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彪聽到李風流竟然能夠隨口將華旭的名字說了出來,眼神一陣迷惑,微微說道:“你是誰?你怎麽知道他的名字?”
此時那老板已經騎著摩托車走了過來,望著李風流笑道:“小兄弟,給你買來了衣服了,你的尺寸跟我的兒子的尺寸差不多,因此我想我沒有買錯吧?”
李風流淡淡的對著郝彪笑了笑道:“郝局長,關於華旭的事等您吃完包子我們再商量,現在我要去洗個澡了。”說完便是淡淡的起身,對著老板笑道:“多謝老板了。”
“沒事。”那老板將一包衣物遞給李風流,隨即從口袋之中拿出一些錢,笑道:“總共花費了五百一十八,剩下的全在這裏,你點點。”
李風流接過那包衣服,望著那老板淳樸的眼神,麵露微笑的說道:“老板,之前我已經跟你說了,剩下的錢全部給你了,你幹嘛還要還給我?對了,我可以借你家的浴室洗個澡麽?”
“小兄弟,做人要厚道,我已經拿了你的錢,絕對不能再拿你的錢了,所以這錢我不要。”老板誠懇的說道:“至於你要去我家洗澡,這事好商量,我帶你去便是。”
“那打擾了。”李風流無奈接過老板身上的錢,暗想等會自己走的時候偷偷的放在老板家裏就好了。
老板望見坐在一邊的郝彪,露出一副笑容笑道:“郝局長,我先帶這位小兄弟進去洗個澡,待會再來招待你。”
郝彪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他的注意力此刻全部放在李風流的身上,他想不透這個年輕人會是誰,居然能夠認識華旭,因為郝彪知道華旭這個人非常的不簡單,但是此刻李風流進去洗澡,自己也隻有等了。
此時老板娘端著兩籠包子走出來,放置在郝彪的桌子之上,笑道:“郝局長,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
“嗬嗬,沒事。”郝彪笑了笑,望著冒著熱氣的包子,口中也是食欲大增,老板娘見狀也是乖巧的走開,不再打擾郝彪吃包子。
正當郝彪吃到一半的時候,老板已經從自己家裏的庭院裏麵走了出來,望著郝彪笑道:“局長,今天的包子肉還新鮮麽?”
“嗬嗬,老張啊,你這的包子永遠是這麽好吃啊,也不知道你這包子是怎麽做的啊?”郝彪淡淡的誇讚道。
“嗬嗬,隻要局長愛吃就好了。”那名老板笑了笑道。
“對了,你認不認識剛才那個少年?”郝彪想起了李風流的事,便想要問清楚。
“那個小夥子做人可真不錯啊。”那老板笑道:“不過我也是不認識他,估計他是從外地來的,身上雖然有錢,但是可能在郊區迷路了,所以導致渾身那麽的臭,嗬嗬……”老板說到最後傻傻的笑了起來。
“從外地來的?”郝彪淡淡的說了一聲,暗想難道是鳳陽市的華旭派他來的?他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呢?
可惜郝彪早上跑步鍛煉沒有帶手機的情況,不然就打一個電話問清楚華旭就好了,老板見到郝彪正在思考著什麽事情,便淡淡的走開,卻碰到老板娘慌慌張張的跑來,二人碰到了一起。
“你做啥子這麽急?”老板粗魯的罵了一句自己的老婆,那老板娘一臉的焦急,眼神之中撇了撇郝彪,老板便拉著老板娘向裏麵走去,郝彪一眼便是注意到了那老板娘的異樣眼神,暗想:他們夫妻倆這麽老實難道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麽?
這立刻激起郝彪的好奇心,望著隔壁幾桌的人都是
走了幹淨,郝彪立刻悄悄的摸進了這個老板的院子之中。
這是一個古式建築樓房,四周都是由樓房圍住,隻是房子是改革開放以前的建築,均是用木頭製成,整個院子之上的磚頭都是長了青苔。
郝彪見到老板與老板娘慌慌張張的跑進院子裏麵,此刻一下子便不見了蹤影,四下觀察著這四周的環境,突然發現側欄的青磚上麵有著一絲痕跡,郝彪漸漸的靠近,卻隻見到一片青草,不過那堆青草卻長得很是茂盛,差不多有一個人那麽高,郝彪淡淡的笑道:“這對夫妻看起來那麽老實,沒想到也是這麽的懶,連青草也是不願處理幹淨……”
正想大叫一聲那老板之時,突然郝彪的耳朵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聲音,那聲音竟然是老板娘說道,郝彪望著前麵的雜草,大驚道:“這裏一眼就看穿了,那老板娘是在哪裏說話?”
郝彪換換的扒開那堆雜草,卻發現雜草的正中央有一個井蓋,隻蓋了半邊井口,而從那井口裏麵竟然散發出一絲燈光上來。
“還搞地下室?用來儲藏什麽東西?”郝彪自言自語的問道,立刻趴到在地上,慢慢的匍匐前進,此刻才清楚的聽到那個老板娘的說話。
“老公,嚇死我了,我拿刀準備將這個小夥子剖開,卻發現這個家夥的身體用刀無法割開……”那老板娘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之中充滿了一種驚恐之意。
“可能是這個人的骨頭比較硬,外麵可是有著一個公安局的局長在這裏,你剛剛慌慌張張的衝過來,萬一被他發現了異常怎麽辦?”那老板訓斥著自己的老婆道。
“人家也是害怕嘛,殺了幾年的人從沒有碰到這種情況,所以我以為……”那老板娘已經不敢再說出口了,卻是嘀咕道:“那警察吃了這麽久的包子不是也沒有發現麽?”
“你害怕鬧鬼噻?”那老板笑道:“咱們殺了這麽多的人,要是鬧鬼也不會輪到現在了,嘿嘿,剛剛我外麵那個警察包子怎麽樣,他居然回答很好吃,還說是警察局的局長,連人肉跟豬肉都分不出來啊……”說完那個老板便是大膽的笑了起來。
郝彪聽到這裏,隻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是要嘔吐了出來,口中竟然不自覺的流出一股腹部的**,臉上是一副無法形容的憤怒……
“你作死啊,這麽大聲笑。”那老板娘說道:“快去打發那個局長走,不然發現了你可就要死了。”
隨即地下傳來一陣動靜,郝彪知道那個男的要爬樓梯上來了,連忙移動到一邊,借用雜草擋住自己的身體,那老板爬了上來,對著下麵說道:“你先等一會,我去打發那局長走你再上來。”說罷便是將井蓋蓋好,正想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麵有些傾倒的雜草,立刻驚醒的說道:“什麽人?”
郝彪突然從草叢之中竄了出來,一把撲到在那老板的身上,那老板一來沒有料到這個草叢裏麵還隱藏了人,二來也是沒有當過警察的郝彪力氣大,立刻被郝彪撲到,郝彪見撲倒那個老板,順手一拳狠狠的擊打在那老板的麵龐之上,頓時老板的鼻孔鮮血噴了來,嘴角也是流出一絲鮮血,郝彪的再度一拳打去,那老板隻感覺自己的顴骨都是要碎了一般,躺在地上無法動彈,望著那老板的麵容,想起其說過的話,郝彪一連又是擊打了幾拳,才鬆開了手,從背後腰間掏出一副手銬,熟練的將那老板雙手銬住,此時郝彪才緩緩地站了起來,對著躺在地上的那老板狠狠的踢了一腳。
見
到那老板暈了過去,郝彪也是放了一點心,不過想起那老板剛才說的話,郝彪胃裏一陣翻滾,連忙走到一邊嘔吐了起來,心中不禁嘲笑著自己,枉自己是個警察了,居然在一個做人肉包子的地方吃了幾年包子都是沒有發現那居然隱藏著兩個超級殺人犯。
郝彪覺得將自己的腸子都是嘔吐了出來,便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憤怒的說道:“這對狗男女,竟然做出等慘絕人寰的事情來,我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說罷郝彪便走到了井蓋之上,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那個井蓋,那老板娘以為是老板回來了,從地下輕輕的將井蓋打開,卻發現上麵沒有一個人。
“老公,你作死是吧?不要嚇我?”那老板娘順著樓梯向上爬,剛剛將頭露出來,郝彪雙手一把將那老板娘的頭夾住,狠狠的一甩,將那個老板娘直接甩了出來,身體直接滾到了一邊。
老板娘被郝彪甩出來的時候,見到是郝彪,心中大驚,立刻爬起來就想跑,郝彪見狀,一個箭步跑上前去,一把扯住那老板娘的頭發,往後狠狠的一拖,那老板娘瞬間便是躺倒在地上。
“你居然還想逃?”郝彪惡狠狠的說道:“今天不把你們兩個抓住,我直接不當警察了。”說完又是一拳狠狠的擊打在那老板娘的眼眶之上,那老板娘頓時感覺眼前一黑,郝彪的拳頭再此擊打出來,老板娘的兩隻眼睛均是疼得無法睜開,不斷的在地麵之上掙紮。
郝彪站了起來,將那老板的身體拖了過來,解開一隻手銬,將那老板與老板娘拷在一起,又狠狠的一拳朝那老板娘的肚子之上踢去。
郝彪見製服了這對賊男女,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長期坐在辦公室裏指揮,今天稍微出了點手郝彪便是感覺呼吸不暢,連忙坐在地麵之上休息起來。
郝彪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對女人下手也是這麽的狠,還是實在是因為郝彪心裏的恨意非常的深?
休息了一會的郝彪感覺到身體恢複了一點精力,想起井底之下還有個李風流,連忙朝井底望去,卻隻見一道不足三米的梯子固定在牆壁之上,但是從上麵看去根本看不到什麽情況。
郝彪深吸了一口氣,便順著樓梯走了下去,此時才發現這是一個隻有十幾個平方米的地下室,中間放置著一張由木板架起來的床,此時的李風流正一絲不掛的躺在那塊木板之上。
郝彪連忙走過去,他想要知道李風流的生死,郝彪將手放置在李風流的胸口,感受到李風流的心跳,郝彪便鬆了一口氣,望著起肚子之上有著一道淺淺的劃痕,想起那老板娘的話,郝彪不禁好奇道:“難道你的肉身真的用刀都是無法割破麽?”
但是郝彪也不會就拿起刀來試驗一下,望著處於熟睡之中的李風流,郝彪也是沒有辦法,提起地上的那桶水,狠狠的朝李風流的臉上潑去。
正在神遊之際的李風流突然發覺到一股冰涼,立刻驚醒,望著郝彪站在麵前,大驚道:“你怎麽在這裏?”突然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立刻用手擋住關鍵的地方,說道:“你快出去吧。”
郝彪冷笑道:“你怕什麽?我又不是女的,每年體檢新兵,我不知道看過多少,就你那樣我還看不上。”
李風流聽到郝彪這麽說,心中也是恍然大悟,對啊,對方是男的自己怕什麽?又不是女的,咦?對方是女的的話?那自己還用怕麽?
“對了,郝局長,您怎麽會來這裏的?”李風流好奇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