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要去新加坡!”白芷寧不可置信的看著夏景橋。

夏景橋點點頭,如果不是因為公司已經麵臨如此危急的情況,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白芷寧的心跌落了穀底,她舍不得夏景橋,本來談戀愛的時間就不多,現在還要分隔兩地那麽遠,白芷寧恨不得變成一個小人兒,這樣就可以躲在夏景橋的口袋裏,隨著他一起去新加坡了。

“我舍不得你,怎麽辦?”白芷寧拉著夏景橋的手,在他麵前,白芷寧才能卸下所有的偽裝。

“乖啦,我很快就會回來,放心吧,到時候給你帶手信。”夏景橋安慰白芷寧,他沒有告訴白芷寧,這次同行的還有邢幕柳。

他心裏隱約擔心白芷寧遲早會知道這件事情,但是現在他更關心的是邢幕柳能給他在新加坡幫助,他也不想花心思費勁的和白芷寧解釋。

他擔心白芷寧吃醋,然後又節外生枝。

因為去新加坡出差的決定非常突然,所以很多事情都來不及處理了,也來不及和家人說,夏景橋就告訴了白芷寧和夏曜棋,然後回公寓拿了護照和簡單的行李,打車去了機場。

邢幕柳也是如此,她在這邊沒有什麽親人,走到哪裏都是孑然一身,更是不需要和人交代了,她在機場和夏景橋匯合。

兩人的內心都有些忐忑,這次去新加坡出差一點把握都沒有,他們隻能去新加坡富商留的地址去找他,換句話說去他的珠寶商行堵他,至少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才行。

飛機將兩人帶到了新加坡,雖然已經快要入冬了,新加坡的氣候溫暖如春,難怪說新加坡是一個旅遊城市。

天氣已經不早了,他們找到了助理訂的酒店,拿出了身份證準備登記入住。

前台的小姐用禮貌的英語對夏景橋說:“這是您訂好的房間。”然後拿了一張門卡給夏景橋。

夏景橋用流利的英語追問:“為什麽隻有一間房間,不是訂了兩間房嗎?”

前台的小姐答複夏景橋確實是隻訂了一間房。

邢幕柳在一旁尷尬的望著發生的一切,後來才得知原來是粗心的助理忘記給邢幕柳訂房間了。

夏景橋讓服務員再訂一間房,小姐查詢了一下,回複夏景橋,因為是旅遊旺季,所以酒店裏的房間全部已經訂完了,沒有空房間了。

服務員還告訴兩人,這附近的酒店都差不多住滿了。

今晚夏景橋和邢幕柳隻能住在同一個房間裏了,這莫名其妙的同居起來,夏景橋心想真是出門不順,回去肯定把那粗心大意的助理給開除掉。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可是生氣歸生氣,人家女生都沒有抱怨什麽,夏景橋能怎麽說呢?他主動把床讓給了邢幕柳,自己則在地上打地鋪。

堂堂一個總裁,居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心裏憋屈著。

邢幕柳也覺得過意不去,但是兩人心目中都想著接下來的要處理的事情,無心再顧慮那麽多,洗完澡之

後,她美美的躺在**。

今天她穿的是長衣長褲的真絲睡衣,如果早知道會和夏景橋同處一個房間,她就帶一套性感的睡衣過來了,後悔啊。

夏景橋往地上鋪了一條毛毯,然後就躺下來了,幸好酒店的房間暖氣很足,所以就算沒有被子蓋,也不會很冷。

新加坡的天氣晝夜溫差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說明天咱們能遇著富商嗎?”邢幕柳問夏景橋。

因為倒時差的緣故,他們兩人都沒有睡著,心裏又惦記著富商的事情,就更加難以入眠了。

“我也不知道,碰碰運氣吧。反正咱們已經知道了他的地址。”夏景橋答。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夏景橋很高興邢幕柳的陪同,有兩個人的話遇到什麽事情也有個商量的餘地。

聊著聊著就困了,夏景橋和邢幕柳漸漸睡著了,但是半夜的時候,夏景橋卻被冷醒了。

地板上又硬又潮濕,夏景橋睡得很不舒服,渾身冷的打顫,他跑去空調那想把溫度調高一些,才發現空調壞了。

難怪房子裏這麽冷,睡在**的邢幕柳卷著被子睡著了,嘴角還上揚著,好像夢見了什麽開心的事情一樣。

夏景橋悄悄的到前台告知房間空調壞了,要求找人把空調修好,前台無奈的對夏景橋說。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現在是淩晨三點鍾,我們的維修工人早已經下班了,給你造成的不便,我們深表歉意。”

夏景橋隻好悻悻的回到房間裏,盡管他的動作已經非常輕巧了,但是門發出的撞擊聲吵醒了邢幕柳。

“怎麽了?”邢幕柳睜開惺忪的睡眼,房間裏床頭的燈發出暖黃的溫暖的光線,從光線中她看到夏景橋把衣服穿得嚴嚴實實,立在房間裏。

“沒怎麽,你快睡吧。”夏景橋說,他不想打擾邢幕柳的美夢。

邢幕柳才發現原來室內的溫度是那麽的低,她把手伸出棉被,發現馬上就起了雞皮疙瘩,難怪夏景橋把衣服都穿在身上。

“要不,你到**來睡吧。”邢幕柳對夏景橋說。

夏景橋搖搖頭說:“沒事,天很快就要亮了,我在地上躺一會就行了。”

“那怎麽行,感冒了怎麽辦,我們明天還有正事要辦,不休息好怎麽有精力和他們周旋。”邢幕柳皺著眉頭,一雙好看的眼睛在昏暗中顯得特別的明亮。

夏景橋也覺得邢幕柳說的話很有道理,畢竟他也非常的累和困頓,真的很想找一張舒服的床睡一覺。

可是他的腦海不自覺的浮現出邢幕柳喝醉的那個晚上,以及她**的春光,夏景橋吐了吐口水,好看的喉結鬆動了一下。

“我還是在地上睡好了,你快休息吧。”夏景橋不想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邢幕柳發現夏景橋其實真的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她都已經暗示得如此明顯了,沒想到在其他方麵如此聰明的夏景橋,到了感情方麵卻

是如此的放不開。

她不再勉強夏景橋,隻是披著被子從**下來,在夏景橋躺著的地板旁邊躺了下來,把多出來的被子蓋在夏景橋的身上。

夏景橋感到了身上有溫度在蔓延,心裏也暖和起來了,他看著邢幕柳那張漂亮的臉,極力控製著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他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的方麵,回顧起從剛開始接觸富商到之後的每一步,把這中間的事情全部串起來思考了一陣,夏景橋隱約覺得,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著這一切。

而躺在身邊的邢幕柳身體卻越靠越近了,本來被子就不大,中間還要保持距離,地板上的一麵還是涼的,放著好好的床不睡,偏偏要來受這苦。

夏景橋有鍛煉身體的習慣,就算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最多感冒流鼻涕,可是邢幕柳就不一樣了,這麽冰涼的地板,不生病才怪呢。

夏景橋提醒邢幕柳睡到**去,可是她卻不理會夏景橋,反而越發靠近夏景橋。

“怕我冷啊,那你抱緊我,我就不冷了。”邢幕柳媚眼如絲。

夏景橋尷尬的笑了笑,邢幕柳已經將夏景橋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間,而她的手也攀到了夏景橋的胸口上。

邢幕柳感覺到夏景橋的心髒“撲通撲通”飛速的跳躍著。心中得意的笑起來,她不相信夏景橋能每次都坐懷不亂,他又不是柳下惠。

夏景橋把邢幕柳的手拿開,對她說:“不要這樣,我有女朋友的,我很愛她。快躺回**去吧。”

邢幕柳不高興起來:“那又怎麽樣?你又沒有結婚。”

夏景橋見邢幕柳越來越主動,他從被子裏鑽出來,衝了一個冷水臉,冷靜了下來。

“你在**好好休息,我去外麵吹吹風。”夏景橋說完就開門離開了。

留下邢幕柳在房間裏,她現在的心裏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白芷寧嗎?我哪裏比不上她了?為什麽夏景橋會這樣對待我?”邢幕柳對夏景橋的征服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

從來都是男人跟在她的身後追著她跑,還沒有男人拒絕得了邢幕柳的**。而夏景橋是唯一的例外。

“這不科學,邢幕柳都懷疑夏景橋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了,可是她剛才靠近夏景橋的時候,明明發現他有反應,他真的定力這麽強嗎?”邢幕柳還在心裏琢磨著。

“我就這樣輸給了那個白芷寧了嗎?她有什麽魅力,讓夏景橋如此的忠於她。”

這場遊戲裏,她輸給的不是白芷寧,而是夏景橋。

但是遊戲還沒有結束,不是嗎?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邢幕柳從來都不是輕易認輸的人。

夏景橋吹著外麵的冷風,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他也感覺到邢幕柳因為生活在國外,所以在思想上和作風上更是敢作敢當。

這一點很想她小時候,她一直都是那樣,從小就是,想要的東西就會努力爭取,直到拿到為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