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看著麵前的張衝,眼裏閃過一診淡淡的擔心,慢慢說道:“沒有事情吧?”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慢慢說道:“咱們先回去吧?”
張衝說完,扭過頭看了一眼麵前的黃衣少女和黑衣男人,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輕輕說道:“你們兩個人是現在跟我們一起回去,還是再等一等?”
黃衣少女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而後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大人,我們跟您一起回去。”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他們兩個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恍惚。
張衝回到居住的地方以後,看了一眼麵前的黃衣少女和黑衣男人,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你們兩個人先去這個房間休息一下吧。等明天,我就將你們的身上沾染上去的怨氣去除以後,你們就可以等待著地府的接引了。”
聽到張衝說的話,黃衣少女的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心虛,而後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說道:“大人,地府的人來不了這裏。”
張衝聽見黃色少女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楞,下意識的說道:“怎麽會?”
隻要有鬼魂的地方,自然就會有地府的人來引渡。
張衝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麽地方是地府的人不能來的。
黃色少女無聲的張了張嘴唇,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黑衣男人抿了抿嘴角,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說道:“大人恕罪,不是我們夫妻兩個人存心隱瞞。隻是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反正這裏已經有很久都沒有地府的人來引渡了。”
張衝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除了一開始張衝的驚詫以外,後來張衝自然不會覺得這是黃衣少女他們兩個人在欺騙自己。
畢竟這種事情,隻要張衝自己出去感受一番,自然就會有所感受。
但是,為什麽呢?
張衝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
黑衣男人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遲疑。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麵的張衝沒有注意到,但是從一開始就在觀察著所有人的表情的隨心確注意到了黑衣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遲疑。
隨心抿了抿嘴角,眸光微微一閃,輕輕說道:“你如果知道什麽,就直接懟張衝說出來。這樣的話,張衝至少也知道問題是出在哪裏。這樣才有機會幫助你們,否則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有誰能夠幫助你們了。”
聽了隨心的話,張衝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的說道:“你如果知道什麽事情,盡管放心大膽的說出來。你們應當對我也有一些了解才對,我不是那種脾氣暴躁的人。”
黑衣男人聽見張衝說的話,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說起來,估計還和大人您有一些關係。”黑衣男人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
張衝聽了黑衣男人的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看著麵前的人輕輕說道:“跟我有關係?”
張衝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驚異,看著麵前的男人輕輕說道。
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雖然我夫人很大一部分時間都陷入了沉睡當中。但是,因為我常常擔心,如果讓夫人一個人醒過來,未免太過無聊。因此,每一次我都計算好了時間。每一次都要在夫人要醒過來之前醒過來。”
黃衣少女聽見黑衣男人說的話,臉上閃過一陣詫異的表情,輕輕說道:“怪不得每一次我醒過來的時候,你都已經醒過來了。”
黑衣男人看著黃衣少女一臉感動的模樣,不由得輕輕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拍了拍對方的手,繼續看著張衝慢慢說道:“也正是因為我每一次都提前蘇醒過來,有的時候變回出去看一看,或者在四周遊**遊**。”
“你發現了什麽?”澹安石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好奇,有些急躁的說道。
黑衣男人抿了抿嘴角,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回憶,輕輕說道:“有一次我出去,無意中聽見有人再議論當年...百鬼暴動的事情...”
黑衣男人的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惶恐,哪怕是過了這麽久,每每想起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有那一輪好像染上了鮮血一般的月亮,黑衣男人還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我聽見那兩個不知道什麽來曆的人說,自從大人你封印了百鬼之後,這裏就再也沒有來過一個地府的引渡人了。”黑衣男人抿了抿嘴角,看著麵前的張衝,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衝聽見黑衣男人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楞,而後慢慢的說道:“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還是由我而起。”
黑衣男人連忙擺了擺手,輕輕說道:“這也隻是小人當時無意中聽到的。具體是怎麽一回事情,小人也的確是不太清楚。但是...”
黑衣男人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說道:“但是,不管怎麽樣,當年若不是大人願意以自己的性命相救的話。不要說投胎轉世了,隻怕這裏早就已經成了厲鬼的天下了。”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眉頭微微一皺,不管怎麽樣,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跟自己有關係的話,那必然自己是不能當做什麽也發生的。
張衝看著麵前的幾個人,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輕輕的說道:“這件事情我考慮一下,回頭再說。今天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你們先回去休息一下。”
澹安石和黃衣少女他們幾個人,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往回走。
張衝看著麵前的隨心,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嗎?”
隨心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輕輕的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你下去以後發現了什麽了?我感覺你身上的氣息有些混亂。”
雖然澹安石他們幾個人什麽也沒有發現出來,但是隨心跟張衝相處的時間更加的久遠。張衝身上的改變,隨心還是一眼就感覺出來了。
張衝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恍惚,輕輕說道:“發現了一些可能跟自己有關係的一些事情。”
隨心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而後輕輕的抿了抿嘴角,輕輕拍了拍張衝的肩膀,慢慢說道:“不管怎麽樣,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會支持你的。”
張衝慢慢的抬起頭,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我知道。就是...”
張衝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唇齒之間溢出一絲絲淡淡的歎息,輕輕說道:“就是一時之間突然知道了很多有關於自己以前的事情,內心深處有些茫然,也有些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走。”
隨心難得的看到張衝這麽茫然的一麵,一時之間除了拍了拍張衝的肩膀,竟然也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
張衝慢慢的伸出了自己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間,輕輕說道:“放心吧。”
隨心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就盡管跟我說。雖然,我不一定能夠幫你解決什麽問題,但是充當個苦力還是可以的。”
張衝揚了揚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我如果真的把你當做苦力的話,俟妙菡還不打我啊?”
隨心聽見張衝突然提到俟妙菡,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將俟妙菡棲息的花盆從懷裏拿了出來。
隨心揮了揮手,就看見俟妙菡一臉慘白的躺在了地上。連俟妙菡的鬼影都顯得有些若隱若現的。
張衝看到麵前的這一幕,臉色微微一頓,焦急的說道:“俟妙菡這是怎麽了?怎麽會變成這樣?”
連鬼身都維持不了,豈不是隻能一直待在花盆當中休養生息。
隨心看著一臉慘白的俟妙菡,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自責,下意識的將自己的靈力度了一些給俟妙菡。
過了好一會兒,俟妙菡的臉色才勉強好看了一些。
隨心看著麵前的俟妙菡,眼裏閃過一陣焦急,輕輕的說道:“俟妙菡,你這是怎麽了?”
怪不得今日隨心我覺得哪裏不對勁,原來是俟妙菡一直安安靜靜的什麽聲響也沒有發出來。
再加上,隨心總覺得俟妙菡好好的待在花盆裏麵,什麽危險也遇不到。相反,張衝就不知道到底會遇上什麽事情了。
俟妙菡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氣,就著隨心的手,慢慢的站了起來。
俟妙菡看了一眼麵前的臉色十分難看的隨心,輕輕的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慢慢說道:“隨心哥哥,你不要自責了。這一次跟你沒有關係的。”
隨心聽了俟妙菡說的話,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說道:“你怎麽會變得這麽虛弱,差一點連身形都維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