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的初步表現就是能夠在周身布下一個‘勢場’,這是‘勢’的第一個階段。
拓拔若邪和溫焱旭兩人將自身的‘勢場’擴散開來,全部對準了左幽。
左幽身上承受了兩大‘勢場’的壓迫,臉色也是變了變。
不過,他並沒有畏懼,隻見他微微一笑,自己領悟的‘刀勢’‘勢場’也擴散出去,與兩人的‘勢場’相互抵消。
雖然他依舊感覺到了壓迫感,但是卻已經對他構不成多大的威脅。
在拓拔若邪和溫焱旭兩個人的壓迫下,左幽率先攻向兩人。
他手中的‘紫魄刀’緩緩的漂浮在雷水湖泊的上空,繼續吸收湖泊中的雷水。
在他移動的過程中,他的手中再度出現了一柄亮銀色的寬刃彎刀,“我最近正好手癢難耐,和你們倆個練練手倒也正好!”左幽淡淡的道,說話的同時,他的刀已經斬向了拓拔若邪。
拓拔若邪手中的流星大錘猛的一轉,將他的寶刀砸偏了一點,旁邊的溫焱旭趁機猛的一爪爪向左幽,他的的手呈血紅色,已然是用出了溫家獨門靈技《血手》。
左幽的腳尖輕飄飄的點在地上,躲過了他的一爪。
拓拔若邪大喝一聲,攜著流星大錘猛的攻向左幽,口中同時喊道:“左幽,我們兩個聯手對付你你竟然還說和我們練練手,你不覺得自己太狂妄了嗎?”
左幽一個閃避,一刀斬向溫焱旭,“嗬嗬,不會,我的確隻想和你們練練手。怎麽,你們難道還想和我分出個勝負不成?”
拓拔若邪不答話,如左幽所說的,他們之間的確隻是練練手而已,他們不可能用盡全力。
這樣做不值得,而且就算拓拔若邪想用盡全力,但是想想身邊的溫焱旭,如果自己用盡手段而溫焱旭處處保留那自己不就是吃了大虧。
這種事拓拔若邪可不幹,而溫焱旭的想法和拓拔若邪一樣,都是抱著在保留自身實力的前提下阻止左幽收獲雷水。
可是眼下,左幽是被他們纏住了,可是‘紫魄刀’依舊在吸收雷水。
溫焱旭躲過左幽的一刀,身形一閃,跑出了戰圈。
“你幹什麽?”拓拔若邪慍怒道。他以為溫焱旭是避而不戰,借機消磨自己的實力,
溫焱旭看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淡淡的道:“你不要想太多。我們兩個人現在雖然牽製住了他,但是別忘了我們的目的是什麽?”
拓拔若邪一愣,震開左幽來到溫焱旭身邊,溫焱旭的意思他明白,自己好像在做無用功?
“那怎麽辦?”拓拔若邪問道。
“你去拖住他,我去試試能不能將那把寶刀打斷。”溫焱旭指著空中的‘紫魄刀’道。
拓拔若邪一聽,急了,他不能答應啊!那把寶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而且左幽竟然沒有將它拿在手裏,這可是有機會能夠將它收取到‘千層袖’裏占為己有的。
“憑什麽你去,要不我去吧!”拓拔若邪道。
“不行,我一個人拖不住他,你才行!”溫焱旭嚴肅的道。
他這話也是有道理的,畢竟按照排名來看,他排在第十五,而左幽高居第九名。
“嗬嗬,溫兄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謙虛,這麽不自信了,當年的你是何等意氣風發,一副天不服地不服的樣子的。”拓拔若邪譏諷道。
左幽停在原地,看著兩人爭論著,一臉的茫然,這兩個家夥不是要來找自己的茬嗎?怎麽這會自己先杠上了?
“我說你們兩個還打不打,給個話,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瞎耗!”左幽沒好氣的道。
“打!”拓拔若邪和溫焱旭異口同聲的道。
“那我可就進攻了!”左幽大喝一聲,衝了上去。
拓拔若邪和溫焱旭匆忙的招架著,“你留下來,我去!”溫焱旭道。
“我去,你留下來!”拓拔若邪道。
………
天空的戰場,金世天徹底的壓製住了易淵。
沒辦法,易淵現在和人家的確還有一點點距離。
而時間距離一盞茶還沒過去多久,金世天的時間還很充裕。
躲在一旁的夢青蘿也在一旁助戰,她那斷裂的琴弦已經重新續上,《劍膽琴心》琴曲化作一道道淩厲的音波攻向金世天。
奈何金世天身上有下品靈元器寶甲護體,這種程度的音波攻擊對他而言不痛不癢。除非說夢青蘿的《劍膽琴心》能夠修煉到大成境界,才有可能威脅到他。
夢青蘿看著易淵處處落入下風,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心裏不禁暗暗焦急。
但是易淵卻不著急,他看金世天似乎非常享受虐.待自己的樣子,所以他就繼續裝出被他虐的樣子。
為了能夠拖住時間,易淵不在乎猥瑣不猥瑣,受辱不受辱,時間就是生命,是小小的命。
“哈哈,小子,先前你不是很猖狂嗎?怎麽,現在變成縮頭烏龜了,反擊啊,打我啊!”金世天戲謔的道。
他每一次進攻,易淵都隻躲,不還手,金世天樂在其中,他不打算輕易解決掉易淵,這種樂趣可不是常有的。
“你不要得意,明年的大魯國挑戰賽上老子一定會親手打敗你!”易淵歇斯底裏的吼道。
“嗬嗬,就憑你嗎?老子再給你一百年你也威脅不到我。不過我很好奇,你說你一個土鱉,怎麽會有這麽好的運氣,你手上的好東西似乎不少啊?”金世天道。
“眼紅了?老子手裏的東西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易淵叫道。
“老子會眼紅你一個土鱉的垃圾,真是笑話,我在霸雷門要什麽有什麽。”金世天底氣不足的道。
雖然他在霸雷門要什麽有什麽,但是他眼前的雷印和雷匙他還真沒見過,他還真的眼紅。
“老子的垃圾比你寶貝好了一千倍,一萬倍!”易淵繼續喊道。
他心裏卻在叫喚著,“怎麽還不下去,怎麽還不下去,已經過了這麽久了啊!”
金世天這一次卻沒有接易淵的話,他隱約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易淵今天的廢話未免太多了,而且,他們明明可以讓小小逃跑的,為什麽卻不走,反而留下來送死。
金世天心裏突的閃過一個念頭,他在拖延時間!他想拖到我的‘升天符’失效為止!
可是,他為什麽要拖延時間?
金世太抬頭一看,他看到小小正在聚精會神的吞噬雷水。
一切,豁然開朗。
“好個狡猾的小子,一定是他的寵獸此時無法動彈,他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替它拖時間!一定是這樣!”金世天心道。
“小子,我看穿你的意圖了!”金世天冷笑道。
易淵心裏一個咯登,看穿了嗎?
旋即他一咬牙,一定不能讓他影響到小小。
表麵上,易淵並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應,他破口大罵道:“我今天算是知道你們這些自詡為天才的人的手段了,恃強淩弱,以大欺小。很好,真的很了不起!”
“死鴨.子嘴硬!”金世天冷叫一聲,手中的寶槍往身前一拉,槍勢‘勢場’的重心也從易淵身上收回,放在了他的腳下,放在了小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