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去師叔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張衝,師叔還有一件事情想要擺脫你。”

張衝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看著麵前眼中閃過一陣愧疚的善去師叔,輕輕的說道:“師叔,怎麽了?你說吧,隻要我能夠做到的事情,我一定做到。”

善去師叔輕輕的抿了抿嘴角,眼角的餘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澹甘風,而後慢慢的說道:“我知道現在澹甘風的心裏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朵花。但是,我也知道想要成功的得到那朵並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師叔想要擺脫你,在必要的時候,能不能多看顧一些澹甘風?”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而後慢慢的說道:“師叔,你多慮了。我既然願意跟澹甘風一起去做這麽一件事情,如果澹甘風遇到危險的話,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善去師叔聽見張衝說的話,慢慢的鬆了一口氣,而後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那師叔就放心了。師叔知道,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孩子,辛苦你了。”

張衝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而後慢慢的說道:“善去師叔你多想了。好了,那我就跟澹甘風先去了。”

善去師叔看了一眼麵前的澹甘風,輕輕的說道:“去吧,注意安全,小心為上。”

“剛剛師叔跟你說什麽了?”

剛剛進入到森林裏麵,澹甘風看著一旁的張衝,突然說道。

張衝挑了挑眉頭,慢慢的說道:“沒有說什麽,善去師叔知道我們要做的事情,所以讓我們注意安全。”

澹甘風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的低下了自己的頭,輕輕的說道:“善去師叔是希望你能夠在關鍵的時候保護我,對嗎?”

張衝聽見澹甘風有些低落的聲音,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差異,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善去師叔的確有一些這個意思,怎麽了?”

澹甘風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的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沒有。隻是覺得,一直以來你幫助了我太多太多了,但是我卻沒有什麽好回報給你的。”

張衝聽見澹甘風說的話,忍不住輕輕的錘了錘澹甘風的肩膀,而後慢慢的說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麽呢?”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的說道:“從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到現在,就不說你為了我冒了多少次危險,有多少事情是你明明知道不符合規矩,但是依然願意幫我做的?”

張衝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的說道:“如果,我們已經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但是你還依然認不清我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的話,那我真的會很失望。”

澹甘風聽見張衝說的話,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淡淡的苦笑,而後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輕輕的說道:”我知道了,張衝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說了。“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輕輕的撞了一下澹甘風,慢慢的說道:“放心吧,你以後能為我做的事情多著呢。所以,現在我才要好好抓住機會對你好一點,省的你做到一半不願意做了,突然跑調了,那我到時候去哪裏找人呢?”

澹甘風輕輕的揚了揚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慢慢的說道:“那既然這樣的話,你還不好好的討好我嗎?”

張衝勾了勾嘴角,慢慢的說道:“你放心,等會兒找到了月櫻花,我先來。”

澹甘風抿了抿嘴角,輕輕的說道:“好啊。那我反而輕鬆了。”

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嬉笑怒罵的張衝還有澹甘風,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羨慕的眼神,而後突然下意識的說道:“我對那裏最了解,等會兒還是我先來吧。”

聽見了燕尾服男人說話的聲音,張衝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澹甘風,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

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的沉默的張衝還有澹甘風,眼裏閃過一陣羞惱的眼神,而後慢慢的說道:“你們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我剛剛也是隨便說說的。”

張衝聽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連忙拉住了燕尾服男人的胳膊,慢慢的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有你願意幫助我們,我們還求之不得呢。”

燕尾服男人聽見張衝說的話,下意識的勾了勾嘴角,眼裏慢慢地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

其實,剛剛燕尾服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說出那樣的話。

也許是今天晚上的月色太迷人,使得自己也一時被所謂的友誼給迷惑了吧?

燕尾服男人心裏默默想到,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張衝看著麵前越來越多的跟俟妙菡畫上一樣的話,慢慢的收起來了臉上的笑容,輕輕的說道:“是不是那個地方要到了?”

澹甘風聽見張衝說的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而後慢慢的說道:“距離天師門的弟子撤退之前給我發出的消息,以咱們如今的速度,還需要再過十分鍾。”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扭過頭,看了 一眼麵前的燕尾服男人,輕輕的說道:“你有什麽想法嗎?”

燕尾服男人輕輕的勾了勾嘴角,而後慢慢的說道:“再過五分鍾,咱們就不能在天上了。”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臉上慢慢的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輕輕的說道:“那這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燕尾服男人輕輕的說道:“這裏的每一朵花朵雖然都不是月櫻花,但是每一朵花又跟月櫻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張衝聽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而後慢慢的說道:“這是什麽意思?”

燕尾服男人幽幽的呼出一口氣,而後慢慢的說道:“世間萬物,越是難以出現的,越是會利用各種各樣的物體來保護自己。這些雖然不是月櫻花,但是卻基本上跟月櫻花長得一摸一樣的花朵,就是月櫻花用來保護自己的手段之一。如此之外...”

燕尾服男人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的說道:“這些花朵也是月櫻花的眼線。平時的時候,有一人來來往往的並沒有什麽關係,但是一旦到了月櫻花所在的一定範圍之內,這些看似平平無奇的花朵就會將我們所有的信息告訴月櫻花的守護獸。所以,一旦我們到了規定的距離還不下降的話,恐怕我們還沒有到月櫻花的麵前,月櫻花就已經徹底隱藏起來了。”

張衝聽完燕尾服男人說的話,眼中閃過一陣差異的眼神,而後慢慢的說道:“想不到月櫻花竟然會這麽多的手段,真的是太讓人吃驚了。謝謝你,如果這一次沒有你跟我們 一起來的話,可能我們真的會無功而返。”

燕尾服男人慢慢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張衝慢慢的落下去以後,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眼裏閃過一陣警惕的眼神,輕輕的說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麽做呢?”

燕尾服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而後幽幽的呼出了 一口氣,慢慢的說道:“現在,你們盡量把你們周身的玄力全部都收起來。這樣的話不容易引起這些月櫻花的注意。”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的說道:“好的。除了這個,接下來的這段路就交給你了。”

張衝看著麵前猛的抬起頭的燕尾服男人,輕輕地說道:“你比我們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要了解這裏,所以你就不要再推辭了,好嗎?”

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一臉誠懇的張衝,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遲疑,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好。”

張衝勾了勾嘴角,眼裏飛快得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說道:“好的,接下來就拜托給你了。”

燕尾服男人看著麵前的路程,而後突然皺了皺眉頭,一臉嚴肅的說道:“在你們的西南方向,月櫻獸就是在那裏。”

張衝聽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下意識得跟一旁的澹甘風輕輕對視了一眼,而後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慢慢的點了點頭,盡力不發出任何的聲響。

燕尾服男人抿了抿嘴角,看著麵前越來越近的距離,下意識得勾了勾嘴角,而後慢慢的說道:“你們看見那個湖裏麵的話了嗎?”

張衝看著湖裏麵的,周身散發出淡淡的粉紅色的光暈的花朵,眼裏飛快得閃過了一些詫異的眼神,而後慢慢的點了點頭,悄然說道:“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燕尾服男人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遲疑,而後慢慢的說道:“等。這個花還沒有完全開放好,如果這個時候我們貿然出聲的話,可能會驚動月櫻花,到時候月櫻花的花瓣就會之類落下了。這樣得話,月櫻花就會枯萎,我們就得再等下一次再來了。”

張衝聽見燕尾服男人說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