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失魂
PS:呼叫呼叫,票票收藏,我是衣衣,聽到回話~
正文:
狐仙?
她心頭一怔,轉而苦笑。怎麽比得上狐仙自由?她知道自己這樣是錯的,早在她第一次來到這裏就知道了。她曾無數次的想,就這樣吧,當一切沒有發生過。可是她不能。不僅不能,心底還莫名強烈的想回到這。偶然在院裏走動時,都不由自主的向這邊走近,然後驀地驚醒,自己在幹什麽?被大家發現怎麽辦?她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能!可是在克製了許久後,她還是不聽話的來了。她隻知道這是錯的,卻不知道為什麽要一錯再錯。他在問自己是誰,自己又何嚐不想知道他是哪個?而夜是如此的黑……
他的手拉下了她的褻褲,一根硬物隻衝撞幾下便刺入了她的柔軟。
“唔……”
她口中發出了歡悅的呼叫,心於此刻豁然開朗,卻立刻痛罵自己下賤。雖然沒有受過什麽詩書禮儀的教誨,但是起碼的廉恥還是知道的,自己這是……這是要被浸豬籠的。尤其是在蘇家。她還是記得常紅娥是怎樣被趕出蘇家,又是怎樣落水身亡。蘇家,是殺人不見血的。若是被知道了……被知道了……
身上那人突然抱緊了她,一陣激烈的律動。
所有的擔心與恐懼似乎頓時被他碾碎成粉隨風飄散,而一排巨浪卻排山倒海般壓來,她爆出了她自己也難以置信的高昂的呼喊。
一時間,兩具身體似乎都被抽出了骨頭,軟軟的搭在一起,再也分散不開。
安雁的腦袋好像還被巨浪的餘波震動著,而那些散去的粉末又飄飄的回來,沾在她遊離的意識裏。
突然。她好像聽到一聲輕叫。
猛地睜開眼睛。隻見一個身影瞬間不見了。
心轟地炸了。她立刻推開身上地人探身在髒亂地馬槽上張望。
夜。隻有夜。可是她分明看到一個身影。一個身影……
完了。完了……
她一下子癱倒在地。
那男人無聲無息的移了過來,將她抱在懷裏,笨拙卻溫柔的吻著她的頭發。
她無力的偎在他懷裏,卻又好像想起了什麽,忽的推開他,抓起衣服穿好跑了出去。
“咚。”
西廂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李媽拿著亮顫顫的從臥室顛出,蘇梓峮的房門也開了,兩個人一齊睡眼惺忪的瞅著如同掉了魂的秋雁。
“你怎麽了?失了魂了?”李媽不禁惱火。
秋雁一下子坐在地上。
李媽嚇了一跳,蘇梓峮忙把她扶起。
“秋雁,秋雁……”兩個人一齊喚著。
秋雁仿佛才回過神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突然撲到蘇梓峮懷裏哭起來。
“這孩子是怎麽了?”李媽急了:“早就說讓你不要晚上到處亂跑,這下好了,撞到不幹淨的東西了……”
李媽嘴裏叨著,手腳卻不停,跑到秋雁房裏,不知拿了什麽。蘇梓峮隻見門口火光突然亮了一團,又聽見李媽不停的叨念。
他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有一次,莫言深更半夜的突然哭起來,李媽就是拿了她的衣服出去燒,又念了幾句,莫言才複睡了。
隻一會工夫,李媽便進了門:“行了,趕緊睡吧,明早就好了。”
可是秋雁死活揪著蘇梓峮的衣服不鬆手。
“秋雁!”
李媽有點慌了,她開始懷疑是一個看上少爺的女鬼附在秋雁身上了,於是又轉身出門,一會工夫便攥著根柳樹條回來,進門就往秋雁身上抽。
“啊!”秋雁痛得蹦起來。
“李媽!”
蘇梓峮也被嚇到了。
李媽倒笑了:“這下好了,鬼跑了,趕緊睡覺吧。”
西廂房再次恢複安靜。
秋雁躺在**,看著透過窗子的夜色,可是一對不穿衣服的男女卻生生的突破這暗夜紮進她的眼裏。
她使勁閉上眼睛,他們卻執著的粘在眼皮上,怎麽趕都不走。
她不過是……不過是循著聲音過去的,隻看了一眼便被嚇跑了,人的模樣都沒看清,可是那兩個光條條的身子卻結結實實的印在了心裏,眼睛對著哪,他們便貼到哪。
髒,真髒!
她已經連呸了許多下,可是那一幕卻愈發清晰而執著,像一團小火苗炙烤著自己,而他就像攤在鍋底的雞蛋,被煎得“吱吱”冒泡。
忽的跳下床,奔到廳裏,卻隻看到蘇梓峮的房門在夜光中靜默。
“秋雁!”
身後傳來一聲低喝。
是李媽。
即便隔著幾層黑,她仍舊感到那雙眼睛在嚴厲的盯著自己。
隻一個愣怔的功夫,那股莫名的燥熱登時不見了。
明亮的教室,整齊的課桌,這本應是最熟悉不過的一切,可是此刻的蘇梓峮站在講桌邊,執著教義的手卻在略微顫抖。
他不是沒備課,這本教義上的內容都是他擅長的,關鍵是……
靠窗的女子又和同桌竊笑著說了一句什麽,然後眼波再次柔柔的飄過來。中間第二排的粉衣女子一直支著腮咬著筆杆盯住他,眼睛從他進門後就沒有眨動過,似乎已經入定。而其餘的女子也無外乎如此,不是臉泛紅暈神態嬌羞,便是目光閃爍暗送秋波,還時不時的整理一下已經很平整的衣衫。這一切弄得他突然發覺來此教書是個極大的錯誤,而褚先生的一番苦心似乎也要付之東流。
卻也單單有一女子與眾不同,就是那日在門口撞見的大眼睛,她也在看他,臉上浮著淡淡的粉色,但神情卻是專注的聽講,眸子亦清澈見底。
“有誰來講講《關雎》到底表達了怎樣的一種情感?”
麵對他的提問,回應的隻有一波癡比一波的目光。
他窘了,臉色難看,手指將書頁捏得吱吱輕響。
一隻手舉了起來,是她。
“先生剛剛說是男子對女子的思慕之情,而且已經到達了相思成狂的地步,如果能夠達成所願,他願意把最好的東西送給她。”
蘇梓峮微笑頷首。
這一笑又引得驚呼連連,仿佛見到了破雲而出的日光,卻也引起一陣小不滿。
“褚晨,蘇先生是不是單獨對你輔導過呢?”
後桌女子嘟起嘴。
“是呀,剛剛先生根本什麽都沒講嘛,你怎麽就知道呢?”
“可不是,誰讓這學校是褚先生辦的?得天獨厚嘛……”
議論聲漸漸大起來。