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臉色突然變得無比嚴肅的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說道:“怎麽樣?你還要嚐試一下嗎?”

張衝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扭頭看了一眼麵前的澹甘風,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

張衝臉上閃過一個無比堅定的表情,輕輕的說道:“你說吧,怎麽認主?”

燕尾服男人聽見張衝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而後一臉複雜的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你這樣為他們,真的有必要嗎?哪怕在這個過程當中你有可能會身受重傷,也沒有關係嗎?”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而後慢慢的說道:“沒錯。這一路上走過來,我們這幾個人早就以經成為了親人了,如果今天我因為害怕自己受傷,而選擇不去做這一件事情的話,就算我心裏明白不管是,澹甘風也好,管萱凡也好,都不可能會怪我。但是,在我心裏,我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今天的行為。所以,我是一定要做的。”

說完,張衝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一臉晦澀的燕尾服男人,輕輕的說道:“我知道,一直以來, 你生活在這樣的環境當中,不信任別人已經成為了你的本能,但是,我還是想要跟你說,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真的是一種很好的體驗。”

燕尾服男人聽見張衝說的話,無聲的動了動嘴唇,那一瞬間突然不知到應該說些什麽。

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的張衝的動作,突然一把抓住了張衝的手腕,而後靜靜的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你為他們這些人做到了這種地步,可是他們又能夠為你做到哪一步呢?”

張衝歪了歪腦袋,看著麵前的一臉莫名的燕尾服男人,突然揚了揚嘴角,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說道:“你覺得這些對於我來說重要嗎?”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的說道:“既然我今天做了這個決定,那我就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任何一人要為我付出什麽,要為我做什麽。因為,我心中所求隻不過是我內心的安寧罷了。別人如何做,那是他們的選擇。我不會去幹預,也不會去怪罪。更何況...”

張衝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的說道:“我相信他們。”

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嘴角輕輕揚起的張衝,眼裏閃過一陣複雜的眼神,而後慢慢的往後退了一步。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閉上眼睛,輕輕的將麵前的令牌放入到了自己的眉間。

張衝心神微微一晃,突然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無比廣闊的地方。

張衝的眼裏下意識的閃過一陣詫異,而後突然聽見耳邊傳來了一陣風聲。

張衝匆忙的往後一退就看見麵前一個無比壯碩的妖獸猛的朝著自己這個方向撲了過來。

張衝的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驚恐的眼神,正準備出手,突然發現此時此刻的自己就跟一個反應稍微快一些的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別。

張衝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絕望,正準備躲開,突然發現麵前的妖獸突然在奔向自己的過程當中,慢慢的縮小,最後就猶如一隻小白貓一般,輕巧的掉進了自己的懷裏。

張衝看著麵前的這一幕,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茫然,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個不知所措的表情。

張衝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的看著麵前在自己懷裏一臉開心的打滾的小動物,眼裏閃過了一個試探的眼神,輕輕的說道:“你是誰啊?”

目前的小動物聽見張衝說話的聲音,乖巧的抬起了自己的頭,而後輕輕的蹭了蹭張衝的臉頰,一股突然出現的記憶就湧現在了張衝的腦海裏麵。

張衝接受完那一股突然出現的記憶,看著麵前正在自己懷裏撒嬌打滾的小白,無聲的抽了抽嘴角。

從剛剛的那一段記憶當中,張衝已經知道了這個小動物是什麽,這裏是什麽地方了。

張衝現在所在的一片無比蒼茫的地方正是這個令牌的空間內部,而這個雪白的小動物就是令牌的精魄。

通過剛剛的接觸,張衝已經知道了自己已經完全認主了這個令牌。

而這麽輕而易舉的原因就是麵前的這個小動物。

張衝眼裏閃過了一陣複雜的神情,而後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嗎?”

麵前的小動物聽見張衝說的話,慢慢的搖了搖腦袋,親昵的蹭了蹭張衝的下巴。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小白,慢慢的說道:“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你乖乖的待在這裏,知道嗎?我回頭再過來找你。”

小白拽了拽張衝的衣袖,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了一抹人性化的不舍。

張衝看著麵前一臉委屈的小白,心底微微一軟,而後慢慢的說道:“要不,你先跟我一起出去?等會兒我要將這個令牌交給別人使用一會兒。”

小白聽見張衝說的話,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渾身的毛發全部都炸了起來。

張衝看著麵前突然暴躁的小白,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說道:“所以,你願不願意跟我哦一起出去呢?我不會讓其他人看見你的,你就躲在我的袖子裏如何?”

小白抬起頭,靜靜的看著麵前的張衝,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身形微微一晃,就消失在了麵前一望無際的空間當中。

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突然睜開眼睛的張衝,眼裏不露痕跡的閃過了一陣關心的眼神,而後詫異的說道:“你成功了?”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下意識的摸了摸正咬著自己衣袖的小白,慢慢的點了點頭。

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的張衝,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

這個令牌自從自己拿到手,已經嚐試過了無數種辦法,但是每一次的時候隻會讓自己受的傷越來越重。

可是...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明顯神采奕奕的張衝,輕輕的搖了搖頭。

也許有的就是這麽的好運,不管是什麽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

張衝看著麵前的燕尾服男人,輕輕的拱了拱手,而後慢慢的說道:“多謝你。”

說完,張衝就轉身走向麵前的善去師叔,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師叔,您先將這個拿著吧。我跟澹甘風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去處理,您就跟著管萱凡先利用這個令牌好好對付這裏的傀儡。”張衝一遍說著,一邊將自己手裏麵的令牌遞給了善去師叔。

善去師叔看著麵前一臉溫和的張衝,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差異,而後慢慢的說道:“張衝,你真的決定要將這個令牌交給我嗎?你可知道這個令怕的重要性?”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彎了彎嘴角,輕輕的說道:“善去師叔,眼下我們要去幹一些其他的事情,將這個令牌交給您,能夠救下來更多的玄門中人,所以你就不要再推辭了,好好的收著吧。”

說完,張衝就將這個令牌如何使用的方法傳到了善去師叔的腦海裏麵。

善去師叔接受完張衝傳遞過來的信息,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而後眼中飛快的閃過了一陣複雜的情緒,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張衝,你放心,今天你對我們這些玄門眾人的恩情,我們一定會永遠的記載心裏麵的。”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漫不經心的揮了揮手,而後慢慢的說道:“善去師叔,您說的這個話不對。我本來也是玄門中的一員,更何況爺爺從小將我帶大,如今隻不過是做了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又何必說什麽恩情呢?還是盡快解決這裏的事情才對。”

善去師叔靜靜的看著去的張衝,而後揚了揚嘴角,發出了一陣大笑,輕輕的說道:“好,既然如此,師叔就收下了。你放心,師叔一定會好好的保管這個令牌,絕對不會讓這個令牌有任何的閃失。”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看著麵前的善去師叔,輕輕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善去師叔我們這幾個人就先去了。您好好的,千萬要小心。”

善去師叔聽見張衝說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說道:“放心吧,雖然師叔現在跟你們這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年輕人已經不能比了。但是,你已經將這個令牌交給我了,如果我還不能解決這個事情,那我也太不中用了。”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了善去師叔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