臉朝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