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言 番外 9

(?)

白謹言微微皺眉,他這個樣子,的確,的確……的確出不了,哪怕是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

他沒說話,隻是看了嚴寒一眼,“對了,把的電話拿過來!”

白謹言打了一通電話。

“大哥,我是我!”

電話那頭沒有吱聲,白謹言確定,他在聽。

“你給我查一下,紐約那邊冷焰的情況,所有情況!”說完,他掛了電話。

他下了床,站在落地窗,看著霓虹閃耀的絢麗城市。

他深深歎了口氣,幽深的眸好似看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身上的傷,微微的疼,他微微蹙起眉,斂下自己多餘的想法,安靜的坐下,端起嚴寒送來的茶。

一天後,白謹軒那邊才傳來消息,也知道了冷焰去紐約的原因。

嚴寒走進他的臥室時,他正在換衣服。

“你去哪?”嚴寒蹙眉,聲音微微不悅。

“紐約!”

“你去紐約做什麽?”愛一個人愛的如此不求回報,他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愛一個人。

“去紐約,你知道我為什麽!”

“冷焰在,我相信,他不會讓秋映塵收到傷害,你就不要去了,好不好?”

白謹言扣袖口的手一僵,轉頭看著他,道:“你確定,你確定嗎?你確定他會保護她?冉木妍也去了美國紐約,她在,他永遠都保護不了她!”

嚴寒歎了口氣,“你這個樣子,怎麽辦?你的傷,很嚴重,你懂嗎?”

“呃明白,我也受得了,我一定要去!”

嚴寒歎了口氣,他如此執拗,想必,他怎麽勸,也勸不動了!

“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趙叔會送我去。”白謹言看了嚴寒一會兒,道:“我明白,我明白你為什麽這麽擔為難,他是你的生死之交,你在疑惑,我既然那麽愛他,為什麽早些不去找他,偏偏,偏偏在她結婚以後才出現,嚴寒,我有我的無可奈何,我有我的苦衷,若她幸福的如初見冷焰時那樣,他們的相愛沒有任何的利用成分,我白謹言,不會出現,我不求別的,隻求她過的好!”

人已走出了臥室,嚴寒歎了口氣,隻得深深的歎氣。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到達紐約時已經是第二日的上午。

“少爺,我們要先去休息嗎?”趙叔問,他搖搖頭,看著早已準備好的車子。

“趙叔,直接去醫院,我來時,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是吧?”

“是!”趙叔點點頭,跟著上了車。

車子停到醫院附近,他坐在車子內,看著車窗外的一切。

趙叔坐在副駕駛室上,從後視鏡看著他的表情,不由歎了口氣。

來時,他已經了解清楚整個事情,他來,就是為一個叫秋映塵的女孩子。

“少爺,來了!”

他抬起眸,看到她一路小跑走到醫院門口,彎腰大口的喘氣。

遠遠看著她站在陽光下,一張素雅的小臉,他淡淡的揚唇,確定她沒事,才放了心。

忽然,一輛車子快速朝她駛去,在她跟前緊急刹車,刺耳的刹車聲,讓他蹙起眉。

幾個黑衣男人來勢洶洶的下車,大踏步的朝她走去。

他心一跳,跟著下了車。

遠遠的,他看到冷焰與冉木妍並肩走出住院部。

心大疼,那個笨蛋,就遠遠的,看著她的丈夫,也不喊。

他閉上眼睛,那男人遠遠的,就抓住了身旁女人的手腕,看著他的妻子離他越來越遠。

趙叔上前,“少爺,要動手嗎?”

“不!”他道,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無情。

冷焰,他並未追出去,就看著她在那陌生男人的懷裏,她垂著頭,不掙紮,也不反抗,像是對命運妥了協。

“少爺,秋小姐可能有危險!”

“不會,我們現在出去,不但幫不了她,還會害了他,等等,再等等!”他忍著心痛道。

趙叔點點頭。

緊接著,一輛一輛黑色的高級房車緩慢駛來,四個黑衣男人站立一旁。

一名近五十多歲的男人,盛氣淩人的下車,視線越過她,與冷焰遙遙相望。

他再賭,賭一次,冷焰,這一次,你若幫不了她,我帶她走,永遠、永遠的讓她離開你,遠離你,也遠離你

給她的那些傷痛。

他身子靠在車身上,遠遠的就能聽見冷焰說的那些狠話,就算是權宜之計,那話,對秋映塵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傷害。

請自便!

他豐神俊朗的站在太陽下,陽光勾勒的他的臉龐格外好看,他懷裏,擁著他的初戀,若無其事的從他身邊走過。

冷英修都變了臉色,她看到他的淚從臉頰落下,卻狠狠的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他是再也受不了了。

打開車門,進入駕駛室。

車子飛一般的朝他們駛去,後背隱隱的疼,讓他蹙眉,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所有問題。

就算是冷焰最後能護她的周全,他都不想讓她落淚。

銀石色蘭博基尼跑車急速刹車,車胎與地麵發出刺耳刹車聲。

他眼睛微眯,看到所有人不覺回頭。

他悠然下車,黑色墨鏡讓他棱角分明的臉孔更加邪肆狂放,遮去了他眼裏的情緒。

映塵抬眼望去,不禁愣住。

“冷英修,你他媽算個男人嗎?”他道,從來,他都不罵人,他最受不了一個男人去威脅一個女人!

“白先生。”冷英修玩味低笑,“這個小妞,讓我看清了我無情的侄子,也讓我看到癡情的白先生。”

“給我,放開秋映塵。”他聲音不大,卻森冷無比,那霸氣在舉止間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他淺淺揚起唇,分析冷氏內部改革的局勢,他摘下墨鏡,幽深的眸一片冷然的看著冷英修。

“你覺得,我天宇如何?”

滿意見著冷英修變了臉色,他的笑意更深,弧度更加的完美好看,“放開秋映塵,我白謹言將天宇拱手相送!”

他道,眉眼眨也不眨。

他從不拿她開玩笑,就算是拿她的命話,他都願意,何況是天宇集團。

少了一個天宇,可以有第二個、第三個,為今之計,他要的,他要的隻是她的平安。

他清寂無助的眼神望向他,不可置信,像是在告訴他,她活著這麽多年,從未有人如此珍視她。

他眼角,瞥見冷焰寒漠的麵容被擠出一絲裂縫,星眸瞬也不瞬凝著他,嘴角意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平添冷酷氣息。

冷英修錯愕半響,唇角勾起淡涼笑意,“白先生可真會說笑。”

“我白謹言從不與不相幹的人說笑。”言外之意,他冷英修不配。

“冷英修,讓秋映塵過來。”白謹言低低道,尾音不覺提高幾分。

“白謹言,我決定了,這小妞我不放了。”

映塵咬唇,凝著白謹言僵硬的臉。

白謹言淡然一笑,舉手投足間的盡是他高貴的氣質與涵養。

“如果你識相,我的人在五分鍾之內會到。”他淡淡揚揚眉,視線不覺望向天際,不需要五分鍾,兩分鍾就夠了,就在醫院的那麵牆之外。

他自然清楚這其中的形式,冷焰早已布好了局。

隻要他一聲令下,自然會明白。

“冷英修,我最後給你一分鍾,讓她過來,或者在紐約死無全屍。”看著她越來越蒼白的臉,他沒了耐心!

與冷英修的僵持中,直升機的飛機的響起。

忽然,他瘋了一樣,扯著她的發,挑了挑眉梢,低吼著讓他們回去。

她痛的搖頭,痛的咬著唇,不出聲。

他心頭一扯,冷焰,為什麽,為什麽把他帶來了,不好好的保護她。

這些痛,她承受得起,承受得了嗎?

“白謹言,讓他們都給我回去。”

映塵痛的皺起眉,死死咬著下唇。

看著那粗暴的力道在她雪嫩的脖子上烙下紅痕,大手扯著她長發,讓她痛的皺眉。

白謹言步步緊逼,冷英修步步後退。

“你他媽趕緊放開她——”

“七叔,我保證你沒事。”冷焰低低道,情緒中蘊含的深意,讓人猜不透。

冷英修緩緩鬆了手,映塵身子一軟,白謹言快步上前一步,攬過她的身子深深納入懷裏。

映塵心一顫,緊緊摟住他的頸項。

“害怕了?”嗅著他的發香,他低低道。

將她所有的驚慌、所有的不安納入懷裏。

映塵不說話,淚霧彌漫,頭埋入他的胸口,像是溺水的人緊緊專注浮木似的,慌亂而無助地攀著。

他在顫抖,天知道,他比她更怕,更怕她出現任何的意外。

他不怕什麽,就怕人窮途末路了!

“白謹言,我不怕,我不害怕,我一定都不害怕。”她顫著聲音開口,心裏一喜,這小家夥明白他,也明白的的心,

他低低笑,“我知道,小朋友最堅強了是吧?”言語,不自覺的溫柔。

“我不堅強,我害怕,我好害怕——”偽裝的堅強被他溫柔的低語撕開裂痕,淚落在他鐵灰色的西裝上,她哭得像極了一個沒人要的孩子。

冰涼的小手扣著他的頸項,抖的讓他心疼。

他緊緊的環住她,任她哭泣。

“我來了,我來了,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害怕,小朋友,原諒我,原諒我,小白賭輸了!”

他悔恨,他不該當時那麽篤定。

讓她承受這些痛苦,若他當時阻止了,她便不會愛上她,不會愛上他,那些痛,也不會讓他如此的難受。

他頭微微的昏沉,下機時,情況就不妙。

他撐著,撐著,撐著確認她安全了。

他才肯倒下。

他不想,在她麵前軟弱的,不想讓她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擔心的,隻是,他支撐不住了。

他隻覺得自覺的身子不受控製的朝後仰。

“白謹言——”他聽到她焦急的呼喊聲,他整個人失去意識的躺在地上,唇角揚起一抹笑意。

他醒來時,背部疼痛,讓他蹙起眉頭,動了動手臂,那麻痛感讓他轉了轉頭。

映入眼底的人,讓他眸底劃過溫柔波瀾。

她坐在地上,抱著他的手,頭靠在床沿上,瑩白臉頰上,是那未幹的淚痕。

他唇角勾起淺淺的笑意,大手反轉,撫上她的頰。

映塵微微一動,蝴蝶般睫羽輕輕掀開,一雙幽深瞳眸與她相接,“呀,你醒了。”從地上爬起來,慌亂中,額頭碰到床沿。

白謹言一驚,想要撐起身子,映塵無措的撫上額頭,淡淡蹙眉,“白謹言,你覺得還好嗎?你要喝水嗎?你餓不餓,你悶不悶……”

一連串的問題,讓他輕扯唇角,“笨蛋。”

心裏覺得更加的難受,她在自責。

映塵不說話,隻是凝著他,他想撐起身子,她卻按住他的手臂,“醫生說,你不能亂動。”

他不說話,**上半身坐在**,攬過她,將她抱在懷裏。

她一愣,卻也沒動,“白謹言,你趴下好不好,醫生說,你不能亂動。”

他依舊沒說話,隻是扣住她的腰,反手解著她衣服上的扣子……

看著她頸側泛紅的痕跡,他道:“還疼嗎?”

眉頭不由輕皺,“還疼嗎?”言語間總是那樣藏匿著溫柔與寵溺。

“以後別那麽蠢,行嗎?”他聲音極淡,卻蘊含著濃濃的關心。

她低著頭,他像是歎息了一聲,鬆開她的身子,下了床。

她抬頭,望著他後背,眉頭輕鎖。“白謹言,醫生不讓你亂動。”

他不理會,赤.**上身,朝外麵走去,還是給她去拿藥吧,不然呢,這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要自己去拿藥!

他推門進來時,她在偷偷落淚,撲進他的懷裏,低喊道:“白謹言——”

他淡淡一笑,頭埋入她頸項,深深攬住她的腰,“小朋友,別投懷送抱,我還不至於饑不擇食。”

他喜歡這樣的投懷送抱,卻也知道她現在的身份,冷太太!

淚流淌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跟著一顫,她又哭了!

如今,他隻能這樣安撫她。

用力抱緊了她的身子,用力吮了吮她的頸,她安然無恙了。

她這小身板經不起折騰,她那小心靈也經不起摧殘。

趁他還活著,他要好好的護著她,好好的保護著她。

嘲笑了她一番,她拉著他走到沙發上,給他上藥。

明明很疼,她卻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說,他不疼,一點都不疼!

將她安置在大腿上,抬起她的下巴,沁涼的**緩慢擦在脖子上,映塵不由瑟縮了下。

她看著他,眼睛瞬也不瞬。

“小朋友,別用這種眼神看一個成熟男人,我對你這小身板不敢興趣。”

他率先移開視線,眉梢挑了挑,語調漫不經心,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愛護她,保護她,可他也是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的欲.望,他有!

“我,你,是個男人都對我感興趣。”她紅著臉開口,不服氣的開口,推開他的身子。

長臂一展,將她身子再次納入懷裏。

她的那話一落,幾乎是不受控製的,他溫熱的唇落在她額頭、鼻梁、久久,深吸了口氣,抱著她的身子,將她抵在沙發靠背上,他身子已覆上她,那性.感薄唇已銜住她因驚愕微啟的櫻唇。

大手沒入她的黑發中,穩固住她的後腦勺,溫熱的氣息灌入口中,

他幾乎是急切的吮著她的唇,那樣的甜蜜,那樣的讓她欲罷不能!

他懷抱收攏的更緊,方唇依舊輾轉吮.吸著她的唇瓣,靈巧的舌尖甚至在她未防備間趁虛而入,戲耍著她兩排貝齒。

他的手,更是不覺的襲上她的胸口,倏地,睜開眼睛,看著她在他懷裏,氣喘籲籲。

用盡全身的自控才停止,“我一直都想這麽做,別放任我,做我一直想做的事。”

對她,有著深深的渴望。

他知道,這個吻,他不可能像以前一樣了,他想帶她走。

帶她離開。

他細致麵容一片嫣紅,墨睫輕掩,低低道,“你對我真好。”

他眸底波瀾染上蕭瑟,“我是個男人,一直惦記著你的男人,你不該如此信任我。”

可是,她卻不曾阻止他,若他阻止,那屬於男人的征服欲會讓她躲不得。

她就那樣全然的信任他,他卻不能去碰她。

將她圈在懷裏,她在他的懷裏,敘說著那些對他的信任,問他,他們是不是認識,他們像是認識了很久了,為什麽總是叫她小朋友!

他隻是歎息著,問她那時的歲月是不是讓她不堪回首!

他埋首與她的頸子中,柔柔的吮著她的頸,她則是安心的靠在他的肩頭。

她,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便會挑起他的欲.念,他用吻住她的唇,卻也極力控製住,僅僅的是用力一吮。

如果,如果就這樣一直擁著她,或許是讓時間靜止,那該多好?

“白謹言,我怎麽就想不起你是誰了呢?”他又問。

他則是寵溺的看著她,掬飲她的一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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