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煦的陽光升起來,邢幕柳從**醒來,夏景橋已經吃過了早餐了,因為不想讓邢幕柳那麽辛苦,所以沒有把她叫醒,讓她多睡了一會。

兩個人對昨晚上的事情閉口不談,準備了資料然後就打車去了富商的公司,大概是因為來的時間太早了,公司的人才剛開始上班。

沒有人搭理夏景橋和邢幕柳,好不容易有一個人出來問道:“請問你們有什麽事情嗎?”

“我們找你們劉總。”夏景橋淡淡的回答。

來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夏景橋,然後又問道:“找我們劉總?有預約嗎?”

夏景橋回答:“沒有。”

“沒有預約的話不能進去,不好意思了。”

“拜托你通融一下,我真的找你們劉總有急事。”夏景橋焦急的說,他理解這種沒有預約不見客的方式,這樣可以省下來很多時間。

“對不起,我真的幫不到你,我們劉總很少見客的,你們不知道嗎?”那人奇怪的看著夏景橋和邢幕柳。

這是邢幕柳說:“我們從中國遠道而來,專程來找劉總,他之前在中國投資了我們公司的一塊地,現在有一點問題,我們想找劉總商量一下。”

“中國?不會吧,我們劉總最近都在國內呀。”

這下輪到夏景橋和邢幕柳傻眼了,他們還想說什麽,但是那人已經走遠了。

“難道我們上當了嗎?不可能啊,誰會平白無故的把錢砸進來不求回報呢?”夏景橋在心裏嘀咕著。

邢幕柳覺得這個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之前她在網上查過富商的有關資料,知道他鮮少露麵,會不會有人利用這個條件,假冒富商呢?

夏景橋決定就坐在那兒等,隻要見到劉悅華本人,他們就知道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了,兩個人幹等了一上午,也沒有見到劉悅華本來的影子。

好心的同事提醒他們:劉悅華在新加坡的生意很多,不過他最注重的還是珠寶那一塊的生意。

夏景橋和邢幕柳決定去珠寶行等他,說不定能夠遇到他。

可是新加坡的劉悅華的珠寶行那麽多,要到哪裏才能找得到劉悅華又是一個大問題,夏景橋和邢幕柳一點頭緒都沒有。

下午吃過飯之後就去珠寶行守株待兔了,他們考察了幾個珠寶行,發現最大最豪華那家是市中心那一家珠寶行,生意也最好。

夏景橋和白芷寧走進去,熱情的銷售小姐見兩人衣裝華貴,認為是來買珠寶的人,熱情的招待他們。

邢幕柳見到櫃台裏那麽多漂亮的珠寶,內心不淡定起來,她已經把來這裏的目的拋之腦後了,在導購的引導下,她伸出漂亮的手,戴上了店裏的珠寶。

一次又一次的試戴,愛不釋手,大概所有的女人在珠寶麵前都是沒有抵抗力的,導購小姐以為抓到大客戶了,心裏可高興了。

夏景橋看著這一幕,計上心來。

於是他也假裝要買珠寶的樣子,把手搭在邢幕

柳的肩膀上,看著她手上戴著的那些珠寶說。

“你們珠寶店就這些嗎?不夠大氣,把你們店裏最好的珠寶拿出來。”夏景橋的語氣豪放,店裏的導購都樂了。

經理見夏景橋口氣不小,於是她支走導購,自己親自來招待夏景橋和邢幕柳。

“我和我的未婚妻準備結婚了,想要買點上檔次的珠寶在婚禮上戴,所以你們盡管拿好的貨色來,錢不是問題。”

邢幕柳聽見夏景橋這麽說,知道他肯定是想辦法把劉悅華印出來。

經理不敢怠慢客人,給夏景橋介紹了好幾款不錯的珠寶,戴在邢幕柳的身上可漂亮了,那些珠寶都價值不菲。

邢幕柳戴的心裏慌張,她知道這次出來根本就沒有帶那麽多錢來,而且買珠寶也不是目的。

隻見夏景橋搖搖頭,一件都沒有看中,他不滿的說:“我們從中國千裏迢迢的過來新加坡買珠寶,就是看中了新加坡的珠寶高端大氣上檔次,你們給我看的這些貨色,我們國內也有,那何必還跑這麽遠來買呢?你是不是怕我出不起錢,所以好的沒有拿出來。”

夏景橋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經理秉承著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又去店裏給夏景橋找了幾款設計感十足的翡翠,邢幕柳特別喜歡這些翡翠,她覺得像珠寶玉器這種東西都是有靈性的。

比起黃金鑽石而言,珠寶顯然更加貴氣,而且聽說好的玉器非常養人,對人的身體也很好,邢幕柳本身的氣質就有一種古典的美,戴上珠寶之後更像溫婉可人了。

像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貴妃一樣。

夏景橋還是搖搖頭,邢幕柳也不明白他的心裏在賣什麽藥。

經理見此狀態,隻好對夏景橋說:“先生,您看了這麽多都不滿意,我隻好拿出我們的鎮店之寶了。”

夏景橋得意的笑了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早拿出來不就好了嗎?”

經理從保險櫃裏拿出一隻玉鐲,夏景橋對玉器有過一些研究,大老遠看來就覺得此玉器絕對不一般。

深邃晶瑩的質地,好像散發著一種無形的綠光,夏景橋像遇到了稀世寶物一樣,小心翼翼的把玉鐲拿在手裏,生怕弄壞了玉鐲。

玉鐲發出清脆的聲音,裏麵還能聽到回想,夏景橋找不出詞語來形容這塊美玉,隻知道這是他看過的最漂亮的玉器。

邢幕柳也覺得非常的漂亮,但是她的兩隻手已經戴滿了玉器,生怕會弄壞了那隻玉鐲,她想到夏景橋的媽媽也酷愛玉器,如果買回去送給她一定會非常的開心。

當然邢幕柳也注意到這個玉鐲的價格,她才真正知道什麽叫做價值連城。

夏景橋拿著玉器端倪起來,在一旁的漂亮女經理一邊解說這個玉器的由來,見到夏景橋和邢幕柳癡迷的表情,本以為這單生意是要成了。

沒想到夏景橋左看看右看看,卻突然把玉鐲交回給經理,並且在店裏大聲吵鬧。

你們這個玉鐲是個贗品,你們居然想用一個贗品來打發顧客,太沒用誠意了。”夏景橋的聲音很大,那些前來買珠寶的人聽見了紛紛朝夏景橋的身邊走過來。

“你們來評評理,我好心來買珠寶,這個經理不但不把好的珠寶拿出來,還要拿一個贗品來敲詐我,你們說這樣做生意怎麽行呢?這不是欺負消費者嗎?”

店裏馬上就熱鬧起來,經理也不客氣的對夏景橋說:“先生,請不要信口開河,你怎麽能證明這個玉鐲是贗品呢?”

圍觀的人不嫌事大,紛紛起哄,要求驗證玉鐲的真假,那些原本打算要買珠寶的人在聽到店裏賣贗品的傳言之後,就把錢收了起來,不敢入手,怕買到假的。

店裏呈現了前所未有的熱鬧,女經理已經急了起來,她哪裏見過這種場麵,

“叫你們管事的出來,我要求賠償。”夏景橋霸道起來,邢幕柳才明白了這就是他的苦心。

經理叫了一個導購打電話給負責人。

過了一會,來了一個臉色嚴峻的人,好像不用說話或者出手,氣勢就能夠壓倒眾人,就連夏景橋在他麵前都自覺矮三分。

“是你要見我們的負責人嗎?”這個嚴峻的大漢走到夏景橋的身邊,身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像石頭一樣。

“對,是我。”夏景橋臨危不亂,不就是多了幾塊肌肉嘛,說不定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跟我來吧。”肌肉大漢麵無表情的說。

夏景橋和邢幕柳互相對視了一下,心中明白此去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身在異國,哪怕是橫死在這裏,估計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夏景橋走到邢幕柳的身邊說:“如果我一個小時都沒有出來,你就出去想辦法救我。”

邢幕柳點點頭,心中責怪夏景橋太冒險了,她小聲的說:“要不我們放棄吧,不要去了,我擔心你。”

夏景橋搖搖頭,示意邢幕柳放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

他隨著大漢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地方,像是辦公的地方,又像是休閑的場所。

他打量著這裏的擺設,多為玉器和古董,看來此人對收藏古玩非常的感興趣,都是些非常名貴的珍藏。

“怎麽,這個小兄弟對古玩也感興趣嗎?”一個深沉的聲音從角落裏傳出來,夏景橋嚇了一跳。

他順著聲音望過去,在角落裏坐著一個身材消瘦的中老年人,此人雖然身材短小消瘦,但是滿麵紅光,目光如炬。身上穿著休閑的棉麻布衣,脖子上戴著一串佛珠。

端正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好像正在等待著夏景橋的到來。旁邊放著一副不久前畫好的山水字畫,字跡蒼勁有力,包容萬象。

夏景橋對眼前的這個商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敬畏之情,好像他什麽都不用做,一股王者之範渾然天成。

他猜想這個大概就是真正的劉悅華,那麽和自己談合作的那個劉悅華又是誰呢?兩個人差別這麽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