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你,每年我生日時送過來的蛋糕和鮮花是你送的嗎?”冬禹問道。
“是,那隻是我對你唯一能做的彌補。”貫芩回答。
“為什麽今年我生日時你沒有送鮮花蛋糕過來?”
“我有送,但是商家送錯了地方了,我就沒再送了!”
“你明明回來過株洲,為什麽不告訴我,也不來見我?”
“不想破壞你的安靜,你說的,我不出現你麵前就是你的安靜。”
“為什麽,現在卻出現在我麵前?”
“因為要處理些事情,所以迫不得已!”……
一切都幻滅,所有的幻想都是幻滅,是冬禹的自導自演的畫麵,也是一瞬間碎掉的畫麵。……
夜,安靜的很,隻剩下城市的喧嘩聲。
車窗外的夜景一路撩過,倒映車窗的是路邊一排排路燈,還有城市大廈變化多端的霓虹燈,貫芩坐在後車內,接著電話,“明天安排時間讓我跟那兩個孩子見麵!還有,我想知道冬禹這兩年前發生了什麽?冬禹那孩子,我隻能說對不起了!”
掛上電話,貫芩咬著食指還在想著柯原的話,柯原說的沒錯,沒有他們,她的兒子一樣可以活的好好的,一樣可以成器,可是為什麽要說到薔薇花,薔薇花怎麽就成了她兒子兩年來唯一活下去的支撐點?這發生了什麽。
豪華的別墅,各處的名媛望族,女人手指間奏出的鋼琴曲,眾人華麗的舞姿穿梭人群跳響華爾茲,高跟杯裏輕晃的紅色**拂過唇,享受淡淡地酒香氣,九層的蛋糕搭的比人還要高,卻沒有動過,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日宴會。而今天的女主角就是工商業務周董事長的寶貝女兒周蕭蕭。
周蕭蕭,典型的貴族女,長得的確是個大美女,不過用來當花瓶還是可以的,一副公主架子見誰不爽那誰就完蛋,隻是在宮宇澤麵前永遠都表現的純淨如一滴水,就是假裝在他麵前做個溫柔典雅賢惠的女人,想要告知宮宇澤,做他妻子的人選非她莫屬。
誰都知道周蕭蕭喜歡宮宇澤,而且作為她父親的周董事也是積極配合湊合他們兩個,因為誰都知道攀上宮家的闊少簡直就是一輩子發了,隻是宮宇澤寧死不屈死也不同意,結果就引發了一年前出現了那件事件,就是周蕭蕭對宮宇澤下藥,
想來硬的,先補後快,隻是不如周蕭蕭所願,因為宮宇澤拉來了陶小小解藥,最後導致陶小小因為那件事失蹤,離開了他,也正如此,宮宇澤超級討厭周蕭蕭,恨不得掐了她,然後便出現了不準任何人提起周蕭蕭這個女人。
宮宇澤的出席已經算是給足了周董事長的麵子了,生日祝詞送上,禮物後續送上,卻依舊擺不掉周蕭蕭纏人的功夫,聽說周蕭蕭掉進遊泳池裏去了。這是咋回事呢,來先看MTV大屏幕回放。
聽說在漆黑的夜晚,燈火闌珊,煙花易冷,不對,是煙花爆竹慶祝周蕭蕭二十三歲的生日,作為成為眾女人心中白馬王子的宮宇澤站在遊泳池那,那地方沒有燈光也是最被人遺忘的角落,修長的手指插在口袋裏,靜靜站在那,像是等待公主向他走來的畫麵,而那畫麵被尋了好久的周蕭蕭給撞上,於是飾演公主穿著白色長裙拖地的晚禮服,經典的發型把頭發全部盤在後還垂了一勺在前,這有點像大長今裏的女人。周蕭蕭向對岸的宮宇澤繞著遊泳池邊走去,快要到時卻一腳踩在自己拖地的裙擺上,重心的不穩,又加上慣性,直接把周蕭蕭優雅地送進遊泳池去了,那場麵真的是十足的狼狽,也把宮宇澤嚇了一跳看著池裏亂拍打成一片水濺花的周蕭蕭,口裏還直喊救命,阿門,請原諒宮宇澤不是英雄,所以他不會救美。然後從宮宇澤後麵冒出一個黑衣人跳了下去,將周蕭蕭拉起,周蕭蕭的整個身子掛在那男人的身上,直到周董事長擔心地出現,還有一群看熱鬧參加宴會的客人,基本是把偌大的遊泳池圍了個圈。
隨後周董事長撲了過來將男人手中的周蕭蕭搶了過來,擔心地慰問安危,那模樣是真的作為擔心女兒的父親。
而我們的宮宇澤依舊站在那看著已成落雞湯的周蕭蕭。
現在就來問問周蕭蕭落水的心情吧,……沒有回答,但可以看出周蕭蕭對著宮宇澤的眼神是失望透了,也是,想想她在水裏命懸一線時,明明他在那,可卻可以對她視而不見,整顆被水冰凍的心髒現在是跌落到了腹腔裏,然後突然哭了起來,超沒有形象往周董事長懷裏鑽,好吧,這的確是一場無厘頭的鬧劇。
雖說宮宇澤是闊少,脾氣古怪了點,但那不是用來擺架子的,所以對於周蕭蕭這件煩人的事,還真是必須用狠字來解決的。
宮宇澤離開宴會不需要跟誰交代,如果真要客套點的話,直接讓人通知周董事長一聲就歐了。
汽車返回家的路上時,宮宇澤開著車,單手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優雅地靠在了車窗上撐著臉腮思索著,最終還是妥協了那場打不通的電話,一個左方向的打照燈,汽車漂亮的甩尾往回開去,車速比之前快多了。
陶小小睡不著,隻是意識模糊不想睜開眼罷了,所以才會任由門外的按鈴聲響了那麽久,也是對她沒反應,她更是沒有力氣回答,沒有力氣起床。
宮宇澤站在門外焦慮又擔心地使勁按門鈴,卻遲遲沒有人開門,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她會在家的,該死的打電話也不接。這敲門聲差點把街坊鄰居都惹來了。
對了,現在才想起楊叔,楊叔是陶裏祥的司機,自從陶裏祥住院後,楊叔就一直跟著陶小小打理。
電話裏頭,楊叔說他早就把陶小小送回家了,可是現在的宮宇澤才不管這個,他要的是陶小小家的門能打開,他沒有鑰匙也不知道電子門的密碼,所慶幸的是楊叔知道,在電話裏頭告訴了密碼,宮宇澤才得已開門進入了。
屋內一片的黑,隻看得到窗外打照進來的燈光,依稀看到床頭上躺著個人,宮宇澤再次試圖叫了下陶小小的名字,卻依舊沒反應,這嚇得宮宇澤連燈都不開了跑到床邊將床櫃前的小台燈開起,他看到了陶小小睡在了**,看到電話在旁邊,想到他打了那麽多的電話都沒接,以及他敲門都沒聽見,宮宇澤擔心了,將她叫醒,卻發現她的身子燙的很,宮宇澤錯亂的心情摸了摸她的額頭,驚得縮了回來,叫了叫她的名字,她陶小小似乎睡得很死,沒有反應,宮宇澤擔心的將她從**打橫抱起迅速走出去。
陶小小不是沒聽到宮宇澤的聲音,她很想睜開眼睛開口回答他,可是眼皮很重,連身體裏的細胞都懶得動一下了。
她聽到了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那顆心在撲通撲通地跳動著,好像在無比地擔心她,枕著的胸/膛讓她很安心,卻又害怕會離去,就算感覺到了白光的強烈猛照,卻始終都沒讓她沉重的眼皮睜開,她的意識很清晰,也但願讓她不要暫時睜開眼睛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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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