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神一樣的隊友
?黑袍人不甘心的看著眼前的結界,到手的鴨子都給飛了,真是氣煞人也。心中計較了一番,既然強攻無望,不如改為懷柔。“怎麽?堂堂逍遙穀的掌教竟是個縮頭烏龜麽?”黑袍人帶著不屑的語氣嘲諷道。
“本座不是你的對手,為何還要逞匹夫之勇?”秦鸞不以為意的說道。“嗬嗬,難怪了。”黑袍人戲謔道。“難怪什麽?”秦鸞警惕道。“你這樣的懦夫,難怪能眼睜睜看著宗門沒落卻依然心安理得的苟且偷生五千年,難怪先考被人謀害身隕卻不思報仇雪恨。”黑袍人鄙夷道。
“你說什麽?父親不是在攻打深淵宮時殉道,而是遭人陷害的?”秦鸞大驚失色道。“逍遙穀實力幾何你不清楚麽?當時參與大戰的與逍遙穀同等級的宗門如今都成了一方霸主,為何獨獨你逍遙穀全軍覆沒?本座是該說你天真呢還是傻呢?”黑袍人不屑道。
“到底怎麽回事?”秦鸞眼紅了,憤怒的問道。“可憐秦君聖尊英雄一世,最後卻落得形神俱滅的下場,孤魂野鬼都做不成了。這主謀自然是天聖殿,罪魁禍首藏無極早已死了,但其他人也是脫不了幹係的。”黑袍人“悲憫”的歎息道。
“說清楚點。”秦鸞直視著黑袍人說道。“哼,天聖殿覬覦逍遙穀的混沌大手印,自然是要設計害死逍遙穀的頂尖力量,這還要本座來為你說明嗎?”黑袍人愈加鄙夷道。“你分明是天聖殿之人,又為何要告知本座這些?到底有什麽目的?”秦鸞質疑道。“本座與天聖殿亦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說本座是不是天聖殿之人?”黑袍人怒道。
“你修煉的分明是天聖殿的功法,這又作何解釋?”秦鸞不信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畏畏縮縮麽?本座隻是以身涉險罷了。”黑袍人嗤笑一聲。秦鸞聞言一陣沉默,對方此言顯然觸動了他的傷口。若真是如此,比起對方的果斷,自己還真有些懦弱了。
“說了這麽多,你到底是何人?又有何目的?”半晌之後,秦鸞追問道。“可聽說過‘宿命’?”黑袍人淡淡的問道。“生死榜第一?本座如何不知?本座問的是你的真實身份。”秦鸞微微驚訝了一會便恢複如常道。“深淵宮蕭沐岑。”蕭沐岑也不隱瞞,畢竟要與對方聯手總得表現一些誠意。
對方也有把柄在自己手上,自然也要授人以柄方顯公平。
“本座沒想到,原以為你是神輝宗的呢。”秦鸞吃驚地笑了笑,又對著懷中的兔子說道,“把結界撤了吧,蕭兄向我們示好,我們也不能行小人之事。”對方都這般示好了,若是還呆在結界中與人交談,豈不是太小家子氣了?
“唔,唔,唔。好吧,反正人家不怕他。”兔子想了想欣然答應了。右爪子鬆開秦鸞的衣袍,輕輕揮了揮,隻見綠光一閃結界便消失了。“既然秦兄也如此有誠意,本座便直說了。你我與天聖殿皆有血海深仇,何不聯手共謀大業?”蕭沐岑邀請道。“蕭兄有何條件?”秦鸞理智的問道。
“秦兄快人快語,本座也不扭捏了。事成之後,深淵宮取代天聖殿。秦兄助本座稱聖,本座助秦兄複宗。”蕭沐岑直言不諱道。“蕭兄所圖不小啊。”秦鸞意味不明的說了句。“大丈夫自當有淩雲壯誌。”蕭沐岑理所當然的說道。這是在罵我是胸無大誌的小人?秦鸞暗暗腹誹了一句,說道:“容本座考慮考慮,日後再答複蕭兄。”
“也好。”蕭沐岑深深看了秦鸞一眼,話裏有話的點頭說道,“不論秦淵掌教還是秦君掌教俱是頂天立地的英雄,秦兄莫要墮了他們的威名才是。”“秦鸞再不肖,也不至於做出欺師滅祖之事,便不牢蕭兄費心了。”秦鸞不悅道。
“借傳訊靈珠一用。”蕭沐岑轉移話題道。秦鸞聞言隨手取出傳訊靈珠交給他,蕭沐岑烙印一番便還給了秦鸞:“若是秦兄想好了,便給本座傳訊。”說完便瞬移離去了。秦鸞立在原地沉思著:“這蕭沐岑所說,幾分真幾分假,不可輕信。不過若是與他聯手於本座也無害處,反而能得些便利。且本座身份他已然知曉,也由不得本座選擇了。”
“嚶!嚶!嚶!帝尊你在想什麽呢?人家都在這裏半天了,你也不搭理下人家。”兔子賣萌般的撒嬌道。“。。。”秦鸞滿臉黑線,心中無力的呐喊著:“這奇葩貨到底是什麽玩意?從哪來的?還有這膩乎乎的聲音是幾個意思?”
“喂,這位團子兄,請問你是何方高人?為何要稱呼本座帝尊?”秦鸞無奈開口問道。
“嗚!嗚!嗚!帝尊你竟然忘記人家了,人家是你的親親小寵啊。帝尊你怎麽能見異思遷將人家給忘了?人家好傷心!”兔子悲憤的控訴道。
“團子兄說笑了,本座從小到大未曾養過任何寵物。想必是你認錯人了吧?”秦鸞解釋道。“嗚!嗚!嗚!人家之前可是感應到了帝尊的連心咒的,難道帝尊沒有感應?”兔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問道。秦鸞一愣,這才回想起當時的情形。當時蕭沐岑侵入他的識海不斷烙下印記,朦朧中似乎有所感應。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印象中,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難道是眼前這坨?秦鸞疑惑的看著胸前的兔子。
“嚶!嚶!嚶!帝尊起來了?”兔子興奮道。“沒有。。。”秦鸞很誠實的回答道。“。。。”兔子僵住,興奮的表情還停留在臉上,愣了好半晌。“哇!哇!哇!帝尊壞壞。”兔子大哭道。秦鸞真是要淚流滿麵了,這是做了什麽孽才讓他碰到這麽個貨!
“團子兄莫要激動,不如請你為本座解惑如何?”秦鸞隻得耐著性子安撫道。“嗯!嗯!嗯!帝尊轉世了所以把以前的事都忘了,人家這就把帝尊以前的事告訴帝尊。帝尊是八大君主裏麵最好的君主,尤其是對人家最好了。不管幹什麽壞事都要帶著人家,不管人家惹了什麽禍都會護著人家,人家好感動。嗚!嗚!嗚!”屁話說了一堆,兔子又情感泛濫的哭上了。
“看來本座以前是真的造了孽的,聽上去造的還不少。”秦鸞這樣想著。抬起右手摸了摸兔子的腦袋,柔聲道:“然後呢?”兔子一頓,這才想起來要幹什麽,於是立即止住了哭聲,繼續說道:“記得有一回,帝尊帶著人家偷偷去了藍星宮將藍星帝尊最愛的星辰珠偷了出來。然後還把一塊磨圓了的藍晶石附上星辰珠的氣息放在原處,以至於看守的侍衛一直沒有發現異樣。後來藍星帝尊察覺後,大發雷霆,都打到紫陽宮了。”
“本座是紫陽帝尊?”秦鸞從他的話中聽出了端倪。“嗯!嗯!嗯!帝尊的樣貌真是一點沒變,還是這麽英俊瀟灑。”兔子迷戀的看著秦鸞的臉龐,雙目溢著流光,顯得極為深情。
秦鸞一陣惡寒,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你還是繼續吧。”
“哦!哦!哦!人家喜歡美人嘛,整個天外天就屬月華帝尊最好看了,那可是天外天第一美男啊。帝尊真是太仗義了,趁著月華帝尊沐浴的時候,偷偷帶著人家去偷窺。把月華帝尊曼妙美麗的身子全都看了個遍,那叫一個銷魂啊。”說到這裏兔子哈喇子都流出來了,樣子別提多猥·瑣了。
“啪”秦鸞狠狠的一掌將兔子拍了出去,好危險,好危險,竟然被這斷袖的兔子撲在身上,怪不得它剛才看自己的眼神那麽瘮人呢。“嗚!嗚!嗚!帝尊幹嗎打人家?”兔子委屈的說道,同時又飛撲了回來,吊在了秦鸞的胸口,雙爪抓的更緊了。
“你離本座遠點,本座不好男風。”秦鸞雙手抓著它使勁的往外扯。“嗚!嗚!嗚!帝尊不要了。人家不會對帝尊怎麽的啦,人家和帝尊可是過命的交情啊。帝尊可不能拋棄人家!”兔子大呼道。秦鸞扯了半天也沒有把它扯下來,隻得作罷了。“你接著說吧。”秦鸞歎道。
“嘿!嘿!嘿!就知道帝尊最好了,不會拋棄人家的。那一次月華帝尊鬧出的動靜可比藍星帝尊大多了,最後連二位執道使都出麵了。在月華帝尊的要求下,人家和帝尊被封印了修為供他驅使一個月。真是暗無天日的一個月啊!人家和帝尊被扒光了衣服,吊在月華帝尊的房間。沒想到月華帝尊看上去高貴純潔的樣子,會做出這麽喪盡天良的事來,把各種那啥工具都在人家和帝尊的身上用了個遍。”兔子悲慘的敘述著。
秦鸞麵色黑的厲害,咬著牙問道:“你說本座被虐了?”“嗯!嗯!嗯!月華帝尊下手老狠了,把人家和帝尊折騰的欲仙欲死,啊呸,半死不活的。”兔子慌忙的改口道。秦鸞額上青筋暴動,敢情這貨還很享受的樣子?
“好了,你別說了。本座問你,道尊之上修為的不是不能進入聖界的麽?你是怎麽來的?”秦鸞不想再在被虐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了。“嚶!嚶!嚶!人家舍不得帝尊嘛,為了帝尊人家可是幾乎耗盡修為了呢。”兔子害羞的說道,腦袋一個勁的在秦鸞懷裏蹭著。我情願你舍得。。。這是秦鸞當時心中的唯一想法。
“本座還不知道你叫什麽。”秦鸞打斷了兔子的撒嬌行為。“嚶!嚶!嚶!帝尊好壞,竟然問人家的芳名,討厭啦。嘻!嘻!嘻!人家叫碧小剛啦。”兔子將臉埋在秦鸞的壞裏羞澀的回答道。
碧小剛,碧小剛,碧小剛。。。。。。
噗,秦鸞隻覺得自己真的要一口老血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