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峯給他說得哈哈大笑,用力揉了揉他的耳朵:“原來那會小心思這麽多呢,我可什麽都沒看出來。”又故意說:“還以為你從一開始就喜歡上我了呢。”
“切!”別冬用力揮手:“少臭屁!我討厭著呢。”
冷峯還是笑,哄著他:“好好,討厭我,一輩子討厭我也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夠了。”
“哼,”別冬轉開臉,不給他親:“不給你喜歡。”
醉了酒的別冬實在是換了副麵孔,又嬌又傲還憨憨的,冷峯喜歡得不得了,他輕言細語地問:“那要怎麽樣才給喜歡?”
別冬還認真想了想,眼神發滯,過了會又笑出聲來,嚴肅地說:“你跟我打一架,打贏了就讓你喜歡。”
……嗯?冷峯一愣,這什麽路數?
別冬舌頭都捋不直了,說:“我,我啊,早就想跟你打,打一架了,第一次在四哥,那,你跟那誰幹架的時候,我,就想找你打,打一架了……”
原來淵源在這啊,冷峯哭笑不得,哄著人:“好,跟你打一架,咱們別在這兒打,回去打好不好?回去咱們**打,峯哥隨你打,怎麽打都行,好不好?”
別冬不說話,傲嬌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露出一抹孩子氣的笑,說:“好。”
冷峯渾身滾燙,心口發癢,這樣的別冬他根本毫無抵抗力,這樣的別冬別說打他了,就算虐他他都不帶喊停的,“那咱們回去?”冷峯親了下別冬的嘴唇,軟軟的,帶著酒香。
別冬啄米似地點了下頭。
酒錢放在櫃台上,外麵還下著雨,冷峯蹲下來,直接讓別冬趴他背上,把人背了起來,問他:“傘撐得住嗎?”
別冬下巴點在冷峯肩上:“撐得,得,住。”
而冷峯就快撐不住了,他大步往回走,背後的人搖搖晃晃地撐著傘,雨直往兩人身上撲,到酒店的時候差不多外套都濕了。
回到房間,冷峯把人放到**,脫掉外套,找了毛巾給別冬擦了擦頭發,而後就親了上去。
下午睡了一覺,別冬這會一點都不困,喝過了酒反而更精神了,冷峯親他的時候他還喃喃記著:“打,打一架。”
“好,打一架。”冷峯親得更用力了,混著灼熱的氣息說:“來,打我。”
別冬被親得喘不過氣,整個人都被壓住,他想踢冷峯,想踹他,腿腳都沒力氣,隻能伸出拳頭用了最大的力氣錘到他背上。
冷峯感覺就是被一團棉花砸了下,他稍微緩緩,在別冬耳廓邊說:“用力點。”
別冬發出一聲又像撒嬌又像生氣的長音,還是氣音,含混地說:“你壓著我,不讓我打……”
剛說完就一個天旋地轉,冷峯直接把兩人換了個個,讓別冬在上麵,說:“不壓著你,接著打。”
在上麵的別冬也被抱得緊緊的,從腰到腿都被鎖住,他掙紮了下,沒掙脫,冷峯逗他:“怎麽不打了?”
別冬恍恍惚惚地,根本搞不清自己什麽狀況,怎麽莫名其妙地就是使不上勁?腰是怎麽回事,腿又是怎麽回事?怎麽哪兒哪兒都動不了?
不僅如此,從某處傳來的堅硬觸感,兩個堅硬的物體互相抵著,這感覺太不好過了,一股股的熱氣直往頭上湧,別冬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軟的,使不上勁,唯獨那麽一個地方硬得燙人。
他泄氣似地趴在冷峯身上,頭垂到他肩頭,軟綿綿地說:“不打了,打不,動了。”
冷峯輕輕抬起他的下頜,啄著親了親說:“那就不打了,以後打。”手指撫摸著他背上的痕跡,而後落到渾圓的臀上,用力捏了捏,說:“一把骨頭,偏這兒肉得很。”
別冬嘻嘻笑開了,他也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屁股,說:“這裏,可以打。”
冷峯簡直受不了,真就輕輕拍了下:“那就真打咯?”
“嗯。”別冬猛點頭:“不痛的。”
冷峯覺得今晚魂都快沒了,他哪舍得真打,但忍不住用力揉了揉捏了捏,弄得別冬發出一串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的shen吟。
他讓兩人麵對麵躺著,讓別冬的一隻腿擱在自己腰上,緊緊貼著自己……別冬的眼神跟失了神一樣,吐出的熱氣都撲到冷峯臉上,直到冷峯手上都變得滑滑的,而後手指繞到了別冬身後……
那一下,別冬下意識地一口咬到了冷峯肩上,冷峯抽了口氣,但手上沒停,看著別冬在他懷裏徹底失神。
也許因為喝了酒,這晚的別冬完全沒克製自己,發出的聲音是冷峯沒聽過的,洶湧又劇烈,就這一聲又一聲的浪潮中,冷峯都沒能控製住自己,比平常更早地迸發了出來。
這一夜折騰到很晚,外麵瓢潑的大雨,宛如給他們的助勢。
第二天早晨醒來後,別冬恍然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很酸,腿酸,腰也酸,像進行過一場很猛烈的運動一般,他埋在冷峯胸口回憶了下,突然昨夜裏的一些畫麵湧進了腦海,震得整個人都懵了一圈。
到底……都做了些什麽?還是什麽都做了?
他又驚又疑地不敢動,過了會,悄悄把手身後自己背後去感受了下,感覺不是特別的那啥,想想應該是沒做到那一步,但是應該做到了某一步?
這也太讓人臉紅了……
冷峯也醒了,但他什麽都沒說,隻是習慣性地在別冬頭頂親了親,抱著他含混地說:“老婆,今天放假不用早起,再睡會兒。”
別冬也不想起,自從跟冷峯睡在一張**後,他以前早起的習慣都被迫給改了,剛開始他還按以前的生物鍾,早早起床去收拾屋子,做早餐,後來冷峯說,他早上醒了後發現旁邊沒人,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於是別冬就不再那麽早起,醒了也跟他一起躺著,直到冷峯也醒了,他才起床去做吃的。
今天出來玩兒,連早餐也不用他做,冷峯說一會讓酒店送到房間來,他們就在屋子裏吃,於是別冬心安理得地跟他抱著躺著。
等兩人都醒得差不多,冷峯覺得他們又更親近了一步,心裏眼裏怎看別冬怎麽喜歡,他像是知道別冬今天身體會不舒服,手身後背後腰上幫他輕輕揉著,別冬臉又紅了,悶著不出聲。
“老婆。”
“嗯?”
“出來玩好不好啊?”冷峯問。
別冬點頭:“很好啊。”又放鬆又沒負擔,當然是好的,除了太貴。
“那以後我們每個月出來玩一次好不好?就在梨津周圍,海邊,或者往山裏去都行。”冷峯是真這麽想,想讓別冬慢慢適應“人是需要放鬆和享受”這回事的。
別冬猶豫了下,冷峯的眼神實在是很期待,他真不願敗興,再說跟冷峯兩個人遠離人群的二人世界也真的很美妙,他也想再有,於是想了想,跟男朋友打商量:“一個月一次太多了,好花錢,兩個月吧,兩個月我們出來一次。”
冷峯就知道這家夥會討價還價,說一個月是他故意的,要是一開始就說兩個月,別冬肯定會說三個月一次,於是他爽快點頭:“那就兩個月一次,我來安排。”
別冬笑笑地,眉眼彎彎,冷峯緊跟著補一句:“當然一切都得老婆來審批。”
“不能住太貴,”別冬笑著說:“這次就住得太貴了。”
其實這間海景房因為是淡季,打過折,一晚上1500塊,冷峯都覺得很劃算,但他猛點頭,說:“都老婆說了算,以後不住貴的。”
9點半,酒店送了早餐進來,兩人懶到床都沒起,直接在**吃了早餐,今天外頭雨停了,還露出一抹太陽,湛藍的梨漾海湖麵閃著碎碎的光,別有意趣。
吃完才去洗漱,計劃是歇息到中午,在村子裏找家農家菜吃午飯,吃完再開車沿著另外半圈環海路回梨津,到家應該是晚上。
洗漱的時候冷峯又膩歪起來,別冬想再衝個澡,身上某些部位有些粘粘的,冷峯大咧咧地脫光了跟著擠進淋浴間來,於是別冬想三五分鍾衝了就完事的,又演變成好久都沒完沒了。
冷峯從背後抱著他,又蹭又親,兜著別冬的腰,別冬現在已經沒法罵他“無恥或不要臉”了,因為覺得自己也越來越臉皮厚,冷峯越弄他,他覺得越舒服。
作者有話說:
隻刪了一點點,就不放WB了,也麻煩~
冷老狗真是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