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一杯酒裏的光陰到底有多長,值不值得去回味?我不知道一顆流星劃過時的間到底有多久,值不值得去追求?我不知道一季花開的時間到底能燦爛幾時,值不值得去守候?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為你駐足在紅塵原地,默守著屬於你的記憶,它還存在我的腦海裏,夏安,我還不想忘記——《夏日溫存》
空氣的氣氛很僵硬,頓時讓柯原感覺像是下了一場雪垢,那麽寒冷!
淡淡地眼神飄過,冬禹轉頭看著發愣的柯原問道,“肚子餓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啊?”柯原嚇了一跳看著冬禹,又神情緊張地看著那個目不轉睛看著冬禹的女人,不知道該怎麽辦?
女人古疑地臉色看著將她視為空氣的冬禹,她早該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看著柯原動都不動還站在那,冬禹瞪著他再次問道,“去不去啊你?”
輪不到柯原開口怎麽說,女人到先開口了,“冬禹,你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會在這裏呆那麽久的?因為再過兩天,我還是會回美國去的!”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冬禹的母親,貫芩,雖說四十歲了,但保養的很好,一點都不顯老,模樣看起來很嚴肅。
柯原看著冬禹的母親,由替他們母子碰麵時的緊張改變成了憤怒,作為母親怎麽能對自己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還是六年了,六年的不顧不問,早知道,貫芩打電話過來時,他就不應該請假特意去機場接她還把她到這裏來。柯原擔心地看著冬禹,怕他會忍不住了。
果然,冬禹是真的忍不住了,沒有任何表情,隻剩下厭惡的眼神看著貫芩,就是吼了出來,“你回不回美國跟我說有什麽用,擺什麽態度這樣跟我說話,我是不想看到你,因為我不想看到你這張臉,令人作惡的臉!”
聽到冬禹驚人的話,柯原也詫異的不敢相信冬禹居然能說出這麽一番話來,是自己對他還不夠了解嗎?還是冬禹太過於憤怒了?不過,讚一個,他支持冬禹,對貫芩這個長輩是不需要尊重什麽長輩禮儀,虧他之前出於禮貌還一直叫她伯母。
貫芩僵硬不變的表情因為冬禹的話終於有所動了,蹙眉看著冬禹,一個冷笑,“嗬!令人作惡?可偏偏你就是你所說的令人作惡的我所生的兒子,你也要否認這一點嗎?”貫芩的話比冬禹還毫不憐惜,毫不留情,這哪是什麽母子倆,簡直就是戰場上的對敵,陣陣相逼
,麵麵相覷。
“真希望我不是你兒子,你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冬禹把語氣降為最淡,他覺得沒必要吵,因為會浪費他表情和時間的。
“我也希望我不是你的母親!”貫芩冷冷地說道,讓柯原倒吸一口氣,冬禹麵無表情坦然接過貫芩的話,可誰也不知道,放在背後的手被冬禹緊緊握著,久久還未鬆開,這是他最頂端的極限,而隱藏在背後。
冬禹不說話,柯原很是擔心他,於是趕緊走了過來,插在中間阻止他們要爆發的視線,嗬嗬一笑,回過頭看著冬禹說,“冬禹,我們出去吃飯吧!走了好了,別呆在這,空氣的味道一下子變的好難聞耶!”說著走了過去,抓上了冬禹的手臂,才發現冬禹的手臂完全僵硬的很,柯原知道,這是他的情緒強忍著的隱藏不被爆發,冬禹他在努力忍著,現在最好的就是帶他趕緊離開這裏,他從來不知道冬禹的母親可以這麽忍心,以為隻是六年的不聞不問,以為回來了,出現在了冬禹的麵前就會好好跟他道歉說聲對不起,然後彌補這消失六年的時間還給冬禹,可是現在,完全沾不到邊,因為此時,就在柯原將冬禹拉出去時,貫芩叫住了他們,“先等一下,話說完我就走!”
本來柯原沒有機會貫芩的,可是冬禹的腳步停了下來,但是沒有回頭,柯原隻好配合他了,停下就停下,看看那女人還要說什麽?
“兩天之內,也就是我要回美國之時,麻煩你們從這裏搬出去!”貫芩的語氣依舊冷冷不變地說道,也瞬間把柯原驚地回過頭看著貫芩,“什麽!”就連冬禹也變的躁動,猛的回過頭瞪著貫芩,聽不明白貫芩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柯原看著貫芩,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人嗎?
“你在說什麽?”冬禹輕笑問道。
“聽說你經營了一家服裝店,我想找房子應該不是很難的吧!”貫芩淡笑說道,看著冬禹。
“你難道不知道,兩年前我已經將這套房子從你手中買了過來嗎?是不是你更年期到了,忘了?”
聞言,柯原又是吃驚地看著冬禹,這一天他不知道吃驚了多少,柯原碰碰冬禹的手臂小聲問道,“你不是說這套房子是他們買給你的嗎?怎麽又會冒出是你買過來的?”
冬禹沒有回答柯原的話,因為重要的還是貫芩說的到底什麽意思。
“冬禹,其實有你這樣的兒子真的挺驕/傲的。”貫芩的話剛落音,立
馬被冬禹駁回去,“閉嘴!”
貫芩失笑,說道,“抱歉了,在法律上,這套房子還是屬於我的名下,所以嘛,你簽合同的時候還是先看清楚合同裏的條約,不過,這也算是我違約了,放心,違約金我會付清的。”
“貫芩!”冬禹忍不住要衝上去了,幸虧柯原拉住他,“冬禹,冷靜點!”
“還有一點,放暑假過後,你爸會把你接去美國!要……”
“你給我滾出去!——”貫芩的話還沒說完,冬禹就吼過去,就像直直地扇了她一巴掌那麽不厚道。
“好吧,該說的已經講完了,還有,搬出去之時把後院的薔薇也帶走!”
“伯母,你夠了沒有?哪有你這樣的母親對待自己的孩子?”柯原也是對貫芩的言語不可饒恕,因為敬她是長輩才會叫她一聲伯母,可別讓他下一秒改口叫做瘋女人了。
貫芩沒有說話,看了冬禹一眼,將一份文件放在茶幾上,提上沙發上的名牌包包走向門口。
路過冬禹的身邊時,那麽冷漠的表情始終都不想去看他一眼,也看不到冬禹受傷的眼神,那眼神刺痛了柯原的心,想要站出來,“你知道後院那些薔薇對冬禹有多重要嗎?即便是沒有你們,冬禹是一樣可以活的好好的,可是那些薔薇對他來說,那是他的命,你這樣對他也就算了,幹嘛還要剝奪那些薔薇!”
果然,貫芩聽到柯原的話停頓了她的腳步,可是沒有回頭,“隻不過是花而已,遲早會謝掉!”語氣那麽冰冷絕情。
“對你來說那隻是花,可是那些薔薇花是冬禹這兩年來活下去的唯一支撐點,這你也要剝奪嗎?”
貫芩的身體僵硬地顫抖了一下,是的,她不明白柯原說的到底什麽意思,什麽叫做活下去的支撐點,這兩年發生了什麽事嗎?
“夠了!”冬禹打斷柯原的下一句,也阻斷了貫芩的思慮。
“律師我已經請好了,有什麽問題可以去問他!”貫芩快速丟下這句話走了出去。
“冬禹?”柯原看著冬禹擔心地喚道。他也是驚訝冬禹的母親怎麽會突然回來,而且一回來就是要他們搬出去,這世上怎麽可能會有這麽絕情母親。
冬禹一個苦笑,冰冷地降下來,走去茶幾那,拿起那份文件,才知道那是房地產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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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