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看著麵前的燕尾服男人,幽幽的呼出了口氣,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思索之後,而後慢慢的說道:“那你覺得我們還要在這裏等多久呢?”

燕尾服男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的說道:“以我的觀察,大概還需要一個小時。”

張衝聽見了燕尾服男人說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燕尾服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隱隱的有一些急躁的澹甘風,而後慢慢的說道:“其實采摘月櫻花最好的一個時機就是在月櫻花剛剛開放的時候。”

張衝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而後慢慢的說道:“為什麽這麽說呢?難道是因為有什麽緣由嗎?”

燕尾服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的說道:“沒有錯。事實上在月櫻花剛剛開放的時候,月櫻花會散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這個香味不僅僅會讓月櫻花周圍的所有生物陷入到一種深醉的狀態當中,就連守護著月櫻花的月櫻獸也會在那個時候陷入到沉醉當中。所以...”

燕尾服男人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的說道:“所以,在那個時候,月櫻花是最好采摘的時候。但是,也是最難采摘的時候。”

張衝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的抿了抿嘴角,輕輕的說道:“是不是因為那個香味?”

燕尾服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慢慢的說道:“雖然在月櫻花綻放的那一瞬間,那個香味會讓月櫻獸失去警惕。但是,與此同時,我們也會深深的被月櫻花的味道給吸引。所以,這個難題就是無解的。”

張衝的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的說道:“難道就一點點的辦法都沒有嗎?”

燕尾服男人的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遲疑,而後慢慢的說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克,不存在著什麽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的。但是,要想得到能夠不被月櫻花的香味所迷惑的東西,實在是太困難了。很有可能,都不亞於跟月櫻獸正麵衝擊。所以...”

燕尾服男人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慢慢的說道:“所以,你是真的願意就這樣去麻餡嗎?”

張衝聽著燕尾服男人說的話,輕輕的揚了揚嘴角,而後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一些無奈的表情,而後慢慢的說道:“我以為之前我就已經完全的我的態度告訴給你了,不是嗎?”

燕尾服男人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的呼出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也好,既然你已經下定了決心的話。那我自然沒有什麽可隱瞞的。能夠讓我們不被月櫻花當時的香味所蠱惑,就隻有一個東西。”

“是什麽?”澹甘風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焦急的眼神,而後死死的看著前麵的燕尾服男人。

燕尾服男人輕輕的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的說道:“在月櫻獸的屁股下麵有一株顏色翠綠,形狀猶如一個葫蘆一板的植物。如果你們兩個人能從月櫻獸那裏將這個猶如葫蘆一半的植物給拿回來的話,那我就會有辦法。”

張衝的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思索,而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澹甘風。

澹甘風抿了抿嘴角,輕輕的將自己的嘴角抿在了一起,而後慢慢的說道:“我去。”

張衝聽見澹甘風說的話,眼裏飛快的閃過了 一陣不讚同的眼神,而後慢慢的說道:“不行,我不同意。月櫻獸那麽危險,你一個人去的話,我是不可能會同意的。”

澹甘風的眼裏慢慢的閃過了一陣愧疚的眼神,而後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張衝,你就讓我一個人去吧。我真得不能接受,你有可能會因為我的這一件事情而受傷。”

張衝聽見澹甘風說的話,漫不經心的揮了揮手,而後慢慢的說道:“你到底是在想些什麽東西?你覺得我既然跟你來到了這裏,那我是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你一個人在我的麵前,自己一個人去冒險嗎?”

澹甘風聽見張衝說的話,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感激,而後慢慢的說道:“張衝,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裏慢慢的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說道:“好了,事情既然還沒有發生,那麽你又何必在這裏杞人憂天呢?萬一,我們這一次也逢凶化吉了呢?”

澹甘風聽見了張衝說的話,臉上牽強的扯了扯嘴角,而後露出了一個有些寡淡的笑容,輕輕的說道:“張衝,你越是這個樣子,我的心裏堵你就越是愧疚。”

張衝輕輕的彎了彎嘴角,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些溫和的笑容,而後慢慢的說道:“澹甘風,你就不要想那麽多了。你不僅僅是我的朋友,管萱凡也是我的朋友。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你說我又怎麽可能會袖手旁觀呢?”

澹甘風聽見張衝說的話,臉上慢慢的流露出來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然後慢慢的說道:“那你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張衝看著神情有些擔憂的澹甘風,眼裏閃過了一個有些忍俊不禁的眼神,而後慢慢的說道:“澹甘風,我就問你一件事情,如果這個時候是我遇到危險的話,那你會怎麽做?”

澹甘風抿了抿嘴角,而後慢慢的說道:“你放心吧,我知道應該怎麽做了。”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看了一眼一胖的燕尾服男人輕輕的說道:“等會兒我 跟著澹甘風,我們兩個人想辦法去將那個植物給取回來,你在這裏等我們一下,行嗎?”

燕尾服男人沉默了一會兒,而後臉上閃過一個有些別扭的神情,慢慢的說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燕尾服男人這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不僅僅是張衝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就連澹甘風的眼裏也閃過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

燕尾服男人似乎是感覺到了張衝他們兩個人的詫異,而後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你們兩個人可千萬別誤會,我不是為了你們兩個人。你們背後可是天師門,如果讓天師門的那些玄門中人知道,你們兩個人是跟我一起出來,出了意外的話,你們覺得我的下場會是什麽?”

“所以...”燕尾服男人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的抿了抿嘴角,輕輕的說道:“所以你們兩個人可千萬別誤會,我隻是希望自己在接下的生活當中能夠過的安穩一下罷了。”

張衝聽了燕尾服男人明顯口是心非的話,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慢慢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澹甘風,而後慢慢的說道:“不管你是因為什麽樣的原因才跟我們一起去的。你的恩情,我和澹甘風,我們兩個人都會永遠記在自己的心裏。如果...”

張衝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幽幽的呼出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今天我們三個人就在這裏結為異姓兄弟。從今以後,不管是遇到了什麽樣的事情,我們三個人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們兩個人覺得怎麽樣?”

澹甘風聽見張衝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而後抿了抿嘴角,輕輕的書都:“我支持你的想法。就是不知道別人的態度是一個什麽樣的了 。”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而後慢慢的說道:“你覺得怎麽樣呢?”

燕尾服男人聽見張衝說的話,眼裏下意識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水光,而後慢慢的說道:“我願意。”

張衝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

張衝看著麵前的月色,眼裏閃過了一陣悵惘的月色,而後慢慢的說道:“既然你們兩個人都沒有意見的話,那這一件事情就說對了。等到這裏的事情已結束,我就趕緊過去,你們兩個人覺得注意怎麽樣?”

澹甘風得知張衝竟然會願意向別人示弱,眼裏下意識的閃過了一陣淡淡的差異。

別人也許不明白,但是張衝卻再也明白不過今天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了。

澹甘風,抿了抿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慢慢的說道:“我沒有意見。”

張衝幽幽的話和醋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既然你們兩個人都願意的話,那就等到我們這裏的事情解決以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出去溜達溜達,怎麽樣?”

燕尾服男人聽見張衝說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