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之前那黃衫男子,莫名其妙的被人扇飛在地,眾人心悸,這孩童……
的實力之雄渾,簡直就是深不可測!
這孩童究竟是哪個山門之後?
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實力!
莫非是十大山門勢力不成?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青年男子口吐白沫,早已不省人事。
聖童收回了自己的輪回腳,雙手再次合十。
道了一句“阿彌陀佛”之後,緊隨殿下進入了正道席中。
眾人的目光輾轉在那躺不省人事以及跪倒不語的兩人身上。
這一屆的武道大會!
恐怕又是一場潛龍出淵,龍爭虎鬥之戰!
進入到了正道席內,映入眼簾的是高大海闊的觀眾席,數百個決賽場,都是為了參賽者及觀眾們準備的。
兩人跟著長龍來到了報名處。
負責參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虎背熊腰的,給人一種很沉重的感覺,眼眸中盡是精芒。
中年男子的目光落至李天召身上,眼眸中多是驚疑,這人……
好像透著一絲古怪!
“姓名,山門!”
“李召天,囚龍劍山!”
李?
中年男子麵容一滯,這可是宗皇之姓。
“李”本是大周的主姓,不過自從大周崩塌之後,“李”姓便如同銷聲匿跡了一般,更有甚者直接改了“李”姓!
“怎麽?
李姓有問題嗎?”
“這倒沒有,畢竟天下“李”姓又不止宗皇一家!”
中年男子想了一會兒,拿起手中的書集翻查著關於囚龍劍山的信息!
囚龍劍山,號元三年在冊山門,其門內三人,皆是實力殷實之輩,其掌門更是通玄境大成境強者!
倒是個實力不弱的山門,就是人少了點。
“宗門信跡!”
宗門信跡?
李天召回眸看向聖童。
聖童抓了抓腦袋,眼前一亮,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金色令牌!
令牌正麵寫著“囚龍”二字,背麵寫著“劍山”二字,龍飛鳳舞,篆法淩厲。
中年男子愣了愣,掌門令牌?
還能拿這當信跡的?
李天召麵容疑惑:“不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
你們兩都是一起的嗎?”
“嗯,這是我小師弟,譚妙英!”
中年看了一眼兩人,將兩人的信息記錄在案,隨即說道:“這裏是大賽的丙賽區,你們兩的編號分別是一千零一號和一千零二號,每天三場比賽,午時開始,比賽的詳細內容全部在後板之上!”
“這是你們的比賽令牌!
前麵是參賽者的住宅區,你們的相關信息問一下那些穿著紅色衣服的人員就清楚了。”
李天召聞言接過令牌,拱了拱手,朝著正道席的內部走去。
聖童緊隨其後,拿過中年男子手中的掌門令牌,嘴角不由嘟囔著:“這老家夥,讓他拿個信跡,竟然拿個掌門令牌出來,什麽玩意!”
中年男子聽聞,雙眼一怔。
不由啞然失笑,暗笑道:“這囚龍劍山的弟子,挺有趣的啊!”
“哈哈哈……
哈哈哈……”旁邊的侍從有些吃驚的看著一旁的中年男子,無論是麵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為何對這兩人卻是一副欣喜的表情呢?
難不成這兩人有什麽特別之處?
值得大人留意不成?
還是說這兩人有什麽過人之處?
天崖山,囚龍劍山!
劍館三人,一副悲戚哀哉的模樣。
掌門囚天惡聲惡氣道:“劍三,都是你,引狼入室不說,還把掌門令牌給送了出去,你讓本掌門怎麽辦?
你置於我們囚龍劍山顏麵何故?”
旁邊鼻青臉腫的男子滿臉的怨氣,一副正義凜然,自己占理一樣,大聲道:“你說怎麽辦?
不交出去?
等死嗎?”
“人家什麽實力?
你看看這房頂,一劍就削了個精光,這大風吹的,你是真的想死不成?”
囚天看著被一劍削去屋簷頂部的劍館,寒風吹進來,不由心中餘悸回**,滿眼的懼色,口齒有些吞吐:“死那……
那也不能交出……
掌門令牌!”
“我們就三人?
你想死,我和無名可不陪你!”
“是吧!
無名?”
旁邊站著看熱鬧的男子愣了一下,隨即道:“當下之際,是搞清楚那些人拿著我們囚龍劍山究竟要幹什麽?”
“若是幹了什麽傷天害理之事,我們無顏麵對地下的列祖列宗!”
兩人聽聞,心中一怔!
囚天劍山本就落寞,可若是再傳出什麽醜名,怕是他們三人再無顏麵對地下含辛茹苦教他們習武的師尊。
“哎!
他們搶完令牌就走,想要查根本就是大海撈針,而且他們的實力,虎的一弊,招惹不得!”
囚天麵帶苦澀,一想到來的那名持劍青年,心裏更加的後怕。
那劍道,青蓮步步生輝,一劍便是閻王索命,不僅驚豔彩彩,其威能更是駭人。
他們囚龍劍山以劍道冠絕天下,以劍道衰敗。
對劍道的造詣領悟不可謂不高,可麵對那青年的劍道卻是聞所未聞,恐怕除了創派祖師囚龍劍人,怕無人能與其爭鋒。
更何況他們三這半吊子水平。
劍三複議點頭,來人雖然隻是兩人。
可出手的就隻有一人就把他們打趴下了,而且另外那人才是主事人,氣息深淵厚實,如同滄海般難以琢磨,他們想要阻攔什麽,無異於以卵擊石。
看著唉聲歎氣的兩人,無名眼神唏噓。
以前他們與世無爭,不入江湖,也沒有什麽多的仇家,過的都是閑雲野鶴的日子,誰知道這樣子還會突然有一天,禍從天降。
“我好像知道了,這些人怕是為了荒城那熱火朝天,正在舉行的武道大會有關!”
囚天、劍三兩人看向無名,這話是何意?
他們囚龍劍山向來與世無爭,跟武道大會有什麽關係。
無名這一刻,如同化身為某偵探一樣,真相隻有一個。
“你們難道忘了?
武道大會的規則?”
“武道大會的規則?”
“無名,你說話能不能別繞彎子,整的跟個事後諸葛亮一樣,你以為你是孔明啊?”
“我……”“武道大會的規則是不容許有外來人員,或者不在冊的武者參加大賽,避免心不在八荒的人奪魁!”
囚天一拍手掌,豁然開朗道:“這樣一說的話,我好像懂了!”
劍三眼神一亮:“他們想拿我們囚龍劍山的名搞事情!”
看著掌門和二哥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無名心中總算是鬆了口氣,終於懂了嗎?
這一次兩人比以往更加的聰明,不像上一次還得跟他們解釋半天!
這一次終於悟了!
難得啊!
難得啊!
看來兩人是通竅了。
“他們想拿著我們囚龍劍山的名義偷襲那些參賽者,然後嫁禍到我們囚龍劍山上,這些人果然卑鄙無恥,齷蹉不堪!”
囚天滿臉的憤怒,朗朗大聲,雙手緊緊合十。
劍三眼眸一亮,一拍手掌,大聲道:“我也是這麽想的,這些卑鄙的家夥,竟然想要靠著這個抹黑我們囚龍劍山的臉,卑鄙到了極點!”
“二弟,我們一起去舉報他們!”
“大哥,好兄弟一起去!”
“二弟……”“大哥……”看著囚天和劍三兩人惺惺相惜,仿佛要去做什麽豐功偉業的模樣,無名撫著額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這特碼……
叫懂了?
你們這智商……
就是把我無名按在地上摩擦啊!
老頭,想當初你為什麽要把我跟這兩二貨一起撿回來。
讓我死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