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江湖是非
連名聽了連連點頭,伍斌道:“我想他目前已是元氣大傷了。更新快,無錯章 》》》”
連名道:“何於見得。”
伍斌道:“他先後派了不少劍術高手到徂徠山,被我殺了數十個,在江湖上又遇到了一些,也被我殺了,我想要教出一個高手來,費時費力,不是一兩天就能夠作得到的。”
連名道:“不錯,那你打算如何與他們大幹一場?”
伍斌拿出那塊盟主令牌道:“我現在是四省武林盟主,我打算聯絡各省武林人士,增加實力,正所謂邪不勝正,他不得人心,武林中的熱血英雄是不會向他屈服的。”
連名道:“你能夠有這番作為,我也替你高興,傅非勞的末日就快到了。”
伍斌道:“我這次來找二爺爺,是有事相求的。”
連名道:“你說,隻要我能盡一份心力,一定會幫忙到底的。”
伍斌看著倆個兒子,道:“這是我和連妹生的一對兒子,連妹在世時,我曾與她講過,狐山派連姓一脈不能到此而斷,天幸賜給了我們倆個兒子,所以長子以連為姓,次子以繼我伍家香火。”
連名聞言大喜,他一生末娶,兄長膝下也隻剩下了一個孫女,心中時常感憾,狐山派自此之後末免而絕,現在伍斌深明大義,知恩圖報,居然過繼長子給連家,這實是天大之喜。
伍斌道:“我要與傅非勞決一死戰,身邊帶著倆個孩子極是不便,所以把長子送來給二爺,讓二爺增添一份俗務。”
連名道:“你怕我年老力衰,照顧不了孩子嗎?”
伍斌道:“我若存此心,就不會把他送來給二爺爺了。1”
連名孤獨了一生,老來寂寞無伴,此時要他照料一個小孩,童心大起,叫他如何不喜,道:“這下我這孤老頭兒可有得忙了。”
伍斌道:“我把那件軟甲寶衣留給他,還有狐山派的武功秘笈,至於那根九拐龍魔杖我暫還有用處,等他長大之後,二爺爺叫他來見我,我再傳給他。”
連名點了點頭,默然無語,過了一會,從木桌上拿起一枚紅蠟燃亮,起身拿在手中,道:“你隨我進裏麵去看點東西。”走過到洞壁邊,鑲嵌在石壁上的一個突起的石塊上一扭,旁邊徐徐地洞開一個洞口。連名首先走了進去,伍斌在後跟去,不知他帶自已進去作什麽?“
連名邊走邊道:“唉,說起來你恐怕也不會相信,傅非勞外表長相文弱,誰料得到他心如蛇蠍,這都是我一時心軟,才鑄成這個大錯。”原來傅非勞所以能入狐山派之門,連名可是費煞了不少口舌,傅非勞遭強人打劫,是被他兄弟倆所救,傅非勞眼見連家兄弟武功高強,苦苦地衷求連幸收他為徒,是連名見他一把淚一把涕,不覺動了惻隱之心,向兄長好話好說,隻差嘴唇沒有磨破,後來傅非勞背叛師門,殺死了連翠嬌的父母,連名深感沒臉見兄長,這才躲在九華山來的。
倆人在洞裏轉了幾個彎,連名道:“這個通道裏布滿了許多機關,不過剛才我已經關閉了機關的活括,外人要是敢進來的話,踩到了機關,洞裏窄小,無可閃避,那是有死無生的。”
伍斌問道:“二爺爺,你作這機關有何用處?”
連名一笑不答,原來這石洞是連名無意中發現的,從中巧妙布致,成了這個秘洞,裏麵有奇世珠寶,他無妻無子,一生中也隻收了段哈這個記名弟子,他自知死後無人安葬,便將這石洞作墳穴,生恐死後遭人驚攏,這才安置了許多機關,便是防止盜墓者的進入。-
倆人又轉了個彎,到了一個石門,連名輕按機關,打開石門,走進裏邊,連名把裏麵的油蠟點然,在蠟燭的光亮耀下,四麵通亮。
伍斌抬首遊顧,洞裏有平常的客堂般大,石壁上掛滿了書畫,正中一張大桌,桌上金銀珠寶,應有盡有。
連名把手中的油蠟放在桌上,示意伍斌在桌子旁的椅下坐下,他也在另一張椅上落座,道:“我年青的時候不大好武,讀了幾年詩書,臨到老來閑著沒事,到王宮大院裏拿了些古人的字畫來,以解孤獨寂寞之情。”
伍斌心道:二爺爺一個練武莽夫,到也有這份閑情。
連名忽起身從角落一個大廂裏拿出一卷畫來掛在牆上,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惡人終有難逃惡果之日。”對伍斌道:“你好好地看清楚,這人便是傅非勞。”
伍斌注目細看,畫上是個文質彬彬,三十上下的人,心裏實難相信,如此一個風流瀟灑,質氣秀俊的人,心地行止卻是惡毒。
連名悲憤之際,歎道:“我狐山一派,在武林中輩出人才,不想幾乎脈絕源斷在他的手裏,你看得清楚,出去之後可別認錯人了。”
伍斌隨手摘下,卷起放入懷中。
連名沉吟一會,道:“這樣也好,這奸賊的畫像放在我這裏,有瀆我的清靜。”說著打量伍斌好一會,若有所思,道:“仇人的畫像你已知道了,現在有另一幅畫像我想也應該讓你看看。”從大廂裏又拿出一個畫卷,展開掛在壁上。
伍斌一看,不覺呆了一呆,原來這幅畫上畫的也是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子,麵如冠玉,風流倜儻,這到還沒什麽,奇就奇在畫上之人的相貌和伍斌有些相似。
連名將畫取下,卷起放回廂裏,然後吹滅了壁上的蠟燭,拿起桌上的那枚,對伍斌道:“我們出去吧。”當先出去。
伍斌在後麵跟著,心裏萬分不解,看那幅畫的紙質而言,年份顯然不短了,何於會有一個相貌和自已相似的人,見連名一言不發,心裏著實納悶,忽然想起自已和妻子到徂徠山看她爺爺時,連幸那怪異的舉止,幾乎把自已殺了,猜想這畫中之人一定和自已有若大關係,連幸欲殺自已,連名此時拿出這幅畫來,這不會僅僅隻是巧合而以,禁不住好奇心起,問道:“二爺爺,這畫中的是什麽人,怎會與我長得這樣相似?”
連名默然不言,出了洞將暗門關好,在石洞前有一塊石桌,幾個石凳,連名泡了香茶出來,坐在石凳上,不言不語,垂首沉吟,神態顯得有些異樣。
連名喝了幾口茶,沉吟了好一會,轉回頭來看著伍斌,道:“那幅畫是我四十年前畫的,你是不是覺得好奇怪,其實我比你更加感到不可思議。”說著端起杯來喝了一口,又自斟上,道:“你來這裏我沒什麽招待你,隻能以茶代酒了。來,喝一口。”
伍斌拿起杯來喝了,把杯子放下,問道:“二爺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說說行嗎?”
連名點頭說道:“可以,當然可以了,我正想跟你說說那幅畫的故事,不過在我講這故事之前,你先把你的來曆,學過什麽武功,且說來與我知道。”
伍斌心下大奇,知畫中之人與已如此相似,猜想多半與已有關,說不定連名會知道一些關於自已的身世也難講,當下便將自已的出身來曆,已及拜師學藝等事一一說了。
連名聽罷,臉上神色漠然,嘿嘿了幾聲,道:“原來如此。”覺吟片刻,問道:“你父親可是雙腿殘廢?”
伍斌怔了一怔,極是詫異,道:“是的,小時候我曾問過父親,他的腿是如何殘疾,他說是爬樹掏鳥窩,從樹上摔下摔斷的,可我看父親的腿不似是摔斷,而似是被打斷一般,二爺爺,這是怎麽回事,你如何會知道這些?”不由想起伍哂之曾經說過,他父親身懷絕技,與師父袁自安似乎是同出一門。
連名哼了一聲,道:“這些都是梅子藍弄出來的是非。”
伍斌道:“梅子藍是誰?”
連名抬起頭來,道:“風影隨夕落山頭,拳劍雞鳴隨客起。敢問誰人與我爭,唯吾獨尊稱天下。這話你可曾聽說過?”
伍斌覺得極是耳熟,一時也想不起是誰說過的話,點了點頭,道:“是曾聽人說過。”
連名道:“你可知道秦秉友這人?”
伍斌道:“可是雪山派的掌門?”
連名點首道:“不錯,正是他。”
伍斌道:“秦秉宏的弟子徐景藩在江湖上興風作浪,無惡不作,很多人深受其害,多日前他遇著了我,被我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