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信我有這樣的實力,大可一試!”
李牧冷漠的掃了眼三人,麵露殺機。
三人頓時猶如被一股狂風暴雪襲卷其中,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
哪怕窗外的陽光打在身上,依舊遍體生寒,不停的打著擺子。
好恐怖的內勁!
梅川驚駭萬分的看向李牧。
早知漢國特兵單兵實力超群,卻沒想到李牧更是其中翹楚!
有這種保鏢在沈幼楚身邊,任務比他想象的更難完成。
“你要試試?”
李牧有所感應,目光如箭落在梅川的身上。
梅川再次退後一步,比劃著身邊的青年,一臉慎重的回答:“我是王師的朋友,路過而已。”
他雖不懼李牧的實力。
但現在還不便與李牧針鋒相對。
為了除掉林姿已經折扣了隨行的四個死士,而小小的一個李牧,無須再讓他浪費人手。
除非,沈家給臉不要臉,他才會大動幹戈。
永絕後患!
“哦?路過?”
李牧目光幽深的打量著梅川,直到後者又退後一步,才轉移了視線,看向袁氏投行的人。
“我在投行見過你。”
李牧麵色微慍:“誰派你來接管賬目的?”
袁森心中悚然一驚,卻還是衝著李牧反問:“你算什麽東西,也配過問我袁家的事?”
“就算是沈幼楚,也不過是一個隨時可以替換的小股東,還真當你們能夠左右袁氏投行的決定了?”
袁森想到袁山淼不在,袁氏投行現在他說了算,且有後台撐腰,語氣越發的猩狂。
“我知道你和袁三水關係不錯,但這是上頭的決定!”
說著,他朝京城方向拱了拱手,轉臉對著李牧麵露鄙夷。
“你想攔我,攔得住京城的命令?”
“對了,你不如直接讓沈幼楚來試試,不是傳聞她家和京城方麵有聯係嗎?”
“我早上才知道,沈家隻是扯虎皮唱假戲,京城袁家,根本不知道她這一號人!”
因此,袁森才敢趁袁山淼被外派的時候,越級處事。
上頭說過了,隻要辦好了這件事,等袁山淼立功回來就直接調走,由他來接手石河的投行。
富貴險中求!
得罪了李牧,開罪了沈家又何妨?
一旦他成為投行負責人,沈家也得看他臉色辦事!
李牧哂然一笑,一針見血的說:“看來你侍奉的主子在京城並不受寵。”
能夠得知他身份的袁家人,不超過兩位數。
石河的兩位主管,是他開了金**待過。
剩下的那些袁家人,要是不知情,那就隻有一個答案。
根本沒受袁家主提點!
也就是,不受寵!
“你放肆!”
袁森氣得直跳腳,怒指李牧。
“你給我等著,等我接手投行以後,直接讓沈幼楚拿著六萬塊滾蛋!”
“想要一本萬利,沾我們袁家的便宜,你們不配!”
“我們沒打算沾袁家的便宜!”沈幼楚聽到此言,玉臉上滿是怒氣的衝了過來,抓住李牧的手,抱怨道:“你一晚上沒休息,和這種人爭執什麽,直接讓安保把他們打出去!”
“想闖ICU,我看他們就是想害死林師!”
沈幼楚一頂高帽子扣下來,袁森噎了個半死。
他還真有這個打算!
畢竟隻有林姿死透了,賬目才不會再倒一次手,才算是完成主子的交待。
可有些事能做,有些話卻不能說。
“沈小姐,你可不能血口噴人!”
袁森看著沈幼楚,眼神在她雪白的臉蛋上打了個轉,閃過一道貪婪之色。
好正點的美人!
“沈小姐,你放心,隻要你乖乖配合我,你那一成股份,我會給你保留的。”
袁森色令智昏,麵露**光,口上調又戈起來。
砰!
一記重拳直接砸在袁森頭上。
砰砰!
又兩記重拳砸在袁森的雙眼之上。
砰砰砰!
最後三拳,直接將袁森嘴唇打爛,兩排牙齒悉數震斷。
頓時鮮血淋漓,落地成河!
“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李牧滿身殺氣像火山爆發一般噴湧而出。
除了被他護在懷裏的沈幼楚之外,在場三人猶如被人㧪住咽喉,憋得麵色脹紅,呼吸不暢。
眼看著就要氣絕而亡!
“小牧哥,還是叫醫生過來吧。”
沈幼楚沒料到李牧下了殺手,有些膽怯,但更多的是擔心。
怕因此給李牧招惹了麻煩。
“無妨。”
李牧眼神如刀,一一掃過三人,一字一頓,鏗然有聲。
“侮辱兵妻者,死!”
砰!
李牧抬腿又是一腳,直接將袁森踹出兩丈遠。
“好囂張的李牧,好囂張的沈家!”
王春豪憤怒的望著李牧,觸及到那嗜血般的雙眼,硬生生的打了個激靈,卻還在繼續叫囂。
“別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我們是公事公辦!”
“林姿手裏握著袁氏投行的流水賬目,還有重要的材料文件,她如今呆在ICU裏,自然無法辦工!”
“我來接手她的工作,是理所應當!”
說著,王春豪從懷裏掏出一紙文件,抖落著杵到李牧麵前。
“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是我的任職書!”
“林姿生死不明的消息傳到京城後,馬上就任命我當新的會計主管!”
“你攔著我不讓我進去,袁氏投行賬目出錯,你負責嗎?你負得起責嗎?”
李牧認真審閱完文件,看到上麵確實是京城的章,落款簽字卻是袁森,無聲冷笑:“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袁山淼出公差,林姿車禍重傷,而袁森,趁著這個機會來換人,說是巧合,你信嗎?”
李牧的目光落在梅川身上。
後者內心一個哆嗦,咬緊牙關沒有開口。
他就是一個路人,愛信不信!
“小子,你會錯意了吧!”
王春豪手戳著京城的章印,得意洋洋。
“是京城方麵任命我來接管林姿的工作,和袁森沒關係!”
“就算現在袁山淼在這裏,他也沒有權利插手!”
“對了,不是說沈家和京城袁家有交情嗎,要不你打電話問問,給林姿求個情留住她的飯碗?反正沈小姐六萬都能買百億投資的一成股,這點小事對她來講不值一提,對吧,沈小姐?”
沈幼楚羞憤難當。
她沒想到這個王師趁人之危,還如此仗勢欺人!
京城袁家了不起嗎?
知道林師重傷就要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如此袁家是這種德行,我都不屑與它為伍,那一成股,還給袁家又如何!”沈幼楚握緊了李牧的手臂,氣得美目含淚。
李牧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一本正色道:“無妨,我現在就替你問問,這是京城袁家誰蓋的章印,做事竟然如此愚蠢,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