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氣溫在不斷攀升。
時淳感覺自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隨時麵臨著窒息而死的危險。
“啪!”
似是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
時淳和商禦被這幅動靜驚到,時淳反應過來率先推開商禦。
她臉色緋紅,身上的衣服也十分淩亂,一看就讓人想入非非。
商禦幽幽的看了眼被自己撞翻在地的水果刀,也從剛才的意亂情迷當中回過神來。
“我……”
“咳咳,我想起我公司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時淳打斷了商禦要說出口的話,在商禦的注視下攏了攏自己的衣服,落荒而逃。
她跑得匆忙,差點兒和迎麵走來的陳叔撞個正著,還好及時刹住車。
陳叔眼中浮現出疑惑之色,“時小姐,你行色匆忙的要去拿?”
時淳開口道:“公司還有事,我需要回去處理。”
“都這麽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方便,讓少爺送你吧。”
陳叔關心道。
時淳搖了搖頭,“不用了!”
說完就走。
她本來就是為了躲商禦才走的,要讓商禦送她的話,那得多尷尬啊。
不行,堅決不能讓商禦送!
陳叔看著時淳匆匆離去的背影,還想再說什麽,商禦便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
“這邊不好打車,我讓司機送你。”
時淳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緊接著又快速挪動起來,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別墅裏。
商禦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彎了彎唇角。
“少爺這是遇見什麽好事了嗎?”
陳叔看著商禦彎了彎眸子。
“怎麽看出來的?”
商禦問了陳叔一句,沒有反駁。
“你在笑,這些年你笑起來次數屈指可數。”
商禦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我在笑嗎?”
他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
“看樣子少爺和時小姐的感情有了進展,我在這裏恭喜少爺了。”
陳叔一看商禦的樣子,又想起時淳離開時的模樣,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心裏也高興了幾分。
商禦搖了搖頭,“任重而道遠。”
他表現的已經很明顯了,可時淳卻一直在逃避,好在從剛才她的表現來看,她也不是對他全然沒有感覺。
商禦的眼中流露出自信,他會讓她盡快接受的。
“陳叔,你準備一下,家裏很快就會多一位女主人。”
“噯!”
陳叔眼帶熱淚地應了一聲,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時淳坐在商禦派的車內,這個點兒了,這邊確實不好打車,她又說自己要去公司,推脫不過,隻能接受了。
去公司也好,她去辦公室裏冷靜冷靜。
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她臉上就有些燙。
艸,她剛才怎麽就沒有推開他呢!
時淳暗暗懊惱。
唇上仿佛還縈繞著某人吻過的觸感,身上的觸感也揮之不去,時淳的腦子便又不由自主地亂想起來。
不久之後,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將自己腦子裏的想法給拍散。
不行,不行,不能繼續想下去了!
她一定是色迷心竅,一時間被他的美色給迷惑住了!
對,就是這個原因!
時淳堅定的想著,心裏卻有些動搖。
好像還有一些什麽東西被她忽略掉了,又或者說,她在極力掩飾著什麽。
時淳回到公司時,公司還有人在加班,她誇了幾句,上了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裏將腦子放空,她把工作內容填充進去。
就這樣,她的情緒穩定了很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時淳做完工作之後,伸了一個懶腰,脖子和腰都一陣酸痛。
她運動運動了一下,望著外麵的車水馬龍,彎了彎唇。
好久沒去酒吧happy了,待會兒就去轉轉。
她拿上自己的車鑰匙,踩著高跟鞋下了樓。
“滴滴”兩聲,車子被解鎖,她人坐進去,係好安全帶之後熟練地打轉方向盤。
不一會兒車子離開風舟集團,停在一家燈光閃爍的酒吧外麵。
時淳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吸引了不少目光,豪車美人,沒有人不感興趣。
她自信地一仰頭,享受周圍投來的目光。
這才是她說熟悉的環境,歡場男女,不問情,隻追求片刻歡愉。
她走進酒吧,伸手解開頭發。
柔順的長發瞬間滑下,她身邊的男人又多了幾個。
“姐姐,要一起跳舞嗎?”
說話的是一個長得很奶的男生,男生長得不錯,放在人堆裏也是十分亮眼的存在,隻可惜跟某人比還是差了一點兒……等等,我幹嘛又想他?
時淳打住跑遠了的思緒,伸手抬起小奶狗的下巴,“弟弟,你成年了嗎?”
時淳在酒吧的消息沒過多久就被人傳到了商禦的耳朵裏。
商禦知道後臉色一沉,從牙縫當中擠出幾個字:“地址。”
得到消息後,商禦迅速讓司機開車帶自己過去。
時淳已經在酒吧裏玩開了,她喝了好幾杯酒,跟好幾個男人說了幾句話。
唉,雖然酒吧也有不少帥哥,但真的能入她眼的少之又少,好像也沒啥意思。
時淳忽然就不想玩了,她喝完一杯酒,“我走了,你們繼續。”
“啊?”
時淳身邊的男人們一聽時淳要走,立刻發出挽留,可是時淳走的很瀟灑,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走出酒吧了。
喝酒不開車,時淳站在外麵被風一吹腦子清醒不少。
要不找個代駕?
她伸出手指在手機上點了又點。
商禦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他搶了時淳的手機。
時淳剛要點付款按鈕,手機被人搶走了,下意識就要搶回來,可她喝了酒,腦子反應比平時慢,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栽,恰好撞進商禦懷裏。
撞進去的那個懷抱硬邦邦的,一股清冷的香氣襲來,時淳沒忍住,伸手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
商禦周身的氣息一緊,“時淳,你摸哪呢?”
聽到商禦的聲音,時淳的腦子頓時就清醒了,發現自己做過的事情,她恨不得將自己的爪子給剁了。
叫你不聽話!
“咳咳,你過來做什麽啊?”
她從商禦懷裏鑽出來,裝傻說道。
商禦的目光劃過她泛紅的臉,說話的聲音有些刺耳,“還好,認得清人。”
時淳知道自己不久前才嫖完商禦,現在又跑到酒吧來和鬼混,借著酒勁兒摸男人的腹肌,種種行為十分渣,這會兒不由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