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聽見連妙菱說的話,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慢慢說道:“說來之前還是我不對,明明知道你身上有奇怪的地方,但仍然對你說了那些過分的地方。還希望你能原諒我的不是。”

連妙菱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張衝,你可別開心的太早。說不定明天的我,你見到又該皺起眉頭了。”

張衝聽見連妙菱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而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衝,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連妙菱看著麵前的張衝,突然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的看著麵前的張衝,慢慢說道。

張衝看著一臉嚴肅的連妙菱,也不由得慢慢的坐直了身子,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好。你說,隻要是我能坐到的,一定答應你。”

連妙菱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說道:“我希望今天有關於我的事情,你不要再告訴第三個人。可以嗎?”

張衝看著麵前的連妙菱,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告訴第三個人。”

連妙菱看著張衝一臉嚴肅的做出這個保證,輕輕的揚了揚眉梢,慢慢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接下來還要看你的了。”

張衝聽見連妙菱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正準備說話,一抬頭便看到了麵前連妙菱眼淚汪汪呃模樣。

張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就楞在了原地。

連妙菱看著麵前神色怔楞的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一臉委屈的說道:“你為什麽總是不理我?還對我那麽凶?”

張衝無奈的抽了抽嘴角,張了張嘴唇,突然發現自己什麽也說不出來。

林雪晴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連妙菱一臉委屈的看著麵前的張衝,張衝則一臉的無可奈何,眼裏還有著淡淡的寵溺。

林雪晴的心微微一跳,下意識德提高嗓音叫了一聲:“張衝!”

張衝突然聽見林雪晴的聲音,嚇了一跳,身子不由得微微一抖。

這個反應落在了林雪晴的眼裏,便成了心虛。

林雪晴看著麵前的張衝和連妙菱,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慢慢說道:“你們幹什麽呢?”

張衝抓住林雪晴的手,慢慢說道:“沒什麽。我們就是再說一些事情。現在剛好也說完了,連妙菱你先回去吧。”

連妙菱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和林雪晴交握在一起的手,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水光,抿著嘴角,慢慢說道:“張衝,我明天再來找你。”

說完,不等張衝說話,連妙菱就徑直的離開了。

張衝看著連妙菱的背影,慢慢的皺起了眉頭,催眠和整容真的可以完全將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嗎?

林雪晴看著麵前一直緊緊的盯著連妙菱的背影的張衝,眉頭輕輕皺著,便是瞎子也能看出來那是滿臉的關心。

林雪晴心頭不禁湧上了一層淡淡的苦澀。

林雪晴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慢慢說道:“你以往都是直接將連妙菱在門口今天趕走了,怎麽今天不禁讓連妙菱進來了,還同意她明天再過來?”

張衝看了一眼麵前強裝笑意的林雪晴,輕輕的拍了拍林雪晴的肩膀,慢慢說道:“這其中有一些事情,我答應連妙菱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過段時間,有了結論之後,我一定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林雪晴的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失落,而後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那好吧。”

張衝慢慢的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林雪晴的頭,心裏知道林雪晴肯定有一些不高興。但是,張衝既然答應了連妙菱,那麽自然不能將連妙菱的事情隨意的說出來。

張衝抿了抿嘴角,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林雪晴,慢慢說道:“如果這件事情能夠解決的話,以後連妙菱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的生活當中了。”

林雪晴眼裏閃過一陣驚訝,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說道:“真的嗎?”

張衝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說道:“當然了。隻不過這其中涉及到一些連妙菱自己的事情,所以我現在還沒有辦法告訴你。”

林雪晴慢慢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輕輕說道:“嗯!我相信你!你放心吧,如果有什麽幫得上忙的到時候你再告訴我。”

張衝彎了彎嘴角,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你放心吧。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林雪晴點點頭,突然坐正了身子,看著麵前的張衝慢慢說道:“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件事情。”

張衝挑了挑眉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慢慢說道:“什麽事情啊?”

林雪晴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說道:“之前是不是有一個叫段綺琴的人過來找你,你有答應她嗎?”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不是你讓我再給她們一個機會嗎?我答應了,怎麽了?”

林雪晴慢慢的搖了搖頭,輕輕說道:“我就是問一問。”

林雪晴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慢慢說道:“你別老段綺琴這麽蠻橫,但是段綺琴得兒子石邦車完全跟她,或者說跟石家的每一個人都不一樣。”

張衝眼裏閃過一陣思索,慢慢說道:“你曾經見過石邦車?”

林雪晴慢慢的點了點頭,輕輕說道:“沒錯。就在我剛剛到林雪晴的身體上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很茫然。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認識了石邦車。石邦車雖然身體不好,但是石邦車卻一點也不憤世嫉俗。”

林雪晴話音微微一頓,慢慢說道:“石邦車最長說的一句話就是:活在當下。所以,石邦車每一天,都將自己還能夠呼吸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當做自己活著的最後一分鍾,一秒鍾。其實...”

林雪晴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慢慢說道:“其實,當我知道石家發生的事情以後。我一直在想,也許石邦車是故意讓自己在結婚的當天喪失了求生的意誌吧。”

張衝的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慢慢說道:“為什麽?”

林雪晴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石邦車出事以後,段綺琴也不知道在哪裏得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就過來找我。後來,我有問段綺琴,石邦車是什麽時候得知俟妙菡是過來給自己衝喜的。”

“當時段綺琴說,一直到結婚的那一天石邦車才知道。後來就進了醫院。”林雪晴慢慢的皺了皺眉頭,輕輕說道:“石邦車是一個特別善良的人,也許正是因為他知道如果俟妙菡嫁到石家來,那就徹底的成了一個悲劇。所以,最後在手術室的時候才會徹底的放棄了求生的欲望吧。不然的話,以石邦車之前養生的求生欲是不可能的。”

張衝聽了林雪晴說的話,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慢慢說道:“聽你這麽說的話,石邦車倒真是一個特別善良的人。段綺琴原本以為是幫了自己的兒子,沒想到去反過來促進了石邦車的死亡。”

林雪晴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同情,輕輕說道:“誰說不是呢?”

張衝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你說這個,我倒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有點奇怪。”

林雪晴看著麵前的張衝,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

張衝抿了抿嘴角,慢慢說道:“我發現俟妙菡死後竟然成了厲鬼。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俟妙菡成了厲鬼以後,居然沒有被自己心目中的惡念給控製,除了嚇一嚇石家的那些人意外,竟然什麽都沒有做。而且...”

張衝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慢慢說道:“而且,我還發現俟妙菡的身上有學習玄學的痕跡。盡管俟妙菡已經極力的掩藏了,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一些蛛絲馬跡。這一切都在說明,俟妙菡的背後還有人。”

林雪晴聽了張衝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而後慢慢的說道:“可是,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

張衝抿了抿嘴角,慢慢的搖了搖頭,輕輕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等我到了石家以後,再慢慢觀察吧。”

林雪晴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好。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話,你就告訴我。”

張衝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說道:“放心吧。你最近在別墅裏怎麽樣?老板沒有找你的麻煩吧?”

林雪晴慢慢的搖了搖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疑惑,輕輕說道:“完全沒有。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老板了,如果不是你說起來我幾乎都要把老板給忘了。”

張衝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慢慢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自己也小心一點,有什麽事情提前跟我聯係。”

林雪晴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說道:“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