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林雪晴,神色冷淡的看著麵前帶著麵具的男人,輕輕的說道:“老板,林雪晴來了。”

老板輕輕的揮了揮手,喬治便推了下去,隻留下了林雪晴和老板兩個人留在了這個房間當中。

林雪晴看著看空曠的房間,聽著那些數不清的小動物微弱的叫聲,眼裏閃過一陣短暫的畏懼。

老板一遍低著頭,不知道再給麵前的什麽小動物為著什麽吃的東西,一遍淡淡的說道:“你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

林雪晴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慢慢的說道:“老板,是我最近做了什麽錯的事情嗎?為什麽您要突然派人監視我?”

林雪晴的話說完以後,房間裏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寂靜。

老板看著籠子裏麵的小鳥,突然從裏麵抓起一隻,輕輕的扭斷了那隻小鳥的腦袋,淡淡的說道:“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好心養著你,你竟然還敢咬我。”

說完,老板就隨意的將小鳥的屍首仍在了地上。

老板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拿起一旁的手帕輕輕的擦了擦手,看著麵前身子在不由自主打著哆嗦的林雪晴,輕輕的說道:“林雪晴,你剛剛在說什麽?”

林雪晴看著麵前的幽深的瞳孔,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老板身旁的那個小鳥的屍體,咽了咽口水,慢慢的說道:“我是在說,老板我最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事情。您說出來,我一定改正。”

聽見林雪晴的話,老板的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眼神,輕輕的說道:“林雪晴,你還記得你剛剛被我撿回來的時候,我跟你說了一句什麽話嗎?”

林雪晴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茫然,輕輕的搖了搖頭。

老板嘴角輕輕的發出了一聲淡淡的笑聲,隻不過陪著他那猶如被火燒過一半的嗓子,在眼下的這個環境裏麵顯得額外的嚇人。

林雪晴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自己沒有腿軟的站不住。

老板淡淡那的掃了一眼麵前的林雪晴,慢慢的說道:“當時我將你撿回來的時候,我告訴你你是林家的小姐,但是同時也是我的仆人。”

林雪晴聽見老板說的話,下意識的瞳孔微微一索,連忙說道:“老板,我一直都記得這一句話。從來也不敢背叛您。”

老板聽見林雪晴的話,輕輕的垂下來了眼眸,慢慢的說道:“真的嗎?”

林雪晴連忙說道:“是真的,我從來也不敢騙您。”

老板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麽?我做事情需要跟你解釋嗎?”

林雪晴麵色一白,看著前麵的男人快速的搖了搖頭,而後輕輕的說道:“老板,您做任何事情都沒有跟我解釋的必要。隻不過是我擔心是不是我哪裏沒有做好,回頭讓您不滿意。如果...”

林雪晴的話音微微一頓,而後又慢慢的說道:“如果是我哪裏沒有做好的話,我希望您可以告訴我。我的心裏是一百個都不希望讓您對我失望的。”

老板聽見林雪晴的話,眼裏閃過一絲絲的詫異,慢慢的說道:“是這樣的嗎?”

林雪晴連忙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當然是這樣。”

老板點了點頭,慢慢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好好的記住你的身份,還有我讓你幹的事情。我知道你現在跟張衝的關係還可以,但是還不顧。你要讓自己成為張衝最信任的人,這一點,我知道你可以做到的對嗎?”

老板說完,慢慢的轉過身來意味深長地看著麵前的林雪晴。

林雪晴下意識的將自己的頭埋得更加的深了一些,而後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說道:“老板,我知道。隻不過,最近不知道為什麽張衝對我的態度好像變了一些,具體問題出現在哪裏,我也說不清楚。”

林雪晴的老板聽見林雪晴的話,慢慢的說道:“這個就不是我所關心的事情了,你需要自己去解決。”

林雪晴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說道:“是,我知道了。”

老板慢慢的揮了揮手,輕輕的說道:“去吧,去抓住張衝的心,牢牢的為我所用。”

林雪晴的臉色微微一白,慢慢的躬身退了出去。

林雪晴從地下出來的時候,背後的衣服已經都被汗水給浸濕透了。

林雪晴扶著牆壁,輕輕的喘氣,胳膊還在微微顫抖。

喬治看了一眼麵前的林雪晴,淡淡的說道:“你可以走了。”

林雪晴看到喬治,對於這個可以一直跟在老板身邊的男人,林雪晴的恐懼從來就不比對老板少。

林雪晴猛的站直了身子,看著麵前的喬治,神態恭謹的說道:“喬治大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喬治看了一眼麵前的林雪晴,輕輕說道:“我送你出去。”

林雪晴臉色的神色微微一頓,而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喬治神態自若的在林雪晴的旁邊走著,好像喬治所說的“送”,就隻是單純的陪著林雪晴走一段路。

林雪晴看著麵前的緩緩合上的大門,喬治的麵孔一點一點的消失在了眼前,就好像是被眼前的別墅給吞噬了一般。

林雪晴下意識的想要叫一聲喬治大人的名字,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對於喬治大人,林雪晴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喬治就已經在老板的身邊了。其他的人都告訴林雪晴,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喬治。

不僅僅是因為喬治是唯一一個可以一直留在老板的身邊的那個人,更多的是喬治還掌握著對他們所有人刑訊和懲罰的能力。

如果你得罪的是老板的話,那麽你可能會死的非常的迅速。

但是,如果你得罪的是喬治大人呢的話,那麽你的道的可能是一個刑罰大禮包。

所以,在他們這些人的眼中,有的時候如果真的要在老板和喬治大人的兩個人當中的嘴一個人,他們是寧願得罪老板的。

林雪晴抿了抿嘴角,轉身慢慢的離開了。

在完全擺脫別墅的區域的時候,林雪晴慢慢的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今天林雪晴之所以會放下自己的內心的恐懼來到別墅這邊要求見老板,不是其他的原因,就是因為張衝在房間裏麵突如其來的一聲悶哼的聲音。

林雪晴擔心張衝是被監視自己的人給發現了,然後交給了老板。

但是眼下看著老板所說的話,還有別墅裏麵的情況,很明顯張衝並不在這裏。

林雪晴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林雪晴看了一眼手表上麵的時間,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最後還是決定去一趟張衝的家裏,看看張衝到底是怎麽了。

畢竟剛剛老板才說過,讓自己一定要牢牢的抓住張衝。自己現在去也不算什麽,不過就是時時刻刻將老板所吩咐的事情放在心裏麵罷了。

林雪晴想到這裏,臉色終於出現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張衝忍著魂魄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終於勉強的回道了自己的身體。

張衝的魂魄剛剛進去,自己就倒在了**。

隨心和俟妙菡看著麵色慘白,臉上一直在不停的留著虛汗的張衝眼裏閃過一陣緊張,連忙問道:“張衝,你怎麽了?”

張衝緊緊的閉緊了自己的嘴巴,眼裏閃過一陣痛苦的神色,勉強說道:“你們先出去吧,回頭我在 跟你們細說。”

隨心看了一眼麵前的蜷縮著身子,眉眼之間都是痛苦的神情的張衝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擔憂。

但是,隨心還是拉著俟妙菡離開了張衝的房間。

俟妙菡一臉不讚同的看著麵前的隨心,眼裏閃過一陣擔憂,輕輕的說道:“隨心哥哥,這個時候我們怎麽可以出來呢?這樣的話,張衝一個人在裏麵不是更加的危險嗎?咱們還是進去幫一幫張衝吧?”

隨心按住俟妙菡的肩膀,抿了抿嘴角,輕輕的說道:“張衝既然讓我們出來,就一定有張衝自己的道理。更何況我們原本也不知道怎麽幫張衝緩解這種痛苦,所以還是不要進去了。就聽張衝的,省的給張衝添亂。”

俟妙菡原本還有些不服氣,但是眼下聽見隨心說的話,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隨心說的對,他們的確是不知道怎麽幫助張衝來解決這一件事情。

俟妙菡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希望張衝可以沒有事情。”

隨心輕輕的點了點頭。

林雪晴來到張衝的家裏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麵前的畫麵。

隨心和俟妙菡兩個人像兩尊大佛一樣,直挺挺他的站在了張衝的門口。

林雪晴眼裏閃過一陣焦急,輕輕的說道:“張衝是在裏麵嗎?”

隨心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個突然出現的女生,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思索,輕輕的點了點頭。

俟妙菡皺了皺眉頭,輕輕的拽了拽隨心的衣袖,一臉警惕的看著前麵的女孩子,輕輕的說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