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藍階至玄天聰

一直的樂曲行文,無序雜音的“屠殺”,薛震在不緊不慢的進行著,盤膝而坐的他,手中還抓持著一個法訣,一個記錄的法訣,一個可以讓他在挑選樂曲行文的同時,激煉至玄天聰,把至玄天聰聽辨敏感度大幅提升之訣。

這種“屠殺”,講究的是修士的心神合一,利用自己的聽力挑選,剛剛開始的時間,挑選速度是奇快的,大約半個多時辰就能達到一兩個,但越到後麵,隨著釋放出來的樂曲各種變化,挑選出雜音的難度也會增大。修煉了五十年,達到的效率,竟然是那種一個月亦“殺”不了兩三個雜音行文的狀態。

薛震並無任何的急躁狀態,仍然按照節奏而為,最後,薛震的“殺”文效率逐漸提升,再經過了五十年時間,薛震最後“擊殺”了一個怪形雜音行文,完成了這項挑選考驗。那塊玄音隕玉亦變得黯然無光。

此刻,薛震仍然處於一個樂曲的海洋之內,圍繞在他身邊一個個奇妙的樂曲行文,一段悠揚悅耳的樂章在演奏著。這種樂曲聲音沒有任何的變動,要是外人處身其中,仍然無法聽到任何聲音,而薛震,卻在這時候能夠清楚聽聞到了一曲接著一曲,讓他心醉之音調。

而薛震則沒有過多沉迷其中,最後,薛震的手中,一記持續捏持了綿長時間的法訣驟變,袖袍驀然揮動,玄霞閃過,這些飄忽的閃閃行文竟然全都聚集薛震一隻手掌上。行文一個接一個,不斷壓入,最終,經曆了半個時辰工夫,數十萬計的行文業已聚集,形成了一個炫目曲文。

薛震簡然看去,另外之掌猛然地在他的掌上輕輕壓下。然後雙掌一分,兩條彩色焰蛇激射,分別從雙掌疾出,卷入薛震的雙耳,薛震耳中玄光閃爍,大約數個喘息間工夫,薛震業已把此個至玄天聰的凝練全部完成。

“不錯!確實不錯!”薛震口中暗暗嘀咕道。

隨後,薛震再試驗了下自己的至玄天聰,業已達到了藍階水平,可謂更進一步了。

然而。當他正想要繼續一步試驗之時,卻感應到了掌上指環的一絲異樣,玄霞輕輕帶過,薛震卻已經聽到了一把不太耐煩聲音:

“薛小子!你究竟怎麽回事?”

“萬兄!薛某修煉至玄天聰,容不下任何外來之音,隻好暫時封閉了靈獸環!”

“你認為萬某會誤事?”

“萬兄!你覺得薛某真有這想法?”

薛震的不答反問,這靈獸環內的萬塑哈哈大笑,兩人小小怨隙消除,不過萬塑卻對這至玄天聰提出了疑問。

“薛小子!能夠聽音。尤其聽取一些特別的,微弱的聲音,的確能有奇效,但萬某卻自覺這似乎沒有太大的好處!”

“萬兄!難不成忘記了當初你我的首遇?”

靈獸環內的萬塑稍微地回憶了下。瞪了下眼。

“難道你……”

“萬兄!你也知道我們的處境瞬息萬變!多掌握一門神通,也就多了一門生機,萬兄不會否認吧!”薛震業已扯開了話題道。

“哈哈!那就讓萬某見識見識你這至玄天聰的威力!”靈獸環內的萬塑不再尋根究底,直接亮聲陳言。

這個時間。薛震從自己的儲物指環內,調取出了一條接近九尺的湛藍玄棍,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一道有點暗啞,沉濁的聲音響起,薛震激發至玄天聰輕輕地辨聽了下,麵上顯露出了淡淡笑容。

隨即,他的神念融入這條靈寶級別的湛藍玄棍,大約過去了數個喘息間工夫,薛震這才亮聲說道:

“萬兄!你能否辨別出這條玄棍的弱點在哪?”

“區區一條玄棍,靈寶級別!有何可辨!”

“萬兄!這隻是修煉至玄天聰能夠達到的一個神通表現,其他的實在沒法展示,假如萬兄沒有興趣,那便算了!”薛震亮聲而言。

也許是受不了這種挑釁,薛震能夠感受萬塑的神念揚出,他也順勢而為,這條湛藍玄棍當即也就離開了他的手掌,飄浮了起來,大約小半盞茶工夫過去了,這黑魔萬塑仍然沒有任何的話語出來。

薛震沒有任何的催促,隻是付手而立,靜靜等待著,等待對他而言,枯燥卻並非乏然無味。最後,差不多過去了半個時辰,黑魔萬塑方才亮聲陳言:

“這條廢棍的弱點就在一側的三分之二處!”

這個時間,聽聞到了萬塑的說話,薛震並沒有說話的意思,隻見他輕然思索了小會兒,便把目光放到了湛藍玄棍上,手掌略一運勁,猛然推送而出,一道雄渾的掌風帶過,這條湛藍玄棍呼呼聲中出現了一絲裂縫,正正就是萬塑所言三分之二處。

這個時間,薛震神色淡然,還有點輕冷,望去這條玄棍,小會兒過後才說道:

“萬兄!假如薛某跟你說,薛某方才輕輕彈指,聽聲就能辨別出了此寶的弱點,你相信嗎?”

聞言,靈獸環內的萬塑神色不多變化,神念送出望去薛震,好一會兒才這般說道:

“薛小子!這亦隻是一些擺不上台麵的小伎倆,何以為傲!”

聽到這裏,薛震沒有要繼續分辨的意思,這支湛藍玄棍亦被他重新收回到了儲物指環內,接下來的時間,薛震神念揚出,觀察外麵沒有任何的異樣。

他的手中靈光環繞閃爍,一支陣旗,普普通通的陣旗出現到了他的手掌上。這支陣旗,從旗杆到旗幟都顯得相當普通,不過薛震卻看得相當的入神,仔細。

好半餉時間,薛震手中業已開始了抓訣,捏訣,最後還壓訣入內,時間一直持續。每隔小段時間,薛震便伸手彈一下這支旗杆,從聲音之中,似乎辨別出來了什麽,好幾道法訣便出現並且嵌入到了這支普通陣旗之中。

在這支陣旗之上,薛震足足鼓搗了近七天時間,最後,他在旗杆上彈了一下,辨了一下,滿意地笑了笑,還在旗幟處抹霞而過,重新壓入新的靈文,賦予其新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